第 33 章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不速之客(2合1)

“不是異能者……?”

森鷗外對這這份資料左看右看,試圖用“非異能者”的角度去分析,卻發現分析不下去。

最終森鷗外只能不可置信地把車停了下來,然後讓人叫來了在其他車上的太宰治。

雖然不似尾崎紅葉那麼理所當然地在首領的車上有固定席位,但太宰治其實也算是經常蹭首領的車了,坐進來的時候十分隨意。

“BOSS。”

身為異能的愛麗絲立刻坐得遠遠的,躲到了尾崎紅葉那一邊,太宰治對此熟視無睹。

“太宰君。”森鷗外抖了抖手裏的資料,“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吧?”

太宰治笑眯眯的:“知道哦。”

“那就說說你是怎麼確定對方沒有異能的吧。”森鷗外放下了手裏的資料,“這份資料最新情報是你在港黑的倉庫見到了狛枝凪斗的那次事件,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太宰治也沒隱瞞,就把自己為了保證異能起效,一路上跟狛枝凪斗手牽手期間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

森鷗外確認道:“……在你們要下車的時候,突然就有人摔倒了,並且掉出了槍?”

“對。”

“然後還正巧因為那一跤,啟動了背包里的炸-彈?”

“是,森boss您最近感覺記憶衰退的話可以去檢查一下腦子。”

森鷗外無視了太宰治的話,繼續確認:“然後一個急剎車,炸-彈控制器就正好飛到了狛枝君手裏?”

“……您的記憶衰退這麼厲害嗎?我真應該拿個錄音機過來。”

森鷗外只是聽着這個劇情發展,感覺十分不可理解,一時覺得自己可能理解錯了什麼……不過現在確認了兩三句,他也就明白了——

他的理解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狛枝凪斗。

森鷗外頭疼地扶額:“這期間你確定你手沒鬆開?”

“對,不過後來因為有人想要使用武力威脅,狛枝君一看就是不會打架的樣子,只能我上了。”太宰治嘆氣,“我的體術水平你也知道,手上還帶着個人的話就有點麻煩……再說我覺得這些已經足夠確認了,所以在這之後手就鬆開了。”

森鷗外琢磨了一會兒,還是不太甘心。

雖然港黑已經有好幾個異能者了,但跟外國那些異能組織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難得遇到了疑似是異能者的人,看上去還對港黑沒什麼意見,萬一因為誤會錯過了,豈不是很可惜?

講道理,太宰治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個可以讓異能無效化的異能者,對方有沒有異能全靠他一張嘴,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太宰治想保狛枝凪斗的話,顛倒黑白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森鷗外就試探道:“你要不要再確認一遍?”

畢竟按照太宰治的說法,只確認那麼一會兒感覺不夠有說服力,他也算是給個機會讓太宰修改自己的結論。

太宰治反問:“Boss,您看我像是很閑的樣子嗎?要確認這個可是很費時間的哦?”

森鷗外:“……”

好像最近是挺忙的。

他扔給太宰治的工作,他心裏有數,大部分都是沒辦法扔給別人做的,只能太宰治自己做,聽說太宰這些天甚至都是直接在辦公室睡的。

然而上司是不會考慮這個的,森鷗外想的是,為什麼這些工作來的這麼不是時候,如果在太宰嘗試連續幾天不睡覺猝死的時候安排過去就好了……

由於太宰治的忙碌,有一部分也是為了幫拷問小組,所以尾崎紅葉就替太宰治說話。

“太宰君最近確實很忙,就只有睡覺的時間還能自由安排了……總不能讓太宰君住到狛枝君家吧?”

森鷗外:“也不是不行……”

尾崎紅葉:“……???”

——你不對勁!!!

