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0章 【大章】現實里唯唯諾諾,幻陣里重拳出擊

第0220章 【大章】現實里唯唯諾諾,幻陣里重拳出擊

我的孝心變質了正文卷第0220章【大章】模仿別人再逼真,也不如露出自己的身體更美使徒未知之地。

聖山。

高,觸及天穹,闊,綿延無盡。

層疊山巒如海浪,山巔如浪尖,

山腰處飄着灰色的祥雲,籠罩在一片看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的微光中。

觸及天穹的巍峨山頂上,有一座高大恢弘的古代神廟。

建築格局與修真界的尋常風格完全不同,透着一種中西合璧、極盡恢弘的磅礴感與異域風情。

迎面看去,一排參天巨柱撐起了百餘丈高的穹頂大廳。

宛如夕陽的金色微光,穿透灰色層雲撒進恢弘的大廳,使得殿堂里光影明暗交替,散發著神性的光芒。

突然!

五道光柱照落在大殿內。

光柱十餘丈寬,嚴格按照東西南北中的排列。

其中東西北三道光柱內,相繼凝聚出三道人形投影。

而南邊和中間的光柱,還是空蕩蕩的飄着淡淡的灰。

按照蕭然前世的說法,這是使徒的五影會議。

只由聖使和四大祭司參會。

北邊光柱內,是一道身形極健碩的墨色巨影。

身上佈滿宛如天道般的繁複紋理,身後懸空印着淡淡的翼影,有種萬物歸一的神性。

扁平的臉上,除了眼睛沒有別的五官。

右側的那隻回紋巨眼,此刻正在流血。

飼冥主沒有困住蕭然。

但滴血的眸子裏並無沮喪,而是對蕭然的力量和身份的興奮。

“前輩的幻陣被破了,是真龍出現了嗎?”

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從西邊傳來,聽似騷逸欲絕,卻又帶着一種綿里藏針的氣勢。

飼冥主看了眼西邊光柱內的女子身影。

與飼冥主的巨影相比,女子不過是普通人的身形。

面戴黑紗,身披黑袍,半透不透的很撩人,體段嬌柔,白皙水潤的肌膚在黑紗中尤為惹眼,哪怕只是隔空投影,也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

數千年前,飼冥主在去聖魔宗當客卿長老之前,就已經是使徒祭司了。

而黑琴則是六百年前前祭司宮雲靨蹊蹺死後,才加入使徒接任的祭司。

加上黑琴背景不明,他一直覺得此女有些可疑,甚至可能是道盟細作!

不過,聖使大人親自提拔的她,其餘祭司也不好說什麼。

“我養的朱雀鳥讓你提取仙力,你何時送到敵人手中了?”

“敵人?”

黑琴不太喜歡這樣的說法。

“前輩應該說,是我用朱雀鳥把真龍之子釣到這裏來了。”

真龍之子么……

飼冥主仔細回憶剛才光環破碎的一瞬間。

“確實有微弱的龍脈之力……但似乎是來自於遙遠的龍骨,不太像那頭黑龍,更多的是一股詭異的冥力。”

黑琴一聽,猜到是蕭然而非伶舟月破的幻陣。

對蕭然來說,保存遠古的龍骨之力或許不難,但他為何會有冥力?

來自朱雀鳥的冥力,就算它沒有落入陷阱,其強度也不足以破陣。

黑琴不動聲色,只道:

“不愧是飼冥前輩,連遠古的龍骨之力都能分辨,可若非真龍之軀,那蕭然又如何能破解這等幻陣?”

飼冥主嘆道:

“他拿朱雀鳥的眼睛與老夫眼睛共鳴陷入陣眼,本尊趁機摧毀了光環,如此投機,不會是龍脈之力。”

“你的意思是……”

北邊傳來一道沉吟之聲。

北邊光柱內,盤膝坐着一位扎着朝天辮的老劍客,嘴裏叼着一根燒冥枝枯草的短煙斗。

黑衣胸口綉着巨大的、宛如白洞般的白眼,邊緣鮮血淋漓,如漫天血瀑流向無盡的黑夜,臉上殘留着被深淵撕碎的黑色殘影。

原武使,使徒四大祭司之首,實力僅次於聖使,雖然年紀不是最大,資格卻是最老的。

“伶舟月雖然蠢,但有身為頂級劍客的直覺,不會隨隨便便收一個廢物弟子,聽說此子三個月能從凡人升到分神境,遠超大帝之姿……我記得,當年仙帝葉無極隕落時,啟動了轉世陣法,觀其轉世方位是西邊,時間差不多也對得上,這小子會不會是仙帝轉世?”

