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早就聯手
跑去摘荷花?這難道不是三年前,也就是自己嫁給還是四皇子宇文軒的那一年嗎?
呵,既然上一世被他蒙蔽了雙眼看不穿他的陰謀詭計,這一世,定要生生的斷了他的計劃!
說起當年的陳錦茗,可謂是所有世家裏過得最風光的一個嫡女,生生讓人羨慕。
陳燁老將軍早年隨着廣帝出征封官,而他的獨子陳翊崐在而立之年官居一品。
那時候的陳錦茗備受陳燁和陳翊崐的寵愛。
她活的洒脫自在,性子直爽又討喜,哪怕她將藏寶閣裏面的東西砸碎了,家裏面誰都不會怪她,是陳錦茗嫁給宇文軒前最歡樂的時光。
也正是如此的風光,讓陳梓苒和柳氏多年來心生了嫉妒,沒想到在假象的表面下兩母女隱忍多年,就是想要除掉她!
想起這裏,陳錦茗咬着牙,眼神冷了下來。
四皇子那個賜婚,只要想辦法不嫁過去就不會落入後面的陷阱,但是柳氏的殺母之仇,必定要報!
等到自己找尋當年的證據,一定要揭開柳氏的陰謀!
想到這裏,陳錦茗起身擦掉眼淚,開口對着陳燁道:“爺爺,茗兒知道錯了,下回不會再去玩水了。”
陳燁看到陳錦茗沒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幸虧沒傷到哪,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席宮宴。”
“宮宴?!”陳錦茗一驚。
陳燁點頭,開口解釋:“是啊,十六王爺平定了南蠻入侵,聖上自然要開設宴會為十六王爺封賞的。”
“十六王爺……”
這個十六王爺不就是後來被封賞的攝政王么?
陳錦茗記得,前世自己並沒有見到這個攝政王,也沒有任何的往來,可是為什麼宇文軒會一口咬定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攝政王才會去往邊疆?
還沒等到陳錦茗開口問起攝政王的事情,陳燁便先對着陳錦茗細說了一些今晚宮宴的事情,交代好之後便退了出去。
陳錦茗心想着,靠坐在床上,她閉着雙眼,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和攝政王有過什麼前塵舊事。
陳錦茗正想着,欣兒端着一碗葯走了進來。
“欣兒,你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欣兒不解,“小姐,您要問欣兒什麼?”
“你可知道攝政…知道十六王爺的事情?”
聽完陳錦茗說的,欣兒以為她只是好奇,便解釋了一番。
“十六王爺是皇上最小的弟弟,欣兒也只知道他三年前打過一場北塞的邊境戰,名聲才開始出現的,其餘的……”
“不是欣兒,我是說,我之前是不是認識他?”陳錦茗連忙打斷欣兒的話。
欣兒眼神不經意閃過一絲慌張,但這個神色並沒有被陳錦茗察覺。
“小姐為何您這麼問啊?”
“突然想起來之前有人告與我與他相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不起來了,想着你在我八歲就跟在我身邊,所以這才想問問你。”陳錦茗說道。
聽完陳錦茗說的這一番話,欣兒鬆了一口氣,笑着回應道:“小姐您說什麼呢,這十六王爺早在四五年前就在邊疆,怎會有機會和您碰面相識呢?”
陳錦茗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此事先緩一緩,我休息會兒,你先下去吧。”
連欣兒都不知道,難道是自己更早的時候遇見過他,亦或者是,他認識自己,而自己不認識他?
想來想去,陳錦茗也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能因為自己被宇文軒要挾。
陳錦茗心想着,正準備起身,陳梓苒便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陳梓苒一臉擔心的樣子,連忙上前去,拉住陳錦茗的手,柔聲詢問道:“姐姐,您沒事吧,怎麼就這般不小心,若是傷到哪這可如何是好。”
陳錦茗看着陳梓苒,腦海之中閃現出她那前世的樣子,打心底覺得諷刺極了。
陳錦茗面上笑了笑,但還是抽出了自己的手來。
“妹妹擔心了,姐姐就是貪玩出去玩水不小心摔下去罷了,不過姐姐手冷,妹妹還是不要握着好,以免着涼了。”
陳梓苒只覺得陳錦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她收回了懸在半空的手,乾笑着道:“怎麼會,姐姐說笑了,妹妹看到姐姐沒事就放心了,這就不打攪姐姐歇息了。”
陳梓苒說完之後,笑着便走了。
只是陳梓苒不知道,自己走出去后,陳錦茗一直悄悄的尾隨在她身後。
陳梓苒走出陳錦茗的小院,並不是回到柳氏那邊,而是出了門,隨着柳氏上了馬車。
原本陳錦茗只是想起自己剛剛那有些反常的一幕陳梓苒會告訴柳氏什麼,沒想到看到這一幕。
陳錦茗好奇心更重了一些,連忙追着馬車前去一看究竟。
只見柳氏帶着陳梓苒下了馬車后便上了茶館的雅間內,陳錦茗悄悄的站在門外聽着屋內的談話聲。
“她可醒了?”裏面最先響起一陣聲音。
“您放心,人醒了,沒什麼大礙。”柳氏趕緊回答。
“總算是醒了,還好沒出什麼差錯,否則今晚的宮宴和貴妃娘娘的計劃可就泡湯了,你要知道,貴妃娘娘當初選中你是為什麼。”
柳氏聽完,連忙點頭:“是是是,妾身自然知道,不敢忘了貴妃娘娘對妾身的好。”
貴妃娘娘?沒想到柳氏早就和貴妃娘娘聯手了!
陳錦茗正準備仔細聽聽他們的談話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一個店小二的聲音。
“姑娘,剛剛我在那邊看到您在此處站了許久,不知道您……”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驚動了屋裏面貴妃的手下,陳錦茗聽到屋內的動靜,趕忙轉身就跑。
陳錦茗這一着急的跑着,在拐角看到一個身穿暗色衣裳的公子正準備抬腳進到雅間內,陳錦茗不管不顧,直接咬着牙,一同擠進了那雅間內。
“幫我!”
陳錦茗說完后,還沒等到對方答不答應,直接把頭埋在人家的後背裏面。
等到後面那些人趕到的時候,看到他那陰沉沉的面容,下意識的繞路而行。
宇文顥關門后,陳錦茗聽着外面的動靜聲小了些,這才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