森鷗外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那樣多不方便啊,當然不行。”

他剛才光想着怎樣效率更高了,一時忽略了一些常識問題……總之,感覺睡覺時間試探還是算了吧,沒什麼用,看這些資料里,睡覺期間發生的事還是蠻少的。

反倒是狛枝凪斗一旦開始有什麼行動,哪怕普通地走路,都能被路旁衝出來的劫匪當做人質。

太宰治拉長了聲音:“BOSS,我覺得我需要假期。”

森鷗外很想說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們是黑手黨,哪來的假期,就算我們有假期,敵人沒有也沒用啊!

哦,我們放假了,那些還在負隅頑抗的小組織就爽了,可以趁我們放假跑來打我們……最起碼,在港黑徹底掌控橫濱之前,固定假期想都不要想。

何況……

“你還需要假期?以前沒假期,也沒見你少休息啊?”森鷗外吐槽道,“把你以前用來自殺的時間拿來休息吧。”

尾崎紅葉忽然說道:“其實硬要說讓空閑時間增加的話,還是可以有辦法的。”

“嗯?”森鷗外被這麼一提醒,立刻想起來,“啊,也是……太宰君,差不多也該升為幹部了吧。”

去年龍頭戰爭的功績,其實就足夠讓太宰治成為幹部了,不過因為太年輕了,所以只是先放出了風聲,內部資源權力都傾斜過去,還給了太宰治清理不和諧聲音的時間……

話是這麼說,其實早就沒人對太宰治成為幹部這件事有意見了,也不知道太宰治在磨蹭什麼,換個人肯定早早來森鷗外面前明示暗示什麼時候轉正了,偏就太宰治不放在心上,對於成為幹部這件事興緻缺缺。

不過對現在的太宰治來說,轉正後的的好處大概就是有更多的人手可以給他使喚,很多工作直接安排下去就行,不用自己動手,在外面玩也能電話指揮,算得上變相放假了……

果然,這次森鷗外再提這件事,太宰治也沒那麼敷衍了,而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森鷗外就感覺頭禿。

怎麼給人升個職還這麼麻煩……

“對了,森先生。”太宰治忽然說道,“你知道夏目漱石這個名字嗎?”

森鷗外穩住了自己的表情:“知道啊,一個作家,問這個做什麼?”

“呀,只是感覺森先生好像對這個人態度有些奇怪,想問一下這人是不是哪裏有特殊之處。”

森鷗外就知道是自己當時在船上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反應被太宰治注意到了。

不過沒關係,這種時候,就要感謝夏目老師的馬甲了。

於是森鷗外面色不變地說道:“我是他的讀者,很喜歡夏目老師的書。”

太宰治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這麼笑眯眯地回應道:“這樣啊,那還真是個厲害的作者,連森先生喜歡。”

既然提到了這個話題,森鷗外也忍不住問道:“所以狛枝君給你推薦了夏目老師的書?他推的哪本?”

這次太宰治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因為他也很好奇狛枝凪斗說的那番話是哪本里的句子。

“沒說是哪本,只是大致複述了一段話。”

聽完太宰治的複述,森鷗外心中就開始犯嘀咕了。

聽起來這思想理念確實很像是夏目老師的,但夏目老師出版過的書他全看過了,類似的片段完全沒印象啊……

難道是私底下寫的、還沒出版過的書?

這樣也能解釋狛枝凪斗為什麼沒有直接報出書名了。

但問題也來了……狛枝凪斗是通過什麼渠道,才能看到夏目老師未出版的書稿呢?

森鷗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把無數細節全都聯繫在了一起,得出了一個結論。

——搞不好,夏目老師也關注到了狛枝凪斗身上的異常,並且接觸過狛枝凪斗。

如果夏目漱石知道森鷗外是怎麼想的,現在肯定要拿拐杖敲他,教育他“什麼叫聰明人多自誤”。

不過此刻並不覺得想太多是問題的森鷗外,如今就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了。

如果是真的,那夏目老師說不定對狛枝凪斗也有什麼安排……但夏目老師神出鬼沒的,他就是想找老師問問都不行。

作為一個追求最優解的人,森鷗外認真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來就行。

夏目老師真有什麼意見,到時候親自來跟他說了,他再改,反正計劃中自己也不費什麼事,打發太宰治去就行了——太宰治也樂意,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他真是個好上司!