黑琴當然知道蕭然不是仙帝轉世,因為那位轉世的仙帝,已經在三個月前被鍊氣蕭然殺了。

黑戒群里的獨斷萬古已是一片灰。

“我們不需要轉世的敗者,我們需要的是真龍之軀。”

飼冥主搖頭嘆道:

“真是諷刺,敵人恰恰也是來找真龍的。”

原武使長吸了口冥草黑煙。

“不止真龍,道盟大概是發現了我們的力量,才終於撕下虛偽的面具,道盟也好,使徒也罷,世間所有正義都是弱肉強食,弱者只有死路一條。”

黑琴道:

“道盟派的這些人並不強。”

原武使撇撇嘴。

“連個九曜都不派來,是想借我們的手除掉這些人嗎?”

“沒那麼簡單。”

飼冥主搖了搖頭,一雙回紋巨眸徐徐轉動,很容易讓人沉陷其中。

誰能想到,他的眼睛開場就被一個分神小娃給弄傷了?

黑琴故作緊張、實則試探的問:

“聖使大人還沒消息么?”

飼冥主閉目,不動聲色。

原武使悠然道:

“沒有消息是好事,不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機,他是不會出現的。”

飼冥主和原武使兩個老傢伙明天不太信任黑琴,讓她很不自在。

另一位大祭司倒是她的好搭檔,可惜沒有到場。

“洞玄子又為什麼沒來?”

飼冥主閉目道:

“他還在佈置地窟,雖然敵人沒有出動九曜,但也要防着一手。”

“地窟是為九曜準備的,眼前的這些人全部留在內海吧。”

原武使點了點頭,長吸一口煙,壓抑着某種久違的興奮。

“當年選擇加入使徒,老夫便已放下爭鬥之心,一心朝聖,想不到末法時代至此,老天還會給我找點樂子。”

“莫要大意。”

飼冥主睜眼,扭頭看向黑琴,右眼一圈已是血幕密佈了。

“朱雀鳥是你弄丟的,以防萬一,你去幫我拿回朱雀鳥。”

“好。”

……

外海。

蕭然以雙層共鳴模式,強行破開了幻陣,這才發現,劍船處在一個巨大漩渦的中央。

收起大鳥,神識散開,依然沒有發現大冥的氣息。

這就奇怪了……

位置還是剛才的大海。

只是附近的暴雨和風浪停歇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漩渦。

根據溫玉書的情報,使徒的海,分為外海和內海。

他本以為渡過外海就是內海,現在仔細觀察才發現,這片大海是一個類似宇宙那樣的有限無邊結構,根本沒有此岸和彼岸之分。

它是一個立體的海。

如果硬要算,此岸是大荒邊緣,而彼岸很可能是漩渦深處。

溫泉里的伶舟月,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幻陣已破。

穿好衣服來到甲板,長長伸了個懶腰,緊繃起丰韻的身段,將三日積聚的疲乏完全排空。

“這麼輕鬆就破陣了,你怎麼不早出來?難道是現實中害怕劍氣,唯唯諾諾的不敢碰為師,想在幻陣里對為師重拳出擊?”

蕭然盯着那巍峨倦懶的身段,怎麼也沒想到,竟被胸大無腦的師尊一語道破天雞。

他確實想在幻陣里好好醞釀一下師徒感情,順便做點愛做的事情,狂薅些孝心值。

可惜師尊有潔癖,怕做羞羞的事被人看到,他也只好作罷。

“其實沒那麼輕鬆,我總感覺剛才那巨人不太簡單,如果不是有單翅鳥,就算用盡全力,我們倆可能只能出來一個。”

伶舟月倒是毫無緊張的感覺,抿了口酒,撇了撇嘴。

“人是四大祭司之一,專門飼養冥獸的,能簡單嗎?”

話雖如此,蕭然在師尊眼中並未看到一絲慎重。

打開聯絡環,蕭然聯繫溫玉書。

“溫前輩,前面有個漩渦,可以進去嗎?因為想要掙脫這個漩渦,會消耗很大的力氣。”

溫玉書一驚,沒想到蕭然竟是第一個諮詢去內海的人。

要知道,伶舟月師徒可是最後一個出發的隊伍,中間還失聯了很久。

“這不是個選擇題,敵人提前做好了準備,我們都已經沒有退路了。”

“那我進去了。”

就在蕭然要關閉聯絡環時,溫玉書又追問道:

“你們倆是最後一個下海,別的隊伍還在被暴雨和冥獸糾纏,你們卻是第一個進入內海的,是怎麼做到的?”

