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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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傾漲紅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趁人之危，在你不在的時候，與瑟瑟……”

實在是難以說下去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何故搖搖頭：“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唯一信任的人，我清楚你的為人與做派，自然不是你。”

霍言傾這才放鬆，心中卻是有些隱隱的擔憂。

那件事……

終究是瞞不過嗎？

霍言傾有些欲言又止，何故卻起了疑心。

何故上前一步，給霍言傾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難道……另有隱情？”

霍言傾彷彿被人說中心事一樣，反常的猛的退後一步，拚命的擺手，“怎麼……怎麼會……”

何故蹙起眉頭，霍言傾的行徑與平時的截然不同，鬼才會信什麼事都沒有。

何故走到霍言傾的面前，直視着他。

“言傾，我相信，你與木木朝夕相對那麼長時間，對他一定是有感情的把？你一定不忍心，看着原先那個活蹦亂跳得，那麼那麼鮮活的木木沒有辦法度過以後的人生……即使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請先忘卻好嗎？在我與瑟瑟的心中……那就是我們親生的孩子……”

霍言傾看着何故的眸子，澄澈，明凈，坦誠無欺。

霍言傾胡亂的思考着，只覺得自己正常的思維都被弄得一團糟，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說，還是不說？

時間凝固了一樣，過得很慢很慢很慢，何故近乎覺得，霍言傾是不可能說了。

霍言傾低垂着眼帘，對着何故說：“先驗我的血把。”

***

何故一路飛馳，感到了醫院。

路上的二人都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何故是在給霍言傾考慮的空間，而霍言傾想的是，一旦這件事說了出去，那麼接二連三的，許多事情也不得不公開出來，那就不是秘密了。

況且，這件事，這個秘密，涉及的不僅僅是關於他一個人……

這個秘密，證明他曾經有過卑鄙齷齪的想法，證明他是個自私的人，也證明了……他的某個錯誤。

“何故，”

霍言傾看着何故的背影，突然就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下去。

何故轉身，眉宇間有淡淡的疲倦，霍言傾心中猛地一跳，想必……瑟瑟她……現在也一定很不好過把……？

如果自己真的愛她……為什麼不肯將真相告訴她呢……？

就權當是，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把。

霍言傾就這樣決定了，也做好了面對眾人反應的準備。

“等一下抽過血后，我要找瑟瑟談談……”

霍言傾留意着何故的神色。

又特意的補充了一下：“是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