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的人,我來守護
---其實我也不是很會說情話,可是一見到你,好像說出的所有的話,都不自覺變成了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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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關係不和諧?這不是一向來的嗎?
安有池撇撇嘴,沒接話,手倒是很自然的直接伸出去撈安曉帶過來的水果,塞進嘴裏,砸吧砸吧,然後感慨一聲,味道真好啊,這才晃悠晃悠的將自己的腳丫子屈起來,坐在腿上:“我一直關係不好。”
安曉這才是最擔心的。
安有池這個人活得太直,很多時候都不懂的婉轉一些,所以每一次都會得罪別人,淡然這也怪不了她,至少只是因為她沒有遇見那種好朋友。
她細細數了數,發現安有池除了工作夥伴之外,圈內的朋友幾乎就只剩下一個男朋友,當然還有一些個比較明大義的前輩,那些前輩都還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男的。
這就不得不讓安曉懷疑,是不是安有池同性緣真的已經爛到沒邊了?
“媽,你別多想。”安有池將櫻桃塞到嘴裏,砸吧砸吧,“我沒有朋友,真的不是因為我自己個性太差,真的只是因為他們太沒意思了。”
算算現在遇到的那些個奇葩女人,安有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跟劇組關係融洽,還一個兩個的都喜歡在媒體前面說跟自己關係甚好。
你倒是好一個給我看看。
安有池吐了核,又撈了個塞自己嘴裏:“而且啊,交朋友什麼的,我都有數的,你不要一副好像我沒了朋友活不下去的樣子。”
“再說了,誰說我沒有朋友的,我這不是有顏顏么,你看,最後還變成了我嫂子,多厲害啊,一般人都不會這麼親上加親的!”
提到木顏顏,安曉也跟着笑起來,這個兒媳說實話,的確是可愛的很。
是那種讓人不自覺就會愛上的開朗性格,跟自己有些暴躁有些陰鬱的兒子,還真是配的很。
安曉摸摸她的頭,低聲囑咐她別吃太多了,到時候拉肚子,又詢問了洛陽回來的日子,這才滿意的出門。
安有池便打了電話過去。
“女婿,我媽約着你回來就來我家吃飯。”她嘴裏還嚼着櫻桃,話都說不是很清楚,甚至女婿這個音都發成了捋須。
但是洛陽聽清楚了。
所以笑的咯吱咯吱的。
“嘖,這笑聲,還真是禁慾系的。”安有池回憶了一下洛陽脫下衣服的樣子,一瞬間又覺得鼻血肆意,趕忙不再吃櫻桃,盤腿坐在沙發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最後,安有池也沒提網上又在污衊自己的事情。
不是她心虛,只是不想搭理。
但是最後沒抗住雨媽的狂轟亂炸,要求她一定要自己發微博說明。
於是,安有池登上了微博。
安有池吶:經紀人囑咐我上來說明一下。那我就說明一下。沒有,無中生有,謝謝。
高冷的調調,都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自己真的帥掉渣了。
“我就知道,按照安有池的性格,她一定會來澄清!”
“別人家的愛豆,都是通過粉絲空瓶的,我自家的愛豆,已經長大了,早就學會了自己空瓶。”
“不管了,先表白!安有池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
“呵呵,你說沒有就沒有?照片有沒有看到?相信事實,直接承認不好嗎?”
