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逃不了的任務 也逃不了的宿命
第十六章逃不了的任務也逃不了的宿命
在這個新鴻蒙紀元的三界天地之中,作為續龍族之後的新輪迴種族,人族可說是一支剛剛新興而起的種族,在這片寬闊無邊的三界天地之中,還只在三百六十五方中千世界之中,堪堪站住了跟腳……於其中三方中千世界之中,安穩的霸佔下一小片可供人族生息的天地;
而在這三方中千世界的其中一方世界之中,以無數人族先輩鮮血與生命所搏殺下的基業,則是以曦皇與玉皇兩位人族大能為首,歷千劫萬世才一點一點的擴建築基起來的;
而作為此界人族的兩個首領人物之一的玉皇,原本道號其實是叫禹皇而非玉皇的,只是在三十萬年前他機遇所致,繼承了某個神秘的帝皇道統,才將修行者向來忌諱、從不輕易修改的道號,改稱為……昊天金闕玉皇大帝!
對一個修行者而言,道號則是其修行之道的象徵,也是其曾經歷種種劫難才修行至此的證明,更是其將來道途、機緣與氣運的象徵徵兆,
如此關繫着他在修行之道上,到底能走的多遠又多深的道號,任何修行者都是絕不會輕易修改的,這是種對自己曾今‘道’的否決,也是對自己曾經歷那千劫萬難辛勤修行的否決,更是在未來修行之‘道’上的搖擺不決,因此而很難會再有什麼大的成就與進階突破,是修行者的大忌、也是修行者絕不會犯的一個錯誤,
但是,三十萬年前繼承某神秘帝皇道統的禹皇,卻是毫不猶豫的改了自己的道號,接着,就在人族周遭的那幾支種族蠢蠢欲動,人族中的各位大能擔心、憂慮,另一個曦皇四次奔走安撫被威懾着那幾支種族時,才換道號后潛藏了短短三千年時間而已的玉皇,便帶着所有人都猜想不到的無邊威懾,重新出世並接連打殺數個其他種族的大能,將人族的地盤接連擴張了三倍有餘;
接着,氣運、威勢莫名的越來越盛的玉皇,也就是原來的禹皇,帶領着那個世界的人族們,在此三十萬年內不停的向外征戰擴張,將數支其他種族分支覆蓋在人族的統治之下,甚至還有其他十幾支種族被他或完全剿滅,又或者整族的驅逐出那方地界,在那方世界中打拚出一片廣闊無邊的人族生息之地;
而就在那方世界的人族欣欣向榮、越來越昌盛之時,再次出乎於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玉皇(禹皇)居然在兩百年前向著在後方,一直默默支持着他的曦皇出手劫殺了,將其法體打滅並逼得其不得不轉世輪迴,從而使得一向和諧對外的人族,從此一分為二……內亂至此開始;
在此玉皇的執政樞紐,浮空萬里的人族天庭凌霄寶殿之中,宮娥力士井序往來,數不盡的人族天兵天將,將玉皇的惶惶皇威寸托無疑;
此刻,天宮後花園之中,一身錦袍的玉皇,倒背着雙手站在遊盪着金龍鯉魚的湖畔涼亭里:“赤魂塔塌了?你是說朕以千千萬萬魂魄祭煉,咒絕曦皇轉世之體的赤魂塔塌了?那麼……就是說曦皇已經逃出命劫,即將在下界轉世降生了!?”
涼亭台階上,高額豎帽的一個文官摸樣的欽天院方士,額間虛汗直冒中微低着頭,一動也不敢動的去擦其額上不停冒出,再順着其臉頰兩旁流下的汗珠:“啟稟陛下,赤魂塔、、剛剛確實塌了,天機子大長老拼着壽損演算了下,也還是沒有演算出曦皇的轉世之體,是轉世投胎在下界哪一方小世界之中的;不過,藉著這次赤魂塔的崩塌,萬千魂魄徹底焚滅的怨力,天機子大長老算、算得……”
背對着欽天院方士的玉皇,將其手中的瓊釀玉液灑入亭下小湖:“哦,算得什麼呢?有什麼讓你這麼難開口嗎?”
