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仇恨的種子
說完秦風就直接跳下了車,向著馬路邊的藥店沖了過去。
看着秦風的背影,刀疤轉過頭哭喪着臉說道:“老大,你真的相信那個小子會治病,他就是個廢物而已啊,最多就是能打怎麼可能會治病!”
傅苟眉毛一皺,冷着臉說道:“試試而已,又死不了人。”
刀疤無話可說,只能在車上靜靜的等待,不大一會兒秦風就跑了回來,手裏還多了一盒閃着寒光的銀針。
看着秦風手裏拿着的將近十寸長的銀針,刀疤咽了一口唾沫,目露恐懼的看着秦風。
意識到自己躲不過去,刀疤強裝鎮定的威脅道:
“你最好有把握,不然的話小心你的妹妹!”
秦風的一聽到刀疤說起自己的妹妹,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治好你。”
他最討厭的就是拿自己妹妹威脅他,以前是沒有能力,但是現在的秦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窩囊廢。
話音剛落,傅苟給了司機一個眼神,司機直接啟動了汽車,車體再次搖晃了起來,刀疤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深深的看了傅苟一眼,讓一個廢物給自己行針已經是夠不靠譜的了,現在還啟動了車子,這不是存心讓自己死嗎!
看了看傅苟面無表情的臉,刀疤還是把副駕駛的椅子放平,接着身子平躺在了上面,他的手緊緊的抓着椅子的兩邊,可以看出他內心的緊張。
秦風解開繞在刀疤腦袋上的紗布,一個三公分直徑的青黑色痕迹映入他的眼帘,秦風自己都沒有想到當時隨手的一棍居然給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勢。
“怎麼樣,能不能讓他好起來。”
傅苟點燃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說道。
“沒問題,醫院已經處理的很好了,只不過骨頭還沒有張好,我給他扎幾針着紗布也就用不着了。”說完,秦風直接拿出了銀針,趁刀疤還沒有說話,直接就扎進了刀疤的天突穴,一陣痛呼傳來。
刀疤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接着秦風又在刀疤的紫宮、檀中、中府三穴分別扎入了三根銀針,針如一寸三,每一針的刺入都伴隨着刀疤的吼叫。
秦風身邊的傅苟看着刀疤眼皮直跳,他沒想到秦風居然這麼狠,一點都不含糊直接扎了下去,這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雖說他並不在乎刀疤的生死。
接着,一直在呼喊的刀疤突然沒了聲音,他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抖動,口中也出現了白沫,司機看到后嚇了一跳,趕緊和傅苟說道:“大哥,咱們去醫院吧,這孫子就是個廢物,您怎麼能讓他給刀疤哥治病呢。”
“你閉嘴,開你的車,秦風這是怎麼回事?”看着不斷口吐白沫的刀疤,傅苟皺着眉頭看向秦風。
“排毒呢,放心吧死不了。”秦風隨意的說道,原本他就是想試試手扎兩針也就算來,但是剛剛刀疤居然拿他的妹妹來威脅他,那就只能讓刀疤受點苦頭。
傅苟狐疑的看着躺在座椅上的刀疤,又看了看一旁無比隨意的秦風,心中在想是不是這個小子故意下黑手想要整刀疤。
不大一會兒,司機就把車開進了江城的一處莊園,莊園佔地無比龐大,建設的也非常豪華,在座位上顫抖了吐了一路白沫的刀疤在秦風把針拔出來的時候,直接吐了一口濃稠的黑血出來。
“媽的,敢玩老子,老子捅了你這個窩囊廢!”
刀疤充滿恨意的看着秦風,直接拔出一把匕首向著秦風就沖了過去,這一路上刀疤的意識都無比清醒,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這絕對是秦風乾的。
所以剛下車,刀疤就忍不住向著秦風衝去,傅苟也沒有理會,要是秦風連刀疤都打不過的話,那就別說去替他打拳了,就算是死在這裏他也不會去管。
而秦風看着衝過來的刀疤冷笑一聲,伸出一隻手直接就箍住了刀疤的手腕,只聽見咔嚓一聲,刀疤的手腕無力的垂了下來。
“啊——”
刀疤捂着自己的手腕,心中無比的憤恨,卻再也不敢向著秦風衝去,“秦風,你給我等着!”
“好了,你刀疤去醫院,我帶着他去見五爺。”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傅苟此時走出來對着司機說道。
傅苟現在也有些驚訝秦風的身手,他好像比那天晚上更強了,輕而易舉的就扭斷了刀疤的手腕,不知道這次拳賽能不能成功。
秦風跟着傅苟走進了莊園,在經過刀疤身邊的時候,秦風嘲諷的看了刀疤一眼。
“他怎麼能,他怎麼能這樣,他不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我居然會被一個廢物扭斷了手腕!”
“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
刀疤看着秦風的背影,恨意在心中爆發,仇恨的種子已經種下.
秦風不知道刀疤已經對他恨之入骨,此刻他走進莊園活像劉姥姥在世,東看看西摸摸,活脫脫的一副鄉巴佬的樣子。
就在秦風指着一個鏤空雕刻的玉器文傅苟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傳來。
“哪裏來的鄉巴佬,這裏可不是不來的地方,趕緊滾出去。”
秦風扭頭一看,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皺着眉頭看着自己,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在大冬天都光着膀子的青年。
這個青年身體黝黑,精鋼般的肌肉如同雕刻的一樣,充滿了爆炸感,此時他整神情孤傲的看着秦風,眼中有着弄弄的不屑。
“你在說我嗎?”秦風把眼神從那個青年身上收回來,伸手指着自己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說道。
汪興處冷笑一聲,語氣中帶着嘲諷:“這裏除了你難不成還有別人,識相的趕緊滾,要不然我就把你打出去!”
“神經病。”
秦風白了汪興處一眼,一路小跑的跟上了已經走遠的傅苟問道:“那兩人誰?”
“那個老傢伙叫汪興處,他身後的是頌帕,泰國來的高手。”
傅苟沉着臉說到,顯然汪興處還有頌帕的出現讓他有了一絲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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