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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就吃呀吃,吃啊吃,別看這小妞長得挺俊巴,飯量卻是很大,將豬蹄啊烤魚啊,烤兔子啊吃個精光,吃的滿嘴流油不亦樂乎的。
劉小旭就這樣靜靜地看着沐月吃飯,笑呵呵的看着。
但是,飯總有吃完的時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吃完了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如今兩人就到了該要訣別的時刻了。
“我要走了。”沐月道。
“嗯嗯。”劉小旭點頭道。
“我真的要走了。”沐月說道。
“嗯嗯。”劉小旭又點點頭道。
“你難道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嘛?”沐月問道。
“說什麼?”劉小旭眨眨眼,好奇問道。
“難道咱們兩個要訣別了,你不給我點東西嘛。”沐月問道。
“你要什麼東西啊。”劉小旭又問道。
“你說過的,等我把烤兔子吃完,就要給我辣條的。”沐月生氣道。
“哦哦,好的,我差點都忘了。”劉小旭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隨後將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大堆零食,裏面有奶茶啦,薯條啦,蝦條啦,魚豆腐啦,果凍布丁啦,辣條啦等等,劉小旭把這些東西一股腦的都塞給了沐月。
沐月激動地快要哭出來了,連忙欣喜不已的接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看着這一幕,劉小旭好笑極了,自言自語道:“真是一個吃貨啊。”
“是一個吃貨嗎?”確實是吃貨。
沐月很能吃!
不說別的,單單這頭野豬,就不下幾十斤,可是這幾十斤的野豬,他居然一口氣全部吃完了,而且吃飯不帶打嗝的,這得多猛啊,要是擱在現實世界中,絕對可以做大胃王啊。
就是那種吃播大胃王,不浪費食物的那種,就是這麼的猛啊。
看着沐月遠去,劉小旭也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離開了。如今,這裏已經失去了留在這裏的價值。
劉小旭並沒有立即返回仙嵐宗。
難得出來了一趟,他打算到處轉轉,領略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看看這個仙俠世界的人間百態。
前面就是一個小鎮,鎮子裏有很多的人口,大概上百戶,這個鎮子是方圓百里之內,最大得城鎮,叫做守望鎮。守望鎮不遠處有一座山,叫做守望山。守望鎮便是以此而得名。
這個守望山裡,有一種野味,叫做田鼠。
這裏的田鼠,非同一般的老鼠,他們都是吃這裏的稻穀長大的,故而肉質鮮美,十分不錯。
劉小旭來到這裏后,就去了這家最大的客棧,點了一盤當地的特色田鼠肉。
這裏的田鼠肉,烹飪方式多種多樣,有烤田鼠,炒田鼠,燉田鼠,蒸田鼠。
每一種味道,都還不錯。
劉小旭自負廚藝高超,現在看來,沒想到這裏也是有高手的。
正吃着飯,忽然門外走來了兩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劉小旭驚奇的發現,這兩個老者身上,居然有靈氣,也就是說,這兩個老者都是身負修為的人,而且這兩個身負修為的人,修為都還不低,從兩個人的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就能感受得到。
劉小旭連忙收斂身上的氣息,裝作一個普通人。
這兩個仙風道骨的老者來到這裏后,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的人果然都是普通的凡人後,頓時失去了興趣,兩個人自顧自的低聲攀談起來。兩人的說話很小聲,但是兩人都是身負修為,所以這麼大的聲音,普通人是聽不到的,但是不妨礙兩人的交流。
劉小旭看着兩個人在那裏低聲攀談。
“聽說這裏的靈台仙市馬上就開放了,這是真的嗎?”一個白眉白須的老者說道。
“真,比真金還真。”另一個白眉白須的老者笑呵呵的說道。
“可是,這個靈台仙市,我們應該怎麼上去呢?”前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問道。
“很簡單,只要我們有靈台仙市的令牌,就可以通過了。”後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笑嘻嘻的說道。
“靈台仙市的令牌?這個令牌怎麼搞到呢?”前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問道。
“這個令牌嘛,我們可以先去靈台仙市的傳送點附近,哪裏肯定有專門倒賣令牌的黃牛,只要我們從那裏收購一枚就可以了。不過,這些黃牛的要價通常都比較高。”後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前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恍然大悟,隨後他頓了頓,又問道:“那啥,你身上有靈台仙市的令牌嘛?現在有嗎?”
