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安心的當個死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白淚就被早起的小喬給吵醒,而小喬呢是被一大早窗外往來的人生給吵醒,站到窗邊一看,來的人很多,大多數一眼都可以看的出是誰。
比如披着黑色戰袍的魏王曹操,旁邊還有一位拿着一米多戰斧,臉上帶着猙獰的黑色面具滿頭紅髮就一看就典韋。一身藍衣手裏拿着一把藍色扇子的諸葛亮身後背着一個籮筐的張飛,騎着一個個品位極差的機關熊貓的劉禪,以及與諸葛亮。站在一起。面容俊俏的紅衣男子周瑜。
並且曹操的身邊還有一隻黑色的長着大蝙蝠的人,白淚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陣熟悉感—徐福,並且這種熟悉感並不是遊戲中見到,更像是實打實的見過,可下一秒便否定了這個想法,自己才剛來這裏,幾天呢,怎麼可能?
忽然。一個帶着雙馬尾頭飾手拿方天畫戟英俊的面容中蘊含著一絲狠戾眼神中更是陰陰露出凶光,而站在她旁邊的,是一位絕世佳人,但令人遺憾的是,並沒有像遊戲裏面那樣酥胸半露,反而被捂得嚴嚴實實,除了頭脖子手再也找不到一片露出來的肌膚並且脖子還被衣領遮了一半。
mad,至於護這麼嚴實嗎?自己來這裏。兩天了,愣是一個女的,沒見着。唯一的小橋還是未成年兒童三年牢裏偷着樂,黃泉路上笑着走這句話,如圖靈魂烙印一般落在白淚心裏。
“唉,沒想到魏王大駕光臨失敬失敬。”呂布將方天畫戟立在地上忙對曹操拱手。
“嗨,說哪裏話?三分之地,第一戰神的喜事我怎麼能不來討一杯酒?還望戰神不要嫌棄。”曹操客套的回應着呂布的話。“對了打昏之後你可有什麼志向?正好我軍中還缺一元大將。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什麼戰神?不過空有些蠻力罷了,魏王抬舉如今我只希望於小蟬。一起生活着,直至老去,並且我大婚在即,看在呂某的薄面上,還是不要再談此事。”
“唉。我就開個玩笑,氣氛不要搞得這麼僵,都是來參加婚宴的開心最重要。”話是從曹操嘴裏說出來的。可這句話曹操自己都不信,“既然如此小嬋一路奔波也累了我們二人就先去客棧休息,祝各位聊的愉快。”
“嗯,魏王說的不錯不知道,我當年的那位同窗可否與魏王一同來了。”藍發的少年羽扇輕拂漫不經心的問道。
“稷下的天才學子,萬年來難得一遇的天才諸葛亮,久仰大名,只恨難得一見。沒想到今日在此相遇本來我也想讓他來的,讓你們三位稷下天才,昔日同窗好好敘敘舊只可惜他稱有事,一直不願來,不知足下可有興趣來到魏國……”面對諸葛亮曹操的神色稍微變得溫和起來並且拋出了橄欖枝。
畢竟稷下三位天才獨得其二這樣的話距離一統三分之地,恐怕也不遠了,可話還沒有說完。卻直接被諸葛亮打斷。“多謝魏王美意只是亮現在並無出世之意並且呂奉先已言不談政事,閣下……”話還沒有說完可剩下的意思人們心裏都明白。
“唉,瞧我這記性,老了不中用了。”話是這麼說的。可內心卻在罵諸葛亮,老狐狸都和張飛一起來了還說什麼沒有出世之意,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聽說吳國發生了瘟疫,足下居然也可以抽出時間改到這裏,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在內心罵完了諸葛亮轉頭便扭向了。坐在一旁的。稷下千年以來的第二天才。