安有池看到這兒,心一揪,覺得現在的人真的說話不過腦子,甚至很多時候都靠着自己的自以為是過活,都沒有考慮過真相到底是什麼。
安有池吶:這位樓主,你好。首先,你也不在現場,你並不知道真相是什麼,其次,照片只是那麼零點几几秒的時間定格,除了說明這一瞬間的狀態是這樣的,其他的什麼都說明不了,憑藉著一張照片看圖說話講故事是很沒有素養的。最後,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擁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去考慮問題,謝謝。
她回復完,又換了個號。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鴨:我覺得,這世界一定是覺得我太美好了,所以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我沒有呀,你們得信我。
想想又不甘心,便又換回了大號,想去看看那個人最後又留了些什麼,結果就發現,特別關心裏,洛陽轉發了自己的微博,包括自己回復的那一條。
洛陽:清者自清。@安有池吶:這位樓主,你好。首先,你也不在現場,你並不知道真相是什麼,其次,照片只是那麼零點几几秒的時間定格,除了說明這一瞬間的狀態是這樣的,其他的什麼都說明不了,憑藉著一張照片看圖說話講故事是很沒有素養的。最後,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擁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去考慮問題,謝謝。@安有池吶:經紀人囑咐我上來說明一下。那我就說明一下。沒有,無中生有,謝謝。
這一下,安有池簡直就不敢點開他下面的評論,看着那有些慘不忍睹的5000評論,她有些心如死灰,果然是走演員路線的流量明星啊,沒幾分鐘就已經是5000評論了!
可是一細想,安有池就發現,自己發微博也不過十分鐘,洛陽這麼快就發現自己發微博了?
她不敢打開評論,但是她敢打電話給洛陽。
“你是不是特別關注我!”她笑嘻嘻的,還沒等對方反應,就直接泵出這麼一句話。
咯楊一愣,然後低聲應下來:“開心了?”
當然開心了。以前的所有解釋都是自我高潮,現在居然有人跟着一起解釋給這個失街亭,這種感覺,就像是抹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洛陽,你真好。”安有池眯着眼睛,手裏轉着自己的髮絲,“你說你怎麼這麼了解我該怎麼樣做呢?”
“其實我也怕你生氣。”
生氣嗎?安有池現在完完全全不想生氣,她以前也想過,如果有一天洛陽站出來維護自己,那麼無非就是被網友發現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到時候自己的微博一定是一場血雨腥風,到時候自己的小粉絲們怎麼被弄死的都不知道,但是現在他這麼維護自己,好像快樂遠比一開始擔心的要來的多得多。
“既然你不生氣,不如我就直接公開了?”洛陽看着窗外的胡楊樹,有些發獃,說出來的話像是漫不經心似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是漫不經心的說出這話的,他是很認真的在跟安有池商量。
他希望她同意。
安有池仍然拒絕了。
她原本有些雀躍的小心情因為他提議公開而漸漸冷淡下來。
維護是一件事,而公開,又是另一件事。
這兩件事,或許有着聯繫,但依然是兩件完全不一樣的事情。
安有池並不想在這個平平無奇的日子裏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洛陽也不意外,不動聲色的轉換了話題,最後掛電話的時候,還交代安有池記得想他。
怎麼會不想。
安有池決定去給他家男人買個禮物。
上次跟着木顏顏一起去挑的風衣,安有池還沒有送給洛陽,自然也找不出機會來,這一個多月里,洛陽就幾乎沒有回來,天氣越來越冷,安有池手裏的這件風衣,會不會這個冬天就送不出去了呢?
不管這些,她現在還是想着要出去買些什麼。
最後,安有池還是買了兩團毛線,做起了最粗俗的織圍巾。
真的很low欸,一點都不符合她這個娛樂圈明星的形象。
不過安有池挑的這個花色不得不說,還真是不錯,安曉看到的時候,感嘆道:“你這個花色真的不錯,卡其偏濃一些,但是也不土,戴着肯定顯氣色。”
安有池抹着那團毛線,心裏更是美滋滋的,又纏着安曉教自己織圍巾。
艾有年路過的時候,只是哼了一聲,並且陰陽怪氣的說了句:“最近天氣越來越冷,爸爸的脖子都涼嗖嗖的。”
然後晃悠晃悠的,戴上帽子,出去找洛爺爺下棋。
安有池安曉笑的停不下來。
說實在的,艾有年有時候真的跟個小孩子似的。
洛陽回來的那天,安有池沒有去機場接機,甚至她一直拍戲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她有些累。
葡萄詢問她要不要直接回家的時候,安有池搖搖頭,讓她往洛陽的公寓那兒去。
她跟他說好的,到時候公寓見。
安有池的那個小別墅,現在算是正式的空下來了。
等到下車的時候,安有池戴上口罩,左右環顧了一下,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上去,出了電梯之後,將手背在身後,敲門。
洛陽開門。
安有池看到,時隔差不多兩個月的洛陽。
他大概是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只穿了一件浴袍,胸口裸露在外面,嘴裏打着呵欠,與平常見到的那個相對清冷的洛陽完全不同,這是一個略微有些性感的洛陽,性感到安有池都想着直接扒了他的衣服。
洛陽看着她,就微微閉上了嘴巴,然後綻放出一個笑容來,將雙手張開,挑眉看向她。
啊啊啊啊,太禁慾了!