“有的。”後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笑道。
“你別光說有啊,你倒是拿出來讓我看看啊。”前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着急道。
“好啊好啊。我現在就拿出來。”後面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把令牌拿出來,然後亮了一下。
劉小旭也偷偷觀察。
這個令牌純白如玉,表面流動着淡淡的光華,令牌之中有一道隱晦的靈力印識,想必這個靈力印識,便是用於核對真偽的標誌,這就跟身份證上有磁性是一個道理的。
劉小旭眼珠一轉,靈機一動。
然後目視着這個令牌,將令牌悄悄地錄入了系統,不僅如此,他還把兩位老者也全都錄入了系統之中。
聽着這兩個老者的口氣,附近會有一個靈台仙市將要舉辦。
靈台仙市?
劉小旭打算也去那裏看看。
要知道,從陰識老祖那裏搜颳了一堆東西來,如今他也算是有錢人了。
儲物袋裏的靈石可謂堆積如山,花都花不完,可以去靈台仙市好好地造一頓。
沒錯,劉小旭就是這麼想的。
靈台仙市,一看就是販賣各種寶貝的好地方,他怎麼能不去逛逛呢?
這樣想着,劉小旭就變得更低調了,一直默不作聲的吃着烤田鼠肉,生怕對方識破自己也是修仙中人,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它看來,一會兒還是低調的跟在這兩名老者的後方,才是正道理。
畢竟,他擁有系統,系統可以感應到方圓兩里內的一切錄入目標。只要與這兩名老者保持不遠不近的兩里範圍,就不會被對方察覺。
所以,現在他身處這兩個老者的眼皮子底下,就應該低調再低調才行。
這兩個道骨仙風的老者吃飯十分墨跡,吃了半天,才將飯吃好,而劉小旭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等了許久,這兩個老頭子終於吃完了。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如今我們飯也吃了,眼下距離靈台仙市開啟還有一個時辰,左右無事,不如我們就去逛窯子吧?這裏窯子子的姑娘質量還是很高的。”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說道。
聽到這話,劉小旭差點一口老血當場噴出,逛窯子,卧槽,這幾個老東西可真是牛逼啊。
都這麼老了,頭髮都白了,還去逛窯子,這身體能受得了嗎?
劉小旭覺得,另外一個人肯定不會同意,畢竟都這麼大歲數了,前一個人不要臉,總不至於第二個人還不要臉吧?
但很快,劉小旭的三觀就被刷新了。
第二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比第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還要不要臉。
第二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說了什麼?
只聽他說:“真的嗎?不瞞你說,我這幾日渾身都不得勁,早就想逛窯子,一會兒我得找他十個八個的女的,好好地發泄一下。一個不過癮啊。”
前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聽到這話后,當場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道:“還是兄弟你猛啊,一次能幹十個八個,就像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頂多就能幹五個。”
劉小旭一聽,差點當場別自己的口水嗆住。
卧槽!
我了個大草啊!
這些老東西也太不要臉了吧?
卧槽啊!
都這麼老了,一次就糟蹋五六七八個,這可真是猛到沒邊了啊。
劉小旭一聽,登時覺得自己有必要跟着這兩個老流氓探查一下。為什麼呢?
他跟着去,不是因為色迷心竅精蟲上腦。他是為了見證一下,這兩個老流氓有沒有吹牛逼。
對!他就是衝著這個理由去的!
不為別的!
這兩個老流氓吃完飯後,就手拉着手,一塊前往鎮北的小衚衕里走去,劉小旭不遠不近的跟着,遠遠地看着這兩個老流氓走到一家叫做宜春院的店鋪前。
遠遠地就能聽到裏面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鶯聲燕語。
不僅如此,他還能聽到站在宜春院門前的老鴇,居然叫這兩個比她爹歲數還大的老流氓叫哥。
卧槽!
