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的命案
之前張成功和胡兵已經去過了富貴苑,這次可謂是輕車熟路,再加上夜裏大街上基本沒什麼人,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只是在小區門口又被攔了下來。
胡兵一臉客氣地向保安講道:“你好,我們要去見裏面的業主司馬勇。”
保安禮貌地說:“對不起。現在已經很晚了,除非有業主陪同或者你們可以給業主打個電話,得到允許后我才能放你們進去。”
高峰低聲叫道:“別和他那麼多廢話,快點拿出你們的證件。”
事態緊急,再說胡兵他們也不認識司馬勇,並沒有對方的電話,也就顧不得會不會打草驚蛇了。胡兵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我是警察,來找司馬勇是和一起案件有關,請你放我們進去。”
保安看了看張成功的警官證,見是其他市的警察就沒太放在眼裏,還回警官證說:“請問你有搜查令嗎?”
胡兵有些生氣地說:“沒有。”
“那抱歉了,我不能讓你進去。”保安說完轉身進入了崗樓里。
高峰再次低聲叫道:“衝進去!”
“啊?”胡兵沒敢冒然行動,回頭看着張成功。得到張成功的默許后胡兵一腳踩下油門讓汽車朝前撞了過去。
“嗵”的一聲,小區用來攔截車輛的欄杆被撞斷後飛出十多米遠,車子也駛進了小區。
小區保安一見胡兵強行進入就慌了,一邊在後面追一邊用對講機向其他保安叫道:“有輛汽車強行沖了進去,他們可能要去七十號,快點過去幫忙!”
富貴苑是高檔別墅小區,每棟別墅都是座獨立的樓房,擁有自己的庭院。
車子在七十號停下來后張成功見別墅一樓的燈還亮着就鬆了一口氣,扭頭向高峰講道:“看來是你分析錯了,司馬勇還活着。”
高峰卻沒有張成功那麼樂觀,沉聲說:“有時就算是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我們還沒有見到司馬勇本人。”說著下車走到別墅的鐵門前推了下,見門是鎖着的就按響了門禁電話,可裏面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小區保安這時追了上來,一邊喘着氣一邊叫道:“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高峰往後退了一步,向蕭月吩咐道:“打開它。”
蕭月的動作很快,打開鐵門后就直接沖了進去。
小區保安見狀急忙叫道:“喂,站住,你們不能進去!”
高峰緊跟在蕭月身後來到了房門,房門使用的是密碼鎖,和庭院門鎖比起來要難打開許多。
蕭月試了一下,回頭向高峰講道:“沒有合適的工具我打不開它。”
保安跑到了庭院門外,一手扶着牆一手捂着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你們.......給......給我站住。”說完背靠着牆休息,他已經沒力氣再去阻止高峰幾人了。
高峰走到保安面前問道:“你能打開裏面的門嗎?”
保安看了高峰一眼說:“只有業主自己才有鑰匙和密碼。”說完看了看其他人,態度傲慢地叫道,“你們竟然敢撞壞門崗強行闖進來,我要報警了,你們誰都別想離開,就等着去警察局吧。”
高峰一把推開保安,向身後的蕭月吩咐道:“讓他別攔着路。”說著就打開門坐在了駕駛位上。
保安開始並沒有將身為女性的蕭月放在眼裏,可當他被放倒在地上着無法站起來時才意識到這個女人有多麼的厲害。保安躺在地上掙扎着叫道:“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不然你們就完了!”
蕭月給了保安腦袋一下,低聲喝道:“你給我閉嘴!”
高峰見車上沒有鑰匙就衝車外的胡兵叫道:“快把鑰匙給我!”
胡兵掏出鑰匙問道:“高大哥,你想幹什麼?”
高峰懶得解釋那麼多,一把奪過鑰匙叫道:“別那麼多廢話!”
地上的保安見遠處傳來閃爍的燈光,知道是自己的同事趕了過來,興奮地叫道:“我的人來了,你們誰也跑不掉,快點投降吧!”
