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龍穴封眼 龍脈移(一)
第十四章龍穴封眼龍脈移(一)
小琴現在所在城市裏,突然被挪移而來的部長等人,現則能清醒站着的,只有有修行特別能力的國安部眾人,其他的普通人與那些軍人們,在被女鬼迷障困了那麼久,再接着又被白玉斌封鎮了那麼會兒,接着在白玉斌的挪移中,突然出得陣法又一昏暗回到陣內,再又被挪移傳送到這城裏的反覆折騰中,他們那臨近崩潰的精神與身體,在本能的自我意識保護下再也支持,眼前一黑就齊齊的暈了過去,而疲憊、清醒着的部長等國安部的眾人,在他們就此默默無言的相互對視之中,隨着一聲突然悶響而打破這靜得有些可怕的寂靜:“不好,龍穴被封,龍脈改道……不對,天星相應、龍潛深淵……”
被突然的驚叫而嚇了一跳的眾人,不由自住的的循着聲音方向看過去間,只見一個雙眼瞎了緊閉、頭髮亂糟糟的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左手五指急速的彈動掐算中,額上一滴滴滾大的汗珠,在他亂七八糟的自言自語中,順着他微黑的臉頰直流而下;
而看到這個中年人緊張莫名的自言自語,剛才散去自己身上神打的那個中年人部長,與他的那些隊員們沒有來由的心中便是一緊,瞎子中年人的這個動作他們實在太熟悉了,每當這個瞎子神神叨叨的滿頭大汗胡言亂語之時,那必將會有什麼不詳的大事將要發生,就像在這之前那兩個被控制的特種兵,突然暴起沖向鬼霧之前般,這個瞎子就是這麼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接着……他們就被那女鬼給卷進她的鬼霧之中,而他們現在站在這的這麼多人中,卻是已經少了好幾個他們曾今的同伴;
緊跟着又想到自己剛剛應該是鬼霧中的這些人們,幾乎同時齊齊的微微一愣中,相互莫名的看了看后,接着又再向四周一看:“這裏……應該是xx市吧?部長不是派禿子在這兒等蘭溪她們的嗎?部長?”
只是,不等那個中年人的部長回應,突然睜開詭異雙眸的瞎子中年人,伸手一點他自己的額心,同時抬頭看向荒村所在的方向,而隨着他只有針孔般細小瞳孔的雙眸,一動不動的看向那個方向,剛剛還交頭接耳輕語着的其他人,全都同時莫名的突然安靜下來,一會兒看看瞎子中年人、一會兒又看向荒村那邊,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目光大部分的集中到荒村那個方向,看向那座突然多出來嵩入雲霄的擎山;
接着,在瞎子中年人放下手並閉上眼后,他們才將視線都轉回到瞎子中年人身上:“瞎子,又怎麼了?不會是……那個女鬼追上來了吧?還有,那邊的那座山是怎麼回事?”
瞎子中年人並沒有馬上回答同伴的提問,而是皺着眉頭似乎想不通什麼似地,猶豫着舉手放手又舉手間,最後在那個部長的催促下,才有些不確定的沉呤道:“部長,我算不到那個女鬼的存在了,她好像就此從世間消失了般,但……我的心靈第六感卻告訴我自己,那個女鬼並沒有被完全的打殺了,而是就被鎮壓在那座突然而來的‘高山’底下了!”
“這個並不是最令我不解的,真正令我不解的是,剛剛我反覆算了幾次,指像掐算得的卜象顯示,那邊那座鎮壓整個荒村的‘山’,居然不只是一座山而已,而是數重山似空間重疊般疊在一起,共同的鎮壓在那荒村之上,並且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剛剛居然還算得,那邊居然還有星辰於荒村頂鎮壓着,這……還是我反覆算了數次后,得出的確切重複結果!”
說著,似有些乾澀而咽了口口水的瞎子中年人,胡亂一擦他額上滾大的汗珠同時,對他的同伴們接着解說道:“而剛剛我又開了心眼,觀看那邊的那座山,卻是看得一片玄黃迷霧籠罩,那座山看着似山又不似山,我……看不明白,但我心下卻有個猜想!”