這樣想着,森鷗外就笑眯眯地跟太宰治說:“這樣,你再找機會確認一下狛枝君的能力,每個月交份報告給我……還有,關於夏目老師的讀後感之類的,也記下來。”

森鷗外對太宰治還算是了解的,太宰現在肯定已經從他反應中知道夏目漱石不是普通作者的了,隱瞞也沒什麼用,不如光明正大一點。

何況他也好奇,太宰治能不能在狛枝凪斗身邊找到神出鬼沒的夏目老師。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看了森鷗外一眼:“好啊,那我什麼能有空做這些事呢?”

這其實就是在問他什麼時候能當上幹部。

森鷗外感覺又欣慰又怪異,這當幹部的動力也太奇怪了。

“……下周吧。”

當森鷗外把太宰治叫到自己車上問話的時候,狛枝凪斗也被太宰治在森鷗外的默認下公器私用地讓人開車把狛枝凪斗送回了家。

港口黑手黨這種組織,危險性和保密性都很高,尤其是在車上經常會接電話,泄漏一些情報,絕對不可能讓司機像出租車司機一樣隨便來來去去,都是養的自己人。

這些人口風很嚴,知道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不光開車穩嘴巴嚴,還很擅長追逐戰,哪怕子彈從耳邊擦過也能安穩地繼續開車。

然而,就是因為他們太懂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了,港黑的司機群體其實在某方面的情報非常靈通,比如誰誰誰包養了情人,誰誰誰兒子鬧事需要老子去收尾,誰誰誰孩子要考什麼大學需要走什麼關係……

情報組那邊甚至都經常來司機這邊打聽情報。

像是狛枝凪鬥上次去港黑總部,在太宰治辦公室里發生的事,如果讓港黑的司機看到了,就知道這些是不能說的,因為這是“私底下”發生的事。

私底下這個定義其實對於道上的人來說,十分曖昧,只能說是看人的悟性。

但像今天這樣,光明正大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司機把狛枝凪斗送回家……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送狛枝凪斗回家的司機,把人送到家后,立刻調頭回到了港黑總部,在他們司機的休息室里聊了起來。

“你們還記得上次太宰大人忽然讓人從總部送一個普通人回家的事嗎?”

這件事其實全港黑都悄悄傳遍了,這個司機一提,馬上有人接話。

“當然記得,當時還是我送的呢……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司機小聲八卦:“今天,太宰大人也讓我送那個人回家了。”

本來抽煙的抽煙,閑聊的閑聊的司機們,頓時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

“那個孩子又來了?”有人驚訝地道,“我還以為上次是特殊情況……但太宰大人這次不是和首領一起出去談正事的嗎?”

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普通人?

“你忘了這次是跟誰談了嗎?”立刻就有明白人出現了,反正首領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這方面也情報也算是解禁了,“帝愛集團啊!他們那個會長玩得……嘖嘖。”

帝愛集團的兵藤老爺子,雖然本人不混黑,但靠高利貸和戰爭財起家的,說不跟黑道一點不沾邊不可能,尤其是他私底下玩的那些,普通人不清楚,但卻是道上不少人的談資。

“那孩子居然上了帝愛集團的船?”有人很驚訝地問,“是客人還是……那什麼啊?”

今天送狛枝凪斗回來的司機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的任務只是送他回家而已。不過他下船的時候,跟太宰大人站在一起,就在首領後面……”

“……???難道要加入我們港黑了?那孩子叫什麼來着?”