“閉嘴!”蕭月乾脆用警棍堵着保安的嘴。
“嗯......嗯......”保安掙扎着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嗡......嗡嗡......”汽車發出咆哮的聲音。
高峰發動引擎後用力踩了幾下油門,車輪胎在地上面上滑動着發出吵雜的聲音,車尾巴慢慢甩了過去,使車頭對準了司馬勇的房子。
“嗡!”隨着一聲咆哮車子沖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汽車猛地撞在了那扇安裝了密碼鎖的房門上,車頭嚴重變形,不過房門也向裏面倒塌了下去。
高峰的所做所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在那一瞬間胡兵甚至後悔將車鑰匙交給高峰,回去之後他要怎麼寫報告?
地上的保安完全愣在了那裏,吐出嘴裏的警棍后哆哆嗦嗦地說:“你......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高峰瀟洒地打開車門走進了屋子裏面,蕭月、張成功、胡兵也在後面跟了進去。
客廳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卻非常的奇怪。他是背對着大家坐着的,脖子上纏着一條被撒爛的黑白相間格子床單,兩頭垂在地上,對於高峰幾人的闖入毫無反應。
後面跟着進來的保安看到坐在客廳的人後慌忙叫道:“司馬先生,真是對不起,是他們自己硬要闖進來的,我攔都攔不住!”說著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小聲叫道,“司馬先生,你沒事吧?”
椅子上坐的人像是沒聽到保安的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有着豐富破案經驗的高峰四人已經意識到了事情是怎麼回事,高峰先走了過去,站在司馬勇正面看了一眼說:“報警吧,他已經死了。”
“什麼?”保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卻不敢過去看個究竟,只是站在原地叫道,“司馬先生。”
保安隊長帶着其他保安沖了進來,看了看被車子撞毀的房門向門崗問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說著又向高峰四人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門崗面露恐慌地回頭看向保安隊長,顫抖着說:“隊......隊長,他們說司馬先生死了。”
“什麼?”保安隊長驚叫一聲,壯着膽子走到高峰旁邊一看,臉色嚇的蒼白,沖自己和手下叫道,“報警,快點報警!”
張成功再次亮出自己的警官證,向保安隊長講道:“我是警察,讓你的人立即撤出去,守在外面不要讓無關的人員進來。”
“是。”保安隊長應道,帶着自己的人撤了出去。
張成功沒想到竟像高峰說的那樣發生了,月夜剛剛更新的微博預示着有人要殺司馬勇,而他們趕到這裏時已經晚了。張成功向深吸一口氣向高峰問道:“知道是誰殺了他嗎?”
高峰盯着屍體沒有說話。
張成功從高峰的眼神中感覺出他是在自責,如果自己能夠再快一點,如果能在兇手動手之前到達,那或許司馬勇就不用死了。張成功有些尷尬盯着司馬勇的屍體,畢竟他們之前已經跑了一趟,卻什麼也沒有察覺到,這可以說是失職。
張成功一直覺得司馬勇的屍體看起來有些奇怪,突然間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作為一名警察局長,張成功有着許多刑偵經驗,見過許多命案現場,幾乎每個被謀殺的人在死之前都有過反抗,可是司馬勇的樣子看起來卻沒有一點的反抗。張成功疑惑地說:“看來他是被人勒死的,可他為什麼沒有反抗?”
高峰伸手在司馬勇的脖子上摸了下,屍體還沒有完全涼透,應該是剛死不久。就在高峰打算把手收回來的時候看到手指下方有兩個黑點被撒爛的床單擋着,於是就把床單扯了下來,這才看清那兩個黑點像是被燒焦的。
胡兵盯着被燒焦的地方說:“那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就像是被殭屍咬過一樣。”
“這世上根本沒有殭屍。”高峰說了句,用手指摸了摸被燒焦的黑點,接着講道,“這應該是電擊后留下的。”
張成功問:“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用電把他擊暈了,然後先用床單把他勒死?”