這年頭哥這麼不值錢了嗎?
什麼人都能叫哥?
劉小旭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笑得尿都快出來了。
真牛逼啊!
更牛逼的是,對着哥哥的稱呼,這兩個老流氓居然坦然受之!
沒錯!你沒聽錯!他們居然坦然受之了!
卧槽!
我了個大草!
劉小旭眼睜睜的看着這個老鴇把兩個老流氓迎入了宜春院,很快就有兩個姑娘摟着這兩個老流氓上樓去了。
而那個濃妝艷抹,臉上塗脂抹粉的老鴇,此時又從院子裏出來。
然後這個老鴇倚靠在門前,又開始拉皮條了。
劉小旭猶豫了一下,也走了上去。他走上去,是為了想看看,這個歲數比他奶奶還要大的人,會不會叫他哥。
要知道,此時此刻,劉小旭的身體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童模樣。
這個老鴇既然叫那兩個年級比她爹還要大的老流氓叫哥,這都叫得出口,他覺得,叫自己叫哥也是能叫出口的。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劉小旭卻是愣住了。
“哪裏來的小屁孩,滾一邊去!”那個老鴇一看個頭還沒有那肚臍眼高的劉小旭,登時白眼一翻,揮着手,像是趕蒼蠅一樣,要把劉小旭趕走。
劉小旭一聽,登時就不樂意了。
罵了個巴子的,老子雖然是十來歲孩童的身體,可是靈魂卻是一個三是多歲大叔的靈魂,你居然敢叫我小屁孩,麻辣隔壁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劉小旭怒視着這個老鴇。
老鴇也怒視着他。個
不禁怒視着他,還雙手叉腰,大聲罵道:“瞪什麼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喂狗,趕緊的滾蛋!趕緊的!”
“滾你嗎比!小爺是來逛窯子的!”劉小旭傲然說道:“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顧客就是上帝?你就是對上帝這麼說話的嗎?”
聽到這話,那個滿臉塗脂抹粉的老鴇登時捂着大嘴誇張的笑了起來,那張肥臉抖的粉子直掉,可是這個老鴇居然還不自知。
“你說你是上帝?”老鴇問道。
“沒錯,顧客就是上帝!”劉小旭大點其頭。
“你知道我叫什麼嘛?”老鴇指了指自己的臉。
“我知道啊。”劉小旭笑道。
“你居然認得我?”那老鴇對於劉小旭的回答感到很意外,於是上下打量了劉小旭一眼,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老鴇。”劉小旭笑着說道。
“我草你媽!”老鴇登時怒了,他用那張肥胖的手指頭,指着劉小旭罵道:“我是你西王母娘娘!”
