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裏的秘密（2）
韓媽媽一直遠遠地看着楚飛和韓敏在那裏忙活，表情壓抑，臉上的肉也在微微地抖動。她現在固然對韓敏很憤怒，對楚飛卻是更憤怒。因為楚飛在相親上騙了他。雖然他只說了自己是在相親時偶然發現韓敏手指上帶着白芳芳的戒指展開調查，並沒有說他對韓敏示好是為了調查需要，但也跟明說沒有兩樣。由此類推，那次相親說不定也是他實現安排好的。女人對感情上的欺騙是最不能容忍的。並且對於母親來說，欺騙她的子女比欺騙她更嚴重。她因為楚飛是在查案，所以才一直隱忍不發，此時卻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警察同志，”韓媽媽冷笑着走近楚飛。從她那一臉的陰霾韓敏就知道她要大鬧一場，不禁幸災樂禍地看了看楚飛。
“請問……有什麼事？”楚飛也有了不祥的預感。
“我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希望我們的人民警察誠實地告訴我一句話，你和我女兒的那次相親，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對我女兒表示的那些好感，是不是裝出來的？”
“我……”楚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韓媽媽的問題。那次相親的確只是碰巧，之後的示好也的確是裝的，但他現在對韓敏的感覺……
“是的。”韓敏搶先幫楚飛答了。在她看來就是如此。楚飛猛地朝她扭過頭去。韓敏狠恨地朝他瞪了一眼。
韓媽媽更來勁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人民警察查案時阻礙肯定很多，但並不代表你們可以不擇手段，”說著激動起來，朝韓敏爸爸的靈位指去：“這孩子的爸爸也在這裏，如果讓他知道了你為了查案欺騙他女兒的感情，恐怕在地下也不會安穩……”說著說著順便往那裏一看，“唉呦”一聲驚叫起來：“這該死的樓上……”
天花板又漏水了。水滴淅淅瀝瀝地滴下來，把裝着韓敏爸爸照片的相框浸了個透濕。
“哎呀，哎呀，老頭子……”韓媽媽心痛地把相框拿下來，打開相框想看看照片浸壞了沒有，卻發現照片後面還塞了一張紙，抽出來之後眼立即瞪圓了：“這是什麼東西？”
楚飛趕緊把紙搶了過來。他已經本能地意識到這張紙可能有蹊蹺。他把這張紙展開一看，臉上頓時掛滿了痛惜：這張紙的字跡絕大部分都已經被水溶化了，能看清的只有一行字：“因為孩子，他們要殺了我！”
字雖然草得可以，但確實是白芳芳的筆跡。原來那天晚上她到靈位前並不僅僅為了偷吃供品。
韓敏盯着紙條臉色迅速灰暗下來。她和楚飛默默地對望了一眼，感到正有一片厚重陰影撲天蓋地地襲來。聯想起之前白芳芳懷了孕卻緊守消息的行為來看，這個案子恐怕有着超乎他們意料的複雜內幕，案情的關鍵，恐怕就在這個孩子身上！
“你說……這個孩子會不會……不是張鴻圖的孩子？不管怎麼說七十五了還能讓妻子懷孕的男人簡直是珍稀動物。如果是私生子的話，她嚴守消息就說得通了，以後的被殺也好解釋。”在一言不發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楚飛下意識地搓着他的下巴，沉着嗓子說。
韓敏從眼角掃了他一眼。雖然這是對案情的合理推理，但現在聽起來特別的刺耳，簡直像在誹謗死者。她頗有些不滿地說：“當然有這個可能。那張鴻圖給她吃的催眠劑又怎麼解釋？”
“這好象沒有直接的聯繫吧……”楚飛哭笑不得。
“就有！不會有人平白無故地給妻子吃催眠劑的不是嗎？這個難道不要調查清楚？”韓敏對楚飛懷疑白芳芳新婚偷漢感到非常光火，和他胡攪蠻纏地教勁。
“好了好了，咱們不要在這裏爭。我去叫法醫給在胎兒身上取樣和張鴻圖進行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再說。”楚飛投降了。在走之前忽然想到由於胎兒和張鴻圖都是死體，張鴻圖的屍體又在游泳池裏泡了很久，取樣的難度可能稍大，因此鑒定需要的時間恐怕稍長一些。他怕韓敏在這段時間裏搞出什麼事來，連忙再次叮囑她：“你就好好地呆在家裏休息吧。千萬不要一時衝動自己去調查。你調查不出什麼的，如果去了只會添麻煩。”
韓敏撅着嘴沒有應聲。楚飛無可奈何地走了。韓敏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作了個鬼臉。不去調查？說什麼傻話？你們警察先因為失誤害死了白芳芳，後來又誣賴她新婚就偷漢，那個大廚被殺的案子也是八字都沒有一撇，恐怕再等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都查不出真相！
