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姐,我要你
老刀,全名刀鋒,五十有三歲,長豐區的區長,一般人都叫他刀區長,背地裏,和他關係緊密的,大多老叫他老刀。
老刀,那叫一個霸氣,且帶幾分凌厲的殺氣。他自己也樂意接收別人對自己這樣的稱呼!
從外表上看,老刀個子不高,胖胖的,圓圓的臉,滿面紅光,笑起來,就像一尊彌佗佛。相書上說,這是福相。
當然,在他不笑的時候,會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力,這是上者的一種氣場,即便他個子再矮,站在他面前,你總會情不自禁地從心裏升起一種需要仰視他的感覺。
這會兒,刀區長和春姐依偎在床上,幾乎親密無間,動作曖昧,明眼人一看,他們兩人的關係就很不簡單。
“刀區長,至今我都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麼,能告訴我嗎?”春姐嫣然笑問。
老刀兩眼緊緊盯着春姐那張嬌艷的臉,伸手握住她的一隻雪峰,輕輕一捏,一臉壞笑地說:“呵呵,別急啊,棋貝,我讓你來看一盤錄像”
他這個人心計很多,常常在你不經意的情況下,做一些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事,讓你防不勝防。做他的下屬是深有體會,做他的女人也是也毫無例外。
春姐一臉不明所以然地看着他。
老刀起身在一旁的文件包里,翻出一張光盤。在這張床的對面桌子上,擺出一台液晶電腦,他走過去打開顯示器,隨後將光盤塞進光驅內。
隨着“滋滋”聲響后,不一會,在電腦屏幕展現的畫面上,顯現出白棋和春姐在“洞房花燭夜”的一幕情景——
只見春姐玉體橫陳在床上,一頭青絲風情無限地披撒在枕頭兩旁,燭光下,一對男女交互纏夾在一起……
這……對於春姐來說,這種羞於見人的畫面,突然展現在面前,簡直讓她措手不及,頓時臉上一片驚愕。
“你……”春姐那張緋紅的臉,轉瞬變得像紙一樣慘白,她又羞又怒,獃獃地盯着老刀,“這……這是你拍的?”
老刀嘿嘿一笑:“不錯,我既然給你安排好與那小子的洞房,也不能不做周全一點,事後我得好好看看,在你到床和那小子折騰的某些細節中,你會不會出岔子,我可不能像周瑜那樣,結果落得個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再說啦,這種精彩火爆的場面,如果不順手用攝像機拍下來,留個紀念,會讓人後悔一輩子的!”
你……臭不要臉!恬不知恥……春姐暗地裏咬牙切齒,可在他面前又不敢暴露出對他一絲絲的厭惡。
畢竟這個姓刀的在長豐區是個權勢人物,而且在暗中還網羅了一批黑道上的人,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他,還得捧着他。
他既然可以輕易將她從滿城春搞到身邊,當然也可以隨時置她於死地而永不得翻身。她總有一種感覺,滿城春被關,背後一定有陰謀……
“哎喲,老刀,你我是什麼關係啊,你吩咐我的事情能不辦好么?”春姐強忍內心的羞憤,故意在他的懷裏撒着嬌,“其實,我也不怨你拍這個片子,只是……只是羞死人了……”
“卧槽,這有什麼可羞的,你還真當自己是初女啊!”這老刀滿嘴噴出的髒話,如果不是親耳所聞,估計誰聽了,也不敢相信這竟是出自一個經常在電視屏幕上出現的那個冠冕堂皇的、長豐區的區長之口。
有一部分人天生一副陰陽臉,在公眾面前是一副模樣,在私下裏將又是另一副嘴臉。
這會兒,老刀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錄像里那個妖媚的女人,腹下早已經邪火竄動,面色一片赤紅,氣喘如牛。
這時的他,就連猩紅的舌頭都吐出來了,舌尖上正往下滴着涎水。
“來,馬春瑩,便宜也不能盡讓那小子佔了,也讓我在你的身上過一下子癮吧!”
言罷,老刀將春姐掀了個仰面朝天,像只餓狼一樣撲了上來……
春姐早在京都舞蹈學院的時候,就被一位人面禽獸的叫獸給毀了身子。在她的經歷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身,可恨這些人模狗樣傢伙,仗着有身份有地位,白天裝得斯文相貌,晚上一個個卻都露出禽獸一樣猙獰的面孔。
唯一的是這個白棋,卻是個地地道道鄉下小農民的身份,善良、純凈,還有幾分可愛的傻氣……
雖然只是一夜春風,與她所經歷的那些男人相比來說,但在她的心裏,還真的對白棋這個鄉下小子抱有一絲好感。
只可惜,那晚她和白棋在一起,只是奉着老刀之命,在利用他,想辦法讓他走到馮德貴的身邊。
……
“說吧,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想起白棋,春姐當下心下婉轉百嘆,蛾眉微揚。她從床頭柜上的一盒香煙中,抽出一枝點燃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風雨過後寵辱不驚風輕雲淡的模樣。
大概剛剛發泄了一通,老刀顯得一臉的滿足。現在經春姐又提到計劃,他像被打了雞血似的,精神又是一振,兩眼閃過一絲狡黠:“嘿嘿,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這般折騰,就是為了那顆傳說中的御香珠。”
“哦,御香珠是什麼?”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老刀也點起了一根煙,惡狠狠地吸了一口,說,“傳說,御香珠為乾隆時期香妃所化,據說,不論哪個男人能得到此珠,便可以徹底破解女人的身體密碼,從此可獨攬眾艷,恣意花叢,縱橫天下,呼風喚雨,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泥馬,這傢伙攀爬到長豐區區長的位子了,已經成為一方的霸主,暗地裏不曉得玩了多少女人,還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野心還不小哦,你就不怕撲街撲得鼻血倒流從嘴裏吐出來啊!
春姐暗裏腹誹着老刀,嘴上自然不敢說。
“呃,香妃,這人我在史書中讀過,不過,她怎麼化作了御香珠?”
“這個我也是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這御香珠是真實存在的。”
“哦,那……那御香珠現在……在哪裏?”
老刀道:“這御香珠就藏在馮德貴身邊的那把竹制的蝴蝶鏟里。”
春姐好奇地問:“我還是不懂,既然你知道御香珠就藏在馮德貴那把蝴蝶鏟里,索性叫個人偷來就是了,何以費那麼大的折騰,讓我將白棋哄到床,裝處,叫他去弄御香珠呢?”
“這你就不懂了。”老刀道,“那把蝴蝶鏟在普通的人手裏,不過是一件廢物,也只有那小子接近那把竹制的蝴蝶鏟,御香珠才能顯現出來。”
春姐還是沒有聽懂:“為什麼會這樣,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刀嘆了一口氣:“這都是我父親臨終前告訴我的。”
想到自己的父親,老刀的耳邊響起他曾給自己多次說過的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