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幽靈荒漠 第二十六章文斗
就在幽靈荒漠劍拔弩張之際,而巴雅城無相寺卻充滿濃情蜜意。
李斯和紫溪每月一日的約會之日,紫溪見到李斯,頓時換作暖暖春水融入李斯懷中。
李斯將手輕輕融入紫溪絨軟的髮絲當中,輕嗅着紫溪身上專屬的味道,每個月也僅有這一日心神才得到安寧。
近半年來,楊華娶了巴雅新旗的女兒紫溪后,雖然更加肆虐,但卻毫無破綻,而且絲毫沒有謀逆之心,只不過是朝議上對奏書一一給出自己的“見解”,其餘並無特別出處,所以想要扳倒楊華還需時日。
“溪兒,讓你受委屈了!”李斯威風凜凜的一個皇家衛士統領,此時竟然有萬千溫柔。
“李朗,溪兒一點也不委屈,只是不能時刻跟你見面。”紫溪溫婉一笑“不過這樣也好,總是能時刻想着你的好!”
“溪兒,等扳倒楊華,巴雅苑安全下來,紫皇能擔大任后,到時我一定八台大橋娶你進門。”李斯見紫溪如此善解人意,想給紫溪最美的承諾。
紫溪聞言笑的更甜了,一聲“但憑李朗吩咐。”徹底融化在李斯懷裏。
只不過這一幕,竟讓楊華派出的管家全都看在眼裏,當事人卻絲毫不知。
畫面一轉,又回到幽靈荒漠。
“紫幽軍可有人願出第一戰?”
“末將願往!”
藍林寶此時騎馬上前。
“不求勝利,但求歸來!”巴雅新幽見第一戰出陣的是藍林寶,出言提醒道。
藍林寶聞言,正氣道:“定為幽王奪下勝利。”
說完鞭策戰馬,往兩軍對峙的戰場中間奔去。
陸奇再看向戰場,紫幽軍出戰的是藍林寶,鎮北軍出戰的是路雲丹。
只見藍林寶手握重武器馬槊,槊柄長六尺,槊頭呈圓錘狀。
而反觀路雲丹手提輕武器鉤鐮槍,槍長七尺二寸,其中槍頭便有八寸,槍頭上尖銳,下部有側向突出之倒鉤,鉤尖內曲。
第一戰,紫幽軍以藍林寶重武對戰鎮北軍路雲丹輕武!
“閣下何人?路某不與無名鼠輩交手!”路雲丹將手中鉤鐮槍一抖,沉聲喝道。
只聽藍林寶中氣十足回道:“東北遼陽藍林寶是也!”
“原來是遼陽藍林寶,傳聞藍林寶力大無窮,今日所見,傳言非虛!”路雲丹知曉來人報出名號,當即想到從東北打出的猛將藍林寶,見此人雖平庸無奇,也不雍胖,但卻力大無窮,手握馬槊,依然揮舞自如,心想此戰勝負難料。
“閣下可是鎮北鉤鐮路雲丹?”藍林寶招呼道。
“正是!”路雲丹見藍林寶認出自己,不做多餘介紹,駕馬手持鉤鐮槍朝藍林寶衝去。
藍林寶見對方突發,也不落後,只聽得“駕”的一聲,雙方很快就戰到一起。
藍林寶所持馬槊較為笨重,兩人交戰在一起便只來得及劈出一擊,但路雲丹手持鉤鐮槍,比之馬槊輕巧靈活,不過面對藍林寶劈來的一擊,知曉對方武器沉重,若是被一擊砸中,必被打落下馬,只得用鉤鐮槍柄擋下這一擊,兵器碰撞之際,路雲丹只感覺手掌發麻,暗道:此人好大的力氣!
藍林寶一擊不中,連忙撤回馬槊攔在身前,護住周身,果不其然,路雲丹擋下一擊后迅速轉動鉤鐮槍橫掃而來,卻沒想到藍林寶使用馬槊還能如此靈活。
戰馬飛馳而過,二人已過兩招,不分勝負。
“駕!”
“駕!”
