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拋繡球
“這是自然,只是阿姐你現在需專心消化體內的內力,所以許多事情都是我和大哥代勞的。”
林九荼就像個沒心沒肺的大傻子,林小酒問什麼他就說什麼,絲毫都沒有懷疑過林小酒的用心。
“你給我講講你還大哥都在宮中做些什麼事情,都有什麼職權,我閑這無聊的時候也好找點事情做。”
林小酒這一副打算長期在這裏紮根的做派讓林九荼高興的很。
“我和大哥掌管着皇宮的守衛,也就是負責守衛皇城,這個差事實在是不合適阿姐你來做。”
林九荼隨意閑聊,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一隻大波龍端上來,林小酒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還真是珍貴的很。
轉天一早,林小酒慢悠悠的起床,在婢女的伺候下洗漱更衣,一身玫紅色的衣裳配着黑色的腰帶,英姿颯爽,幹練的很,再加上這張嬌艷俊秀美麗動人的臉,以及她略顯風骨的身姿,讓人瞧見便移不開眼去。
頭髮高高豎起,釵環等飾物都沒有,單胸前的衣襟上戴着那朵金燦燦的,象徵著身份的絨花。
一番打扮完畢,林小酒十分滿意自己的這一身打扮,金葉子分為好幾個荷包藏在自己身上的各處才滿面笑容的走出去見林九荼。
林小酒剛剛走出去瞬間愣了一下,眼前不只是林九荼,林九塵也來了,且林九塵的身邊還跟着一個樣貌姣好,斯斯文文的男人,年紀不大,那雙眼睛尤為靈動,見着林小酒的第一眼便毫不掩飾的表現出有被林小酒驚艷到。
“看什麼看,我不過是稍稍打扮了一下,不好看嗎?”
林小酒並沒有將這個男孩放在眼裏,更沒有在意他,只將目光投向林九荼和林九塵,打開雙手簡單的轉了半圈身子,頭髮隨之飄動,多了一份飄然之姿。
“好看,阿姐如何打扮都是極好看的。”
林九荼是個嘴甜的,林九塵也沒有被他落下。
“小酒這般打扮起來,還真是叫我等男兒汗顏。”
林九塵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俊俏兒郎,這人看着林小酒走到跟前來才反應過來。
“在下於子睿,參見公主!”
林小酒只是偏頭看了他一眼,隨便抬了一下手便將他給打發了。
“走吧!”
林小酒可不想將時間耽擱在這個於子睿的身上,即刻出宮去。
林小酒按照預定離開了皇宮,笑眯眯的跟着林九荼去了他所說的那個熱鬧的地方。
街道繁華,所有人的目光都扎在高樓之上,高樓上一邊紅艷的裝飾,瞧着像是要結婚了一樣,街道上擁擠的都是人,高樓之上一個個的人影閃過,從上頭一路走到二樓的露台上來,俊男美女一大排。
“這是要做什麼?”
林小酒實在是不懂這到底要幹什麼,這算個什麼熱鬧,表演歌舞嗎?
“拋繡球啊!這上頭的人將繡球拋下來,你若是想要便去搶,若是不想要,你只需不接即可,這樣的盛會可是不常見的,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會有人為了搶繡球大打出手,可是個頂好看的熱鬧呢!”
林九荼寸步不離的守在林小酒的身邊,林九塵只在後面跟着,那個於子睿到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還會打架啊!這倒是有點兒意思,咱們找個視線好的地方一邊喝茶一邊瞧吧!”
林小酒瞬間來了興趣,中央帝國興武,若是真的計較起來,也算得上是全民皆兵,如若不然,中央帝國也不會如此神秘。
“別啊!阿姐,這露台上的姑娘和公子都會拋繡球的,你若是瞧上那個就將繡球搶回來,只要你搶了繡球,十個金葉子做聘禮,此人便一輩子都是阿姐的人了。”
林九荼笑的十分燦爛,林小酒滿臉驚訝,男人也會拋繡球?林小酒這邊還沒等問出口,露台上已經有一個繡球朝着林九荼砸過來。
林小酒眼疾手快的多到一旁去,林九荼卻絲毫反應多沒有,只用內力一震,這繡球便從他的身前掉落,旁邊的幾個人立刻去搶,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有得勝者直接以輕功飛上二樓的露台,當場掏出金葉子將姑娘給帶走了。
林小酒可是親眼見證了一個姑娘就這樣許配了人家,什麼都不了解,單憑一個武藝高超便嫁了。
“這也太隨便了吧!萬一這拋繡球的姑娘覺得不成,後悔了,那豈不是要吃一輩子的苦。”
林小酒瞬間找到了這件事情的漏洞,林九荼再一次靠近林小酒,只呵呵一笑。
“站上這露台的人除了孤苦無依的,便是為了錢而自願賣身的人,不論他們將來要過什麼樣子的日子,站上這檯子拋了繡球,便是只憑運氣了。”
林九荼說完林小酒的眉頭微微簇起,人家拋繡球都是為了婚配,可這裏拋繡球竟然是賣身,十個金葉子,以中央帝國的富庶,十個金葉子夠不夠吃一頓飯都十個問題。
“可十個金葉子是不是太少了點,我們吃一頓飯還要三五十片的金葉子呢!”
林小酒實在是無法理解,按照這裏的物價,十個金葉子就和外頭的十塊碎銀子一樣,怎麼可能就這樣買了一個人一輩子呢!
“咱們去的地方可都是達官貴人才能去的地方,普通的地方可不會收這麼多的銀子,一片金葉子足夠三圈以外的人生活一年的。”
林九荼依然是興趣盎然,可林小酒卻沒了看熱鬧的心情,不過緊接着站上高台的人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嘆了一聲,林小酒被眾人的聲音吸引了目光,抬頭一看,站上高台的人是於子睿。
手中拿的繡球並不是紅色和粉色的,而是一枚黑色的,於子睿此時穿的一身衣裳十分的清涼,除了褻衣便是層層疊疊的薄紗,雖然薄紗的很多層,卻依舊能夠看到不少身體的曲線。
林九荼和林九塵第一時間擋在林小酒的面前。
“這於子睿是不是瘋了?”
林小酒在什麼都不明白的情況下被兩個人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