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小雅知道程凡唱歌那叫一個好聽，不過既然程凡沒主動要求，她也不好提；與其這樣，不如兩人繼續膩歪。
常院長可所謂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唱歌自然不在話下，濃厚的鼻音更顯別具一格的魅力。
常院長一首《九兒》技壓群雄，任菜醫生在唱十首八首都是一個調。
你能想像十首歌是一個調，他怎麼還敢唱下去的。
...
程凡也沒想到，常院長的唱歌功底居然跟葛亦宣差不多。
許久以後程凡才知道，以前常院長也是奔走在大街小巷的助台臨時小歌后。
一場200-400的出台費，讓他賺到了第一桶金，也因此接觸上了醫美。
...
菜醫生，號稱自己是醫學世家，不管到哪都介紹一遍自己的家史。
常院長還調侃他道：“姑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菜醫生，家學淵源，醫學世家，從康熙年間，家裏就是從事醫療；不過嘛，到他這一輩落寞了，只能當個醫生。”
就這，話都說成這樣了，菜醫生絲毫沒察覺這是嘲諷他。
菜醫生得意洋洋的繼續坎着自己的風光史...
夜場的小妹，有素質的話，就算你在吹牛逼，他都覺得你厲害。
小雅看差不多了，點了一首DJ，關上燈，讓眾人嗨一下。
確實，如果在這麼尬聊下去，可能會產生矛盾；如果有矛盾的話，藉著酒勁可能會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些人喝多了生氣，有些人喝多找事，有些人喝多了鬧事，而菜醫生，喝多了就喜歡耍流氓。
菜醫生乘着黑，這個本該拿手術刀的手居然在妹妹身上遊走。
在夜場，只要不觸碰敏感地帶，小妹一般是反對的，但是...
他就這麼不要臉的碰了。
一開始女生拒絕，但是這貨不僅不扼制，反而更加無恥。
難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
菜醫生小聲的道：“給你兩千，晚上跟我走。”
妹妹一口回絕，因為不熟悉的客人他們一般不出去；就算出去，這兩千也太少了。
“5000”菜醫生又道。
在他看來，這尼瑪兩萬都罰了，也不在乎這5000了。
菜醫生工資挺高的，基本工資2W；周院長經常出差，每次出差給總費用的百分之三十。
差不多，這貨每個月大概有3-5萬的工資。
“哥，我真不出去...”小妹害怕了。
她們什麼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一看菜醫生就是不常來夜場，對於這樣的人，她們最害怕了。
因為這樣的人，往往非常沒有素質。
反而是那種常來的，懂規矩。
菜醫生怒道：“他媽的，給你5000都不跟我走，什麼掉意思？”
女生一臉茫然，不知道怎麼就發這麼大的火。
眾人齊刷刷的看過來，音樂停止了。
小雅站起來問妹妹怎麼回事，這是他們家的妹妹自然要關心了。
“小雅姐，她非得讓我跟他出去，我說我不出去，他就罵我。”妹妹委屈的道。
小雅也是一臉尷尬。
小雅只能管妹妹們上班的時間，下班的時間那可問不了。
這跟不跟客人走，怎麼跟客人走，多少錢走，她都問不了，畢竟這是被人的私事。
沒等小雅開口，常院長不屑的道：
“喲，別人不跟你走你就生氣了，真是醫學世家的典範呢！”
周院長一聽，臉一綳道：“好了，常院長，這沒你的事，讓他們處理。”
常院長怒道：“什麼叫沒我的事，他一晚上講了我多少壞話，你自己心裏沒數嗎？別人妹妹不跟他走，就在這耍狠，什麼玩意。”
小雅趕忙坐過來，啦了啦常院長。
菜醫生怒火三分，直接摔了杯子走人了。
妹妹急了，剛想跟出去就被小雅喊住了。
因為自己陪的客人如果走了，別人不願意付你的小費，那就活該認栽。
小雅喊住了妹妹，意思事小費你別擔心。
程凡一直冷眼旁觀，笑嘻嘻的道：“你坐吧，你的小費我來給。”
周院長聽到這話，再也保不住火了。
“程凡啊，我他媽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人，沒想到你還挺厲害，挺會做好人是吧。”
程凡一臉懵逼，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這怒火都能燒到自己身上。
“周院長，你這話什麼意思？”程凡道。
“什麼意思？我早他媽看你不得勁了，我問你，今天誰訂的房，為什麼這個女的過來帶房？”
果然，還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周院長原來是看上小雅了，最要命的是他去陪的是程凡，不是他自己。
...
說到這，程凡算是明白了始末。
“這樣啊？那行吧，你走吧，今天我買單，算我定的，這樣總行了吧。”程凡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反正公司涼了，反正自己也不能在他那實習了。
相處一個月，彼此什麼情況程凡也知道。
平常在醫院耀武揚威就算了，今天是出來玩，還丟人，那程凡這小脾氣可不能慣着他。
而且還是在自己女人的面前。
“好...好啊你，有種，我們走着瞧...”
一甩袖子，一樣離開了。
程凡點點手，示意陪周院長的妹妹坐下。
“你的也找我拿...”
常院長哈哈一笑道：“媽的，舒心，快活，都他嗎的憋一年多了，早他娘想懟他們了，都什麼玩意！”
...
在程凡看來，他一直以為常院長跟周院長有一腿，可是沒想到常院長心裏也積壓了這麼多不滿。
也許醫院是一個寄託，正是因為有這個寄託，所以她才忍氣吞聲的吧。
他們確實走的挺近，而且尋常還有一些曖昧的動作。
但是...
那也只是因為周院長能給常院長分一點錢，不然...
誰理他。
醫院沒了，常院長也不用委曲求全了。
...
兩個護士和穆克靜都看傻了，原來他們一直都不知道，不大的醫院裏面居然有這這麼大的矛盾。
幾位少爺也是不敢出聲，只能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上一口。
程凡笑道：“既然不走，那我們接着玩？”
到了這個時候，程凡開始上線了。
一口氣點了五六首自己的拿手歌曲。
唱的那叫一個專註，彷彿這裏不是KTV，這裏就是他的個人演唱會。
護士們和穆克靜只知道好聽，他們喝着小酒，被少爺佔着便宜，各玩各的。
而常院長是行家，自然能聽出來程凡的歌曲。
不但能聽懂，還能帶入感情的身臨其境的感受歌曲的本身。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