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遠古 包辦婚姻
安溪睜開眼睛。
震驚的看着飛船消失的地方。
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捆捆得嚴嚴實實,身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扛着自己。
兩旁都是原始森林,樹木平均身高大約五十米,耳旁都是呼呼的風聲。
風聲中夾雜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努力讓自己忽略味道的來源,故作平靜的說道:“智腦,幫我呼叫組織。”
安溪是來自2900年華國的歷史學家,半個小時之前,她從基地出發,駕駛飛船,來到2020年的華國,見證歷史。
可是等她降落,放眼望去,一片貧窮。
還未仔細觀察周圍就感覺後腦一片疼痛。
再醒來自己就已被捉住。
腦海里傳來茲拉茲拉……的聲音。
智腦彷彿沒電了一樣,好半晌才無力的說道:“主人,飛船系統故障,您已降落公元前2020年,此處無法提供能量,智腦即將關閉。”
公元前2020年,遠古社會,除了野人和野獸別無其他。
安溪心裏一抖,急忙打斷,“我是不是不能回去了?”
“茲拉,茲拉……“
又是一連串的電流聲,智腦聲音越來越小“沒錯,主人無法回到2900年。”
聽到這句話,安溪又是一抖,她甚至不能被身下野人哇啦哇啦的聲音分心,急忙說道:“把野人的語言系統給我。”
滴滴滴滴……
安溪掃描智腦傳過來的語言系統之後,就聽到了系統能力衰弱而關閉的提示。
她聽着身下野人的交談,自閉了。
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精神,既然不能回去就要想辦法活下去。
他們抬着她走了一路,她驚喜的發現自己可以聽懂野人說話了。
兩個野人的聊天大多是圍繞他們的王,偶爾蹦出兩個詞也是威武,英俊,這種貧瘠的詞語,她實在是想像不出來那個王是什麼模樣。
通過他們的對話,她倒是知道了不少的消息,這裏是騰蛇部落下面的火石部落。
安溪很快被他們抬到火石部落。
她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個原始部落是建在這片山谷里,山谷四周環山,旁邊堆砌着岩石,巨大的岩石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保護住了山谷,裏面似乎是一平整的草原,兩個野人穿過了五六個石洞,最後停留在了最大的石洞那裏。
其中一個野人對裏面喊道:“王,野草和哈達給您送雌性來了。”
安溪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她單身了22年,現在被兩個野人包辦婚姻了。
想想課本里的野人得模樣,她認為自己還不如死了。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兩個野人解開了繩子,然後扔進了洞裏。
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她沒有急忙逃離,而是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麻的腿,看着自己身上的豹紋連衣裙,陷入了沉默。
等到小腿恢復了知覺之後,她才起頭看着背對自己的野人,心裏發慌。
過了好一會,男人轉過身,漆黑如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溪。
安溪的眼睛裏都是震驚,那一句我靠差點脫口而出,課本里果然都是騙人的。
眼前的這個野人,面若中秋之月,色若五月桃花,眼盼之中點點星光,眉宇之間,氣宇軒昂。
那人的身上,裹着一身獸皮,肌肉漂亮而有力。
安溪的喉嚨動了動,目光灼灼的盯着野人的肌肉,吞咽了一口口水。
石洞的空間不大,裏面發出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男人聽到這個聲音,嘴角輕輕上揚,動了動身體,向安溪的位置走了過來,隨着男人的動作,安溪看到了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以及聞到了空氣里血腥的味道。
男人距離她越來越近,她低着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我叫林杉。”
林杉突然開口,倒是讓安溪一愣,她抬起頭,然後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誰知道男人竟然下一秒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發出了短促的驚呼聲,兩個人距離的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看到林杉眼睛裏,驚慌失措的自己。
她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就要離開,身子剛動了一下,她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氣抓着她的肩膀。
她掙扎了一下,濃烈的氣息一直在她的身旁環繞,安溪是第一次距離一個男人這麼近,臉色發紅,眼睛裏面湧出來一些眼淚。
安溪看到男人那雙血紅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她輕輕張開嘴,吻一點一點落在了安溪的身上,脖子上,他的手劃過安溪的衣服,帶着陣陣戰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溪。”
她顫抖的開口,雙手死死握着拳頭,指甲劃破了自己的肌膚。
林杉抓着安溪的手,滿意的看着手掌中的鮮血,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安溪的衣服早就在藤條上的時候,變得破爛,此時一掙扎,更是遮蓋不住,她的臉升起一團紅雲。
“雌性,你是他們送給我的。”林杉的手,加大了力度,讓安溪感覺到陣陣疼痛。
看着安溪色色發抖發抖的模樣,林杉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沒事,不要怕。”
他摟過安溪,此時安溪整個人都在男人的懷抱里,她聞着着男人身上的血腥之氣,目光落在林杉身上的傷口上,傷口上還滴着鮮血,看起來格外的嚴重。
她看着男人頭上豆大的汗水,緊張而又瑟瑟發抖,“你……你受傷了。”
“什麼?“
林杉皺着眉頭,隨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手裏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來。
“你受傷了。”
安溪又說了一遍。
“你說這個?”
林杉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然後把頭輕輕的貼在了安溪的臉上,咬住了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這點傷口不礙事的。”
安溪冷不丁的被人含住了耳垂,身體發出輕微戰慄。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沉重,踉蹌。
很快,腳步聲,停在了石洞的門口。
林杉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神色莫名,趁着他發獃的功夫,安溪急忙紅着臉跑到了一旁,平復自己的呼吸。
幾乎是她剛站好,就聽到自己不遠處的身後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