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7.易暉和明一成

chapter67.易暉和明一成

易暉和明一成的初次見面是在易暉升檢察長之前,當時他在檢察院,明一成在法醫鑒定所,兩人因為一起公訴案相識。

飯桌上郭文想和明諾涵講話,結果易暉拉着她說個沒完:“其實我和他不熟悉,當初因為案子才在一起,他嫌我瞎指揮,我嫌他幹活慢,我見他笑得最開心的一次是,他說他女兒考上了W大。”

“當時第一次見到你,覺得你身上那股勁兒有點似曾相識,怎麼也沒想到你就是一成的女兒,我當時問了你,你說你有喜歡的人?要不是你那麼說,當時我就想給你和我兒子牽線。”

要是早知道他爸那麼積極,能省多少事,搞定一個男人,先得搞定他的父母:“易檢,我當時正在追他。”

“別叫我易檢,太見外了,喊我叔叔,現在先練練怎麼改口。”

世界上的法醫有那麼多,每年有多少人退休、又有多少人入職、調動,可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她父親:“謝謝叔叔,您讓我覺得我爸還沒有被完全遺忘。”

“這也是一成老弟在天之靈保佑,感謝他解決了我兒子的情感問題,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玄乎。”

明諾涵點頭表示同意,抓住機會輪到她向易暉告狀:“叔叔,我覺得這份緣分,對易澤寒來說,可能是孽緣,要不然他也不會總是欺負我,剛才他還說我太凶,不是女人…”

易澤寒的筷子“吧嗒”掉落在了地上,他彎下身去撿,看到她得意的翹起二郎腿,趁其不備,捏了捏她的小腿,從小腿肚捏到了膝蓋下,明諾涵放下翹起的腿,往旁邊閃了閃:“叔叔,你剛才聽見了吧?”

“我是聽見了,撿個筷子撿這麼半天?還吃不吃,不吃滾一邊。”易暉說著就把易澤寒的碗放到了一邊,易澤寒撿起筷子坐好,發現碗被他爸給拿走了。

“我沒吃飽。”

易澤寒去拿自己的碗,易暉不給:“一把年紀的人了,好不容易有個女朋友,還不珍惜,下次涵涵要是再找我投訴,你看老子會不會打斷你的腿,給我滾沙發上坐着去。”

沙發的易澤寒看着餐桌上某人小人得志的模樣,摸了摸了自己的肚子,就是餓着也值了。

飯後易暉才想起把易澤寒喊回來的正事:“易柯然今天中午的飛機,明天早上到武漢,你在易氏給他安排個體面的工作。”

易柯然是易然的親哥,易澤寒的堂弟,比易澤寒小兩歲。

“易氏不養廢物。”房間內的溫度瞬間就變了,給自己的堂弟找份工作而已,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他是你堂弟,要不是你叔叔對經商沒有興趣,你覺得你爺爺去世前會把大部分股份都留給我們?你還會是易氏的總經理?”

易澤寒一笑了之:“現在的易氏和以前沒有任何交集,況且,我和我媽手上的股份加起來超過67%,擁有絕對控股權,即使參與股東大會表決,我也掌握了三分之二的支持率。”

自信和從容不迫似乎永遠都是這個男人的標籤,無一不在吸引着她。

“就算你說的都對,手足之情還不值一份工作?”郭文也在旁邊說和着。

“重申一遍,易氏不養廢物。”易澤寒忽的站了起來:“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管明諾涵是否跟了上來,她對着他們簡單的告別,拿起包追了出去,就連鞋套都還沒脫。

易澤寒沒走多遠,走到門口就停了下來等着她:“這麼想跟我走?鞋套都不脫?”

她哪有空管什麼鞋套。

“覺得我小題大做?假正經?”因為這確實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你肯定有你的理由,但你們有什麼過節?”

“我不想說。”易澤寒脫下了她鞋套,放在手上捏成了一團,也不管臟不臟。

“好,我不問,但我能理解。”

在車上,易澤寒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明諾涵把車開到了家附近的美食街:“你想吃什麼?”