“部長,那邊的那座山,可能並不是真的山,而是一座法陣幻化而成的;這座法陣很高深很玄妙,我想即使在末法之戰前的上古大夏時,這座法陣也定是最頂尖的一門陣法,普通的天機神算是無法算出此陣法內的事的,起碼……演算能力與我相似的那些算命者,該是無法算出此陣法內發生的事的,就像我現在算不出那個女鬼此刻的具體情況般!”
有些莫名興奮的,不時的還掐指算幾下的瞎子中年人,說到這時抬頭定定的對着荒村擎山那邊,略微沉默了會兒后,才背對着他的同伴們與那中年人部長,再次有些激動而失聲的顫音道:“部、部長?以你的權限並通知中央,調那支駐紮在xx山的炮兵旅過來……用各種大炮炮彈轟炸那座山,讓我們看看我是否猜得正確吧!”
就在那個中年人部長猶豫着,是否真的該調那支為以防萬一,而被中央調來隱秘駐紮在xx山的炮兵旅,轟炸荒村上突然莫名而來的擎山之時,他們之中的一個領隊模樣的女子,便馬上站出來阻止道:“部長,還是不要調那支炮兵旅過來轟山吧!要是那女鬼真的還沒死絕,而是又被封印在那座山底下的,那我們要是真把這座山給轟塌了,豈不是又將那個女鬼給放出來了!而且……我們也都知道,每次瞎子這麼莫名的自言自語時,都是有什麼對我們極不利的大事將要發生的,每次我們都要死幾個出生入死的同伴!”
“婦人之見!”像似古代士子甩了下破損衣袖的瞎子中年人,在他的這個女子同伴才剛傷感的說完這段話時,便馬上堅定異常的反駁道:“那座山真要是如我所猜的,是座頂尖法陣幻化而成的,那就算我們調十支炮兵旅過來,轟個三天三夜也不可能將這座法陣幻化的山轟塌;想想三十餘年前放出這個女鬼的那件事吧,就算是那座民國時數十個高人合力佈下的奇門遁甲陣,被那個紅衛兵造反頭頭帶着三十幾萬的人,硬生生的沖陣給用人力破了陣法后,再後來我們調部隊過來接連數天轟炸,也不是大半炮彈被那座殘陣給擋了去,那個荒村也因此而大半建築保存着,直到被我們上一代的二代部長,引雲霄誅邪神雷給徹底的破去了那座殘陣,那些後來進出此荒村的人,才沒遇到什麼鬼打牆似的靈異事件,這個女鬼也不會因此而輕易的被那幾個小孩給再放出來!這些現今只流傳繆繆無幾的法陣,哪是那麼容易救被人以外力破陣的,沒有像那個紅衛兵造反頭頭那樣,帶無數的人入陣沖陣而破陣的話,就算我們投兩顆中子核彈下去……都不見得能以外力破陣!”
“而且……就算把那個女鬼放出來了又怎樣!?”不給被他說得面紅耳赤的女子同伴辯駁的機會,瞎子中年人接着馬上又轉回過頭來,正面面對着他的這個女子同伴,繼續手指訓斥道:“這次因為小日本鬼子陰陽師的作梗算計,我們剛剛被那個女鬼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大夥也都跟此女鬼交手過了,應該也都感覺得出她此刻的力量虛弱,並沒有我們內部記載的三十年前的那種詭異破壞之力,就是那個鬼霧覆蓋的範圍廣了些有些麻煩而已!”
“而我猜這一切,應該都是跟那女鬼想生那個鬼嬰有關,所以她才會布了這麼廣的一個鬼霧迷障,而且力量也才會被極大的削弱了,這個不正是像那些上古靈獸,在即將生育之時所會做的規避其他生靈,并力量極大的被削弱的狀況嗎!現在不趁着這個機會徹底的滅了她,難道等將來她帶着個小的,再出來將我們這一脈徹底的剷除嗎!”