將頭低得更低的欽天院方士,有些惶恐的沉默了會兒后,才不確定的沙啞說道:“本來,此次即使咒殺不了曦皇大人的轉世之體,以赤魂塔萬千魂魄焚滅的怨力,我們也該能算出曦皇大人轉世之體所降生的那方小世界,再派人破界下界去劫殺曦皇大人的轉世之體的,但……懷孕曦皇大人的那個母體,似乎是遇到我人族輪迴者中的主要應劫者了,那輪迴者居然以某一座先天陣法將其完全封鎮,所以天機子長老與其他各位欽天院的長老,剛算得曦皇大人的轉世之體時,便被此先天陣法反彈而重傷,沒有算出曦皇大人轉世之體的降生世界,今後……只要曦皇大人還處在此先天陣法下,我們也不可能再算得出她所降生轉世的那方世界了!”
“我們人族的輪迴者?並且還是能佈置下先天法陣的主要應劫者?”這回,終於動容了並肅然的轉過身來的玉皇,顯出他那張威儀、?赫的臉龐:“這一屆的輪迴者中,居然有能布下先天法陣的主要應劫者?而且,還與曦皇攪合在一起了?”
在還沒來這宮殿面見玉皇時,台下的這個高額豎帽方士,與所有欽天院的方士們便都知道,一旦說出此事必將會引致玉皇的肅然對待,甚至有可能還會引致玉皇,對作為人族根源興盛的輪迴者們,做出什麼強制性或誘惑性的干預,由此可能就會打斷此屆的輪迴者正常的傳承,因為這麼多輪迴種族的換選下來,只要是能在中千世界紮根了的種族上層,全都知道所有非正常干預輪迴空間的事,都必將引來輪迴空間的規則反彈,特別是當這些事是從輪迴者種族自己內部做出的時,更會極大可能的引致輪迴空間的強烈規則反彈,從而數十、數百倍的加大那一屆輪迴者們的輪迴任務難度,以致絕了那一屆被干預了的輪迴者傳承,從而將此種族剔除出輪迴種族,另外選擇一個新的種族作為輪迴種族,
如此,人族就可能會以此屆輪迴者的全部損落斷承,而失去輪迴種族的天地主角身份,以致整個種族的就此沒落,從而引來整個人族的反彈,更是會引來那些輪迴者先輩們的絕殺;
要知道,所有那些脫得天地輪迴的輪迴者先輩們,都是在三十六方大世界中隱跡了的絕頂強者,是人族賴以生存的真正中梁砥柱,也是人族能在這天地三界生存的真正根源力量所在,他們每一個人的道行修為,都絕對不在玉皇大帝之下,甚至遠遠的超出金仙中階的玉皇,已經修至金仙頂峰了也不是沒有的;
玉皇承受不了這些人族輪迴者先輩們的絕殺,他們這些玉皇殿下的修士們,更是不可能逃得了這樣全人族的反彈與絕殺,但所有欽天院的方士們卻又全都知道,對早就改修帝皇之道的玉皇來說,這些禁忌束縛全都是不存在的,他是修鍊帝皇之道的天地帝皇、他是不會受任何因果規則約束、他是只掌握他人命運的……天地帝皇;
就像兩百年前,只因曦皇的存在影響到了他的無上權威,他不能讓其他任何人將他與曦皇共存並贊,他要享有所有人們的讚美與祝福……他就如此毫不猶豫的劫殺了曦皇,沒有任何顧忌與數億年感情牽絆的劫殺了曦皇,並且還提煉千千萬萬人的魂魄祭煉赤魂塔,以萬千靈魂的焚滅怨力咒殺曦皇的轉世之體,要將其完全的從這個天地間抹去,連一絲真靈也不剩的徹底抹去;
對於繼承神秘帝皇道統而沒有任何顧忌的玉皇,低着頭站在涼亭台階上的欽天院方士,也是很無奈很憋屈……還有心底那怎麼也掩藏不了的恐慌,他只能將他來之前與欽天院的那些長老們商討的,早就想好的緩和勸解託辭說出來,只是面對着玉皇惶惶無邊的威儀震懾,剛要開口勸解的這個欽天院方士,卻是舌頭打結了似地怎麼也無法說出來,那早就商討好的緩和託辭,只能硬着頭皮將的他所能想起來的就全都說出來:“陛、陛下、、雖然那個輪迴者,能布下座先天法陣,但、、天機子等長老們猜測,他應該是藉助某件法寶或先天之物,才布得的此先天法陣的……”
不等台下的欽天院方士說完,玉皇的一聲冷哼,便將台下方士的話硬生生的打斷了:“哼,你們當先天陣法是什麼?那是先天陣法,是能將我整個凌霄寶殿都兜進去的先天陣法,是我們凌霄寶殿也沒有的,即使是上界的那些老傢伙們,都不見得有幾個能佈下的陣法,而且還是掌握在一個輪迴者手中,一個未來什麼都有可能的輪迴者手中,一個與曦皇牽上關係的輪迴者手中;你們是要我等着曦皇恢復,等那個輪迴者脫出天地輪迴后,再來將我給兜進此先天陣法中……徹底的打殺了嗎!?”
