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意料之中
就在安樂渝無言以對的時候,簫籽悟起身了。
“走吧!時間到了,我們這就去看成果,李隊那邊我已經通知了。”
安樂渝起身,找了一根棍子提醒道:“老闆,夜這麼深了,之前聽說前幾天有人越獄了,而且那人還跑到了附近,出門小心點。”
“放心,就算有殺人犯要殺人,也不會是我們。”簫籽悟說了這麼一句,率先出了門。
安樂渝突然止住了腳步,大驚道:“老闆,前幾天另外兩名死者,不會是逃獄的殺人犯做的吧,好像死者死的那幾天正是殺人犯逃掉的時間!”
聽了安樂渝的話,簫籽悟白了一眼道:“他的做案動機是什麼?為財?那他幹嘛選兩個窮學生,而且殺了人還弄成上吊的樣子?藝術嗎?你個白痴!”
安樂渝吐了吐舌頭也不說話了,跟着簫籽悟身後出門了。
坐在車上,安樂渝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老闆,兇手到底是誰啊,難道后兩名死者真的和他們有關?”
“的確有關,而且他們應該永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夢碎了,有些人自然就死了。”簫籽悟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讓安樂渝很是摸不着頭腦。
當兩人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李川的車早就停在了那,而且還有救護車也到了。
當兩人趕到一間宿舍的時候,整個宿舍都是血跡,李川看到來人,把被攔在外的簫籽悟二人領到犯罪現場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語氣有些責備:“籽悟啊,你難道早料到會發生這麼一件事?為何不提前通知我們呢?”
簫籽悟看了看地上張林的屍體,和滿身是傷的劉凱,以及被控制住的行兇者,嘴角微微撇了撇。
“李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逃獄的犯人會來這裏行兇!”簫籽悟說。
安樂渝很是不解,不知道李隊歌簫籽悟到底說什麼。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安樂渝還是忍不住問了。
李川嘆了一口氣,隨後說:“剛剛殺掉張林,以及打傷劉凱的兇手就是喬楚的父親!”
“什麼!父親?”安樂渝被這消息瞬間驚呆了,她和喬楚關係不錯,從來不知道她還有父親,怎麼…
李川又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劉凱已經都招了,喬楚是他逼着上吊自殺的。”
“那封遺書也是她讓喬楚寫的,為的就是能更好的證明她是自殺!”
“還記得喬楚死前有過性行為嗎?和她發生關係的的確是劉凱,只是還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張林!”
“什麼!”安樂渝震驚的瞪大了眼,想不到自己的班主任是這麼個禽獸!
“活該被殺!死一萬次都不夠!”安樂渝狠狠地罵到。
憤慨后,安樂渝又不解的問:“父親為自己女兒報仇我能理解,可是后兩名死者的案子是不是沒破,這和張林劉凱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李川搖了搖頭,隨後說:“我也不清楚,只是劉凱說這都是任然做的,根據劉凱提供的線索,我們也發現后兩名死者的確和任然有關。”
“劉凱算是幫凶,直接兇手是任然,現在任然也瘋了,現在已經關在精神病院治療了,之後的案情還得等任然病好才能進一步。”
安樂渝又看了一眼那名被逮捕的兇手,眼中沒有恐懼和厭惡,有的只是敬佩。
“原本他可以逃的吧,可是為了給女兒報仇,他還是放棄了,偉大的父親!”心中這樣想着,簫籽悟已經拽起她往外走了。
回去的路上,安樂渝看着簫籽悟覺得這個男人更是神了,似乎他早算好了一般。
還是忍不住的問,“你是怎麼知道今天兇手會招供的,而且…”
簫籽悟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很是得意的解釋起來:“前幾天新聞不是說有人逃獄了嗎?而那幾天正是喬楚剛死不久。”
“那幾天我發現附近多了一個乞丐,而那個乞丐很奇怪,從不乞討,躲躲藏藏的,還經常在喬楚死掉的附近出現。”
“所以我就去見了他,還給他看了喬楚的遺書!”
說道這的時候,安樂渝睜大眼睛道:“你這麼大膽,你不怕他是逃犯結果了你嗎?”
“你認為他有那個能力?”簫籽悟不屑的反問。
“行了,你繼續說吧!”安樂渝白了一眼。
“其實在發現那遺書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他殺,因為遺書太過簡單了,如果是自殺是足夠有充分時間寫的,如果是對愛人的遺書,那肯定包涵深情。”
“我看過喬楚的作業,她的字很好,而遺書的書法水平判若兩人,所以她不可能會是自殺!”
安樂渝又不服氣問:“你都說字判若兩人,你難道就不懷疑遺書是偽造的嗎?”
“呵呵!多此一問,偽造的話豈不是更表面是他殺了嗎?白痴!”
簫籽悟笑了笑,讚歎的說:“你沒發現遺書的人字很工整嗎?這是和之前幾個字完全不同的,你的同學很聰明!”
“人”“這個字筆畫簡單,就算寫的特別一點也不會讓人懷疑!但是這個字能讓我肯定遺書不是偽造的,因為那個字正是她的筆封,而且寫的太過完美。”
“就算遺書不是偽造的,可這和她父親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要讓他父親看?而且你怎麼料定那人和喬楚有關係呢?”安樂渝還是不解。
“你傻嗎?都說不是情殺了,死者死前最想說的話除了愛戀的人之外,還會想跟誰說話。”
安樂渝脫口道:“家人!”
“只是楚楚當時對男友失望了,死前能想起的就是親人,她母親已經改嫁了,所以就只有父親了。”
“她不能說下輩子還做你的女兒,所以只能說,下輩子還做你的人!”
“楚楚死前想的是父親,想必她這些年並不恨父親,她的父親一定另有原因才入的獄!”安樂渝說道這裏,眼中多了幾分神傷。
簫籽悟點了點頭,繼續道:“你說的對,喬楚並不恨他父親,反而很敬佩他的父親。”
“這也是之後她父親告訴我的。”
“喬楚的父親之所以入獄是應為替她母親頂罪,所以才…”
“哎…也是可憐可悲之人。”
“我知道這件事不會讓張林和劉凱致死,他們只是逼迫喬楚去死,並沒有動手。”
“至於逼迫,就算事後發現了,他們大可說強姦了喬楚,喬楚才選擇自殺的,最後至多就是一個強姦案,喬楚依舊是自殺。”
“所以我答應了喬楚父親的請求,讓他自己去解決。”
“只是沒想到劉凱命真大!”
聽完簫籽悟的解釋后,安樂渝又問:“可是后兩名死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任然是直接兇手,而且她怎麼瘋了?”
說到這的時候,簫籽悟眼中蹦射出凶光,隨間又恢復了平靜,聳了聳肩道:“這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明天放你幾天假,我要出省幾天。”
“什麼嘛!怎麼就沒事了,我才上一天班,你就放我假?不太好吧!”安樂渝有些不情願的說。
“呵!這年頭老闆給員工放假,還有員工抱怨的?真是怪了。”簫籽悟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要去做什麼刺激的事不帶上我?快說!”安樂渝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語氣一點也不像個助理,反像個生悶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