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狗血關係
危險的確來了!
但詭異的是,竟然會是投資了,卻不要錢?
這是一個什麼陰謀?玩的到底是哪一出?
難道他們不要錢了,反而是對我的不利?
不明,實在是不明!
傑哥那句站位高度不夠,自然是看不出從哪方面下手的說話,言猶在耳,但這樣一來,卻更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好吧,你這兩個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傢伙,你們採取關機不接來電,老子就直接把錢打到你們賬戶里去,如果這些賣房錢有事的話,那你們也逃不掉,“林然,你轉告財務,往那兩個合作夥伴的賬戶上面各打款兩千萬,他們實際應該分得多少,下一步再說!目前最重要的是,讓他們也分享碧水江伴所帶來的紅利!”
“好的!我馬上轉告財務去。”
等林然去找財務的當兒,我到辦公室去。
安靜地坐在辦公室里,我揉搓着眉心,思考着對方出牌用的是什麼手段。
就跟自己兩年前被志良出賣時一樣,怎麼打他的電話都不通,發信息他卻能收到,可見,不是電話不通,其實就是心中有愧,不敢見我!
似曾相識的手段,一看就是諸企的手筆!
慢着慢着,諸企的手筆?那麼又與曾家有什麼關係呢?
而一想到曾家,我便記起來,曾媽媽叫我找曾靜,我在銷售部里根本就沒碰到過曾靜,那麼,曾靜昨天晚上並不是在銷售部過的夜?那她是在何處過的夜呢?
記得曾媽媽說過,她打了曾靜許久的電話,都沒人接聽,根本不知道她在何處。
我的心開始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我得再打曾靜的電話試試看,真希望她不會有事……
我立即拿出電話,能夠感覺得出來,我的手在不停地哆嗦!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這不可能的!好端端的一個曾靜,怎麼可能說出事就出事啊!
說不見了,就不見了!
再打不通曾靜的電話,我是不是要報警?
我顫巍巍的按下曾靜的電話號碼,並沒有打不通,而是在響過幾下號音后,曾靜按下了接聽鍵,我有些顫抖的問道:“曾靜,老婆,你到底在哪呢?你媽說你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家睡!這可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呵!”
電話那頭的曾靜似乎在猶豫什麼,“這不是……在舅父家裏么?”
“在舅父家裏?”我不覺感到奇怪起來,和曾靜成夫妻以來,還沒聽她說起過舅父!而昨天晚上她竟然在舅父家裏過夜?
“就是在諸企那啊!”
什麼?諸企是曾靜舅父?呵,你看,我這個人真是的,曾媽媽不就是叫諸碧倩嗎?我腦子一嗡,手裏的手機幾乎要掉落在地!
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
整個人頹然往後一靠,顯然消化不了這樣的震驚!
諸企是曾靜的舅父,曾媽媽就是諸企的親姐姐!
我曾經想過無數個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過,曾靜與諸企是親戚,這樣子說來,倩嫻是曾靜的表妹,所有一切圍繞萬勝公司的事,都是曾家的內部爭鬥,而我卻被捲入其中不自知?
當所有的事情都搞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倒有點無所適從了,這種家族內部鬥爭有時候可能很激烈,但為了利益和均沾,又可能會聯合起來,讓我成了夾心餅,也是有可能的,我不覺傻了眼!
不會是曾靜也捲入其中吧?我和她已經成為了夫妻的啊!
這個念頭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但我相信,曾靜不會是那樣的人,因為她加入到陷害我的隊伍里,對她沒有好處。
更何況的是,傑哥已經來和我做過交易了,那就是我和曾靜離婚,我繼續擔任萬勝的董事長兼行政總裁,讓曾靜置身事外。
當時我以為傑哥是出於他個人私心,想趁我們有難的時候,趁機把曾靜奪走,事實上傑哥也的確有這個心思,現在看來,傑哥的歪主意是既不壞也不好。
不壞的地方,是曾靜脫離了危險;不好的地方,是傑哥趁機奪我所好,不地道。
不過,以上都是基於之前的設想了,現在就看風暴怎麼個來法吧。我知道,諸企是我的仇人,是讓我飽受屈辱的人渣,無情的現實告訴我,他下狠手可是一點餘地都不留的,即使現在我已經是他的外甥女婿!
那又怎麼樣?
曾靜是他的外甥女,他還不是一樣下狠手?只要把萬勝奪回他手上,他什麼做不出來?
即使事情特別的狗血,我突然發現,我和諸企鬥來鬥去,媽的,變成了自家人的內鬥了!
內鬥就內鬥吧,一樣不會輕鬆,一樣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不要有一絲一毫的仁慈和心軟,因為諸企就沒有過!
這個觀點非常重要,不然,我會迷失在所謂的“親戚”裏面而感到茫然的。
記住了這一點,我認為,為了曾靜我得不惜一戰,即便敵人就是曾靜的親舅舅!
因為親舅舅並沒有對外甥女的曾靜有過同情和可憐!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梁志光和汪少傑的突然關機,已經非常明顯地昭示着諸企已經舉起屠刀,正要向我和曾靜砍來!
我腦子並沒有混亂,即便現實有些讓人接受不了,但是現實就是現實,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刀子早已經高高舉起,就別再因為“親戚”兩個字而做好夢了,有的只是惡夢!死人塌樓的夢!
問題比較棘手,料想得到諸企不會放過我,但曾靜現在卻在他家裏是什麼意思?
挾持曾靜,還是在與曾靜攤牌,彼此討價還價?
我不知道,但這個時候曾靜在諸企的家裏,並且整個晚上沒有回到自己家裏,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那麼,到底又是什麼事呢?
曾靜並沒有解釋,我為此再打電話給曾靜的時候,曾靜的電話關機了。
這樣的情況不正常,我猜得出來,曾靜是被逼關機的!
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簡直要瘋了!
癱軟的坐在會客的沙發上,兩眼發直的看着天花板,狗日的老天,要不要這麼玩我!
突然覺得所有阻擋我視線的都是煩惱的根源,暴怒地站起來,把茶几上所有的東西,通通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