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黑血沸騰_第51章 毒資和顧晶在哪
這個夏秋碩果累累,由於我媽媽的鼓勵,肖樂和劉艷、張功成和李紅玉都進展很快,現在這兩對已經偷偷同居,只是證還沒拿、婚禮還沒辦。
劉艷細膩,在家事上肖樂對她是言聽計從。張帥哥卻是個粗線條的寵妻狂魔,李紅玉十分精明,可到他面前便成了嬌嬌女智商劇降,常常被他捉弄得哭鼻子,因此恨極了口頭禪是遲早切了他!
付小芸嚶嚶啜泣,身上的睡衣揉成了一團。自己的小衣堵嘴裏她還噁心得“噗噗”吐了幾口,小臉上一付噁心難受的樣兒。抹抹嘴上的唾液,畏懼張功成,眸子裏充滿恐懼,“石頭哥,別別別抱怨這大哥,估計是你和肖大哥來了,是我亂鑽想找你們,……”
剛才搜查二狗時,小丫頭光顧緊張去了。想到楊二狗玩膩了后,一定也會被挖出腎后讓她從人世間消失,我心裏愛憐,安慰她道,“狗子完蛋了,小付你躲過一死啊!”
她拚命地點點頭,向癱倒在椅子上的二狗子“噗”呸了一口。一屋子男人都看着她,她臉緋紅慢慢向李秋月蹭了過去,可李秋月卻揚手給她一個爆栗,嘴裏啐道,“滾一邊站着別礙事,么的小小年紀,不當三*陪你會落那牲口手裏?受罪活該!”
付小芸被罵得無地自容,深深地低下頭,眼裏又噙上了淚,戰戰兢兢地還是蹭在李秋月身邊。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其實我看懂了,李部長這是相中這丫頭了。果然李秋月問張功成道,“手裏拿啥?”
張功成說,“是小丫頭抱着的書。”
李秋月都接過看了一下,二本書和二個16開的厚講義夾。書是大學理工類教材,武漢理工大學編撰的《應用數學》,扉頁上分明用雋秀的小字寫着“付小芸”三個字。另一本是上海交大編撰的《公共建築設計原理》,扉頁上還是是草書“付小芸”三個字。
“好好的書不念,伶牙俐齒的。死丫頭,我真想替你媽教訓你一頓!還敢哭?”李秋月伸手在付小芸腦袋上來了一巴掌,嘴裏訓斥了一聲,付小芸頓時不敢啜泣了。
張功成走來,小聲附耳對我道,“書房保險柜打開了,海洛英四袋,每袋五百克。鈔票約三十來萬。其它手槍等東西,沒啥意思。”
“錢留下十萬,其餘帶走。毒品和槍留給公安定他罪用,再沒發現其它有用的東西?”我帶着一絲僥倖小聲問。
張功成搖了搖頭,看了一眼二狗,也小聲道,“這裏應該是臨時住所,狗日的應該不常來,沒啥其它有用的東西。”
我向周虎示意一下,便和肖樂、李秋月快步走向二樓的書房,付小芸也一步不離跟着我們上了二樓。
確實如張功成說的一樣,二狗子不是一個讀書人,所謂書房其實就是他的辦公室。但他看樣不常來,這些毒品應該是馬上就要交貨的,否則也不會放地保險柜內。除了現金,果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此人反偵察能力果然超強,我戴上手套打開他放在寫字枱上的黑色手提小皮包,沒有皮夾和身份證,裏面只有一個摩托羅拉大漢顯。令人驚奇的是,漢顯上一條一條,但只有一個一個電話號碼,沒有一條漢字信息。一個小本子,裏面都是空白,用過的都撕去了。只有封底上,用圓珠筆寫着“墨蕊”二字,上面還打了一個“叉”!
筆跡是新的,這個叫墨蕊的女人,應該是楊二狗正準備辦掉的人。或許是打電話時隨手寫上的,忘記了或者是還沒來得及撕掉。
“這個墨蕊是誰?”李秋月問。
我搖搖頭,思維快速轉動,道,“這應該是一條重要線索!”
現在我遇到了新難題,出擊憑海盛筵別墅雖然辦了楊二狗,仼栐隸交給我的主要任務已經完成。但我很不甘心,因為顧晶的信息一點沒有得到。無論如何不能將楊二狗留給警方,那麼怎麼辦?此時直覺告訴我,在高度謹慎的楊二狗記事本上出現“墨蕊”這個名字,而且還打上死亡符號“叉”,我有必要進一步查清楚。流沙河村姓墨的人很多,這個墨蕊或許是那一帶的人,會不會是海霸公司墨永的人?
還有一事令我不甘心。楊二狗是毒梟,販毒一般都是現金交易,區區三十萬,楊二狗一定還有重要的藏金窟,甚至是在某個荒島上。平安安保剛剛成立,正是到處用錢的時候,區區三十萬,這趟差為國為民立了大功,可我想以戰養戰的目的卻落空了,老子現在需要錢,實在不死心啊,何不再去會會這個墨蕊試試運氣?
警察正在往這裏趕,別墅里電話與外界仍然是通的,ZS集團的人也一定在往這裏趕,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最晚天亮后,楊二狗折進去的消息就會傳開,就會驚動整個道上。事不宜遲,夜長夢多,必須儘快突襲找到這個墨蕊。想到了我少管所時的死黨周娣,我一揮手道,“撤離,我們現在去流沙河村!”
余伯樂取出保險柜內大部分現金裝進袋內,然後鎖上櫃門,我們來到一樓。楊二狗已經不見了,我見廳邊小案上有電話,便問,“電話通了么?”
趙一龍道,“小*平他們已經接通了。”
於是我拿起電話給葉海洋撥了過去。電話剛“嘟……”了一聲就通了,他這段時間可能一直守着電話,我告訴他楊二狗已經找到,在突擊中和六七個匪徒一起被打死了,其餘人活着的都被捆着。但顧晶的信息一點未找到,我仍在作最後的努力。並告訴他地址,讓他通知派出所和三清分局不得進入現場,同時讓刑偵支隊、緝毒大隊迅速派人查抄二狗子別墅,收押俘虜,收集證據,處理善後。
葉海洋或許知道我要扣電話,便急叫道,“喂喂別扣石頭,你們不等我們,是要幹嘛……”我說完不理會他的急促追問,“咔嚓”一聲扣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