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我心裏有數
做完妝發換好了晚禮服，回到顧家老宅。
生日派對在這邊舉行。
沒在杜星塵自家進行實在是由於杜星塵這個藝人身份，小區安保非常好，狗仔啊什麼的進不來，但守在小區外的可多了。
顧至上，杜老爺子這樣的，輕易不可能被這些人曝光，也不能和杜星塵的公開身份牽扯上，所以放在了顧家老宅。
一大早，王麗娘便帶了燦寶過來了。
顧至上的奶娘看着燦寶喜歡得什麼似的，摟在手上就不放。
燦寶又是個不認生的，老宅的一群老女人輪着抱了玩，倒讓王麗娘閑得沒事做了。
廚娘李嬸問王麗娘，“方姐那女人，是不是在小姐家鬧事了？”
王麗娘原本想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林媽說：“你就別幫她瞞了，方姐找上問來說要去給小小姐做菜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她哪來的那麼好心。”
李嬸撇嘴：“就是，我們家的小姐，我們寶貝，她可是向來護着林小姐的。”
“林家那幾個女人，不就一直護着林程欺負我們家暖寶嗎！”
王麗娘聽不太明白她們的話，默默抱着燦寶往外走，正遇到夏躍然與顧小小回來。
夏躍然聽到了裏面的討論聲，馬上問道；“方姐鬧事，鬧什麼事？”
幾個老僕在那扯閑的，沒想到讓女主人聽到了，都有些慌亂，林媽鎮靜些，笑回：“太太，您聽錯了，是方姐鬧肚子，所以沒來。”
夏躍然冷笑：“我是心臟不好，不是耳朵不好，暖寶，方姐怎麼回事？”
暖寶說：“媽，先去客廳坐下，我再與你說。”
拉了母親的手往客廳走，緊跟在夏躍然身後的顧至上，冷冷瞪了廚房裏這群長舌婦一眼，礙於林媽的面子，不好說什麼，只對林媽；“您以後說話，注意點。”
林媽真冤枉，她哪裏知道夏躍然正好這個時候回來嗎，還聽到了。
趕鴨子般揮手：“幹活幹活！”
顧小小拉着母親到了客廳，杜星塵正在這裏看着大家裝彩燈，看到老婆與夏躍然進來，趕緊說；“小小，你帶媽上樓去，這裏在調試彩燈，小心咂到你們。”
夏躍然對於杜星塵這個媽，依然還是很不能適應，被叫得笑了起來，倒是將之前聽到方姐的事引起的煩躁感覺減輕了。
“好，小小，這是你老公嫌棄我們在這添亂呢，我們上樓去。”
“哎，我可沒嫌棄啊，媽你這樣說，回頭小小找我算賬，我得吃不了兜着走。”杜星塵求生欲滿滿。
顧小小紅了臉，唾道：“盡扯蛋，我哪有這麼不講你，別裝了。”
話雖這樣說，心裏還是受用的。
上了樓后，夏躍然問起方姐的事，顧小小挑能說的說了：“方姐來幫忙做飯確實是真心的，只不過她心裏偏着林程也是真的，林程來過我家，和我吵得有些不愉快，方姐幫着她，後來，方姐就陪林程回上城了。”
方姐現在確實是在夏思成家照顧林程的起居。這點，顧小小倒是沒有哄騙夏躍然。
顧小小道：“沒其他事，你懂的，從小到大，不就是顧家這邊幾個老僕偏心我，林家那幾個偏心林程嗎。”
夏躍然嘆氣；“都是我不好，關係處理得亂七八糟，讓你受委屈了。”
顧小小抱抱母親：“媽，說什麼呢，這與你何關，是林程自己的問題。”
“暖寶，你坦白和我講，程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夏躍然擔心的問：“媽問她，你別生氣，在媽媽心裏，她也是很重要的孩子。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有時候忽略你，正是因為，你是我親生的，怎麼打怎麼罵，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
“程程不一樣，這孩子命不好，生下來母親就不要她了，跟着潮生長大，原以為是潮生的女兒，沒想到不是，她與潮生關係很好，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
林程養父是林潮生，生父是夏思成，這其中的關係，顧小小是知道的。
夏躍然繼續道：“我護着她，疼她，不僅是因為她是我帶大的，還有一點，她是潮生最疼愛的孩子。”提到她的前夫，夏躍然臉上一片傷懷。長嘆一聲：“我虧欠他太多太多了。”
夏躍然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臉：“小小，我對程程，是一種彌補的心態，對她好，就像是在還我虧欠了潮生的感情債一樣。”
“只是，委屈你了。”
顧小小搖頭，雙手摟住母親的腰，像小時候一樣將頭靠在她肩上：“我從來沒有怪過您，您別這樣說。”
“能理解就好。”夏躍然撫着她的發。
“現在，你能告訴我，程程發生了什麼事嗎？”
顧小小抬頭望向母親，夏躍然情緒淡定從容，與她年紀不相符的明凈雙眸，靜靜凝望向女兒，微笑道；“你們所有人都瞞着我，怕我生氣，怕我傷心，怕我激動，我是沒有判斷力的人嗎？還是沒有任何處事能力？”
“程程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她做出錯事來，我能夠預料的，說吧，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能夠接受，我不能接受的是，你們隱瞞我。”
“沒……沒有……”顧小小艱難地否認。母親洞察一切的目光，讓她簡直無法隱瞞。
夏躍然有些生氣，緩緩道；“還要隱瞞，程程縱然再怎樣驕縱任性，從來不可能在我病得要死的時候，不聞不問，她不來看我，我又聯繫不上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出事了。”
夏躍然加重語氣說：“說罷，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母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怎麼樣瞞不住，再不說，夏躍然反而會想得更加複雜，一咬牙，“好，我說。”
既然要說，顧小小乾脆和盤托出。
將林程設計綁架自己，卻害人終害已，反而因為她與自己長相相似而被綁匪誤認，夏思成帶她去加拿大居住，讓她休養散心的時候，她卻染上了ＤＵ癮。
回來後為了得到ＤＵ品，與ＤＵ販聯繫上，結果與她牽頭賣貨的竟然是她的親生母親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