可是，怎麼查呢？韓敏深深嘆了口氣，苦惱地走出門去，揚着臉迎着劈面而來的涼風：她在張家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想再裝成傭人進去調查已經不可能了……
“SURPRISE！”冷不防一個人影從旁邊跳了出來，擋在了韓敏的前面，朝着她伸出雙臂，就像要把她捂到懷裏。
韓敏一句“救命啊，打劫啊”已經衝到了喉嚨口，但最後還是沒有叫出來，變成了低啞的怪叫。因為她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那個大色狼張世君！
她本能地舉起雙臂護住了身體：還是打劫！說不定要劫色！
張世君還在那裏伸着雙臂——也許只是想打招呼吧，一臉燦爛純凈的笑容——就好象他什麼都沒作一樣。他看着韓敏驚駭的樣子，竟驚訝地問：“怎麼了？我這麼可怕嗎？”
韓敏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不會告訴我你自我感覺還很好吧？”
“哎呀，你真是……”張世君放下了雙臂，無意一樣朝韓敏靠過來。韓敏迅速地往後退後了幾步。張世君只好站住，也許是怕韓敏會立即跑掉吧，狡黠地笑着說了最重要的話：“我們一塊調查吧！”
韓敏一驚，警惕地看了看他：“你該不會是又動什麼歪腦筋了吧？”她可不是笨蛋哦。
韓媽媽一直遠遠地看着楚飛和韓敏在那裏忙活，表情壓抑，臉上的肉也在微微地抖動。她現在固然對韓敏很憤怒，對楚飛卻是更憤怒。因為楚飛在相親上騙了他。雖然他只說了自己是在相親時偶然發現韓敏手指上帶着白芳芳的戒指展開調查，並沒有說他對韓敏示好是為了調查需要，但也跟明說沒有兩樣。由此類推，那次相親說不定也是他實現安排好的。女人對感情上的欺騙是最不能容忍的。並且對於母親來說，欺騙她的子女比欺騙她更嚴重。她因為楚飛是在查案，所以才一直隱忍不發，此時卻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警察同志，”韓媽媽冷笑着走近楚飛。從她那一臉的陰霾韓敏就知道她要大鬧一場，不禁幸災樂禍地看了看楚飛。
“請問……有什麼事？”楚飛也有了不祥的預感。
“我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希望我們的人民警察誠實地告訴我一句話，你和我女兒的那次相親，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對我女兒表示的那些好感，是不是裝出來的？”
“我……”楚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韓媽媽的問題。那次相親的確只是碰巧，之後的示好也的確是裝的，但他現在對韓敏的感覺……
“是的。”韓敏搶先幫楚飛答了。在她看來就是如此。楚飛猛地朝她扭過頭去。韓敏狠恨地朝他瞪了一眼。
韓媽媽更來勁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人民警察查案時阻礙肯定很多，但並不代表你們可以不擇手段，”說著激動起來，朝韓敏爸爸的靈位指去：“這孩子的爸爸也在這裏，如果讓他知道了你為了查案欺騙他女兒的感情，恐怕在地下也不會安穩……”說著說著順便往那裏一看，“唉呦”一聲驚叫起來：“這該死的樓上……”
天花板又漏水了。水滴淅淅瀝瀝地滴下來，把裝着韓敏爸爸照片的相框浸了個透濕。
“哎呀，哎呀，老頭子……”韓媽媽心痛地把相框拿下來，打開相框想看看照片浸壞了沒有，卻發現照片後面還塞了一張紙，抽出來之後眼立即瞪圓了：“這是什麼東西？”
楚飛趕緊把紙搶了過來。他已經本能地意識到這張紙可能有蹊蹺。他把這張紙展開一看，臉上頓時掛滿了痛惜：這張紙的字跡絕大部分都已經被水溶化了，能看清的只有一行字：“因為孩子，他們要殺了我！”
字雖然草得可以，但確實是白芳芳的筆跡。原來那天晚上她到靈位前並不僅僅為了偷吃供品。
韓敏盯着紙條臉色迅速灰暗下來。她和楚飛默默地對望了一眼，感到正有一片厚重陰影撲天蓋地地襲來。聯想起之前白芳芳懷了孕卻緊守消息的行為來看，這個案子恐怕有着超乎他們意料的複雜內幕，案情的關鍵，恐怕就在這個孩子身上！