一步步走到欽天院方士身前的玉皇,俯視着他再次冷冷的哼道:“讓天機子給我接着演算曦皇的下落,並且演算那個輪迴者是那支輪迴小隊的,同時告訴天機子……天、演!”
一聽玉皇冰冷異常的‘天演’二字,台下的欽天院方士,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額上的虛汗都似因被驚嚇而縮了回去,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玉皇特別提名的代號,是個具體什麼樣的任務,但他卻直覺感覺到自己最擔心的事,也是整個欽天院最擔心的事,即將無可挽回的將要發生,想要開口再勸解一下,但在玉皇無邊威懾的默默注視下,他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開不了口,整個人更是像似木偶般,機械的對着玉皇俯身拜了下后,緩緩的後退退出這個玉皇最喜歡待的寢宮庭院;
而在退出的欽天院方士所聽不到的,此時又轉回過身去面對着湖畔的玉皇,低着頭定定的看着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幾乎微不可聞的自言自語着低聲道:“當初,我只得了你門下一個童子的道統,便突破那億萬年苦修都不得寸進的瓶頸,修至與曦皇同階的無上金仙位業,更是在短短的三十萬年內就接連突破,飛也似的修至金仙中階,在劫殺了伏羲完成唯我獨一的皇圖霸業后,更是堪堪觸摸到金仙三花的后階輪廓,要是我能傳承得你那混元天道道統……”
…………
就在上界那方中千世界中的玉皇殿,着手在佈置他們所謂的‘天演’計劃之時,正幫白玉斌凝鍊着‘八卦天書’,而即將凝鍊完結的盤恆,手印微微一頓中不由輕咦一聲,在白玉斌有些不解的注視下,雙眼微微一眯的她另一隻手空出來,急速的掐指算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小傢伙,還記得我曾經與你說過的嗎?”
“什麼?”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白玉斌,當然不明白盤恆突然而來的反問,當初她跟自己說的事多了去了,各種天地秘辛與修道忌諱,有好多到現在他都還一知半解的,他哪知道盤恆現在問自己的是哪件事:“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反正我與你道行差別遠着,我怎麼猜也不大可能猜得着你的想法的!”
被噎了下的盤恆,無奈的搖搖頭中,解釋道:“你還真是夠直接的,難道就不會自己想一想后再回答我!好了,不扯了、明說了吧,還記得當初我們兩之間的約定嗎!?我會幫你遮去其他所有混沌魔神的算計,唯獨……除了那個最令我心煩的老道之外!現在,他的一枚伏子已經下了,如此就讓我來看看他下一子又會怎麼的走,而你又會如何的應對這顆伏子吧!”