“西王母?還娘娘?”劉小旭一聽,牙都快笑掉了,捂着肚子都笑個不停。
那老鴇一看劉小旭笑個沒完沒了的,不由罵道:“笑笑笑,笑你媽逼啊?老娘問你,你笑你媽個頭啊笑。”
劉小旭說道:“我之所以笑你,是因為你裝逼找錯了人。就你還自封王母娘娘?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有多少兩肉,你怕是王母娘娘屁股底下的坐騎吧。”
“我草你媽了個老畢啊!”那個老鴇氣得鼻子都要歪了,扭動着肥胖的身子,朝着劉小旭就沖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很明顯,若是劉小旭落到這個老鴇的手裏,肯定要欲死欲仙,生不如死。
老鴇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過,劉小旭身懷仙法,根本不虛。
只見他施展行雲決,嗖地一下子從老鴇身前竄過,鑽進了宜春院裏。
從老鴇的視角上看去。劉小旭剛才HIA站在原地,下一秒居然就消失不見了。
“罵了隔壁的,居然敢叫老娘是王母娘娘屁股底下的坐騎,小b崽子跑得倒是挺快,若是讓老娘看到你這個小b崽子,老娘一定要一屁股坐死你,把你拴起來,天天坐你身上,讓你當老娘的坐騎。”老鴇如同潑婦一樣,大聲不休的謾罵。
周圍的路人聽到以後,紛紛側目。
不少人心裏都在想。就你這頭老母豬,體重不下有三百多斤了吧,誰要是讓你坐身上,誰還不到八輩子血霉了啊。就是一頭牛,也經不住你一坐啊。你這屁蹲往下一坐,能把一個大活人兌死啊。
劉小旭此時早就鑽入宜春院了,根本聽不到老鴇在外面的謾罵。
此時此刻,他穿梭在各個芙蓉帳之間,鼻端香風陣陣,眼前旖旎處處,到處都是鶯鶯燕燕,耳邊更是響起靡靡之音,以及摻雜在靡靡之音中的各種奇奇怪怪的動靜。個
劉小旭早就把這兩個老流氓錄入了系統,所以很輕易的找到了兩個老流氓的所在。
當劉小旭來到這兩個老流氓的住處后,不由愣住了。
這兩個老流氓為了省錢,居然共同找來了十個小姐姐,然後同在一個屋子裏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簡直不忍直視啊。
卧槽!
我了個大草!
劉小旭差點一口老血當場噴出啊。
這兩個老流氓也太他媽不要臉了吧?他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逛窯子為了省錢,居然連這麼噁心的事都做出來了,惡臭啊!
劉小旭簡直辣眼睛了都,不忍再看,索性在一邊等這。等着這兩個老流氓完事,好去跟着這兩個老流氓一起去靈台仙市。
一直等了大半個小時,這兩個老流氓才辦完了事,紅光滿面的。
穿了衣服出來,又變成原來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要不是劉小旭見過他們的醜態,恐怕早就被他們忽悠了呢。
這兩個老流氓付完了錢,一身精神抖擻了出來了。然後就出了宜春院,法寶一祭,就飛上天了。
劉小旭這時候也出了宜春院,故意在那個三百多斤的老鴇面前大搖大擺的走過。
看到劉小旭之後,那個三百多斤的老鴇都驚呆了。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那張血盆大口張得老鼻子大,足能塞得下一坨,不對是兩坨牛翔啊!
為什麼是牛翔,而不是豬翔?狗翔呢?
因為這些動物體型不一樣啊。牛的體積多大啊,拉出來的翔肯定也是量大管飽啊。又怎會是豬狗可以你的?
是不是?
除非這個牛便秘,否則拉出來的翔,肯定比豬狗要多!
此時此刻,那個三百多斤的老鴇愣了半秒后,登時就反應過來了,他指着劉小旭怒罵道:“你這個小王八犢子,你他媽什麼時候進了老娘的宜春院裏的?他媽了隔壁的你付錢了沒有啊?”
劉小旭笑道:“付錢?我當然付錢了啊。我把你身上的兩斤豬肉割下來賣了,賣了二兩錢,然後跟你們宜春院的花魁狂歡了許久呢。”
“我草你媽了隔壁的!二兩錢有個屁用啊,還想泡我們宜春院的花魁,而兩錢你連給花魁提鞋都不配!不對,是你連給老娘提鞋都不配!”那個老鴇破口大罵道。
劉小旭卻笑道:“怎麼了,你這個老母豬不樂意啊,你他媽要是不樂意,倒是來咬我啊!”
“咬你!?咬你媽個頭啊!”那個老鴇摩拳擦掌的朝着劉小旭沖了過來,如同一個肉身坦克一樣,只見他一邊沖,一邊吼道:“老娘不咬你,老娘要他媽坐死你!讓你見識一下三百斤大腚的威力!”
劉小旭聽后,笑得嘴巴都歪了。
三百斤大腚,真是牛逼啊!