“你說……這個孩子會不會……不是張鴻圖的孩子？不管怎麼說七十五了還能讓妻子懷孕的男人簡直是珍稀動物。如果是私生子的話，她嚴守消息就說得通了，以後的被殺也好解釋。”在一言不發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楚飛下意識地搓着他的下巴，沉着嗓子說。
韓敏從眼角掃了他一眼。雖然這是對案情的合理推理，但現在聽起來特別的刺耳，簡直像在誹謗死者。她頗有些不滿地說：“當然有這個可能。那張鴻圖給她吃的催眠劑又怎麼解釋？”
“這好象沒有直接的聯繫吧……”楚飛哭笑不得。
“就有！不會有人平白無故地給妻子吃催眠劑的不是嗎？這個難道不要調查清楚？”韓敏對楚飛懷疑白芳芳新婚偷漢感到非常光火，和他胡攪蠻纏地教勁。
“好了好了，咱們不要在這裏爭。我去叫法醫給在胎兒身上取樣和張鴻圖進行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再說。”楚飛投降了。在走之前忽然想到由於胎兒和張鴻圖都是死體，張鴻圖的屍體又在游泳池裏泡了很久，取樣的難度可能稍大，因此鑒定需要的時間恐怕稍長一些。他怕韓敏在這段時間裏搞出什麼事來，連忙再次叮囑她：“你就好好地呆在家裏休息吧。千萬不要一時衝動自己去調查。你調查不出什麼的，如果去了只會添麻煩。”
韓敏撅着嘴沒有應聲。楚飛無可奈何地走了。韓敏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作了個鬼臉。不去調查？說什麼傻話？你們警察先因為失誤害死了白芳芳，後來又誣賴她新婚就偷漢，那個大廚被殺的案子也是八字都沒有一撇，恐怕再等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都查不出真相！
可是，怎麼查呢？韓敏深深嘆了口氣，苦惱地走出門去，揚着臉迎着劈面而來的涼風：她在張家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想再裝成傭人進去調查已經不可能了……
“SURPRISE！”冷不防一個人影從旁邊跳了出來，擋在了韓敏的前面，朝着她伸出雙臂，就像要把她捂到懷裏。
韓敏一句“救命啊，打劫啊”已經衝到了喉嚨口，但最後還是沒有叫出來，變成了低啞的怪叫。因為她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那個大色狼張世君！
她本能地舉起雙臂護住了身體：還是打劫！說不定要劫色！
張世君還在那裏伸着雙臂——也許只是想打招呼吧，一臉燦爛純凈的笑容——就好象他什麼都沒作一樣。他看着韓敏驚駭的樣子，竟驚訝地問：“怎麼了？我這麼可怕嗎？”
韓敏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不會告訴我你自我感覺還很好吧？”
“哎呀，你真是……”張世君放下了雙臂，無意一樣朝韓敏靠過來。韓敏迅速地往後退後了幾步。張世君只好站住，也許是怕韓敏會立即跑掉吧，狡黠地笑着說了最重要的話：“我們一塊調查吧！”
韓敏一驚，警惕地看了看他：“你該不會是又動什麼歪腦筋了吧？”她可不是笨蛋哦。
韓媽媽一直遠遠地看着楚飛和韓敏在那裏忙活，表情壓抑，臉上的肉也在微微地抖動。她現在固然對韓敏很憤怒，對楚飛卻是更憤怒。因為楚飛在相親上騙了他。雖然他只說了自己是在相親時偶然發現韓敏手指上帶着白芳芳的戒指展開調查，並沒有說他對韓敏示好是為了調查需要，但也跟明說沒有兩樣。由此類推，那次相親說不定也是他實現安排好的。女人對感情上的欺騙是最不能容忍的。並且對於母親來說，欺騙她的子女比欺騙她更嚴重。她因為楚飛是在查案，所以才一直隱忍不發，此時卻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警察同志，”韓媽媽冷笑着走近楚飛。從她那一臉的陰霾韓敏就知道她要大鬧一場，不禁幸災樂禍地看了看楚飛。
“請問……有什麼事？”楚飛也有了不祥的預感。
“我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希望我們的人民警察誠實地告訴我一句話，你和我女兒的那次相親，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對我女兒表示的那些好感，是不是裝出來的？”
“我……”楚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韓媽媽的問題。那次相親的確只是碰巧，之後的示好也的確是裝的，但他現在對韓敏的感覺……
“是的。”韓敏搶先幫楚飛答了。在她看來就是如此。楚飛猛地朝她扭過頭去。韓敏狠恨地朝他瞪了一眼。
