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慘遭雷劈
呆愣愣的坐倒在一旁的石椅子上,單手捂着被劉思迪親吻過的臉頰,每每回想起那一瞬,岳凌徵的內心都會隨之跟着‘怦怦’瘋狂亂跳。
等在回過神來,岳凌徵更是春心蕩漾,滿臉充滿了戀愛模樣,就連笑容都開始變得有那麼一絲不一樣了。
“小狗眼,徵哥那邊怎麼樣了?完沒完事啊?他咋還不接我們電話了。”
電話里,在給岳凌徵打了無數個電話無果,王瑞祥只好轉而打給張立新。
“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去問誰呢?行了,你們等會吧,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電話里,張立新也表示十分無奈,畢竟,他也並沒有跟着二人。
“行,不過,你倆可要快點的啊,給你倆開的兩台臨時機,就快要到點了。”
掛斷電話,找到岳凌徵,也不墨跡,張立新拉起他便直奔大家約好的南巷網吧小跑了過去;
為了節約時間,二人還特地挑了一條滿是莊稼地的小道去走,雖然一路坑坑窪窪、滿是泥濘,可誰讓它就是近呢。
一腳深、一腳淺,兩個人現在除了上衣還算是比較乾淨外,從腰部以下開始,幾乎是沒有一點乾淨的地方,其樣子可謂是十分凄慘、悲涼。
一路閑聊,得知了岳凌徵和劉思迪的所有談話內容,‘噗呲’一笑,張立新一個踉蹌差點沒掉進小路旁邊的黑水溝里。
“徵哥,你往日裏可是H段子停,sao到不行的啊,怎麼一到關鍵時刻,還開始玩起了純情。”
“還什麼從一而終,你可真能扯,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大家玩的開心就行了唄。”
“行了、行了,你是住大海邊的啊,管的真寬。”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觀念不同,岳凌徵也懶得在與其掰扯。
一路無話,走到一半時,眼前一白,一道刺眼閃電赫然從二人身前落下;等眼睛再次恢復過來時,在看到距離身前半步之遙的地面,化作一片焦土時;
“卧槽,玩呢?”怒罵一聲,嚇得倆人汗毛直立、背後冷汗直流,接連向後腿數步不止,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緊緊環保着岳凌徵的腰,張立新側頭望着岳凌徵戰戰兢兢的問:
“徵哥,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瞞着我們大家,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老天爺幹嘛沒事要用閃電劈你?”
就事論事講,張立新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按照兩個人的位置來看,剛剛閃電所劈下來的位置,也的的確確就是他岳凌徵所站的位置。
隨着一聲驚雷響起,緊跟着又是一道耀眼閃電隨之而落下,和剛剛不同,這次,就只有張立新一個人在大吼大叫。
“我靠、靠、靠、靠………!徵哥,我就說你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吧,你看看,這又來了。”眼睛有一次陷入到短暫的失明中,張立新向後跳了一步向著岳凌徵說道。
可當他眼睛這次在恢復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可就不在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岳凌徵,而是一具已然化成一片焦炭的人形屍體。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啊………!”反應過來,一屁股癱坐在地,只感覺褲襠一濕,也顧不上乾淨不幹凈,傘也不要了,帶着哭腔,張立新被嚇得一路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快來人啊,快來人,這裏有人死了!”張立新一面逃跑,一面聲嘶力竭的高聲喊叫着。
不過,可惜的是,像在這種四下無人的荒郊野地,又哪裏會有人聽得見他的聲音,再加上現在雨勢這麼大,自然就更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轟隆”一聲,驚雷炸響,受到外界影響,整間網吧所有燈光一暗,瞬間就斷了電。
“沒事,正常斷電,一會就能來電,大家先坐在那等會。”坐在吧枱上,網管開口安撫道。
才說完,只聽‘哐當’一聲,網吧的大門彷彿是被什麼洪荒野獸給撞開了一樣,其造成的威力更是撞壞了幾塊玻璃。
正巧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天空中,更是又滑過了一道十分耀眼的閃電,藉著閃電的光輝,只見,一個滿身泥濘的人此刻正站在網吧的門口,聲音滿是沙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見狀,在場網吧里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更有一些女生更是嚇得差點沒哭出來,張嘴就大喊着“鬼啊,有鬼啊…!”之類的話。
紛紛開啟手機電筒照像門口神秘人物,一些膽子較大的男人更是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了幾步,其中就有王瑞祥一個。
藉著手電筒的微弱燈光,王瑞祥似乎看出了什麼,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依然沒有選擇直接上前詢問,反而十分冷靜的站在人群里輕聲問道:“你是小狗眼,張立新吧!”
聞言,是自己熟悉的聲音,這一路緊繃著的神經也終於是得到了釋然,三部化成兩步走,在來到了王瑞祥等人的身邊,滿是哭腔的說了句“徵哥沒了!”后,便直接趴到在地,昏死了過去。
恢復神志,猛然睜開雙眼,看着一片昏暗無光的四周,岳凌徵喃喃自語道:“這裏是那?”“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小狗眼人呢?”
抬腳正要向前走,雙腿卻完全沒有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來回翻動幾圈,岳凌徵這才發現,此刻,他應該是,正處於在一種失重的狀態。
一開始,岳凌徵感覺挺好玩,不停翻動,不停旋轉,玩的那是一個不亦樂乎,快樂的好像一個十幾歲孩子。
隨着時間越來越長,當這種新鮮感一過,慢慢的,岳凌徵是越發越感覺哪裏不對。
“小狗眼,張立新,眼哥,新哥……?”對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岳凌徵抱以試探性的語氣向著周圍叫道。
‘一聲、兩聲、三聲!’無論岳凌徵用什麼樣的語氣,亦或者是多大的聲音,現實里,回饋給他的除了沉默,就是死一樣的寂靜。
這種寂靜幾乎是達到了一種可以將人逼向絕望的境地,在這裏,岳凌徵不光是得不到任何其他聲音的回饋;更甚的是,在他喊叫時,四周甚至就連一點點迴音都沒有,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