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缺金少銀？
“這些五點經驗對於新人真的有用？不會弄錯了吧？”
徐雲此時很懷疑對方是在圖謀算計自己，但不僅沒有證據，連這麼做的動機都找不到。
畢竟，就算再怎麼算計，自己總要從五號當鋪拆借一件物事，也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
除此之外雙方也就能交流一下信息，可對方等階還在自己之上，按道理來說知道的可比自己還要多許多，若不想說完全可以不說，實在沒可能算計自己什麼。
可若說不是算計，這第四第五條且不說，畢竟自己還沒接觸，前面三條那可就沒一條準的。
第一條是要優待顧客，結果卻只收穫十幾點業績，甚至幾點業績也能接受？
自己接待的哪個顧客不給自己送來上百業績點的，就這還要自己優待，開玩笑都不知道誰佔據主動的嗎？
真要遇到那麼窮的顧客，按着自己的做法不應該衝著叫他滾：縱然沒有時空之力，你不是還有命嗎？
至於第二點，長期聯繫還主動投資，確定這不是被顧客給‘空手套白狼’了？
以徐雲接待的顧客來看，即便憑藉穿越優勢在新的世界混得風生水起，可多半也同樣面臨著困難與麻煩更為依賴於當鋪能幫忙解決，由此應當是顧客求着當鋪，要做也應該進行高額放貸一類，而不是反過來進行什麼投資。
更何況真的能有回報，這回報周期也有點長，還帶跨階的，‘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都不講究什麼時效的嗎？
至於第三條，所謂的‘劇情人物’不好忽悠，這不是十分正常的事，怎麼好似挺多人抱着一定能忽悠對方的想法似的？
只要不抱那般天真想法，而是真正謀划協商，賺回本錢還挺容易的吧。
再怎麼說，相比於陌生的顧客，這類‘劇情人物’都要了解許多，再不濟也能確定對方手中有自己需要的物事，也能提前想定對方需要的物事，如此‘雙贏’怎麼也比同陌生顧客來得容易吧？
“這些都是經驗，目的是最大可能獲取、積累業績點。現在你應該還沒執掌當鋪多久，等時間長了你就明白，‘業績’對於店長的重要，而想要獲取‘業績’那就需要好好經營。”
雙方確認過眼神，郭洋此時並非信口開河，而是確實如此認為。
這……就讓徐雲無從開口了。
“既然二階能有同其他分號當鋪聯繫的權限，那麼你也應該同其他當鋪聯繫過了吧？”
遲疑片刻之後，徐雲還是將話題轉開，問出自己其他的疑惑。
至於郭洋給出的那五點經驗，甭管他的經驗是不是正確，反正自己是基本不準備遵守的，沒必要未必而糾結於此。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了解一些對自己有用處的相關信息。
“我同其他店長的確也有些聯繫，你若有興趣我倒也可大致給你說說，不過在沒有得到他們的允許之前，詳細的資料我就不能隨便說了。”
似乎正如同郭洋所說各個分號當鋪之間沒有競爭關係，因此他完全沒有拒絕。
“說起來有些遺憾，其中一號、二號和四號當鋪我並不了解，之前聯繫時都因為對方有事而被拒絕了，他們多半都是為三階，甚至可能是四階大佬。至於三號當鋪的店長名叫蕭雲東，確定他是三階大佬。其為人頗為負責，如果有什麼疑惑可以請問他。另外六號當鋪方強同樣是二階，他才晉陞沒有多久，不過他可是一次就晉陞成功，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至於七號和八號當鋪應該還只是一階當鋪，他們可沒有你這樣的運氣。”
好吧，徐雲自己了解了，這郭洋顯然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有人脈。
能認識這麼‘多’人，可能還是因為權限畢竟需要業績點兌換的緣故。
按着徐雲猜測：估計那指定聯繫權限若對方拒絕聯繫的話不會消耗掉，這才讓郭洋從一號聯繫到三號當鋪，至於六號當鋪很有可能是同自己一般聯繫上對方。
最少，從對方給出的經驗來看實在不像是會花大代價在所謂的聯繫方式上。
這讓徐雲對郭洋說所有分號當鋪沒有競爭關係委實要打個問號，但可以確定在一二階的時候沒有什麼競爭，郭洋的熱情也算髮自真心，不是算計。
“我還在新人階段就能了解到這些，應該算運氣極好，多謝。”
雖然還想多問問郭洋各類信息，但看看時間，再想想剛剛得到的回答，徐雲還是決定先辦‘正事’，然後再看郭洋的態度是否多做詢問。
自己現在還真的有些判斷不出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郭洋，你也知道，新人階段沒有什麼鎮店之寶，所以我還是必須要向你拆借一件物事？”
“可以，沒問題。我將五號當鋪所有物事列個清單，想要拆借什麼物事你就自己選。不用客氣，想選什麼都沒有問題。”
