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ctional story.支線派對 第9章.Fictional story

Fictional story.支線派對 第9章.Fictional story

Fictionalstory冰底鎮,按照人類的說法,嗯…就跟富人區似的,有權有勢的npc會在這個鎮子裏面擁有一套住處,原名叫財引鎮,顧名思義,就是一吸金的鎮子,加起來有五隻財引守着鎮子,現在是冰底鎮最後五個有氣兒的,最後一絲生氣。

這種生活狀態維持了六十年,直到有一天,Fictionalstory出現版塊推移的現象,硬生生把財引鎮推移到這裏,npc們也沒有多在意。

直到某天的雪下的特別大,封了整個鎮子,慢慢的,結成冰,整個鎮子被鑲嵌在冰底,冰底鎮也因此得名。

時過境遷,裏面居住的npc死的死亡的亡,財引鎮的萬物都開始頹廢,為了紀念財引鎮,紀念死亡,npc選擇在冰底鎮上舉辦雪色派對,用快感消融死亡的悲哀和命運的不公,以及萬物的不可預測。

當然,凌莀絕對不會花時間讀這個故事,不就五個金幣嗎?莀哥我分分鐘給你撈上來,支起雪杖咬咬牙縱身躍進那汪浮着玫瑰花花瓣的清潭。

潭水/很深,冰底鎮上覆蓋的冰長年累月下來遠遠比看到的厚,水涼的刺骨,凌莀意外的發現潭水裏有氧氣,就是一張嘴就吐泡泡很像金魚,凌莀心想,即使吐泡泡,lz也是錦鯉。

隨着一大股水流,凌莀感覺自己是被下水道沖走的垃圾似的隨着水滑到冰底鎮,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仰頭往上看,npc居高臨下的往下看,初雪沒在。

【玩家lingchen--9477按規定進入冰底鎮,目前積分十分。】

凌莀覺得自己像馬戲團里的小丑,又或者說像怪咖,而派對里的npc就跟觀眾一樣,偶爾打個賞,偶爾吐個槽。

冰底鎮很大,很清冷,枯木殘骸,安靜的有點過分,五隻財引正藏在枯木的溝壑里,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必動。

凌莀找到一大片平整的雪地,試着在雪地上用滑雪鞋勾出圖案,腦袋一抽抽勾出的圖案是樊星的工裝上徽章的圖案,雖然不標準,但能看出個大概。

【玩家lingchen--9477,當前得分十五分,已經用時三十分鐘。】

這也行?!畫個圖案還能加分?!

更讓凌莀不可思議的是,一隻金光閃閃的財引被圖案吸引到這裏來,繞着凌莀轉了兩圈兒,並親自奉上一枚金幣,金幣同樣閃閃發光,鏤空的Fictionalstory圖案。

原來五分是這麼加上的,還真是…誤打誤撞啊。

“請問還有其他幾枚金幣在哪裏?”凌莀看了看時間,搞不懂樊星為什麼總跟時間過不去,每套衣服上都掛着一塊懷錶,財引笑了一下,面對着這個初來乍到的遊戲玩家,不知道有沒有必要給他指路。

要麼增加點刺激,讓遊戲玩家自己找?

“我只管這枚金幣,你可以去池底街看看,那兒還有四隻財引,挨個問問。”財引揮揮手,空氣中散落了金粉,便揚長而去。

“自己找就自己找,你莀哥我也不稀罕你告訴我,準確來說是我也不指望你會告訴我。”凌莀看了看路口那兒立着的引站牌。

池底街離這兒不遠,原本是鎮子上最繁華的一條街,現如今已經落魄成一條駐滿行乞討要者的街。

【lingchen--9477,遊戲累計得分二十五,附加五分系統分,池底街原本是一條商業街,後來因為變故太多,慢慢的就沒有原本的人聲鼎沸,遊戲玩家現在站着的地方是祭祀錢引的神社,所謂錢引,就是財引的祖先,玩家不得做出大不敬的事情。】

“這是倒賠錢啊,哎,真是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凌莀把金幣投入祈福箱,還算是虔誠,把遮在上面的蜘蛛網和樹葉垃圾處理到垃圾桶里,看着眼前這破破爛爛的神社,石柱上都是青苔蔓延,油漆也脫落了。

也沒有藤墊,凌莀搖了兩下祈福鍾,就地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沉下頭,閉上眼習慣性的在心裏說一些虛偽的話,沒想到這一幕被剛剛那隻財引監視着,凌莀真的想就地小憩一會。