“太宰大人和首領,都叫他‘狛枝君’。”

並不知道自己通過兩次露相,已經被港黑八卦群體記住了名字,狛枝凪斗回到家后已經是凌晨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就睡死了過去,等第二天起來就繼續忙着找房子。

總住酒店的感覺不太好,而且日本也不讓未成年單獨住酒店。

之前的房東為了讓他快點搬出來,用了房東的身份開的房,算是鑽了漏洞,酒店沒起疑,但房東叔叔只出現了那麼幾天,之後就只有自己上上下下,再不找到合適的房子,酒店的人估計也該起疑了。

然而可能是他已經透支了自己的幸運,在找房子這件事上,狛枝凪斗怎麼找都很不順,好在住酒店的錢他還是付得起的,姑且就這麼過着了,等着哪天幸運降臨,這事說不定就解決了。

周四的時候,轉機到來了,工藤新一喜氣洋洋地來找狛枝凪斗。

“學長!我這裏找到了一個房源!你看看合不合適?”

狛枝凪斗一臉驚喜:“工藤君……”

竟然一直在幫他關注租房的事嗎?不光有能力,連性格都很棒,簡直閃閃發光,他一定能成為希望的!

工藤新一把一張摺疊起來的紙遞給他:“這就是地址啦,是我鄰居阿笠博士釣魚的老朋友,房源還沒在各大租房網站上登記,不過位置雖然很合適,但聽說房東可能有些要求……總之學長不怕麻煩的話,去看看吧,報上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

“謝謝工藤君。”狛枝凪斗接過紙條,一臉感動,“沒想到這種小事工藤君還能一直放在心上,簡直令我過意不去……”

一聽這熟悉的話音,工藤新一也顧不上禮儀什麼的了,直接打斷了狛枝凪斗:“舉手之勞,其實也就是平時觀察周圍的時候多留意了一下相關情報而已,還有助於鍛煉我的觀察力和情報收集能力呢,也不算多費事。”

狛枝凪斗讚歎:“不愧是工藤君!未來的名偵探!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忘記鍛煉自己的偵探技能,簡直是天生的偵探啊!”

工藤新一確實覺得這不算什麼事,卻被誇成這個樣子,就算是喜歡出風頭的他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那個,我就是來說這個的,我還有別的事,回頭見。”

說完,明明是來給學長幫忙的工藤新一,就落荒而逃了。

狛枝凪斗遺憾地收回了剩下的話,然後展開紙條看了看地址,跟腦子裏的地圖對了一下位置。

是個上學很方便的地點,比他以前租過的所有房子都方便,能讓工藤新一自信來找他的,果然挑不出毛病來。

於是狛枝凪斗這天放學后,就去這個地址看了一下房子,跟房東爺爺聊了聊,發現房東是打算去國外的小女兒家住個一年半載,房子空着感覺不夠安全,怕被小偷之類的盯上。

如果狛枝凪斗不介意的話,房東表示家裏的東西隨便狛枝凪斗用,他就不收拾什麼東西了,就把貴重物品放主卧一塞一鎖,剩下的全是狛枝凪斗的空間。

房東爺爺還很誠實地說,因為人在國外,很多事沒辦法像本地房東那樣及時過來處理。

不過對狛枝凪斗來說,這根本算不上問題,因為……

他真遇到什麼事,房東大概率也處理不了,倒是他本人各種意外都遇到過,對此十分熟練……

兩人相談甚歡,房東爺爺甚至還留了狛枝凪斗吃了晚飯。

於是,等狛枝凪斗回到酒店的時候,時間比平日要晚了一些,正巧就遇到了鄰居出門。

而他的鄰居,居然是認識的人。

“……狛枝君?”安室透表情閃過一絲詫異,“你怎麼住酒店?”

酒店不可能給未成年開房間的,他打聽的時候,也明明聽說隔壁是一對叔侄……?

狛枝凪斗不太好意思地說:“我之前的房東提前讓我搬了出來,但又沒找到落腳的地方,所以只能暫時在酒店了……”

安室透頓時皺起了眉:“你這房東怎麼回事,這不合——”

話說到一半,安室透忽然就意識到了房東讓狛枝凪斗搬出來的原因。

……因為異能特務科想近距離監視綾辻行人,那麼作為鄰居的狛枝凪斗當然要搬走,換成異能特務科的人。

身為日本公安,安室透也不好對兄弟部門的操作發表什麼言論,只能尷尬地咽下了剩下的話,關心了一句:“你在這裏住幾天了?還沒找到房子嗎?”