安有池啪嗒一聲跑上前去抱住他,購物袋一不小心拍打在他背上,洛陽也不惱,揉了揉安有池的小腦瓜,湊上去吻吻她的眉心,“看來我家小姑娘想我了啊。”
安有池簡直愛死了小姑娘這個稱呼。
她窩在他的懷裏,點點頭,頭髮一上一下的,撓的他的胸口有些癢。
“你想我不?”安有池仰着頭看他,雙手還是抱着他不願意放開。
洛陽將人攬進屋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通過一個綿長的吻來告訴小姑娘,他到底想不想她。
綿長,而又耐心。
安有池紅着臉放開的時候,臉上還有一點點的水珠,那是兩人交錯時產生的。
她抿了抿嘴角,看見洛陽嘴唇上的口紅,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嘴巴上全是我的口紅。”
“嗯。”洛陽抬手抹她的嘴唇,“都花了。”
欸?等等啊,她說的是他的嘴巴上有她的口紅啊。
“你嘴巴上……”說著要順手將他口紅擦掉。
洛陽輕飄飄的避開:“不用,這是你的。”
這是你的,所以不需要擦了,我很喜歡。
安有池有些害羞的看着他,想到自己的禮物,便拎起來給他看:“送你的,你不喜歡的話千萬別說出來,不然我會生氣。”
洛陽笑着接過她的禮物,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一開始就砸在他的後背上,硌得慌。
結果打開,就是一件風衣。
偏黑色,開領設計,雙排扣,布料垂感不錯。
洛陽想套上這件衣服,卻發現自己還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浴袍,便放棄了這個想法,拽着安有池往裏走:“我明天就穿。”
安有池嗯了一聲,她已經好久沒來洛陽這兒了,雖然洛陽早早地就給了她鑰匙,但是這邊主任不在,即便來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加上自己最近繁忙的工作,這邊就更加不會想着來看看,而今進來,發現變化也不大。
“你這邊每天都有鐘點工來打掃?”她摸了摸矮櫃,發現乾淨得很。
洛陽看着她的小動作,點頭:“一周一次清潔工作還是要做的。”
洛陽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乾乾淨淨的,保持家裏的清潔並不奇怪。
安有池忽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別墅,如果不是安曉記得讓人給她打掃,想必之前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是烏煙瘴氣灰塵滿天飛了吧?
這些都不重要。
安有池拽着洛陽的手,晃晃悠悠:“你最近在那邊好像都瘦了。”
這真不是安有池戴了有色眼鏡的緣故,那邊伙食不算好,畢竟是劇組伙食,油水又能多到哪裏去,再加上那邊的風沙較多,吹着吹着,皮膚不如以前那般光滑也是常見的很。
安有池想到自己沒待幾天就已經脫皮的臉蛋來,更加崇拜起洛陽的忍耐能力,“你到底是怎麼忍耐下來的?”
洛陽笑笑:“能怎麼忍耐?就是這麼忍下來的。其實最難忍得,還不是這個。”
安有池一臉奇怪看着他,那是哪個?
“最難的,就是,”他擰了擰安有池的鼻子,低聲笑開來,“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