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遲番外《血蝶--陌上花開》56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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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南這才關上房門,將官阡陌重新抱回床.上,同時終於看見了屋子裏的一片狼藉。大文學
可見官阡陌當時是被突襲,甚至曾掙扎過,只可惜,最終還是被……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
“大夫,我們小姐她怎麼樣?”小喜站在床邊,見那年邁的老大夫檢查過官阡陌的身子和脈向,又替她包紮好了脖子上的傷口,忙緊張兮兮的追問。
老大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身看向自從自己進了房后,便靜坐在不遠處的窗邊,靜默不語的許大人。
許正南抬眸見大夫有話說,便抬手揉了揉眉心,淡聲開口:“小喜,你先出去。”
“可是姐姐她……”
“等將大夫送走後,我自會叫你進來照顧。”
“哦……”小喜咬咬唇,不明白官阡陌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更不知道自己之前怎麼會暈倒在門外,猶豫了一下,才勉強邁開步子走了出去,一步三回頭,直往床中間昏睡時還皺着秀眉一直囈語的官阡陌那裏看。大文學
“出去吧。”許正南嘆息。
小喜撇撇嘴,乖乖走出門外,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想了想,還是趴在門邊小心的聽着裏邊的動靜。
許正南看見門邊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她是官阡陌的心腹,便也不甚介意,轉眸看向欲言又止的大夫:“說吧。”
“許大人。”那老大夫低聲道:“老身歲數大了,不懂你們年輕的洞房之樂,可這……”
許正南閉上眼,知道他是誤會了,卻無力解釋:“說下去。”
“可這也太嚴重了一些。”老大夫摸着鬍子搖頭輕嘆:“這許夫人新婚初.夜,老身也知她出身何處,但也知她向來是個清倌兒,身子與那些隨便的姑娘不一樣,還青澀幼嫩,況且許夫人不久前曾受過牢獄之罪,身上的傷雖已痊癒,但身子也落下些許病根,本就虛弱,應該多多靜養,不宜勞累,更不宜……受這……這……,你……許大人怎可如此折騰她,將她傷成了這樣,哎……”
許正南苦笑,深吸了一口氣,抬眸冷眼相看:“毋須多言,先醫治!”
“你……哎!”老大夫忽然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老了,轉身坐回床邊,從藥箱裏拿出些上好的金創葯放在床側的柜子上:“這些是西域傳來的上好的金創葯,這姑娘所傷之處,老身不適合替之擦拭,望許大人淋漓禁致過後,能存些溫柔之心,給許夫人好好將葯擦上。大文學”
“還有,這瓶去淤葯給她身上那些青淤之處塗抹均勻,不出一日便可去掉痕迹。”
“至於……”老大夫輕嘆着,抬手又剝開官阡陌緊閉的雙眼看了看,然後探了探她的額頭:“她身子很燙,該是涼着了,身心都受了嚴重的刺激,就她現在這樣昏睡中的不安穩,很有可能……”
“可能什麼?”許正南一聽,頓時走到床邊,凝眸看向床中一直在出着汗,在睡夢中痛苦的輕輕晃着頭,一直在掙扎什麼的官阡陌,聽着她模糊的囈語,轉頭看向老大夫:“可能什麼?你說。”
“罷了。”老大夫轉身寫着藥房,寫完后,抬眼看向許正南難看的臉色:“許大人,夫人她醒來後會發生什麼狀況,老身只是猜測,但還不能妄下定論,但願她修養兩日能恢復過來,其他的,等她醒了之後再說。”
說著,老大夫站起身將藥方遞給他:“這味葯按量抓齊,熬煮兩個時辰,趁熱給她喂進去,別讓她這風寒嚴重了,若是嚴重起來,連續高熱不斷,那恐怕就難醒了。”
所傷之處實在不方便說,老大夫咳了兩聲,又撇了正看藥方的許正南幾眼,輕嘆着搖了搖頭。
怎麼看,也沒發現這許知府對待女人竟然是這樣狠唳,毫不留情,還咬人,好像要將人家新娘子給吞了似的。
這大好的新婚之夜,差點鬧出人命來,可真是聞所未聞吶。
察覺了那老大夫眼裏的古怪,許正南冷冷看他一眼,才道:“今夜之事,萬忘你看好自己的嘴,不可向外多言。”
老大夫不動聲色的嘆笑了一下:“自然,自然。”他堂堂知府的威名可還是要保住的,若是自己亂說,恐怕小命就不保了。
許正南忽然掏出一張銀票,折好,親手遞給那大夫。
老大夫猶豫了一下,接過銀票,打開后看了一眼上邊的數字,赫然雙眼瞪大,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眼前向來清廉節儉的許大人。
“許大人,這……”
“拿好這些錢,去給一家老小過好日子,但千萬記得,這些錢是來堵住什麼,若有一絲一毫的泄露,你該知道會有什麼結果。”說話間,許正南神色未變,緩緩吐出的字句卻是帶着不可抹煞的威脅與警告。
“哦,老身知道,老身明白……”那老大夫畢竟年歲已大,見他如此,忽然間轉頭又看了一眼床中昏睡的女子,心頭泛起一絲疑惑,直到眼角撇見地上碎裂的衣裳和角落裏的花盆的碎片茶杯茶壺的碎片等等狼藉時
,還有……這許大人身上衣冠整齊,臉色難看……
那一瞬,老大夫緊握住手中的銀票,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忙點頭哈腰的答應:“老身一定守口如瓶,絕對不會說出去,請許大人相信。”
“好。”許正南有些疲憊,又抬手揉了揉眉心,嘆道:“你走吧,待她醒了,會叫門外那丫頭去找你過來。”
“是是,老身一定隨叫隨到。”話落,老大夫忙整理着藥箱,又小心的又拿了一瓶上好的葯放在桌上,然後快速的離開。
直到老大夫離開,許正南正欲走出去叫小喜去熬藥,卻是只見房門被推開,小喜站在門外,一臉孤疑的看着他。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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