韓媽媽更來勁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人民警察查案時阻礙肯定很多，但並不代表你們可以不擇手段，”說著激動起來，朝韓敏爸爸的靈位指去：“這孩子的爸爸也在這裏，如果讓他知道了你為了查案欺騙他女兒的感情，恐怕在地下也不會安穩……”說著說著順便往那裏一看，“唉呦”一聲驚叫起來：“這該死的樓上……”
天花板又漏水了。水滴淅淅瀝瀝地滴下來，把裝着韓敏爸爸照片的相框浸了個透濕。
“哎呀，哎呀，老頭子……”韓媽媽心痛地把相框拿下來，打開相框想看看照片浸壞了沒有，卻發現照片後面還塞了一張紙，抽出來之後眼立即瞪圓了：“這是什麼東西？”
楚飛趕緊把紙搶了過來。他已經本能地意識到這張紙可能有蹊蹺。他把這張紙展開一看，臉上頓時掛滿了痛惜：這張紙的字跡絕大部分都已經被水溶化了，能看清的只有一行字：“因為孩子，他們要殺了我！”
字雖然草得可以，但確實是白芳芳的筆跡。原來那天晚上她到靈位前並不僅僅為了偷吃供品。
韓敏盯着紙條臉色迅速灰暗下來。她和楚飛默默地對望了一眼，感到正有一片厚重陰影撲天蓋地地襲來。聯想起之前白芳芳懷了孕卻緊守消息的行為來看，這個案子恐怕有着超乎他們意料的複雜內幕，案情的關鍵，恐怕就在這個孩子身上！
“你說……這個孩子會不會……不是張鴻圖的孩子？不管怎麼說七十五了還能讓妻子懷孕的男人簡直是珍稀動物。如果是私生子的話，她嚴守消息就說得通了，以後的被殺也好解釋。”在一言不發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楚飛下意識地搓着他的下巴，沉着嗓子說。
韓敏從眼角掃了他一眼。雖然這是對案情的合理推理，但現在聽起來特別的刺耳，簡直像在誹謗死者。她頗有些不滿地說：“當然有這個可能。那張鴻圖給她吃的催眠劑又怎麼解釋？”
“這好象沒有直接的聯繫吧……”楚飛哭笑不得。
“就有！不會有人平白無故地給妻子吃催眠劑的不是嗎？這個難道不要調查清楚？”韓敏對楚飛懷疑白芳芳新婚偷漢感到非常光火，和他胡攪蠻纏地教勁。
“好了好了，咱們不要在這裏爭。我去叫法醫給在胎兒身上取樣和張鴻圖進行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再說。”楚飛投降了。在走之前忽然想到由於胎兒和張鴻圖都是死體，張鴻圖的屍體又在游泳池裏泡了很久，取樣的難度可能稍大，因此鑒定需要的時間恐怕稍長一些。他怕韓敏在這段時間裏搞出什麼事來，連忙再次叮囑她：“你就好好地呆在家裏休息吧。千萬不要一時衝動自己去調查。你調查不出什麼的，如果去了只會添麻煩。”
韓敏撅着嘴沒有應聲。楚飛無可奈何地走了。韓敏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作了個鬼臉。不去調查？說什麼傻話？你們警察先因為失誤害死了白芳芳，後來又誣賴她新婚就偷漢，那個大廚被殺的案子也是八字都沒有一撇，恐怕再等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都查不出真相！
可是，怎麼查呢？韓敏深深嘆了口氣，苦惱地走出門去，揚着臉迎着劈面而來的涼風：她在張家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想再裝成傭人進去調查已經不可能了……
“SURPRISE！”冷不防一個人影從旁邊跳了出來，擋在了韓敏的前面，朝着她伸出雙臂，就像要把她捂到懷裏。
韓敏一句“救命啊，打劫啊”已經衝到了喉嚨口，但最後還是沒有叫出來，變成了低啞的怪叫。因為她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那個大色狼張世君！
她本能地舉起雙臂護住了身體：還是打劫！說不定要劫色！
張世君還在那裏伸着雙臂——也許只是想打招呼吧，一臉燦爛純凈的笑容——就好象他什麼都沒作一樣。他看着韓敏驚駭的樣子，竟驚訝地問：“怎麼了？我這麼可怕嗎？”
韓敏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不會告訴我你自我感覺還很好吧？”
“哎呀，你真是……”張世君放下了雙臂，無意一樣朝韓敏靠過來。韓敏迅速地往後退後了幾步。張世君只好站住，也許是怕韓敏會立即跑掉吧，狡黠地笑着說了最重要的話：“我們一塊調查吧！”
韓敏一驚，警惕地看了看他：“你該不會是又動什麼歪腦筋了吧？”她可不是笨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