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帶壞了
“我知道,現在我說的話可能你們聽起來覺得很蒼白,很可笑。”
“但我希望,至少你是相信我的,好嗎?”
“好。”
於嫻婉咬着紅潤的唇,微微點頭。
這個男人自己朝思暮想,終於出現在自己眼前。
不知為什麼,就算他說的再天花亂墜,自己對於他也有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可能就是愛情的盲目吧。
這麼多年的時間,她對韓星的愛非但沒有一些減少,反而因為思念更加濃烈。
“你要怎麼做?”於嫻婉擦拭眼睛,問道。
“進去告訴大家,我們也會參加明天的接風宴,不需要他們施捨門票。”
“好。”
於嫻婉猶豫了片刻后,重重點點頭。
大不了豁出去了,反正現在丟臉丟的也是夠多了,就看看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於嫻婉走進,韓星掏出手機,撥通一則電話。
“將軍。”
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
“明日的接風宴我會去。”
“您要去?我還以為...”修羅頓了頓。
“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修羅的語氣有些驚詫,因為韓星一向不愛參加這些宴會。
但也知道自己不該問太多。
“這些人你注意一下,明日不準放行。”
說著,韓星傳去一份名單。
“是。”
回到酒樓里的時候,韓星發現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怪異。
而於嫻婉則相反有些輕鬆。
“婉兒,你不會也被這個罪犯給帶壞了吧?”
“怎麼還替他開始吹起牛來了。”
於家人指着韓星說道。
“你知道這門票有多貴嗎?沒有幾百萬拿得下來嗎?”
“我跟你說,你可別拿爺爺的錢來幫你老公!你一家可還欠着爺爺不少錢呢!”
於文利瞪着眼睛說。
沒多久,家宴便開始。
大家有說有笑,只有於文濤這一桌略顯冷清。
因為沒有人願意跟他們坐在一塊,只有一家四口人。
不僅如此,每個人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山珍海味,到了於文濤這邊卻是一些簡單的小菜,連路邊飯館的都比不上。
林梅芳坐在位置上冷着臉,她巴不得現在就離開!
今天就不該參加這個晚宴,早知如此是怎麼都不會過來的!
就單單今晚發生的事情,就能成為別人.大半輩子的笑料,這讓林梅芳怎麼接受?
她本就是好面子的人。
很快,家宴結束。
吃過家宴后,大家還要回到別墅里,一家聚在一塊討論於家的後續發展。
就是一個相互討論,交流,提出建議的過程。
以往每年於文濤一家也都會參加。
於文濤的公司現在本就得不到於家任何的資源,已經瀕臨崩潰。
只希望趁這次晚宴能拉攏到一些些的資源也是好的。
但今晚過後,於文濤已經徹底地不抱希望。
也不出意外的,家宴結束之後,於國光就委婉地讓於文濤一家離開。
一家人坐在回家的車裏。
安靜。
壓抑。
於文濤不想說什麼。
林梅芳不知道說什麼。
只不過還是會偶爾掃過韓星,帶着厭惡的表情。
這個人的出獄非但沒有安分守己,只會給他們一家添亂。
只會雪上加霜。
到家。
於嫻婉的閨房中。
於韓星多年未見,雖然心中的愛意依然存在。
但是兩人的關係並不會升溫的那麼快,所以直接睡在一張床上就顯得不太合適。
韓星打了地鋪,於嫻婉睡在床上。
韓星坐在地鋪上靜靜地看着於嫻婉。
只有在這裏,在兩個人的時候,韓星才能感覺到那少有的放鬆。
或者說是安心。
這種感覺對於他的生活來說一直都是奢望。
這麼多年下來,他的心一直都是緊繃著的,不敢有絲毫鬆懈。
走到如今這一步絕對不只是運氣而已,只不過太多慘痛的回憶,刻骨銘心。
“你在想什麼呢?”於嫻婉拿起手中的文件,看向韓星問道。
韓星回過神來,笑了笑說:“沒什麼,你手裏那是什麼?”
“一份城區規劃的項目,有些難度,但我還在嘗試,爸爸的公司現在越來越難了,如果能做成一單,都能把公司救回來!”
“所以就算再難我也得好好爭取。”
“好,你儘力而為。”韓星點點頭。
“明晚的事情,你真的有把握嗎?還是有沒有什麼打算?”
“如果你只是單純想出口氣,但是做不到的話,我就跟爸媽說一聲,咱們不去也沒關係的。”於嫻婉抬起頭問。
看着於嫻婉,韓星微微一笑。
事到如今,自己已經讓嫻婉一家都丟了不小的臉面。
於嫻婉非但沒有跟自己太過計較,還為了自己着想,怕韓星難堪。
“你相信我就好了,你們受的氣,明晚我就讓他們統統還回來。”
“嗯,我相信你。”
第二日。
夜色來臨的很快。
對於於文濤和林梅芳來說,卻是漫長的一天。
不知為什麼,女兒堅持讓他們去參加晚宴。
還嫌昨天不夠丟人嗎?
但最終還是拗不過。
一家人,來到了一處莊園。
奢華。
壯觀。
最豪華的鳳棠酒樓都不能用來當作接風宴的場地。
而是特意租了一處莊園。
數百個安保和服務人員。
莊園門口停滿了豪車。
邁巴赫、限量版蘭博基尼、賓利。
就連最差的也是寶馬和奧迪的S級系列。
太恐怖。
只有這神秘的大人物,才能有這般的陣仗和待遇。
一個個社會名流紛紛低着身子,不敢有以往那絲毫的不羈和驕縱。
都是畢恭畢敬,提着手中的禮盒往莊園內走去。
在門口,又遇到了熟悉的家人們。
“不是吧,你們真有臉過來啊?”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找到的,但不要再給於家丟人了,趕快回去好嗎?”過來的一些於家人看到於嫻婉和韓星后,開口說道。
於家一眾人手上提滿了禮物。
各種名貴的禮品,手錶,應有盡有。
這一趟可是下了血本了。
“我們為什麼要走?”於嫻婉咬了咬牙說道。
都到這份上了,也沒有什麼能退的餘地了。
“行,那讓我看看你們的門票。”郭河走過來笑着說。
“門票?什麼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