“是的。”高峰點了下頭,抬頭看着張成功說,“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被勒死的時候沒有反抗,因為他當時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張成功看了看死去的司馬勇,接着又看了看被高峰撞倒的房門,分析道:“我們來的時候房門是鎖着的,保安又說知道門鎖密碼的人只有業主----也就是司馬勇一個人知道,這麼看來殺死司馬勇的應該是個熟人,至少兩人也應該認識,不然司馬勇不可能在這麼晚了還為兇手開門。”
高峰仔細觀察了司馬勇,接着又在整個房間裏面轉了一圈。
司馬勇的衣服有些皺,一隻鞋脫落下來被掛在腳上,而地毯上還有兩道被拖拽后留下的痕迹。卧室的門是打開的,床上少了一條床單,應該就是纏在司馬勇脖子上那條被撒爛的床單。除了那條床單屋裏的物品基本上沒被碰過,可見兇手的目標很明確,殺了司馬勇並不是為了圖財。
案發時的影像出現在高峰腦海里,兇手先是按響了門鈴,司馬勇為其打開房門,毫無防備地走在兇手前面。兩人進入房間后兇手突然用電擊槍將司馬勇擊暈,然後把司馬勇拖到了客廳的椅子上。兇手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對卧室的方位非常清楚,跑進去將床上的床單撒爛纏在司馬勇脖子上。兇手用力拉着床單兩頭,確定司馬勇完全斷氣后立即離開,順手關上了房門。
高峰抬頭看了看屋頂的吊燈,他們來時吊燈是開着的,窗帘也沒有被拉上,在一定的角度下兇手行兇的過程很容易被路過的人看到。難道說兇手並不擔心自己會被看到?高峰搖了搖頭,兇手殺害司馬勇是早有預謀的,除非當時的條件特殊,不然兇手應該會注意到打開的窗帘,並把它拉上才對。高峰扭頭來回看了看,最後走到被撞倒的門前叫道:“麻煩你們過來搭把手!”
張成功走過去問道:“你想幹什麼?”
高峰指着地上的房門說:“把它抬起來。”
張成功彎腰試了下,這房門還真夠沉的,一個人想要把它抬起來有點困難。張成功回頭叫道:“胡兵!”
胡兵立即跑了過去,在兩人的合力之下才將房門抬了起來。
高峰蹲下來在房門下找到一隻被壓變形的手電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兇手為什麼不把窗帘拉上的原因找到了。
也不知道是今天太勞累了還是最近缺乏鍛煉,張成功覺得兩手有點發軟,見高峰鑽在下面一直不出來就吃力地叫道:“喂,好了沒有?”
高峰退出來講道:“放下吧。”
“嘭!”門板重生時摔回地板上,張成功喘了口氣盯着高峰手中的手電筒講道,“你找到了什麼?”
高峰晃着手電筒說:“一隻手電筒。”
張成功有些生氣地說:“我知道那是只手電筒,我的意思是說它為什麼會在門下面,你發現了什麼?”
還沒等高峰迴答呢就聽蕭月在另一邊叫道:“你們快過來看下!”
高峰、張成功、胡兵一起趕了過去,只見蕭月手裏面拿着一張有些摺痕的紙張,仔細看之下會發現那是書的封面。
胡兵盯着蕭月手中的封面叫道:“《被謀殺的伯爵》!”
高峰問道:“它是在哪裏找到的?”
蕭月指着司馬勇上衣口袋說:“就放在口袋裏面。”
胡兵突然叫道:“我知道是誰殺了他。”
眾人的目光一起投向了胡兵,張成功詢問:“是誰?”
胡兵語出驚人地說:“是月夜,他回來報仇了!”
這話一出讓人大跌眼鏡,張成功斥道:“笨蛋,你難道忘了月夜已經死了嗎?”