戰馬脫離一段距離后,兩人紛紛掉轉馬頭,再次碰撞在一起。
連續交戰五個回合,依舊不分勝負。
只因藍林寶每次出手過快,路雲丹不得不防,藍林寶所持馬槊,重兵器揮動起來,只要被打上就就夠喝一壺的了,但要是打不上可就慘了,因為馬槊動量太大,交戰多次體力消耗過大,多番交戰下來,回手變慢,給敵人有可趁之機。
路雲丹尋思,不能一直讓藍林寶先攻,但幾次下來無果,便想,我若能躲過他一擊,再出手反鉤,必能將他拉下馬。
於是,戰馬再次交戰在一起,藍林寶依舊持馬槊先攻,劈頭蓋臉往下砸來,路雲丹往右側躲去,堪堪躲過一擊,但戰馬卻被砸的吃痛顫抖起來,導致路雲丹反手出鉤偏離目標,只刮到藍林寶座下戰馬側背,路雲丹這時大驚,自己戰馬已被藍林寶所傷,若不能及時分出勝負,再消耗下去對自己十分不利,見藍林寶手捧馬槊截殺而來,來不及多想,路雲丹直面迎馬槊出擊而上,只聽“鏘”的一聲,鉤鐮槍劃破馬槊,反手用鉤鐮鎖住馬槊,一拉,藍林寶一擊不中,現了空門,被路雲丹反手奪槊,馬槊登時掉落在地,路雲丹正想乘勝追擊,藍林寶見馬槊被奪,早已駕馬朝紫幽軍奔回!
“殺殺殺!”
戰場勝負已分,鎮北軍三千將士士氣高漲,高呼着殺聲,路雲丹得勝而歸。
而紫幽軍中卻一片沉靜,藍林寶武器被奪,自知不敵路雲丹,駕馬而歸正想說:“末將有負重託,請幽王治罪!”便先聽到巴雅新幽說:“平安回來就好,先入陣!”之後再次沉聲喊道:“第二戰誰願為本王奪回一局?”
陸奇見藍林寶失敗歸來,但此戰可見藍林寶戰力,人不可貌相,怪不得能得幽王重用,心想這人定還有過人之處,聽巴雅新幽說第二戰誰願往,就想駕馭戰馬而出,卻突然從軍陣中一襲深藍入眼,駕一匹黑馬闖出軍陣來,陸奇只見此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
出戰之人竟是當時幽靈軍練兵第二組僅餘一人活着走出的韓絕俠!
此時陣中他竟能為幽王出戰,當真怪哉!
“此戰我去去便回!”
只見韓絕俠駕馬而出,鎮北軍中也闖出一將,韓絕俠並未與之多言,背後長刀出鞘,眾人尚未看清韓絕俠是如何出手的,僅一個回合便將鎮北軍來人斬於馬下。
“好!”
巴雅新幽見韓絕俠一招破敵,不禁激動大喊一聲好!
緊隨着紫幽軍全軍上下朝鎮北軍喊出“殺殺殺”!
陸奇不禁疑惑,此人平時不顯山露水,也不善言語,竟藏有如此高的本領,不知當初如何被驅逐出紫國,待戰後要好好詢問一番。
兩軍中突然安靜下來。
陸奇知道,最後也就是第三場的戰鬥是決定輸贏的時候。
這時候無論誰上場都擔負著不小的壓力,因為前兩場紫幽軍勝一場,鎮北軍勝一場,最後這一場的輸贏直接關鍵到紫幽軍能不能離開荒漠,走出玉門關多年來的屏障。
“此戰由老夫出馬,紫幽軍何人敢出陣?”
鎮北軍中,鎮北統領駕馬來到戰場,巡視着紫幽軍陣。
岳漢江雖然已有五十多歲,但策馬而出竟毫無違和感,反而有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觀其手提長八尺長刀(關刀)毫不費力,可見其臂力如何。
“怎麼,無人敢迎戰老夫?”鎮國公將關刀直指紫幽軍。
陸奇這次欲上前去,卻被巴雅新幽阻止。
“這一戰,讓我來!”
巴雅新幽說完手持雙劍駕馬奔去,嘴中大喊:“岳老匹夫,多年未戰,能戰否?”
