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安詩雅被帶走了
這由不得許慕遮不這麼想,畢竟之前她賽石宇田保護安詩雅就是怕她被許博尹傷害。
石宇田道:“您先別急,詩雅她沒出什麼大事,只是她母親回來了,正在和他父親爭撫養權。”
許慕遮眉頭一皺,關於安詩雅母親的事,她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只聽安詩雅提過一嘴,她小的時候,她媽媽嫌棄她爸爸窮,跟着一個來小漁村的觀光的有錢人跑了,從此便沒有再問過安詩雅。
如今安詩雅出息了,她便想回來爭奪撫養權,這事肯定不能同意啊!
“那詩雅呢!她怎麼決定?她應該不會同意吧,而且遇到這種事她拿不定主意的話會給我打電話吧?”
電話是石宇田打來的,這件事一定有蹊蹺。
“對,詩雅她自然不會同意,可那個女人很有手段,她以詩雅母親的身份,直接給詩雅辦理了交換生,校方也同意了,人家的家事我沒辦法干預,但是現在我已經聯繫不到她了,正好,我知道您在M國,還是您親自查一下吧!”
“卑鄙!”
這很明顯,協商不來,就來硬的了!
掛了電話,許慕遮趕緊又派人手查安詩雅的事。
司空昶熙道:“讓丁岩去查吧,之前他提過這件事,還說要給她請律師,可不想僅僅是幾天的功夫,就被交換到了M國,他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
“詩雅不是那種辦事不靠譜的人,她遇到這樣的事一定會說,既然她沒說,應該是直接被控制起來了!這個女人也不知是什麼目的!”
“你放心吧,既然是安詩雅的母親,她也不會太過傷害自己的女兒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許慕遮的心裏還是很不安。
“不行,還是要儘快找到安詩雅,就算她母親不會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至少也是被脅迫的,不然她不會突然和我們斷了聯繫。”
“好,我這就叫丁岩去辦。”
丁岩辦事是效率還是很高的,當然也因為安詩雅是他最心愛的人。
“在碼頭,那個女人將安詩雅帶去了碼頭,今天要轉去Wa,已經辦好了入學手續,但這絕對不是詩雅的意願!那個女人想要這種方式,將詩雅徹底與安叔失去聯絡。”
“哼!生而不養,多少年了管都不管,現在女兒出息了,便想接走,給她當搖錢樹嗎?走!我們去會會這個女人!”
那丁岩第一個應是,一眾人急急趕往碼頭。
一輛郵輪即將起航,安詩雅被兩個黑人男死死地拖着往船上拖,大吼着:“放開我,我不要去做交換生,我不要去留學!你放開我!”
一個濃妝艷抹面相有些刻薄的女人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一輩子窩在那個小漁村有什麼好處,將她拖上來,船已經要開了!”
安詩雅奮力掙扎,還咬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的手,那黑衣人吃痛,趕緊將手收回來,安詩雅趁機想要掙脫,那個被咬的惱羞成怒,“啪”地一下打在了安詩雅的臉上。
可作為安詩雅母親的女人,卻沒有半點在意,彷彿受委屈的不是她的女兒,反而有了更多的厭惡感。
許慕遮遠遠地看着十分生氣,這是親媽能做出來的事情嗎?她急走兩步,走上碼頭,大喊道:“放開她!”
女人伸頭看來,“你是誰?”
安詩雅原已經絕望的心又燃起了希望,“慕遮,丁岩!”
丁岩更是直接朝那兩個黑衣男攻擊而去,兩個黑衣男的伸手不弱,可以看出來也是一個練家子,可是丁岩着急救自己心愛的女人,更是勇猛,與二人過了幾個回合,雖受了一點小傷,不過終於還是將其給制住了,安詩雅被解救了出來。
那個女人大急,吼道:“你們是誰?搶我女兒做什麼?”
“你女兒?”許慕遮冷笑,“有你這樣對待親生女兒的嗎?她明明不想和你走,你卻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你有想過詩雅的感受嗎?”
“那也輪不到你們在這裏說三道四,來人,將他們拿下!”
女人一聲吼,從船艙里又跳出四個人來,直奔丁岩而去,丁岩將安詩雅推給許慕遮,馬上跟其中的三人纏鬥在一起,而另一個,則直奔許慕遮而來,打算將安詩雅搶回去。
許慕遮哪裏會讓他如願,一道精神力波動過去,他頓時滯住,許慕遮也是會些拳腳功夫的,三下五除二就將其給干翻。反倒是丁岩那邊有些吃力,她便騰出手去幫丁岩,在二人的合力之下,終究將幾人全部打趴下了。
女人驚懼道:“你們到底是誰?”同人還不停地喊着:“來人來人!”
接着又有幾人出來,可這一次,他們卻不是穿着黑西裝,而是打扮得和素人差不多。
許慕遮的眉頭一皺,在剛剛他們上夾板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了船上的人,一共是八個黑衣人,兩個拖着安詩雅的,兩個保護着女人的,還有四個在船艙里警戒的。
如今拖拽安詩雅的已經被打翻,四個境界的也已經趴下,女人身邊還有兩個保護她的,但是這些穿便裝的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些人也都是女人的人的話,那麼現在滿船都是這樣穿便衣的人,那些個看熱鬧的保不齊也都是敵人。
許慕遮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個女人的背景她們查過,只是一個土豪的太太,請得起八個保鏢已經很張揚了,可若是這些便衣也是她的打手,就出不過去了。
她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招呼丁岩道:“別打了,帶着詩雅走!這可能是一個圈套!”
說話間,夾板已經收起,船已經開了,許慕遮朝岸邊看去,全本以為她們硬闖輪船留下善後的司空昶熙也已經被人圍住,為首的竟然是阿道夫。
她心下大急,對着那女人道:“你竟然和阿道夫勾結?還是說,你本來就是他們的人,這一開始就是你們設計好的圈套?”
“沒錯!”忽然一個聲音從那女人背後響起,一個人緩緩而出。
“許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