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上賜婚1
一轉眼五年過去了,又是一個隆冬季節。
如今的兄弟倆不再是十一二歲時的孩子模樣了,他們都已經長成了十七八歲的英俊少年。
齊羽翔看着面前一臉訝異的大哥齊羽飛,笑着說道:“我去卿玉閣路過,見你一副着急忙慌的樣子就叫了一聲。”他用着急忙慌這個詞來形容此刻的齊羽飛,顯然是故意的。
來寶:“哎呦,怎麼崩豆沒有跟着呀?”
他話音剛落,就見崩豆一路飛奔的跑過來,“大少爺,你等等我啊。”抬頭見齊羽翔也在,崩豆趕緊笑道:“二少爺。”
齊羽飛:“你去卿玉閣?”
齊羽翔點頭,“嗯,昨個聽說喜姐兒受了些風寒在發燒,所以過去看看。”
齊羽飛皺眉,心想她受風寒發燒了我怎麼不知道,“哦,原來是這樣。”
齊羽翔:“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這麼著急。”
齊羽飛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表現的有些慌亂,他趕緊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冷聲笑道:“我能去哪,母親昨天就說給我燉了牛尾叫過去吃,我卻給忘了,這才想起來了就急忙的放下書往心悅軒去呢,那我走了,再遲些恐怕母親會生氣。”說完他轉身就走,恨不得立即就消失在齊羽翔的視線中。
齊羽翔看着他快速遠去的背影,輕聲道:“去心悅軒是真,可吃牛尾卻是假,看來我要被皇上賜婚的消息真的讓侯府內的好多人都如坐針氈,就連向來沉穩冷靜的大哥都如此亂了陣腳,呵呵。”
來寶卻有些擔憂,“二少爺,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齊羽翔白了他一眼,“能出什麼事,不過就是讓那些個整日裏人模人樣的妖怪都現了原形罷了。”
來寶點點頭,“降妖除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齊羽翔:“走吧。”
他一路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兒就來到了卿玉閣,可是抬頭望去卻大門緊閉,“這大白天的怎麼門是關着的?”
來寶也有些納悶,“是啊,我去敲門。”說罷他就上去叩響了銅環。
“開門,二少爺來了。”
正在院子裏洗手帕的小雪一聽門外的來寶在叫門,氣不打一處來的就將手中的帕子扔進了盆里,“叫什麼叫,等着。”
屋裏的杜鵑聽到后趕忙掀開帘子走了出來,正見小雪怒氣沖沖的在那裏洗帕子,向媽媽就站在她的身後。
杜鵑:“向媽媽,大白天的幹嘛將大門給關上,別讓二少爺在外面等的久了,快去開門。”
站在小雪一旁的向媽媽沒敢吱聲,她悄悄的用手指了指小雪,意思是這大門是小雪給關上的。
杜鵑瞬間就明白過來了,笑了笑,“快去把門打開。”
向媽媽點頭,然後跑過去開門,小雪就當沒聽見繼續的洗着帕子。
大門打開,來寶有些不滿,“向媽媽,怎麼這麼久啊。”
向媽媽趕緊對着齊羽翔陪笑道:“讓二少爺久等了,快進來吧。”
小雪見齊羽翔走了進來便甩個冷臉轉身就進了屋,既不行禮也不問好,這和往常她對待齊羽翔的態度可是完全一百八十度的大扭轉,弄的來寶都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這還是小雪嗎?
“這丫頭今天怎麼啦?”往常只要是齊羽翔一來,整個卿玉閣里最高興和熱情的人就是小雪了,可是今天她卻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齊羽翔向來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跟下人計較,他還是一貫笑呵呵的,“誰還沒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啊。”
杜鵑見狀趕忙走過來,“二少爺,快屋裏請。”
齊羽翔來的多了,卿玉閣里的下人婆子們也都早就跟他熟了,所以待他比別人都親近一些。
這時候紅花也走了出來,她掀開帘子笑道:“是二少爺來了,快進屋裏吃茶,您有口福,花娘剛剛蒸的棗糕可香了。”
齊羽翔笑道:“那可太好了,喜姐兒好些了沒?”他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
紅花:“剛喝了薑湯又出了些汗,燒已經退了,現在好些了,正在裏面歪着呢。”
身後的杜鵑走到紅花跟前,在她耳邊小聲道:“小雪生氣呢。”
紅花聽后偷偷笑了。
齊羽翔走進內里,見柳玉卿正閉着眼睛歪在羅漢床上,他小心翼翼走過去低頭瞧了瞧,見她並沒有睡沉然後輕聲問:“燒退了,有沒有咳嗽?”
柳玉卿聽是他就睜開了眼睛,“沒有,坐吧。”花娘過來把她也扶起來坐着。
齊羽翔:“你這身體太弱了,每每一變天你就第一個病倒,若是日後可怎麼生兒育女。”
像是這樣的話齊羽翔這些年來已經在柳玉卿的耳邊和卿玉閣里說過的太多了,聽的她們都已經有了免疫力,再也不會因此而害羞又或者是大驚小怪的了,所以眾人只當是他們平常說話沒有任何反應。
“二少爺大可放心,我們喜姐兒將來自然會多子多福兒孫滿堂的,倒是二少爺成了駙馬爺了今後可別再在我們卿玉閣里說這些話了,叫人聽了誤會,況且喜姐兒自然有侯爺疼着護着,二少爺這是操的哪門子心啊。”小雪劈頭蓋臉的對齊羽翔就是一通數落。
來寶聽的都被塞進嘴裏的棗糕給噎住了。
紅花見狀咯咯直笑,趕緊遞給他一杯茶順順。
花娘一把拽過小雪,“你這丫頭,今兒是吃了什麼,口氣這麼沖。”
齊羽翔這才明白原來小雪是因為聽了自己要被皇上賜婚的消息,所以現在跟他生氣呢。
他不以為意的笑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我說今天對我橫眉冷對的。”
紅花藉機問道:“那二少爺是不是真的要被皇上賜婚了呢?是當朝的公主還是哪個大門大戶啊?”
齊羽翔看着紅花反問道:“可能是你家的喜姐兒也說不定呢,哈哈。”
紅花聽后撇嘴白了他一眼,“滿嘴胡說。”
小雪聽了這話立即瞪着齊羽翔,“二少爺這是瞧不起誰呢?平白無故的拿我們喜姐兒說笑呢,你是要做駙馬還是名門的夫婿都是你侯府少爺的造化,可咱們喜姐兒可經不起這樣的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