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兒我要,你,我也要!
“扯犢子,你是看我長得帥想找個借口跟我搭訕!”夏禾氣沖沖的說。
這種情形下,突然說自己多年前送給夏禾的東西事關他的身世,確實讓人無法理解,更何況,這個女人當時還把他睡了!
夏禾無父無母,是一個從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這點確實是他心中最難逾越的坎,他從小就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世,找出自己的父母。
三十多年前,國家經濟剛剛復蘇。第一批商人開始下海,呈現出熱火朝天的經商浪潮。
女人的父母就屬於那一批人。因為膽子大,肯吃苦,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了一方富豪。
但人紅是非多,因為受人紅眼,有很多生意場上的敵對勢力開始不停的尋找他們家的小尾巴。
做生意嘛,怎麼能做得完全乾凈,況且當年也沒有這麼健全的法制。
就這樣,有人栽贓陷害,在他們的貨物中摻雜了大量的違禁品。
當時事情鬧得很大,女人的父母因為大量售賣違禁品被抓,判處了死刑。
“肯定是被人救了,要不三十年前就崩了你父母,哪來的你?”聽到這,夏禾無聊的插話說。
夏禾不光猜到了這點,還篤定,救人的人和自己的父母有關!或者就是自己的父母救了他們。
繼續聽下去,夏禾感到了一絲的震驚。
因為違禁品是當時極其敏感的東西,所以不光是女人父母,就連他們兩家的家人全都受到了牽連,可以說整個家族轟然坍塌一般,卻唯獨她的小姨沒有被牽連進來。
當時她小姨十六歲,還是個學生,起初左右人都認為是因為她年紀小沒被牽連,但後來發現比她小姨年紀還小的都被送到了工讀學校。
“這是為什麼?”夏禾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她的老師!也就是你的大伯!”
夏禾的大伯名叫夏勻松,為人和藹,學富五車,當時所有軍方的高級統帥都和他關係甚好,並尊稱他一聲先生,時不時的就來他家裏喝喝茶,聊聊天,探討一下人生。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身邊的學生沒有任何人敢動,因為誰也不敢得罪他。
那是一個夜晚。
“你怎麼還不回家?都這麼晚了。”夏勻松看着自己的學生溫和地問。
“我..沒有家了。”說著,女學生就哭成了個淚人。
夏勻松最大的缺點就是看不得女人哭,更何況這還是在自己家裏自己年幼的學生在哭,傳出去,總是會被人說閑話的。
在夏勻松的安慰和引導下,女學生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他。
夏勻松拍案而起,嘴上不斷叨叨着豈有此理,隨後書信一封,交給了女學生。讓女學生將信送到十六里長流鎮上的磨坊中去。
十六里長流鎮,距離夏勻松的家有四十里路程,這個女學生雖然年紀小,但是多年受到夏勻松的教育,性格也比較剛毅,拿到信不顧夏勻松反對,連夜就要走。
當時的社會環境還是很安全的,夜裏一個女孩子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畢竟民風淳樸,夏勻松也就沒有阻攔。
四十里路,按照一個女孩子的腳程從天剛剛擦黑走到天蒙蒙亮是正常的,但是這女學生愣是一路小跑,四十公里用跑的,五個小時就到了。
後來據聽說她大半夜拍門把磨坊老闆嚇個半死的故事,夏勻松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磨坊的老闆是夏勻松一位朋友的老父親,不到萬不得已,夏勻松絕不會用這種方式去聯繫他的朋友。
而他的朋友也深知這一點,收到信之後立刻便裝連夜帶着女孩回到了夏勻松家。
這位,正式當時地方衛戍的負責人。
在原則上,衛戍負責人是不會管這些事情的,這些事是公安的工作範疇,但是這裏面涉及違禁品,栽贓陷害等等事情,他不得不出手主持公道。
就這樣,女學生一家沉冤昭雪,劫後餘生,女學生為了報答恩情,認了衛戍負責人為乾爹。
“為什麼不是認夏勻松?”夏禾滿臉不解地問。
“如果認了夏勻松,那我怎麼和你來的婚約?”女子一臉嫌棄的說。
婚約?老子活了四十多年了,怎麼突然冒出個婚約?還是跟那女人!
但是細細品,這千絲萬縷的聯繫,都是因為這個睡了自己的女人的小姨。
因為她小姨,女人一家改變了命運。
衛戍負責人膝下無兒無女,突然間多了個這麼懂事的女兒,還是老夏的學生,自然疼愛有加。
而且經此一事,再沒有人敢打女人家的歪心思,可以說是否極泰來。
但事情都是陰差陽錯,換來了表面的平靜,接觸到了更高的層次,也會有更多的麻煩。
因為國家不方便出面去搞一些高精尖的武器設備,經常會由女人家代勞,和國外的商販購買樣機,回國拆機研究。女人家也慢慢變成了科研機構,專門從事一些高精尖的科技研究。
又一次,他們遇到了一個很大的技術瓶頸,恰巧,夏禾的父親夏磊被夏勻松帶去參觀學習,不一會,夏磊就和女人的父親聯手解決了問題,激動之餘,兩人拜了把子,並直接安排了自己以後的孩子如果都是男孩,就是兄弟,一男一女就是夫妻….
不是吧,這麼狗血?他們哥倆擊掌相慶也就算了,幹嘛把我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當年就是因為這個把我睡了?”夏禾皺着眉頭問。
“不是,我這個人不能容忍背叛,所以攪黃你的求婚是我故意的,然後畢竟有婚約,這不是給你生了兩個女兒嗎,我也算是完成任務!”
聽着女人說的這麼漫不經心,夏禾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是,你就為了個婚約連坑我兩次?關鍵我不知情啊!”夏禾無奈的說。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不知情的,你父母的死太隱秘了,我如果不是後來調查了一下你,我可能也蒙在鼓裏。”女人忽然有些氣氛說:“那個耳釘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爸給我爸的聘禮,我之前還給你了,故事也告訴你了,女兒你可以帶走了!”
夏禾深吸了一口氣:“你睡了我就想這麼敷衍我?告訴你,女兒我帶走,你,我也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