領隊模樣的女子,‘啪’的一聲拍掉瞎子中年人,都快指到她鼻子上的手指:“死瞎子,你說的到輕鬆,你也不看看我們現在的情況,小鳥、大財都在那鬼霧中被女鬼撕碎了,阿盈、飯桶他們兩組小隊雖然萬幸沒出事,但你看看他們現在就剩口氣的躺在那地上,你說我們拿什麼去跟那女鬼拼,就憑部長手裏那個時靈時不靈的的破鈴鐺嗎?剛才大財要不是為了掩護部長,搖那隻怎麼搖也搖不響的破鈴鐺,以他的本事至於被那女鬼給如此輕易的撕碎了嗎!??”
冷哼一聲的瞎子中年人,雙手往後一背:“現在不趁此女鬼虛弱時了結她,等將來她真正的恢復過來了,我們那些後輩要死多少人,才能制服得了她;怕就怕……到時,我們那些後輩們將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拼上了,也不能制衡得了那女鬼,還有她即將生下來的那個鬼嬰!哼,當我們進了這個部門時,我們的命就已經不是我們自己的了;怕這個死的又怕那個亡的,我們還不如捲鋪蓋回家種地,免得給師傅他們丟臉,也免得給我華族丟人現眼!”
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連已經修鍊數十年的這個女的,也不由被瞎子中年人給激得一臉潮紅:“我並不怕死,大家也不會怕死,而那女鬼現在明顯就被鎮壓在那座山下了,我們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老傢伙,有此能耐搬來這麼座大山,將那個女鬼給鎮壓了,但我想讓那老傢伙馬上再搬這麼座山過來,那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而要是他好不容易搬來的這座大山,就此被我們無知的轟塌,而再放出那個女鬼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無意義的送死,我絕對……”
不等該女子說完,微微一仰頭的瞎子中年人,便僵硬的開口打斷道:“你是說我讓大家去白白送死嗎?還是你不相信我的判斷,認為我這個死瞎子,除了會這麼算兩下,就如秀才般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在這給大夥出瞎主意,能說不能做!?”
在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的女子,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憤怒的說不出話來,而臉色不自然的一會紅又一會青的變化之中,站在中年人部長身旁的一個年青人,舉手一遮雙眼:“慘了,阿雲姐又被這死瞎子激怒了;部長,你要是再不去阻止一下,等會阿雲姐說不定就被氣昏了頭,以她的特意功能侵入國家安全系統,私自調動幾顆中子核彈丟到那荒村山上了!”
中年人部長額上虛汗微冒中,知道其身旁的這個小子說得完全是有可能的事,不由三步並作兩步插入女子與瞎子中年人之間:“好了,都別吵了!不就是丟幾枚炮彈打打看那座山嗎,就算放出那個女鬼,這次我們事先準備一下,各小隊結陣以待,即使雲皇金鐘還是用不了,我們再對上那女鬼,也不會再那麼的被動了,大不了……就把天雲符給祭出來,封印了那個女鬼吧!”
“部長!??”被阻斷下來的女子與瞎子中年人聽了,不由同時臉色一變,齊齊的看向中年人部長:“我們還是先等等,再準備的充分一點……”
揮了揮手的中年人部長,打斷仍舊一臉潮紅的女夥伴勸阻:“算了,本來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就是在確定我們無法打殺此女鬼之時,以此天雲符為最後的手段,來再次封印這個女鬼的!剛才要不是我的猶豫,小鳥與大財他們也就不會慘死在女鬼手下了,反正……我也是打算這次事了了后,就將身上的這付擔子卸下來,回山門與師叔他們一起歸隱了!”