男人看着車窗外擺攤的小攤攤主、聞着油煙味:“我想吃你下的麵條。”

打道回府,一進家門明諾涵就拿着麵條進了廚房,而易澤寒則上了跑步機,速度調到了10KM/H,跑步機的最大檔,這是他宣洩情緒的一種方式。

他晚上沒吃多少,現在又開始這麼劇烈的消耗體力,明諾涵端出麵條,慢慢調檔,最後關閉了他的跑步機。

就因為要他給他堂弟安排一份合適的工作,然後他就變的有些不對勁,每個人心裏都會有秘密或者癒合好的傷疤,他不說,她也不會再問:“易少,請用餐。”

她上前撩起他的襯衣,看着他保持的很好的身材和肌肉,主動奉上了她的唇:“易澤寒,我跟你說過,其實我也是好色之徒。”

在雙唇觸碰到的時候,她能感覺自己渾身一顫,像觸電般,雖然他們已經交換過無數次熱吻。

他緊抱着她,心生憐惜,寵溺的看着她:“疼么?我盡量輕…”

這是他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詢問她,絕大部分情況,他都是問了白問、問了也做不到克制,這次她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剋制,在她身下搖着頭,朱唇微啟:“不用,我還受得了。”

最後雙方鏖戰了大幾個小時。

在他的“調教”下和“折磨”下,她的體力有所上升,明諾涵用盡全力抬手,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結實的胸肌:“麵條估計糊掉了,我再去給你下一碗,你起來,先去洗澡。”

“不忙,我已經吃飽了,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讓她去給自己下麵條,他又不是廢物。

“不行,本來你晚飯沒吃飽就賴我,你起來。”明諾涵推開他坐了起來,等到適應了些許,開始往廚房走去。

易澤寒擰不過她,收拾衣服進了浴室,隨意的沖了沖,然後看見正在廚房下面的,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我爺爺在立遺囑的那一天,易柯然偷聽到了爺爺把大部分股份給了我,於是收買了醫生,動了我爺爺的呼吸機。”

明諾涵握着調料的手停頓了一秒,聽見他接著說道:“我回國後派人查了,沒有人相信我,就連我的爸媽都不相信。”

她沒想到,她的父親死於車禍,但他的爺爺卻是被自己的孫子給…那他承受的痛苦和掙扎一定比自己還要多。

“我相信你。”明諾涵雙手緊握着他放在自己腰間摟着自己的手,整個人向後靠,靠在他身上。

熱騰騰的面出鍋,看着易澤寒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誰能想到有一天我會為了一個男人學會做飯?造化弄人吶。”

易澤寒這狼吞虎咽的樣子,讓她心生憐愛:“不過你爸也太狠了,就不怕餓着自己兒子?我有一點點的心疼。”

“就一點點?要不是你我會被罵到沙發上?餓到現在?”

好的,這下明諾涵不僅不心疼,而且還後悔起來跟他下麵條:“要不是你逗我,我會向你爸告狀?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他會來真的…我給你下了一碗麵條賠罪,是你自己磨蹭了好幾個小時,我無非就撩撥了一下你,糊掉了我給你重做,你還賴我?易大少,我不伺候了,愛誰誰。”

“你就撩撥了一下?”往身下看了一眼,有些好笑,她說是一下,那就是一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她是自己的剋星呢:“不過,我如果不磨蹭幾個小時,你就該哭了,恩?”

不得不承認,挑逗她、欺負她,是他為數不多的惡趣味之一。

明諾涵扭頭進了浴室,身上黏糊糊的,泡了一個清爽澡,算他實相,吃完麵條還把碗給洗了,她把他當成小透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還沒躺多久,門鎖下沉,易澤寒摸黑進了她的房,感覺到床的凹陷,知道是他來了,不理睬,但也不抗拒那隻把她攬入懷中的手:“寶寶,我們去睡大床,好不好?”

“不好。”

“我嘴賤,認錯,可以不生氣了么?寶寶。”

論服軟,就沒人能比得過易澤寒。

“不生氣,不過去。”

他的大床多舒服,雖然易澤寒給她買的床也很好,但那張床缺什麼?缺故事。

她最先接觸他的那張床,是她和嫌疑犯搏鬥,被易澤寒帶回家,她二話不說霸佔了他的床,再到現在,每次都在那張大床上做運動:“你不是喜歡我那張床么?寶寶,我可以抱你抱過去?你不用動…”

現在夜深人靜,再加上耗費了不少體力,她實在沒工夫跟他鬧:“我真的沒生氣,我們剛才又沒洗澡,床單上都是汗,看我的床上多軟。”

明諾涵補刀:“而且我還記得前段時間某人從杭州回來,以為我不在,還偷偷睡過我的床來着…?這是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當變態的機會…”

“明諾涵,我看你又欠收拾了。”扯過被子,俯身而下。

“我嘴賤,認錯,對不起…恩…啊…”

後來的嗚呼聲,淹沒在了他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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