蕭然只道:

“就算跟前輩你說了,我的經驗也無法推廣,你就我當是在開掛吧。”

溫玉書想想也是,他只是好奇。

“伶舟師妹的狀態不太好,你一個人應付的來嗎?”

“應付不過來。”

蕭然直言不諱,話鋒一轉道:

“你有援軍嗎?”

溫玉書笑道:

“你們要死的時候應該會有。”

蕭然搖了搖頭。

“那就是沒有了。”

沿着深海漩渦急轉,劍船的速度越來越快。

為了避免船毀人亡,蕭然立即將劍船切換成球體偃甲。

球體偃甲重防禦,用關漢卿的話來說,就是一顆——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

變身球形偃甲后,旋轉的速度更快了,很快墜入渦心。

穿過海水“沙漏”的中央管道,球形偃甲墜入了空中。

空中的下面,是內海,是另外一片半封閉的嵌套空間。

球偃從漩渦管道墜落到內海海面,轟然濺起滔天巨浪。

蕭然展開球偃,恢復劍船模式,從巨浪之中漂浮上來。

站在甲板上,目之所及,一望無垠的靛青色大海,平滑如鏡,又如琥珀一般澄澈,倒映着藍天白雲。

漫天的祥雲,稀薄如星塵,通天徹地,綿延千里。

雲層極低,恍惚觸手可及,層層疊疊,遮天蔽日。

雲層中又射下一道道敞亮的聖光,宛如夢幻一般。

水天一線的盡頭,能看到星星點點的島嶼和扁舟,好似懸浮在倒映的雲層上,給人一種極純凈的神聖感。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腥鹹水氣,偶爾還能看到依稀的蜃光,耳邊傳來宛如禮樂的低吟,或是傳出一兩聲海鳥的鳴叫,讓人神往。

目之所及,一片無垠的開闊,無限拉伸你的眼界。

靈氣雖然稀薄,但格外的清新,彷彿是被凈化過。

“這地方真漂亮!”

陸涯胸中開闊,將一切煩惱拋諸腦後,儘管他並無煩惱,心境也被完全放空。

伶舟月放眼望去,倒是對遠處的島嶼扁舟感興趣。

“想不到這裏還住着人。”

“聽溫前輩說,這裏有好幾億人口呢。”

蕭然點了點頭。

心中其實也有些吃驚,能在大荒里養活這麼多人,使徒也是有貢獻的。

“敵人定是在前方布下各種機關,我們第一個衝上去太吃虧了,何不在這裏休養幾天?”

伶舟月心想,你怎麼把為師的心裏話搶說出口了?

“休息我不反對,但這裏會不會還有幻術?”

蕭然笑着搖了搖頭。

“幻術的成本極高,哪能隨時都能享受呢?成年人不能寄希望於幻術,我們要親手創造快樂才行。”

蕭然繪聲繪色,抬手握了個龍爪手的形狀。

伶舟月仰首喝酒,白了他一眼。

“你少來,在這裏逛逛就行了,大敵當前,我們不能在這裏內耗。”

好一個內耗!

師尊你懂的還不少……

蕭然忽然一本正經道:

“什麼叫內耗?師尊有傷在身,後面無法戰鬥,留那麼多靈力沒用,不如補魔給我怎麼樣?”

伶舟月一愣。

我都受傷了,你不說給我補靈,反倒還要吸我靈力……

你吸血鬼嗎?

“滾啊!”

伶舟月氣不打一處來,抬起就是一腳,踹飛了蕭然。

蕭然有點冤。

一個系統可鑒的大孝徒,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蕭然像枚炮彈一樣,精準的落到了一座島上。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師尊是不是精確制導?

從沙灘里拽出腦袋,身形一震,抖落沙土,四下看了眼。

島不大,幾畝見方,四面是沙灘,島心是一片松楓樹林。

神識一展。

松楓掩映中,有一家極幽靜的海泉客棧,幾間松木屋子,三兩床榻,一汪海水溫泉。

還真是個度假勝地……

看來平時來使徒旅遊的人還不少。

蕭然正要動身上岸看看,身後劍船也跟着飛了過來。

伶舟月收船,落地,如畫的清顏上還帶着一絲嗔慍。

“補魔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詳細說說。”

“靠說沒用的啊。”

蕭然湊過身來,右手搭在師尊柔韌俏立的香肩上,兩指恰住紅衣衣領。

忽然用力一扯,將師尊一身紅衣給扒拉下來,露出另一個女人的身段。

打量那白皙嬌潤似能掐出水的身段與望眼欲穿、嬌媚欲滴的俏眸,蕭然以一種品鑒藝術品的口吻道:

“模仿別人再逼真,也不如露出自己的身體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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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章騷話王:

正在統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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