【lingchen--9477,祈福一次,修理祈福箱一次,系統加分十分,遊戲加分五分,總共累計四十分。】

“剛剛想什麼了?”財引從後面拍了拍凌莀的肩膀,整個人一哆嗦,剛想站起身腿一軟又跪下去。

“沒…沒想什麼,就是一些祝福的詞。”凌莀轉過頭看着財引,手上亮閃閃的東西晃了一下眼睛,是兩枚金幣。

凌莀抑制住內心的狂喜,忍着等財引主動遞出金幣,這積善行德的事兒總是會拿到回報,這一波不虧啊。

此時地下回收站里。

樊星倚在床柱子旁邊,身下是定製的地毯,白色的繞着床一圈,床單拖在地毯上一點,修長的手指微曲着抓住地毯微長的毛,白色的毛從指縫溢出來。

仰頭看着頂上的吊燈,每一次呼吸都很重,輕微皺着眉,手指隔一段時間驟然抓緊一次,身體也不自禁跟着顫一下。

站使站在樊星旁邊,居高臨下往下看,坐在身下的npc,平時出現都是舉止端莊溫文爾雅,由內而外的高貴,竟然有一天成這副狼狽的樣子。

“有沒有好好反省,《npc的自身修養跟條件、禁忌》,樊星大少爺不會沒看吧?”站使始終挺着腰桿,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如果說有別的原因,你們會聽嗎?npc之間的競爭不比人類少多少,甚至還要多。”樊星把右手袖口往上卷了卷,露出半截金屬制的手臂,還有半截也是,一直到肩膀,隨着肢體的運動,還發出輕微撞擊的聲音,低頭摘掉套在手掌上的仿真皮手套,很薄一層,朝站使揚了揚。

站使只是笑笑,繼續目視前方,這條手臂,大部分npc都知道,一半是遺憾,一半是理想。

樊星重新整理好衣袖,戴上仿真皮手套,摸上去跟左手就差不多了。

沒過多久,站使到門口接了一個托盤,透明的盤子上搭着雪色的絨布,絨布下整齊的碼着十幾支注射器,針頭是摁壓式的,全透明,玻璃制,針尖的深度也調整的不一樣,玻璃管裏面液體的顏色也不一樣,半濃稠的液體裏面漾着閃粉,從粉色過度到深紅。

樊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閉上,等腳步聲離自己近了些才睜眼。

站使蹲下身,把托盤擺在樊星面前,揭開上面的絨布。

“選三支,一支自己注射,一支由我來注射,一支由遊戲玩家注射。”

樊星直起身體,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連皺眉的動作也沒有,抬起手指了三支,最淺的粉色,正紅色,最深的深紅色。

“請。”站使看着樊星,面前的這個npc,好像和其他的不太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說不出來的吸引力,看上一眼就淪陷,發著光一樣。

樊星把注射器捏在手裏,看着裏面晃蕩的液體,帶着鎏金的外表遮住醜陋的內心,從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這不是不公,就是覺得應了自己的那句話,除非自己也是傻b才會幫他。

站使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樊星的手部動作上,直到注射器慢慢刺進血管,樊星皺了皺眉,藥水的後勁很足,剛剛流進體內沒有什麼感覺,過了幾秒鐘,疼到每一寸皮膚都在灼燒,每一根骨骼都像是萬蟻啃噬,樊星蜷縮在床上,把臉埋得很深很深。

每一下都疼,站使沒有任何反應,夜以繼日,不斷有npc離開進來,面對各種各樣疼到扭曲的軀體,樊星抬眼看了看站使,扯了扯嘴角,睫毛輕輕地顫了顫,那雙瞳孔里藏着星河。

“不知道他下不下得去手啊,真是苦惱呢。”站使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帶着一點禁慾,指尖挑起樊星的下巴,對上那雙所謂藏星的眸,淌着水像是真的,笑了笑,看來npc也沒有那麼絕情,總有人眷戀着一灣星海。

“別碰我。”樊星撇開站使的手,那雙手摁着他的左肩,用的勁很大,騰出一隻手攥着注射器,樊星閉上眼,呼吸聲很重,站使嗤笑了一聲,注射器都快要捏碎了,快准狠刺進樊星的小臂。

還有最後一支,是留給凌莀的,在池底鎮尋找金幣的凌莀渾然不知,樊星不敢想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去見他,尚未開口,他會不會先笑場。

畢竟在他莀哥眼裏,樊星永遠是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很難接觸,冰底鎮裏發生了令人唏噓的事,這讓裏面的財引都很震驚。

“這是什麼情況?你在這裏待了這麼久,一直沒有注意到嗎?”凌莀驚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財引,冰底鎮存活下來的財引只有僅剩的五隻,這些財引是幌子,背後藏着什麼東西,凌莀也不知道,只能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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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裏的NPC是我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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