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遊走於灰色地帶的秦歌
秦歌攤了攤手，表示不想回答科爾森的問題。
雖說直到目前為止，秦歌在與科爾森的交流中都佔據主動，但秦歌並不認為以自己的智商可以玩過科爾森。
對方可是神盾局的八級特工，未來還擔任過神盾局的局長。
秦歌唯一的優勢就是自身的強大實力，以及作為巫師的神秘感。
然而一旦秦歌打破這種神秘感，主動權瞬間就會掌握在對方手裏。
“如果我猜的沒錯，我們應該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更加準確的說，是兩個小時四十七分鐘。”
科爾森邀請道：“有沒有興趣一起喝兩杯？”
“你請？”
秦歌四處看了兩眼：“在外面吹三個小時的風，的確有一點蠢！”
“我們老大會報銷的！”科爾森笑眯眯的說道。
另外找了一家咖啡館，秦歌和科爾森坐在角落裏，簡單的聊了兩句后，科爾森主動問道：“秦先生，你想用那個，那個……”
“時間轉換器！”秦歌提醒道。
“哦！是的，時間轉換器。”
科爾森笑着問道：“你想用時間轉換器和我們交易什麼？”
秦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科爾森。
“這是我從網上查到的材料。”
“當然，如果你們能夠提供一些軍用材料，我想我們以後的合作會更加愉快。”
漫威世界有很多的黑科技，秦歌雖然是巫師，擁有着神秘的力量，但本質上其實還是一個平民，只能從網絡上了解一些外界信息。
對於一些軍用材料，甚至是一些神盾局獨有的材料，就只能靠對方的‘誠意’來提供了。
如果神盾局毫無誠意，秦歌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對方手裏究竟握有多少底牌。
而這也是秦歌拿時間轉換器做交易的原因。
想要得到足夠的重視，就要展現出相應的實力。
“我看看！”
科爾森好奇的接過材料清單，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秦歌需要的材料種類很多，但數量卻並不多。甚至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以及一些十分罕見的植物。
數十種金屬材料，每一種需要的數量不過十幾公斤。
植物也是一樣，需要的種類很多，但數量卻並不多。
但是，蜥蜴的口水和體液，癩蛤蟆的毒液，眼鏡蛇的膽和眼睛，紅蝙蝠的糞便……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是認真的嗎？
這些材料……
再結合一些古代的傳說，科爾森已經大致的判斷出了秦歌的職業。
雖說現在是科技時代，很多人都以為古代迷信是假的。
但科爾森作為神盾局的八級特工，他知道很多普通人接觸不到的信息，那是隱藏在科技表象之下的——世界的真相。
更何況，就在十幾分鐘前，秦歌已經展現了他的特殊能力。
“這些材料雖然稀有，但其實並不昂貴。”科爾森貌似好心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
秦歌點點頭：“不過目前為止，我還不能確定這些材料的用途。”
“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再聯繫你們。”
科爾森將材料清單收好，“我們怎麼交易？”
秦歌想了想：“等你們準備好所有的材料，就打我的電話！”
“當然，我還需要一些更稀有的材料。”
科爾森點頭表示理解：“我會和老大請示的！秦先生放心，那傢伙很懂事，他知道應該怎麼做！”
兩個多小時的閑聊，科爾森並沒有詢問秦歌任何問題，反而更多是在談論世界各地的風俗文化、美食風景、美女明星之類的話題。
一名特工的基本素養，就是如何與人更好的交流。
尤其是在無法掌控對方的情況下，一名優秀的特工絕對不會提起任何有可能引起對方反感的話題，也不會做出任何會引起對方誤會的舉動。
“我們該走了！”
只剩最後兩分鐘，秦歌首先起身說道：“我們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到你的辦公室。”
離開咖啡館，秦歌和科爾森走進無人的拐角。
“把手搭上來。”
秦歌伸出手臂示意科爾森。
“OK！”
科爾森將手放在秦歌的手臂上，隨即面露苦澀的吐槽了一句：“我想，我們應該還有更舒適的出行方式……”
話音未落，秦歌已經發動了‘幻影移形’，帶着科爾森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哦，對了！”
秦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
“這是時間轉換器的使用說明書，如果亂用這東西，回到過去的人會迷失在時間的夾縫裏，永遠也無法回來。”
將說明書放在辦公桌上，秦歌再次發動‘幻影移形’，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呼——”
癱坐在沙發上，秦歌長舒了一口氣。
說實話，和特工相處，對秦歌的壓力還是蠻大的。
雖說此行沒有危險，但秦歌可無法保證，科爾森會不會從自己不經意的某句話里，察覺到自己的秘密。
微表情、心理學、行為痕迹分析、潛意識分析之類的能力，不過是一名精英特工的基本素養罷了。
“不過這樣也好！”
秦歌倒了杯水。
“如果科爾森真的能分析出我的心理，那麼這次交易就沒什麼問題了。”
對於這次合作，甚至是以後的合作，秦歌可謂是誠意滿滿。
雖說在這個國家，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真正的好東西，絕對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
與神盾局合作絕對不虧。
而與此同時，科爾森也正在向尼克·弗瑞彙報這一次與秦歌接觸的結果。
正如秦歌所料，兩個多小時的簡單談話，科爾森已經分析出了很多東西。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他應該是一名鍊金術士、巫師，或者魔法師之類的。”
“很神奇的能力，同時也非常理智。”
“當然，他也並不正派！”
“……”
科爾森彙報了一大堆，不過總結起來就只有一句話。
能力強、很理智、遊走於灰色地帶。
視頻通話的另一頭，尼克·弗瑞安靜的聽着科爾森的彙報，平淡的臉色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事實上，當尼克·弗瑞得知秦歌在五年之內曾經數十次打劫富豪，但每一次都只打劫一百萬的時候，就已經判斷出秦歌並不是那種反社會的人格。
至少，雖然手段並不正派，但卻屬於可控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