“行了,阿雲……你就不要再勸了,我知道用了天雲符是什麼代價,短個二十幾年壽命再又失去這身修為罷了!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現實的平常生活之中,根本不太可能會用得到這些能力,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師叔他們雖然也都或殘或廢了,但不是還有你們在嗎,我相信真要是遇到什麼難事,你們定會義無反顧的來幫我們的,今後……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
…………
雖然現在這個城市的各街道上,早已經就荒無人煙了,但城市馬路上各個監控攝像頭,卻是比以往更加繁忙精確的運轉着,監控着這整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為了能及時發現被鬼音誘惑的人們,從而阻止他們走出這座城市,也有為了女鬼可能突然而來的侵襲,能盡量多與安全的轉移城內居民,所以在中年人部長與那些軍人、普通人們,剛被挪移到這座城市裏不久,現在作為這個城市最高負責人,而坐在移動監控室內的阿秀與六子,就通過那無處不在的街頭監控攝像頭,發現了中年人部長這些人的突然莫名而來;
此刻,荒無人煙的街道上,正坐在監控房車內的六子與阿秀,正駕駛着監控房車駛向中年人部長他們所在的那條街道:“阿秀,你不是懂口語嗎!跟我說說,部長、瞎子與阿雲姐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啊!他們怎麼看着像似在吵架似的,難道死瞎子又在故意刺激阿雲姐了!?”
“不要擋着屏幕!”一把推開將腦袋伸過來的六子,阿秀接着又拍了拍有些雪花閃動的監控顯示屏:“六子,讓前面那小子開穩點,這樣我看不清楚部長他們的口型,還有……讓他給我開快點,阿雲姐真的被那死瞎子給激怒了,現在部長也跟着進去瞎摻和,真要是把那座山給轟塌了,白玉斌那臭道士還不發狂,等會兒他拍拍屁股走人還好,要是激怒了他給我們也來幾下,我們可擋不了他的拳頭,我更不想像那些笨忍者一樣,被他給一腳蹬死在地下!”
“什麼?”跟着敲了敲車室內前視窗的六子聽了,一臉莫名的轉過頭來,對着正拍着雪花顯示屏的同伴阿秀,詫異的問道:“部長他們要炸山?哦,哪個混蛋出得餿主意,不說白玉斌那個臭道士,就是去追殺小日本陰陽師的那個女瘋子,發起狂來也能將我們給捅個透心涼!對了……你到底是要車開得穩點,還是要車開得快點?”
隨着車子突然拐彎而搖晃了下的阿秀,扶着顯示屏馬上穩定下來后,一臉佯怒的轉過頭來:“你個混蛋,讓前面開車的那小子,給我將車開得即穩又快!要是我們不能及時趕過去,而部長他們真調動駐紮在xx山的炮兵旅,轟山了……”
此時的阿秀與六子沒有看到的是,被阿秀擋着的顯示屏內的那個中年人部長,此刻正拿出一隻精緻的手機,側對着他們的監控攝像頭在耳畔,張嘴閉嘴中不知正在講些什麼;
…………
而此時的玄兵泰斗陣內,剛將女鬼之事處理了的白玉斌與盤恆,在玄黃色的浮空陣壇之上,相互對坐之間由白玉斌,問出幾個被他深藏心底的疑惑:“為什麼我一用自創的五禽五變,就發狂暴走而控制不了自己?我自認在心性修行上,即使還跟不上巫力身修,但想來也不會差距很大,照理不應該如此輕易便失控暴走才是!”
徐徐轉着手中九寶功德檀樹的盤恆,搖了搖頭中輕聲笑道:“這個跟你的心性修為沒有多大的關係,主要還是因為你體內沒有巫族的血脈,但又修行巫訣所引起的!剛剛你也說了,你那自創的五禽五變,是為配合那巫訣而自創的武技,而我看你對天地五行與此自創的武技,有個較常理深一層次的感悟與認識,想來你在上個任務世界之中時,定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有所感悟,所以在你剛來這個世界而被能力封印后,使出此自創的武技時,才會不知不覺中引出巫最深處的嗜血戰鬥本能!”