這三百斤大腚要是一屁股兌井蓋上,估計井蓋都能兌沒了。
看着這個擁有着三百斤大腚的腚姐老鴇,朝着自己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的衝來,劉小旭直接施展行雲決,又是嗖地一下子,竄得沒影了。
那個腚姐一下子撲了個空,很是生氣,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只見他對着劉小旭逃跑的方向尖聲跳腳怒罵:“罵了隔壁的小王八崽子,你這個小臂崽子別再讓老娘看到你,不然老娘非弄死你不可,把你忘他媽啊死里弄!”
說罷,這個腚姐就一屁股坐在了宜春院前的台階上歇息。剛才追趕劉小旭這個極為簡單的動作,已經讓他的體力有些透支了,他得緩緩,不然有些喘不上起來。
此時此刻,劉小旭早就駕着閃電五連鞭,朝着那兩個老流氓追去。
有地圖系統,只要這兩個老流氓不超出兩里範圍內,這兩個老流氓就逃不脫他的追蹤。
很快,劉小旭就跟着這兩個老流氓一陣騰雲駕霧,飛了大概十多里地,最後來到一個石碑前。
這個石碑上寫着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這行大字叫做。
靈台仙苑!
然而,這個石碑所處的地方,是一片人煙罕至的荒蕪,跟仙苑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
不過,劉小旭並不擔心。既然是仙人搞出來的東西,若是普通的凡人能一眼發現貓膩,他才叫怪了。
既然這兩個老流氓來到這裏,就必然有古怪。
此時,那個石碑前除了這兩個老流氓外,還站着兩三個人。
其中一個老流氓走向其中一人,然後攀談了一陣子,又取出了幾塊高級靈石,遞給了其中一人,而那個人收下了靈石之後,就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個純白如玉的令牌,遞給了那個給靈石的老流氓。
這個純白如玉的令牌,正是先前劉小旭在客棧中見到過的靈台令牌。
只見那個老流氓手持令牌,對着石碑上的一個凹槽處一按,緊接着,石碑就湧出了一道白光,將那個老流氓吸了進去、轉眼那個老流氓就不見了蹤影。
隨後,另一個老流氓也是如法炮製,同樣取出一個靈台令牌,然後把這個靈台令牌按向了石碑。
緊接着石碑又是亮出了一道白光,然後另一個老流氓也被吸進去了。
對於這一幕,其他幾人似乎早就見怪不怪一樣,臉上沒有一點驚訝的變化。
看到這一幕,劉小旭可以斷定,這些人都絕非凡人,應該就是那兩個老流氓口中所說的黃牛。
劉小旭猶豫了片刻,也朝着那幾個人走了過去。
那幾個人很快就發現了劉小旭,見劉小旭只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童模樣,不由好奇問道:“哪裏來的小娃娃,怎麼會跑到這麼個荒郊野地里來?不怕被狼叼走了嗎?”
眾人齊聲哈哈大笑。
對於眾人哦調侃,劉小旭也不氣,笑眯眯的對着面前的三人說道:“我是來兌換靈台令牌的。”
“你怎麼知道靈台令牌?”其中一人疑惑道。
劉小旭傲然一笑:“因為我不是普通的人,說罷,一個靈台令牌要花費多少靈石,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直接買下來,直接開個價吧。”
“你真的的買的起?要知道一個靈台令牌可是很貴的。”前一人問道。
劉小旭二話不說,直接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把靈石,而且這些靈石,全是清一色的高階靈石。
看到這一幕,那些人的眼光都綠了。
“居然這麼多靈石。”
“而且都是高階靈石!”
“卧槽!我了個大草啊!”
“我不是在做夢吧?”
“用不用我打你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夢?”
幾個人自言自語,從他們的話語中就能看出他們的震驚心情。
劉小旭笑眯眯的樣子,接受着這幾個人的膜拜。
最終,其中一個人問道:“小兄弟,你身上的靈石數量很多,非常多,就算是把我們身上的所有靈台令牌都買下來,也絕對是足夠了,小兄弟,你是打算買幾個令牌啊?”