胡兵一怔,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一個死人是不可能殺人的。胡兵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輕咳一聲說:“不好意思,是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的是說這件案子一定和月夜有關。你們想一下,月夜是故意模仿《被謀殺的伯爵》一書中的伯爵自殺的,而《被謀殺的伯爵》的封面又出現在司馬勇的口袋裏,這說明兩起案件有關係,《被謀殺的伯爵》像一根線一樣把它們串連在了一起。”
對於胡兵的解釋大家倒是都認同,如果這件案子和月夜的死沒有一點關係的話,那高峰四人也不會跑到這裏來。
就在高峰想要進一步檢查現場時外面傳來刺耳的警笛聲,隨後一排警車先後停在了外面的便道上,接着就見十幾名警察沖了進來。
一名三十多歲,看起來頗為精幹的警官向保安們問道:“是誰報的案?”
保安隊長急忙擠上前回道:“趙隊長,你可來了,是我報的案。”
被稱之為趙隊長的警官看了保安隊長一眼,用帶着官腔的語氣講道:“這裏真的出了命案?你可以為自己的話負責,要是謊報案情的話也是犯罪!”
保安隊長湊到了趙隊長面前,樣子看起來完全是個拍馬屁的小人,謹慎地說:“趙隊長,真的出命案了。”說著往屋裏看了一眼,接着講道,“就在裏面,你進去看下就清楚了。死的人叫司馬勇,是我們這裏的一名業主,聽說是文化界裏的名人,搞出版生意的。”
趙隊長本來還在為深夜被人打擾而不高興,一聽真的有命案發生就警覺了起來,問道:“哦,快點帶我過去?”
保安隊長點頭哈腰地帶趙隊長往裏面走,同時講道:“就在這裏,你們的人正在調查。”
“我們的人?”趙隊長皺了皺眉頭,他可是一接到報警電話就跑過來的,而且命案屬於刑事案件,得歸他管,有誰比他還先到這裏呢?
保安隊長見趙隊長臉色變了就猜到裏面的人身份有些問題,急忙講道:“我看過他們的證件了,他們確實是警察,其中一個還是局長。”
趙隊長一聽警察局長在裏面就加快了腳步,心裏還在奇怪自己還沒到局長怎麼就接到情報到這裏了?趙隊長躍過堵在門口的汽車和倒塌的房門進到了屋裏,先是掃了一眼並沒有見到自己的局長,回頭向保安隊長問道:“局長在哪?”
保安隊長指着張成功說:“就是他。”
趙隊長看了看張成功並不認識,其他三人也不認識,再加上四人中沒一個穿警服的,就認定這些人可能是冒牌貨,因此毫不客氣地叫道:“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裏幹什麼?”
張成功早就聽到了警笛聲,也聽到了保安隊長在外面說的話,迎上去說:“趙隊長是吧?你好,我們算是同事,這是我的警官證。”說著將自己的警官證遞了過去,同時指着胡兵講道,“他也是警察,叫胡兵,刑警隊隊長。”
趙隊長名叫趙大偉,辦案能力在警局裏算得上出類拔萃,可這人卻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那就是有些勢利。趙大偉本以為在裏面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可看到眼前的警察局長不過是個小市的局長,生活在省會裏的他就沒有放在眼裏。趙大偉把張成功的警官證還了回去,接着目光落在了胡兵身上,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喲,原來你也是刑警隊長,和我一個等級。”
胡兵遇到了同行本是非常熱情,聽到對方陰陽怪氣的話之後卻非常不爽,而且對方連一點禮貌也沒有,竟然沒有向張成功敬禮,這是讓胡兵最看不過去的一點。胡兵揚起頭裝出一臉的傲慢,站到張成功身邊講道:“趙隊長,這位是我們局長,他的職位可比你高。”
“嗯。”趙大偉只是哼了一聲,並沒有把胡兵和張成功當回事,目光落在高峰和蕭月身上問道,“他們也是警察?”
