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你不會有系統吧？
陳卓回到教室后，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高三班所有學生才結束考試，在班主任曹明的帶領下回來。
剛進門。
見到陳卓，所有學生直接沸騰。
此刻學校廣播早已經將陳卓的事情宣告了一遍，大家明白陳卓並非天才，只是反應力比較突出而已。
“陳卓回來了！”
“他會不會後悔的跳樓？本來是有機會進入武道大學的，結果板上釘釘的事情被取消了。”
“這簡直就是坐過山車啊，誰能受得了？如果是我，估計得瘋掉。”
“喂，大家最關心的問題，不應該是他的反應力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厲害嗎？難道陳卓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沒錯，我記得一個月前他的反應力成績才9.5分。”
“這有什麼奇怪的？顯然他以前是隱瞞了自己真實本事，想在這次聯考來個一鳴驚人，讓自己出名。結果他的速度和力量太弱，那些武道大學的代表根本瞧不上……哈哈，活該！誰讓他之前那麼陰險，甚至在課堂上睡覺來麻痹別人，結果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這話是不是說的太難聽了？至少他是你同學，他如果被武道大學提前錄取，說出去我們也有面子好不好？”
“……”
同學中，說什麼的都有。
若是陳卓真的被武道大學錄取，他們估計此刻除了震撼和羨慕，不會有別的表情。
但最終只是一場笑話，那麼大家臉上的表情便豐富多了。
人都是這樣。
當對方和你差距太大的時候，別人只會膜拜。
但當對方只比你強一點點，那麼人心就會變得複雜。
哪怕他們還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孩子。
現在的孩子都早熟，心思不比成年人弱多少。
聽到周圍雜亂的議論聲，陳卓一直淡淡微笑着，心情絲毫沒有影響。
劉華在最後一個走進教室，這傢伙哭喪着臉，就差崩潰了。見到陳卓，他連忙沖了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哀嚎道：“陳卓，陳大俠，陳大將軍，你為什麼要拋棄我？你再堅持兩個月，我就解放了啊？為什麼你要在最後關頭如此無情？你現在成績提升上去了，留下我坐你的寶座，那我該怎麼辦？我會被我爸打斷腿的，嗚嗚……”
然後十分自然將鼻涕擦在了陳卓衣服上。
“卧槽！”
陳卓見到劉華的動作，差點沒噁心死。他壓下錘爆對方腦袋的衝動，將外套脫下來甩在對方腦袋上。
劉華扯掉衣服，臉色變得正經，神神秘秘湊了過來：“陳卓，我不信你一個月就能夠將反應力提升那麼多。我更不信你以前是藏拙，因為我了解你，你丫不是隱忍的人。”
陳卓心中不自然跳動，他臉上平靜：“那你以為呢？”
劉華聲音變低：“我看過無數的玄幻、仙俠、都市小說。小說中的主角都是獲得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系統，從此以後立即走上了人生巔峰。所以我懷疑……你不會也有系統吧？”
陳卓淡淡掃了他一眼：“你猜對了。”
劉華眼珠子瞪大：“卧槽！真的有系統？”
麻蛋的！
中二少年劉華心中怒吼：我就知道！勞資就知道！
難怪這丫過去一個月內都在睡覺，肯定是系統正在覺醒中！今天系統覺醒了，然後陳卓這傢伙就開始一飛衝天！
他哪方面不比陳卓強？
上天怎麼不眷顧他？
為什麼？
太不公平了！
他嫉妒的發狂：“你是什麼系統？”
陳卓掏出手機：“我是安卓的系統。”
“……”
“？？？”
“！！！”
劉華盯着陳卓，半天後才咬牙切齒道：“好巧哦，我也是安卓的系統。”
“是吧？”
陳卓笑意盈盈，看得劉華想打死他。
……
……
辦公室，曹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撥通了陳浩然的電話。
“陳先生，有件事我得跟您說一下，今天的榮城模擬聯考中，您兒子陳卓取得了非常卓越的成績，他的反應力考核達到了滿分，位列榮城第一。”
“啪！”
曹明聽到手機里傳來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緊跟着裏面響起一陣嘈雜。
大約半分鐘后，陳向然的話才響起：“曹老師，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剛才我一部小心絆倒了。您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曹明沒有絲毫不悅，重新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同時把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啪！”
又是一聲重物落地。
片刻后，陳向然再次慚愧道：“不好意思，曹老師，剛才我又摔了一跤。對了，您家裏的生活用品還缺嗎？我這邊又進了許多新貨，各種產品應有盡有，都是批發價。”
“……”
曹明想跳起腳來罵人，勞資上次的紙巾都快堆滿半間房了，要用完估計得兩三年。
不對，現在是討論這個時候嗎？他明明是跟對方討論陳卓的問題。
這都什麼人啊。
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兩沒一個正常的。
“咳咳，陳先生，我家日用品已經足夠了。要不現在我們先談一下陳卓的事情？
首先恭喜您，陳卓的反應力如此高，這說明他並不如我之前所想的成績差，這是我一個班主任的失職，在這裏我向您道歉。
其次，以陳卓如今的學習狀況，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時間，您能夠好好監督他速度和力量方面的訓練，只要教導有方，我覺得他明年有很大概率考上武道大學……”
為了避免陳向然打岔，曹明一口氣說完了話。
“哦？這樣的嗎？曹老師您太客氣了，也只有您這樣負責人的老師，才能教的出我兒子這樣優秀的學生，我……”
另一邊，陳向然雖然一臉懵逼，但心思電轉，迅速組織着語言。
“……”
曹明不想說話，他覺得陳向然在嘲諷他。
半響后，直到陳向然說的喉干舌燥，休息的間隔，曹明看似無意問道：“陳先生，對於陳卓反應水平如此高的事情，您以前了解嗎？不知他的反應力是最近飛速提升的，還是以前就有這個天賦？”
陳向然心思電轉，打了個哈哈：“曹老師，您知道的，因為店裏很忙，平時我基本上不怎麼管兒子的事情，不過他小時候好像反應力挺好的，應該是以前就有這個天賦吧？”
“是嗎？”
曹明繼續跟陳向然聊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另一邊。
陳卓的家裏，陳向然收起手機后，面色凝重來到蔣琴面前：“阿琴，店鋪先關了，我們兩人商量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