說著,微微頓了下的盤恆,繼續着凝鍊‘八卦天書’同時,對白玉斌看了一眼不放心的提點道:“再則,提醒你一下!你這次之所以會接下這個分支任務,是因為此任務關係到你人族今後的命運走向,也是關係到你們這一屆輪迴者們的命運生死!天地因果因為她而將你與那枚伏子牽扯在一起,但又因為你而將你們此屆的所有輪迴者,都陷入一步差錯就萬劫不復的危險之地,同時也將你人族的命運,牽入了……十字路口!能不能脫劫而出?能不能逃出那老道的算計?最終脫得此天地輪迴,並成就你自己心中真正的‘道’,就在你今後對自己‘道’之把握了!”
還不等白玉斌想明白,最後結了個法印並打入‘八卦天書’之中的盤恆,將凝鍊完結后的‘八卦天書’對着他一拋,同時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在白玉斌還不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嗦’的一下就再次鑽入其識海深處,像似在躲避什麼般,無論白玉斌怎麼叫也不應一聲;
最後只能看着陣壇外重重山岩乾瞪眼的白玉斌,懷着莫名的心情將‘八卦天書’,往自己的輪迴之鐲內一收,按他剛剛等着時便想好的打算,等此次任務結束之後再以精神力祭煉,最後再次看了眼陣壇與這個他佈下的玄兵泰斗陣,剛要以陣法之力傳送出去時,他又似想起什麼般意念再次聯繫上控陣樞紐的‘山’之道字,同時揮手一抓一丟間,整個人在陣壇上跟着一閃就此消失,只留下個玄黃色的陣壇與陣壇之上虛浮着的控陣樞紐‘山’之道字,急速的下沉至下方數十里之下的地下古遺迹穹頂,像似顆太陽般散發著明亮、玄黃色的光芒……飄浮着;
而在此法陣幻化的山體之外,那正東面的千丈玄兵符?,接着便像似不會顯於世人眼前的秘文般,逐漸的變得模糊、通透,很快的便由一面光滑平整的千丈石鏡,代替了原來玄兵符?所在的位置!
…………
“小琴,不要太擔心了!你母親的身體到還沒多大要緊,就是氣血流逝太多損到元氣了,今後需要段時間好好的調養一下,多食些補氣補血的食品,如白扁豆、大棗與糯米之類的就行,你母親的身體自會慢慢的調養回來的!”給小琴昏過去的母親扎了幾針的白玉斌,揮了揮手中安撫下哭紅了眼的小琴:“到是因為那隻式神的附體,接着又被天馨給絞殺了,使得你母親的精神意識,因此而受到很嚴重的創傷,今後可能會不時的出現一些精神性的問題,想要恢復……有些難啊!”
對於小琴母親現在的狀況,此時的白玉斌也是彼感麻煩,這種涉及到精神層面的創傷,不以超自然的道法或秘法恢復,普通的醫術針灸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將其徹底救治的,而這次的任務卻又對自己等人限制的如此之利害,非情不得已的話,他與天馨是不會隨意浪費,任何一次的能力解封機會的;
但偏偏在這件事中,天馨卻是佔了近半的過錯,無意中將那隻式神給絞殺了,雖然當時天馨是為了救小琴,才對小琴的母親攔截並出得手的,無意中將那隻式神給絞殺了,從而造成小琴的母親如此嚴重的精神創傷,但很多時候事情卻不是這樣子了算的,就像此時的小琴怎麼也無法說服她自己,原諒將其母親重傷至差點致死的天馨一樣……這事對天馨與自己等人來說,明顯的是件善因惡果的麻煩之事;
而就在白玉斌思索着,今後該如何以常規手段調養小琴母親的精神創傷之時,驅車跑了大半個城市的阿秀等人,再次的回到了這所學校里,跟着馬上便心有所感應的白玉斌,聳了聳耳朵以他完全放開的聽覺,聽了一會兒后就不再去管他們,而是繼續低頭思索着該如何調養小琴的母親傷勢,使她能儘快的好轉起來;
不過,他不怎麼的在意回來了的阿秀等人,但阿秀等人卻不能完全的無視他的存在,
“咦?白道長……你回來了?”剛剛回得學校的阿秀等人,當然也就馬上看到正低着頭、坐在欄杆上沉思的白玉斌,還有拿着根樹枝在旁邊捅着蟻洞的彌暝:“恩,對了!白道長,這是我們部長……”