胡兵見到趙大偉這種態度就有些受不了了,剛想發火卻被張成功攔了下來。張成功故意站到胡兵面前講道:“不,他們是我請來的偵探,這位是高峰,這位是蕭月。”
“高峰、蕭月。”趙大偉聽到這兩個名字感覺很耳熟,緊接着就意識到有名的偵探,不過他卻認為高峰和蕭月只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主要是小城市裏的警察過於無能。“哦,原來你們就是高峰、蕭月。”
蕭月出於禮貌地與趙大偉打招呼:“趙隊長,你好。”
“嗯。”趙大偉輕應一聲,他連張成功這位警察局長都不放在眼裏,更別說不是警察的高峰、蕭月了,更沒將兩人放在眼裏,略帶嘲弄地張成功說:“在你手下幹活可真夠輕鬆的,把案子全交給偵探去辦,其他人只要等着月底領工資就行了。”
胡兵覺得受到了侮辱,從張成功身後走出來叫道:“你說什麼?”
趙大偉白了胡兵一眼,連腔也不搭,向張成功問道:“張局長,你們不呆在家裏睡覺,這半夜三更的跑到我的命案現場幹什麼?”
張成功以眼神示意胡兵、高峰、蕭月都不要說話,自己向趙大偉講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那裏剛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司馬勇和我那起案子有所牽連,因此我們就......”
趙大偉不等張成功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被撞變形的汽車說:“因此你們就跑到我的轄區來開車直接闖入民宅,間接的還破壞了命案現場?”
張成功同樣覺得趙大偉說話難聽,可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強忍着內心的怒氣說:“趙隊長,我們並沒有破壞現場,我們只是......”
趙大偉再次打斷張成功的話講道:“張局長,我不管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現在司馬勇被殺了,他的案子由我接手,請你們不要再插手此事。”
張成功辯解道:“可是兩件案子原本就有牽連,我們怎麼可能......”
趙大偉又一次打斷張成功的話,不溫不火地說:“張局長,你難道沒聽明白我的話嗎?司馬勇是死在我的轄區的,他的案子由我負責,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完全可以向上面反應!”
胡兵實在是受不了了,歷聲叫道:“姓趙的,你說話客氣一點!”
趙大偉抬高嗓門叫道:“我說話已經夠可氣了,不然光憑你們私闖命案現場這條我就可以把你們幾個帶回警局去!”
“你......”胡兵緊握拳頭,氣的想揍人。
張成功攔住胡兵說:“算了,趙隊長說的對,這是他的案子,我們先走吧。”說完瞟了一眼司馬勇的屍體向趙大偉講道,“趙隊長,關於這起命案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請直接開口。”
趙大偉傲慢地說:“我想沒有這樣的機會,我很快就會破掉這起命案的。”
張成功見趙大偉不領情就向其他人講道:“我們走。”
四人向外走去,當胡兵伸手想去打開車門的時候趙大偉突然叫道:“住手!你想幹什麼?”
胡兵回頭看着趙大偉說:“你不是讓我們回去嗎?”
趙大偉冷冷地說:“我是讓你們回去,可沒讓你們把車開走。”
胡兵氣憤地問:“你什麼意思?”
趙大偉說:“這輛車撞壞了死者的家門,屬於命案現場的一部分,我要把它拖回去調查。”
“你......”胡兵氣的臉的都綠了。
張成功示意胡兵別發火,向趙大偉講道:“趙隊長,現在已經很晚了,外面連輛出租車都沒有,如果非要把我們的車拖回去調查的話,那能不能派一輛車送我們回去?”
趙大偉也不願意真的得罪張成功,不情願地叫道:“小劉,開車送他們回去!”
“是!”一名年輕的警員應道,隨後向高峰四人講道,“請跟我來吧。”
高峰四人沒有辦法,只能乘坐警車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