聽到徐雲的話，郭洋完全沒有拒絕，直接打開相關權限，將五號當鋪所有的物事全都展示出來，任由他自行選擇。
要知道憑藉拆借權限徐雲最多也就能了解各個物事的名字，具體介紹之類都不可知曉，可在郭洋放開權限之後，所有具體屬性全都放開，如同秘籍之類的更連具體內容都完全展示出來。
那可是真實不虛的內容。
是的，理論上只要能讀懂秘籍照着修鍊，那麼就可修鍊成功，也就是此時陸元完全可以憑藉親手照抄以此來‘複印’秘籍。
可惜，誰能告訴自己，那些武功秘籍多半都是圖解，魔法書上更上莫名的印記，如何才能入手學習？
顯然，除非選擇他人直接典當自身的能力，不然很難從頭開始，可在五號當鋪中這類能力卻很少，而且全部都是真正的大路貨色，一聽就不厲害，仔細了解更慘不忍睹。
至於此時自行抄錄獲取秘籍？
即便郭洋不介意，徐雲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更沒有那麼多心思。
徐雲不認為這玩意能有多少價值。
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五號當鋪的東西也有不少，而且不止是二階世界出產，還有大量一階世界中典當來的物事，顯然郭洋的確經營良久。
不過，很快徐雲就發現，雖然五號當鋪物事眾多，令人眼花繚亂，一個小時連全都看一遍都不夠，可諸如壽命、國運之類的東西卻完全沒有蹤影。
對方好歹也是二階店長，也有自己的經營方式，如果有顧客願意典當，那麼不可能沒有存貨，恰好全都置換更沒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沒有顧客願意典當這些。
仔細想想這也算正常，既然五號當鋪有同顧客合作共贏的理念，那麼郭洋顯然不會過分逼迫顧客，甚至不會建議顧客典當這些攸關自身的物事。
更別說，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拿命來做抵押？
“兄弟，反正還有時間慢慢挑選，你看是不是能在決定拆借前先聽我說個事。我說完了之後，你答不答應都沒事，照常選。”
正當徐雲心中思量的時候，郭洋突然之間帶着幾分不好意思地口吻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是否有什麼重要物事需要保留？若有的話盡可直言，我可以保證不會選取。”
徐雲此時已肯定郭洋性子不差，不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若他始終不要求什麼，還真的讓徐云為難。
性格再好，也不至於對才剛認識的人這般爽快。
“哎，沒這回事，你真的是想選什麼就選什麼。不怕告訴你，真的熱門寶貝我都做了投資，如今當鋪里剩餘大半東西都沒‘銷路’，你選擇高價物事也等於是在幫我，畢竟我們這是在等價置換。”
郭洋連連擺手，但依舊猶豫片刻之後方才開口。
“說起來，拆借置換是雙方等價置換，我也不吃虧，只不過兄弟你畢竟是一階當鋪，置換給我的物事可能我多半用不到。因此，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儘可能拿着金銀之類的財物進行置換？”
“金銀？沒問題。”
九號當鋪窮得就剩下金銀，即便對方不開口，徐雲也是拿着金銀進行置換，不過對方這麼開口，還是讓徐雲感覺有些奇怪。
一階世界的物事對方多半用不到，徐雲自然已經想到，這也是之前徐云為何認為對方會不願的緣故。
可開口要換取金銀是什麼套路，難道二階當鋪那麼缺錢？
“能不能說說，難道到了二階還缺什麼金銀錢財？既然你先後投資那麼多的世界，人脈關係想來不差，難道還弄不來足夠的錢財？實在不行還找不到一兩個有着明確藏寶所在的世界？只要起出一兩個藏寶，所得的金銀就已經足夠花銷了吧？”
對比，徐雲的確十分疑惑，他可不認為對方連這最為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
“哪裏有那麼簡單？這可不僅僅是困擾着我的問題，其他店長也或多或少被這問題困擾，也就到了三階才能勉強擺脫這等煩惱，不過也要在當鋪中有足夠的金銀做為常備。”
郭洋的性情的確不錯，有幾分儒商風範，即便明知這有可能讓徐雲改變主意，他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
“話說起來，我怎麼感覺徐兄弟你好似沒有感受過缺錢的煩惱？難道九號當鋪就那麼富裕？從開局就十兩黃金開始，錢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大難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