“這個對有巫族血統的人來說,即使沒有精神力與巫力的控制,他們應該也能以自己的意志,來控制他們潛意識中的這個嗜血戰鬥本能,而要是他們放開對這個巫的嗜血戰鬥本能的限制后,那必將比你更加的狂暴、也更加的嗜血,同時戰鬥直覺與戰鬥意識,也定是遠超於你的才是!而就我所知,你們人族中隱藏有巫之血統的,應該是那些狂戰士血脈的人族,你……體內卻沒有一絲巫族的血脈,所以我才要你在這次任務中藉此機會,發掘出你體內隱藏的那絲特殊血脈,以此來變異這個巫訣煉成的巫體,盡量使之適合你所得的周天天道傳承,也更適應你體內自身所蘊含的那絲血脈力量!”
撐着下巴想了想的白玉斌,點了點頭中不由再次問道:“那在我沒有解開封印,或未引導出體內的血脈力量,變異這個巫訣煉成的巫體前,是不能再使用這個自創的五禽五變武技了?”
點了點頭肯定的盤恆,微微一笑后說道:“不用這個自創的武技又有什麼關係,本來巫族就沒有什麼武技配合修鍊的,他們修行講究的是以力破法,萬法萬劫全都一拳破之,而你現在修行此巫訣練就的巫體,雖然因為沒有巫族血脈而煉得不倫不類的,但不論怎麼說也是有絲巫體的影子,那用萬斤山石砸也砸不破的肉身,也該夠你在此方小世界中橫行才是!”
而就在白玉斌與盤恆在陣內一問一答着時,突然心中一動的白玉斌,不由不自覺的抬頭仰望上方,那擋在陣壇之上的重重山岩,在他看着的恍惚間馬上透明不見,顯出遠方天際數十個黑點,急速的由遠而近在其瞳孔內放大,現出那冰冷金屬光澤的炮彈彈頭;
就在白玉斌皺着眉頭就要站起之時,同樣轉頭不在意的看了下的盤恆,晃了晃其手中的功德檀樹,將白玉斌的視線給吸引回來,道:“不用管它,幾顆你們人族的科武炮彈而已,轟在這個法陣上也激不起什麼波浪,隨便讓它炸就是!”
見白玉斌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盤恆不由笑了笑解釋道:“不說你布的這個陣法,是個先天陣法的雛形,就算是其他的後天陣法,像這種以外力轟陣,只要轟陣力量未一次性達到該陣法的力量承受極限,那就會被陣法自主吸收,轉化為陣法陣力,反而會幫着陣法演化完善,承受力量極限也會隨之而越來越高,所以很多修行者遇到陣法擋路之時,要麼入陣破陣而過,要麼就轉身拐個彎而過;除了那些個能一眼看穿佈陣陣法,道行高深莫測的修士會在陣外強行破陣外,不會有哪個修士會傻傻的以外力去破陣,這隻會幫着佈陣的人將陣法越演越完善,當然……那些陣眼被巧妙挪移到陣法外的法陣,卻是很容易被修士給從外破陣,入陣了反而破不了!”
在白玉斌與盤恆所無心關注的城市裏,此刻那個瞎子中年人,再次虛點他自己的前額額心之時,又將他的心眼打開來觀察炮彈轟擊,在他只有黑白兩色的心眼視線內,只見得遠方荒村上空的那一枚枚炮彈,有如投入水中的石頭般,在嵩入雲霄的擎山山體外盪起一圈圈波盪后,就此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山體內……一聲炮彈落地爆炸的響聲也沒傳出來,不由得將他的另一隻手激動的揮舞而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是個陣法,給我轟、再轟、再轟,給我把中子核彈也調過來轟,啊啊~”
看着一臉激動而發狂了的瞎子中年人,中年人部長死死的拉住那個女同伴:“阿雲,不要理這死瞎子,你也知道他一遇到這些失傳的道法秘訣時,不管能不能修行都會失心瘋的不正常變化,等過了段時間后他就會恢復正常的,而且……我們不用非常規手段的話,也調不來中子核彈轟山,中央的那幾個老傢伙也不會讓我們亂來,我們也沒跟這死瞎子一樣瘋了,真的去偷調幾顆核彈來亂扔的!恩?有汽車快速接近中,看來應該是禿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