“今天去看了房子,已經談好了,過幾天就能搬過去了。”狛枝凪斗雙手合十,拜託道,“拜託了,安室先生,不要告訴酒店的人好不好?就這幾天啦!”

安室透自己就是個擅長違法操作的傢伙,狛枝凪斗這邊又是情有可原,自然不會橫加干涉:“放心,不會說的。”

“不過安室先生怎麼在這裏,不是說不喜歡住酒店嗎?”狛枝凪斗提出了疑問。

“時間短的話,還是酒店更方便啦……”安室透敷衍道。

“波本,你在和誰說話?”

從安室透沒有關好的門裏,走出了另一個陌生人。他有着黑色的頭髮和好看的貓眼,氣質看上去比較溫和,見到外面是一個未成年,他還愣了一下。

“……認識的小朋友而已。”安室透神色一正,“好了,我們要出門了,小朋友也快點回屋吧。”

貓眼青年對着狛枝凪斗溫和地笑了笑。

狛枝凪斗的視線在貓眼青年背着的包上掃過,感覺是放結他或者貝斯之類的樂器包的形狀。

搞樂隊的嗎……?安室先生沒這麼閑吧,無論是民俗學研究還是偵探都是特別費時間的職業……

而且剛才這個人,好像叫安室先生“波本”?聽上去像是酒的名字。

也許是屬於隱瞞他的那部分。

狛枝凪斗對安室透更感興趣了,但他也不會不顧場合地直接問,就笑着道了聲晚安,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安室透和貓眼青年也鬆了口氣,直到出了酒店,安室透才說:“蘇格蘭,他好像起疑心了。”

“……雖然很想說一個小孩子,可能只是好奇,但,你也許是對的。”被稱為蘇格蘭的貓眼青年嘆了口氣,“他的視線在我的包上停留了5秒。”

那裏面放的可不光是樂器,還有他的狙-擊-槍……

“我不覺得第一次見面他就會察覺到這麼多,是不是你之前跟他說過什麼?”

安室透苦笑:“我可什麼都沒說啊,那孩子本來腦子就很聰明,膽子也大得很,前幾天還主動上了帝愛集團的賭船……唉。”

說著說著,安室透就忍不住嘆氣。

“不過他應該不會說什麼,暫時可以放心。”

蘇格蘭點點頭,默認了安室透的判斷,不再提這件事,轉而討論起了這次的任務。

而一個照面就因為太過聰明而被發現不對勁的狛枝凪斗,現在也陷入了奇妙的境遇。

他看着趴在自己床上看書的少年,有些困惑地問道。

“……太宰君,你為什麼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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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合1!這章是留言6666的加更2333,可惜忘了截圖,地雷加更充能:27/100,營養液:10430字/10430瓶

狛枝君可鹽可甜,真的,十分放得下身段,撒嬌什麼的不在話下……

上章夏目漱石的話,我當時憑記憶複述的,有人問出自哪裏我就去找了一下,發現自己看的太多,有點搞混了。

關於意義的奴隸那個,其實是出自塔可夫斯基的日記:「生命當然沒有意義。要是有,人就不自由了,他會變成意義的奴隸,他的生活就會被全新的標準所支配:奴役的標準。」

夏目的《後來的事》:「人不是為某種目的而降臨人世的;與此相反,是人出生后才產生某種目的的;如果一開始就把某種客觀性的目的安到人的身上,這不啻是在人出生后就奪取了他的自由」。

不過他們想表達的意思都是一樣的,所以大家不要在意細節了OTZ……主要是太多了,我真的不記得自己都看過什麼,找起來很麻煩,結果就出了這種問題……找到夏目原話后我還思考了一下意義的奴隸難道是我自己想的!?怎麼想都不可能……回想了好久,今天睡醒忽然想起來了,鬆了口氣。

ps:蘇格蘭=諸伏景光=安室透(降谷零,波本)的幼馴染+警校同學=日本警視廳公安部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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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天災超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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