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邪帝在,既禁地
與此同時,羅家。
那些打手都被抬回羅家的時候,整個家族都沸騰了。
羅家的人也敢傷,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在巨峽,羅家不敢說是一手遮天,但也絕對是一尊龐然大物。
“混帳,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殘廢的小子都捉不回來,要你們何用。”作為羅家家主,羅宏義可謂是氣急敗壞。
“家主,對方……對方太厲害了。”
“一群廢物。”羅宏義怒不可止。
這君家小兒太狂妄了!
不但打傷了自己的人,竟然還敢口出狂言,讓他在君天意夫婦墓前自刎謝罪。
羅宏義的怒火可想而知!
羅宏義冷聲道:“把這些酒囊飯袋丟出去!”
“父親……”
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叫羅憲,羅家二公子,被稱為小太歲,在巨峽市凶名在外。
“我聽說君家老三回來了!”羅憲說道。
“就是那個君家小兒,太狂妄了!”羅宏義怒道。
“父親不必動怒。”
羅憲道:“那小子十年前殺了人便逃走了,沒想到竟然還敢回來,這樣也好,可以將君家一網打盡,也省了一番功夫。”
君家在巨峽市只是一個普通人家,自然不能與羅家相比。
“父親,這件事交給我來做,我保證讓君天問和他弟弟活不過明天。”羅憲眼神里閃爍着奇異的目光。
作為羅家世子,什麼美女豪車、飛機遊艇都已經玩膩了。
這些大家族的子弟,都喜歡玩見血的遊戲。
比如……殺人遊戲。
在這些人眼裏,平民低賤如螻蟻,不值一提。
“注意點影響,你大哥在最近可能要晉陞,別招惹太多是非。”羅宏義深知自己兒子的秉性,卻也沒有阻止。
“父親放心,我保證做得乾乾淨淨。”羅憲舔了舔舌頭,神色詭異。
本想一刀將君天問殺了就罷了,沒想到君家老三竟然回來了。
羅憲揮了揮手,一個眼神,身邊的保鏢心領神會,帶着殘忍的笑容。
噼里啪啦!
一陣陣慘叫聲響起,很快,那二十幾個打手全部被殺。
“少爺,下一步怎麼做?”保鏢問道。
一口氣殺二十幾個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從哪裏拖回來就送回哪裏去。”羅憲冷聲道:“順便給執法堂打個招呼,本少爺要玩一場遊戲。”
“是。”
好冷酷的手段,連自己的人都說殺就殺,二十幾條人命不過是他玩遊戲的一個由頭。
喪心病狂!
在無相子的金針之術和葯湯調理下,君天問身上的傷痛減少了幾分,但也僅僅只能維持基本的生命技能。
要想痊癒,必須要去無相子所住的地方靜養。
翌日,天氣晴朗,微風拂面。
君天邪親自攙扶君天問在黃角樹下,喝着清粥。
這是孤月早早的起來,配合無相子的中草藥熬制的,對身體大有裨益。
“小三子,我們有十年未見了吧。”君天問說道。
“整整十年!”
“這十年來,我和大哥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想讓你回來,卻又擔心官司纏身。”君天問嘆了口氣。
君家三兄弟,老大君天意沉穩持重,從小就肩負起一家之責。
老二君天問熱血衝動,愛護弟弟,尊敬大哥。
老三君天邪聰明好動,行事不按常理,一身正義。
“我的事已經解決了。”君天邪說道:“這些年,讓你和大哥操心了!”
“什麼操心不操心的,只要你能好好的,二哥就心滿意足了。”君天問拍了拍君天邪的肩膀。
“只可恨,大哥的仇……”君天問說到這裏,一臉悲愴,卻又無可奈何。
“二哥,你安心的去療傷,大哥的仇交給我。”君天邪目光如電。
“小三子,千萬不要衝動,報仇事小,你的安危最大,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君天問從小在巨峽市長大,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極為了解。
作為巨峽市的龐然大物,羅家的勢力極強,只有白家和另外的張家可以與他匹敵。
哪怕不能報仇,也不能讓三弟出現任何意外。
看着君天問這麼大的反應,君天邪鼻尖發酸。
他知道,二哥也想給大哥報仇,否則當初他也不會一個人敢闖入羅家拚命。
可如今自己回來了,君天問反而多了顧慮。
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小時候如此,長大了亦如此!
滴~嗚~~滴~嗚~
說話間,外面響起了一陣陣鳴笛聲。
這才早上八點不到,四五輛執法堂的車將院子團團圍住。
數十個執法弟子荷槍實彈,形成了人形牆。
“執法堂執行任務,不相關的人退避。”帶頭的是之前對君天問執行死刑的執法堂堂主。
一些圍觀之人都不敢靠近,看着執法堂全副武裝,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這不是老君家的院子嗎,怎麼有這麼多執法堂的人?”
“你們不知道嗎,聽說是老君家三兒子回來了,這執法堂是來拿人的吧!”
“拿人?拿什麼人?”
“十年之前,老君家老三殺了人外逃,如今回來了,執法堂肯定是來抓人的。”
“還有這樣的事?”
周圍的鄰近都議論紛紛,站在屋檐上、橋樑上、河溝邊看熱鬧。
“主人……”孤月站了起來,如冰山玫瑰。
“小三子,你快走,我來拖住他們。”君天問臉色一變,特別是帶頭的人是羅家一脈,他就意識到不妙。
執法堂果然還是查到了這裏來了!
“想走?走得了嗎?”執法堂堂主大步走了進來,在他身旁,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執法弟子,瞄準了君天邪等人。
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執法弟子就會開槍。
孤月雙眼散發著熒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孤月,你把二哥扶回屋裏休息。”君天邪對孤月說道。
“主人,讓我殺了他們,他們不值得您出手!”
堂堂邪帝,豈容螻蟻冒犯。
“小三子……”君天問臉色蒼白,事到如今,跑是跑不掉了。
“呵呵,老夫只是一個大夫,此事與我無關。”無相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與這件事無關。
他心裏卻是暗自嘆息!
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闖入邪帝的府邸,雖然這裏只是一個破舊的院子,但是因為有邪帝在,這個院子就已經是禁地。
擅闖者,殺無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