雖然不知道白玉斌怎麼會回來的比她們要快,但見過部長與其他同伴突然莫名出現在城市裏的阿秀,此時也不想再去計較這些個怪事,現在她只想着要是瞎子那傢伙突然發飆,自己是否該馬上上去將他給拍暈了,免得打斷明顯正在想着什麼事的白玉斌,從而將他給激怒了;
很出乎阿秀與六子的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瞎子中年人在聽到她稱呼欄杆上的白玉斌后,馬上就想也不想的直接跑上前去,並提出要跟他交換玄兵鎮邪符的交易,而出乎阿秀等人意料之外的,白玉斌居然沒有馬上一口否決,交換這種必定是一個門派最核心的道法傳承,也是修道者死也不會往外傳的高級完整道法傳承;
而此時,心中正好順便想起盤恆提過的那個機緣之事的白玉斌,並沒有馬上直接回絕瞎子中年人的這次交易,但他又無法肯定盤恆所說的那樁機緣,這麼快的就自己跑到其手中了,但在修道之事上……萬事都不是絕對一定的,也許你想的不是這件事,偏偏就是那樁機緣的引線,而你很肯定並確定的事,卻可能反而會是件麻煩而又吃力不討好的不相干之事;
沒有馬上回絕的白玉斌,當然也不會如此隨意的答應下此事,而是略微想了想后,對莫名激動得有些臉紅耳赤的瞎子中年人,編了個謊話徐徐的說道:“這個我不能隨意答應你,得先問過門中長輩后,才能與你們再交涉!不過……我可以先明確的告訴你們,即使我們能以此符?相互交換,但我們也只能給你們符?的基本書符方法,至於以此符?佈陣等其他幾門秘法,卻是絕對不會與你們交易的,而你們也得拿出相應的高級道法或秘法、法寶,相互公平、自願的交換才行!”
跟打了雞血似的激動異常的瞎子中年人,一揮手便大聲激奮昂揚的喊道:“你將龍穴給封堵了,整個九州龍脈都將會因此而遷變,這中華大地上將要發生多少災難,要死多少的中華兒郎,你怎麼就只以一道符?的書符方法,就了結了!至少也得將此符?道法,所有完整的秘法傳承全都交出來……”
聽了不由微微一皺眉頭的白玉斌,不等激仰的瞎子中年人說完,便突然打斷道:“我是將龍穴封了,整個九州龍脈也確實因此而遷變,但……這個跟我交換道法於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願意交換,就等半月或一月,我與門內長輩商討后,去北京城時再商談交換,要是不願意就不用多此廢話,你們做你們的事,龍脈遷移之事,我也自會處理!”
不等顫抖着手指的瞎子中年人大聲駁斥,阿秀一掌砍在他後腦勺上,將他給打暈了過去:“抱歉白道長,他這人說話就是如此的衝動!不過,要是可以的話,你最好與你門內的長輩們多說幾句,我們絕對會拿出不下於你這個符?道法的道法或秘法,與你們公平公正的交換的;當然,這些我們秘藏的頂級道法,在其中都是有某些或缺陷、或缺失、或苛刻的修行前提要求的,想要修行是會有很多困難之處的,但我們保證用以跟你交換的道法或秘法,在各種神妙與玄奧上都是絕不會下於你那符?道法的……只要你能修行的了!”
說著,甩了甩手的阿秀,將昏過去的瞎子中年人遞給有些傻愣了的六子,接着對白玉斌聳了聳肩中,徐徐的說道:“不過,按照之前你與我們蘭溪姐、禿子的約定,你是不是再進次那個法陣,將那湖底的古碑文全都挪移出來,這個事在你剛剛跑去荒村后,禿子可是念叨了很多遍了;那麼多幾萬的人,你都能不聲不響的挪移出來,想來那些湖底的古碑文,你也應該能輕鬆挪移出來,對吧!?”
看了眼眼前女子的白玉斌,心中暗幸自己剛剛出陣時及時想到,並將湖底的那些石碑全都帶着挪移了出來,於是指着城外的一個方向,道:“那些石碑已經挪移出來了,都在那邊城外的小山頭上,你們自己去接收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