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綠的消息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才懶得管她,反正老子對她又沒興趣,跟閻浩混的女孩子,有什麼好貨!
“沒事了!”小綠這丫頭野得很,脾氣也不好,把東西重重的往床頭一扔。
哎呦,跟老子耍什麼脾氣,我有些慍怒,但是我的脾氣還沒有發出來的時候,小綠又變了一個樣子,她附身上前半壓在我的身上嬌嗔着說:“好啦,宇哥,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因為擔心你這幾天我都沒睡好呢,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小綠雖然屬於嬌俏型,但是身材卻一點都不含糊,他趴在我身上的時候,雖然隔着被子但是卻讓我再次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
我去推她手掌接觸到她胳膊絲鍛般光滑的肌膚,一時間竟然捨不得用力,原來女孩子的皮膚是這麼滑嫩啊……
美女總是容易被人原諒,如果這樣壓着我的是一個矮圓肥,我早一腳踹過去了,但是換成一個美少女那結果就不同了。
“不要生氣了嘛,我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小綠忽閃着大眼睛,紅唇微張,這副模樣,對我有股攝魂蝕骨的魅惑,讓我這個初哥頭腦有些空白。
“什麼消息?”我皺了皺眉頭問,這也給了我一個不把她趕走的借口。
“我要告訴你的是……”小綠如花蕊般的唇瓣向我的耳邊探去,我以為她要跟我說悄悄話,下意識的將腦袋湊了過去,突然感覺到唇上覆蓋上柔軟濕熱的唇瓣,一觸既離……
這個傢伙竟然偷吻我?!
我的初吻是要留給蘇心蕊的啊!我曹!第一次被女孩子吻了,讓我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錯愕的看着已經像小兔子一樣逃到旁邊的小綠。
“你……”我瞪圓了眼睛,張着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綠的俏臉也緋紅一片,她明媚的眼眸中似乎能滴出水來,那模樣真像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別小氣嘛,我說消息給你,總需要一點報酬的……”她眼珠子轉了轉說,“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剛出門就被人伏擊,好像對你的行蹤瞭若指掌一樣。”
剛要發怒的我聽到這句話,頓時陷入了沉思,大小長毛確實非常精準的抓到了我,我也算有所防備,不但出門時間早而且從後門出去的時候也小心翼翼,但是對方卻在我剛出門就抓到了我,實在太詭異了。
“你的意思,有人給長毛通風報信?”我問。
“才反應過來啊,這個人就是你們寢室的傢伙!”小綠得意的說。
“我們寢室的?”我愣了一下,我們寢室一共有四個人,肯定不是趙原,那只有烏龜和眼鏡。
“戴眼鏡的傢伙。”小綠補充說。
我有些猶疑的看着小綠問:“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
“切,你還懷疑我呢,我誣陷那傻比有什麼好處?”小綠撇了撇嘴說,“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出事以後,有一天在學校後門小賣部後面看見長毛和眼鏡在說話,才明白過來的。”
嗎的!我心頭的一團怒火湧起,老子最恨別人暗算我,況且我們一個寢室平時關係還不錯,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次背叛!
小綠看我臉色不善,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讓我要小心處理,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我已經快要氣炸了,當即找來了趙原把這件事跟他說了,趙原沉思了一陣說:“我也有些懷疑眼睛,那天你剛出門,他就找個借口出去了,可能是一直暗暗跟着你然後報信。”
“嗎的,回去老子就廢了他!”我怒火中燒。
“別急,也不能就憑一面之詞斷定,還是得讓他自己承認!”趙原說。
出院以後回到寢室,我和趙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我暗自觀察眼鏡的舉動,覺得他似乎有意無意的躲避自己,心裏更加懷疑了。
晚上寢室熄燈以後,大約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和趙原都翻身起床了,我拉上窗帘,趙原打開蓄電池床頭燈,然後我走到眼鏡的床邊,將他拍醒,燈光直接照着他的臉。
“長毛跟我說,我的行蹤是你告訴他的,是不是真的!”眼鏡迷迷糊糊的用手遮擋那燈光,剛想說話,猛地聽到我問這麼一句,嚇得渾身一抖。
人在剛睡醒的時候大腦是最迷糊的,這個時候沒有那麼多防備去演戲,會反應出最真實的想法,這是趙原從書上學來的,在黑暗中用燈光照臉也是審訊的常用手段。
眼鏡的反應已經讓我確定了百分之七十,我猛地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一腳踹在地上怒聲說:“說,你為什麼要給長毛通風報信?!”
“對不起,宇哥,長毛威脅我,要是我不聽他的就喊人打斷我的腿……”眼鏡本來就膽小,被我一嚇立刻就說了實話,哭着跪在了地上。
“什麼事啊,深更半夜的……”烏龜一臉迷糊的揚起臉,看到我和趙原一臉怒容和跪在地上的眼鏡,立刻意識到有事情發生,自覺的閉了嘴。
“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兄弟,你他嗎的敢在背後捅我刀子?!你知道老子和趙原差點死了嗎!”我想起那天的經歷就無比的憤怒,上前抓起眼鏡的頭髮左右開弓就打了幾巴掌。
這幾巴掌打得不輕,眼鏡的臉瞬間紅腫起來,牙齒縫裏也滲出血來。
“對不起,宇哥,我也是被逼的啊……對不起,嗚嗚嗚……”嚇破膽的眼鏡哭了起來。
“你被逼的!你被逼的就能出賣室友,就能幫長毛那種人渣?!”我上前一腳將他踹倒,腦袋撞在床沿上。
被大小長毛綁架這件事給我心理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差點成為殘廢,害得趙原也損失了十萬,而這一切就因為眼前這個卑鄙小人。
我對眼鏡拳打腳踢,盛怒之下甚至舉起了板凳要砸他的腦袋,被趙原一把抱住。
“行了江宇,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事情鬧大了,再說眼鏡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也就是一個怕事的膽小鬼,他也是被逼的。”趙原說。
“是啊宇哥,算了吧,好歹大家一起住了兩年,講點情分……”烏龜也幫着求情說。
我大口的喘着氣,緩緩的放下凳子,惡狠狠地盯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眼鏡說:“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明天滾出這個寢室,否則天天晚上揍你一頓!”
眼鏡連忙點頭答應,一個晚上他都在壓低着聲音低泣,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離開了寢室,等我們上完課回來,他已經收拾東西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