“勞魏王大人費心,瘟疫的情況以已經大有好轉,不出半月應該,就可退去。”看到曹操向自己搭話,周瑜禮貌性的回了回去。
聽到周瑜的回答,曹操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那太好了。之後便自己尋了個座位坐下。周余也向店家要了一個房間獨自進去。而在一旁聽着的徐福卻在內心冷笑:
“半月?想得倒美,曾經調試的血毒,已經染上便會自己體內的血液也被同化,而後身體潰爛,雖然味道比不上鮮活的血液。但數量還是很龐大隻是到現在還是潛伏期。算了,不差那一時半刻。”接着便和。曹操一同進入了客棧臨走的時候還看了眼張飛。那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塊肥肉。
“玄德派我到這裏刺探情報,不過好生無聊啊!來的就這麼幾個。和我一樣,想刺探情報的。早知道晚兩天再來了好歹能見到兩個美麗的女子。”諸葛亮打了個哈欠內心百無聊賴的想着瑣事。
“師傅,我想去別處玩一會,這裏太無聊了,你們這些大人真的是無聊透頂,唉,本天才為什麼會犯傻想着要和你們一起來。”機關熊貓上的劉禪。頭仰着天慨嘆着自己如此英明天才居然也會選擇錯誤,果然天才也有失誤的時候。
“嗯,去吧,不要走太遠”說完之後便和張飛一起進入了客棧。哦,小劉禪則騎着機關熊貓四處遛達,可諸葛亮剛進店,下一秒便聽到了劉禪的尖叫,便立即跑出急忙問道怎麼了?而張飛卻坐在桌上悠閑的喝茶。
“好,好可愛”劉禪指着躲在樹後面的小女孩,小女孩身着素衣騎着一把長的像琴的坐騎,並且配上綠色的捲髮和葡萄般圓滾滾的大眼睛,可愛極了,這時如果白淚在場,肯定會說一句老煉銅了。
從看到小女孩的那一刻起。諸葛亮便兩眼放光,用着一雙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出神的望着小女孩……腳下的胡笳琴。“你叫什麼名字?你父親是不是叫蔡邕?若不是家中有幾口人。你的琴又是從哪裏得來的。”諸葛亮神色凝重的發問。一連串的問句,愣是把小女孩給問蒙了。
“喂,師傅,你幹什麼?搶別人媳婦。是會被天打五雷轟的。”話音剛落。一把斧子,便從天而降,好死不死正好落在了諸葛亮所在的位置,還好諸葛躲得快,否則當場領盒飯。
“……”劉禪在心中想着是誰?這麼配合。
下一秒,典韋從二樓跳了下來,並且霸氣且充滿殺意地問了一句:“誰敢動她?”
看到這一幕白淚忽然興奮了起來並且激動的說著:“打團了打團了。”不知為何來到這裏之後白淚的五官變得非常敏銳。許多別人聽不到的東西,她都能聽得到因此之前的對話也盡收耳底。
看到典韋跳了下去,曹操並不着急,反而站在窗前。繞有興趣地看着下面的風景,並且還若無其事地品了品美酒。
一旁徐福也已經站到了曹操身邊,共同欣賞着下面的景色:“陪伴了自己,五年的忠犬。萬一死了,不感覺可惜嗎?”
曹操飲了一口酒:“五年了。萬一他噬主了呢?並且既然這些人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安心的當個死人吧。”
“你還真如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徐福冷冷的笑了兩聲,對於曹操的這種做法,他覺得並無不妥。甚至還非常贊同。
“那是當然,仁義美妙的謊言罷了。生在亂世仁義者難成大事,如今他們幾個打起來。真要追究那也不會追究到我的頭上畢竟。那條忠犬有瘋病是眾所周知。”
“哈哈,自己當年把它改造成一條忠犬,這些年為你做過不少的好事,真要被追究。為了日後的大計,恐怕就要放棄了吧?”