“一個!”劉小旭豎起一根手指頭。
“這樣啊,一個令牌只要三枚高級靈石。給我三枚高級靈石就可以了。”那個黃牛笑呵呵額說道,笑得一團和氣。
劉小旭點點頭,花了三塊高級靈石,把其中一個令牌買了下來。
然後那個黃牛笑呵呵的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是出自哪一門哪一派的高徒啊?”
在這個黃牛看來,劉小旭既然能身懷這麼多的靈石,偏偏年紀這麼小,可以看出他肯定師出名門,這些靈石也肯定是師門給他的,否則以他的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會擁有這麼多靈石呢?
他卻不知道,劉小旭身上的靈石,都是自己搞來的。
沒錯!從陰識老祖那裏搞來的,也算是自己搞來的!總之不是向師門要的,只要不是向師門要是,便是自己的勞動所得!是憑着自己的本事搞來的,就是這麼的牛逼!
不過,劉小旭還是如實說道:“在下乃是仙嵐宗馭回峰弟子赤玄道長座下首席小弟子,劉小旭是也。”
“啊呀呀,原來是劉道友啊,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我初見劉小兄弟器宇不凡,就知道定然是出自名門大派,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那個黃牛極力吹捧道。
這個黃牛都是些散修。所謂的散修,便是無門無派,所修鍊的功法,也都是都拼西湊得來的,十分的不系統不全面,再加上沒有背靠大門大派,勢單力孤,所以在修真界的地位十分弱勢。因此見到劉小旭這種師出門名的弟子,都是十分的討好的。哪怕劉小旭如今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但是,即便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也是值得他們尊重和討好的,畢竟他們討好的不是劉小旭,而是劉小旭背後的師門。
寒暄過後,劉小旭沒有再跟他們繼續廢話,然後就取出剛買來得令牌,學着前面兩個老流氓那樣,把令牌按在了石碑之上。很快,一道白光亮起,劉小旭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緊接着就像是被吸入了時空亂流中一樣,片刻之後,他就出現在了一個小型廣場上。
腳下是一個巨大的圓盤,周圍還有不少跟他同樣傳送過來的人,看來這個圓盤應該是傳送陣。
劉小旭記得他傳送過來之前,身邊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幾個黃牛,再也沒有其他人。可是圓盤上的人,起碼有十幾個,每一個人都是陌生面孔,那幾個黃牛並不在其中,由此可見,這個傳送陣連通着好幾個小型傳送陣。這些小型傳送陣,分散在各地,但是都能傳送到這一個圓盤之上。
只見圓盤之上,站着許多仙風道骨的人,有仙風道骨的半百老人,有精神矍鑠的青年人,還有很多貌美如花的女修,當然,這只是這些人的表面年齡,而這些人的實際年齡,恐怕遠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不少修士都是彼此認識,互道寒暄。
劉小旭雖然誰也不認識,不過他年紀幼小,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在這群人中顯得格外突兀和顯眼。
要知道,這修鍊之時,沒有修鍊越來越年輕的道理,只有修鍊越來越老的道理。而某些人之所以能保持容顏不老,那是因為服用了駐顏丹。
但即便是服用了駐顏丹,也只能將容顏保存在服用丹藥的階段,卻沒有服用駐顏丹就返老還童的效果。打個比方,比如一個人已經年過半百,那麼他服用了駐顏丹之後,容貌會一直停留在年過半百的模樣,是不會變成三十來歲風華正茂的模樣的。
而劉小旭呢,劉小旭眼下的模樣,卻只有十二三的樣子。
這說明他的容貌,歲數肯定不會大,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小,除非他很小就服用了駐顏丹。
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駐顏丹只有修鍊到元嬰期之後的人服用,才能有效果,而元嬰期之下的人若是服用駐顏丹,將會變成致命穿腸的毒藥。
而劉小旭才十三四歲的模樣,修為能高到哪裏去?
頂天就是築基期了,還元嬰期?用腳後跟想想都不可能。
也正因如此,眾人看到劉小旭后,都不由多打量了兩眼,其中更是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姐姐,笑嘻嘻的跑過來搭訕。
“小弟弟,你多大年紀啊,怎麼沒有跟着你的長輩一起來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