鎮國公回道:“手下敗將,看招!”二人都不含糊,只見鎮國公駕馬手持關刀殺來,幽王舉着雙劍迎了上去。
可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個回合間鎮國公壓制幽王毫無反手還擊之力,好在交戰不過三招戰馬便帶着兩人分隔開來,之後再次衝撞在一起。
陸奇只見鎮國公手中揮舞着關刀雖然笨重,但一招一式都能恰到好處壓制住幽王靈活的雙劍,讓幽王無法將一寸短一寸險的優勢發揮出來。
“如此恐怕文斗又要輸掉一次!”陸奇不禁在心中想到,再次將目光投向戰場,戰場上從第三回合開始,幽王竟擺脫鎮國公的壓制,逐步抽身反擊起來。
只因鎮國公一記關刀豎劈而下,幽王雙劍靈活抵擋時借力用力,巧妙卸掉鎮國公豎劈而來的力道,左手一劍朝着鎮國公右腹刺去,鎮國公一時無法抽刀回防,俯身而下,貼着馬背才堪堪躲過一擊,只聽見頭上劍風“呼呼”響作,好險的一擊。
幽王正要再出手時,戰馬已帶着鎮國公脫離糾纏,不禁感到錯失良機。
再一回合,鎮國公不再與幽王糾纏,每一回合出完一招便策馬離去,不給任何幽王纏上來的機會。
時辰已過正午,二人在戰場中已戰五十三回,依然未定勝負。
“岳老匹夫,何故周旋,不與我正面交鋒?”巴雅新幽看出鎮國公未有戰意,似在拖延時間。
“有何不敢,看招!”鎮國公抬眼看了看日光,心想此時林東已經得手,我先將幽王擊敗,之後再與其周旋一二,若幽王執意要戰,我便可一舉將其殲滅,鎮北軍便可抽身光復東北三省之地。
“駕!”幽王見鎮國公戰意再現,駕馬再次和鎮國公交戰在一起。
鎮國公長刀作勢橫掃而來,意要先斬幽王胯下戰馬,幽王見狀,急忙右手出劍阻擋,左手持劍直衝鎮國公持長刀的手臂而去,殊不知鎮國公並非意在戰馬,只見其手臂輕抬,躲過幽王左劍一擊,關刀便抬高一寸,幽王右劍未能抵達,長刀直撲幽王面門而來,幽王腰肢往後一躺,雖然躲過一劫,但卻被長刀削落縷縷髮絲。
如此還未罷了,鎮國公長刀雖斬過幽王頭頂,但已來到幽王胯下戰馬後,只見鎮國公將長刀刀背猛的擊打在幽王胯下戰馬後腿,撲通一下,幽王胯下戰馬竟被鎮國公這一擊打瘸,吃痛一顫一顫的逃離戰場,帶着幽王返回紫幽軍陣中。
“手下敗將,何敢囂張!”鎮國公沒有乘勝追擊,而是跨坐戰馬再次巡視着紫幽大軍。
巴雅新幽直至戰馬將其帶回軍陣中才回過神來,顯然鎮國公有意放過自己,未想要他的性命。
“舅舅,如何?”陸奇上前一語雙關問道,一問身體如何,還能戰否,二問接下來如何,是否發起進攻!
巴雅新幽抬手,示意無恙,但嘴上卻還是怨罵道:“這老匹夫似有意在與我周旋,必有所圖!”
陸奇聞言有些吃驚,問道:“舅舅可有看出什麼來?”
巴雅新幽沉默一會,突然驚叫:“不好,鎮北軍這三千前軍恐有詐!”
“何意?”陸奇也隨之驚問起來。
“如今已時過正午,為何不見鎮北軍一營后軍前來?”巴雅新幽和鎮國公交手之時未曾多想,現在仔細想想,鎮北軍依然是三千將士,隨說喃喃着:“這鎮北軍究竟是何意圖?”
陸奇好似也明白什麼,心想:“擒賊先擒王,不管他是何意圖,先將鎮國公拿下,想必鎮北軍不敢輕舉妄動!”當即駕馬疾馳而出,喝叫一聲:“老賊休要猖狂!”手持白蠟長槍朝戰場中鎮國公攻去。
“來的正好,吃老夫一刀!”鎮國公見陸奇衝出,只見他提馬“駕”的一聲,便迎擊陸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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