“哪來的放不放棄?主人感覺狗不夠,忠心了,殺了便好。殺之前用完它的最後一點價值廢物利用罷了。”
在下面的白淚聽着。樓上二人對話,瞬間義憤填膺,雖然感覺自己也算不上什麼大英雄,可樓上這兩個人的三觀真的噁心到白淚了。
“哦,對了,剛才那忠犬為何跳下去?我在思索司馬懿的事情,沒有在意。”
“好像是。一個叫文姬的小娃娃,好像就在那邊,你看着。”曹操按着徐福給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一個。綠色衣服的小孩子腳底下還踩着一架胡笳琴。
“蔡文姬!她怎麼會在這裏?”意識到是蔡文姬,曹操的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怎麼回事?不是和她說過不要來的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很快的,便恢復了神態。
“小孩子貪玩罷了。不過魏王。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小孩子,如此着急,這倒是讓我有些懷疑之前你那些傳言的真實性,為了獨霸洛神之力而……”後面的話徐福沒有說出口,但曹操知道他要說什麼。
“此事莫要再提那個小娃娃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五年的玩偶罷了,玩了五年的玩具,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感情的,所以待會如果有情況還望閣下能幫我救出這句玩偶。”曹操向徐福微微拱手道。
“唉,好說好說,魏王不必如此。”表面上徐福客客氣氣,內心卻在想。若真的對這種小娃娃滋生感情,那也沒有利用的必要了,自己馬上就拍屁股走人哦,不,讓它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上面正在思索的功夫,下面白淚和小喬已經跑到幾人中間,看着幾人的架勢,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幾位幾位先別打了。你們可能有一些誤會。”白淚趕忙跑過去阻止他們。至於為什麼要幫忙呢,第一是因為缺失閑的沒事,第二是因為看不慣樓上那倆人的做法,第三,那是因為刷一波好感度。
然而此時對面四個人。看着兩人一臉懵。彷彿在說你是誰?此時小喬的作用就顯示出來。
“是諸葛師兄嗎?我是稷下的小喬,聽老師講課的時候經常提到你。都說你是稷下學院萬年無一的天才。”
“哦,那他是?”
“唉,你蹲下一下。”因為身高的差距。諸葛亮不得不蹲下來聽小喬。和自己說悄悄話。
“周瑜綠了”白淚內心暗想。
緊接着諸葛亮,便立了起來,走到白淚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白淚。
這你體愛慕是來顯示自己身高高的嗎?什麼人吶,這是長的高了不起呀。
“別說還真有些分相似。”思索了一會。便又像白淚拋出了橄欖枝。“重新介紹一下,蜀國軍師諸葛亮,不知閣下可否?在蜀國住一段時間。”
“……”這尼瑪,剛才說不願出世現在又說自己是蜀國丞相,還好,曹操不知道否則這得多尷尬。
白淚站在原地吐槽着這件事,可忽然一斧子照着白淚的腦門劈來,還好,諸葛亮眼及手快拿着玄光鏡擋了一下,下一秒玄光扇閃過藍色的光芒,反而將典韋的身體掙得一陣踉蹌。
這體愛慕怎麼回事?典韋咋無端有發瘋了?眼前的典韋。瞳孔換字。一雙眼球成了血紅色。並且說話顛三倒四僅僅聽到血讓我忘記瘋狂。
而在遠處的客棧白淚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徐福則在悄無聲息地施展血族秘術,操縱者典韋的意識,對幾人發起攻擊。並在心中呢喃
長的竟和有幾分相似。到底是不是他?算了可能是錯覺,他早已經死了。並且死了不止一次並且距離上一次死亡已經過了3000年,早就已經死透了。這肯定不會是他。不過嘛~就算不是他,那也不能讓他活着,為了一絕後患,忠犬殺了他。
身為血族之王的徐福,對於這一類粗製濫造,容易喪失意識的血族,只要距離夠近,便可控制他們的意識,而這個秘密就連旁邊的曹操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