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夜半三更的表白
()“殷秦北……”季海藍的聲量倏地拔高,“你答應過我的!”
殷秦北皺眉望住她,“我是答應過你!但你又做了什麼?帶着我的女兒在夏韓苼那裏受嫌棄,讓我的女兒被他討厭,這樣你也認為你是在保護她,而我告訴她就一定是在害她嗎?”
季海藍啞口無言。
季小暖惶恐地看着他們兩個人,已經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只知道,她突然有了爹地,但是她的爹地和媽咪正在吵架。
“小暖……”殷秦北伸手想抱小暖,沒想到她卻往季海藍那邊縮了縮,“叔叔,我聽不懂。”
她記得媽咪和她說過,她的爹地有很重要的事才不得不離開他們了,如果這個叔叔就是爹地,那為什麼以前都沒有告訴她?嗚嗚嗚,肯定是騙人的。
殷秦北看着她委屈地直往季海藍懷裏鑽的樣子,有些不忍,那手舉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這孩子根本沒有把他的話當真……
“殷秦北,求你,這件事現在不要再說了好嗎?”季小暖輕撫着季小暖的背安撫她,抬頭懇求殷秦北。
殷秦北苦笑了一聲,起身,臨走前卻又將季海藍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已經閱讀過的郵件,放在季海藍的面前,“有些人不要太過相信,這封郵件上是我和小暖的親子鑒定書,到底是誰發給你的,我現在不說名字你也該知道了,季海藍,他早就知道小暖是你和我的孩子了,他不會接受的,到現在,他最不可能接受的就是你和我有關,你把男人想得太單純了。”
說完,他走了,留下季海藍坐在餐椅上發怔。
她不知道的事情正一件件地開始擺在自己面前,她要面對嗎?可一旦面對,就心如絞痛。
晚上,夜色深重,窗帘的一角在風的吹拂下輕微地飄動着,又輕輕地落下去,一室安靜,悄無聲息。
直到有人慢慢地推開門走進來,床上的人依舊沒有醒。
床邊因為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深深地凹陷了一下,月光從窗外斜射進來,撲灑在季海藍的面容上,襯得她的臉愈發晶瑩潔白,只是……睡夢中的人卻像是被夢魘糾纏着,秀眉緊緊蹙起,表情糾結而苦痛。
然後又斷斷續續地變成了低泣聲。
殷秦北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忍住,伸手撫上她的額頭,輕柔地吻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安撫着她,床上的人兒這才平靜了下來。
然而沒過幾分鐘,又開始驚恐地叫起來。
這回,殷秦北索性伸臂把她直接從床上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一隻手輕拍着她的背,嘴裏低聲道,“丟下你不管,你就把自己折磨得這麼憔悴,為什麼不和我認個錯,我就會好好地對你,你知道,我最恨曾經沒有珍惜你,你又為何不好好珍惜自己。”
殷秦北越抱越緊,“算了,我輸給你了,這幾天冷落了你心裏難受嗎?蠢女人。”
他的喃喃低語和越收越緊的手臂終於讓他懷裏的女人稍稍清醒了一些,一雙美眸緩緩睜開,看到前方一張英俊的臉龐時,她下意識啊地一聲尖叫,猛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你,你怎麼在這裏?”三更半夜的,房間裏也沒有開燈,季海藍被嚇得險些魂飛魄散,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拚命往床角躲。
殷秦北定定地看着她,月光下只看到她一雙美眸瞪得滾圓,驚恐地瞪着他,顯然是被他給嚇壞了。
心裏有點內疚地按下了牆上的開關,殷秦北勾起唇角,臉上頓時泛起一抹蠱惑人心的溫柔淺笑,“對不起,嚇到你了。”
季海藍還是瞪他,只是一句對不起就好了么?她差點被嚇死了,心臟到現在還在怦怦亂跳,平息不下來。
“你大半夜進來到底有什麼事?”這幾天他明明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又怎麼會在晚上偷偷進入她的房間抱着她。
殷秦北無奈地用手指扶了扶額頭,主動妥協,“夠了,海藍,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我覺得我已經不能再忍下去,”
他掀起一雙已經完全沒有了戾氣的黑眸,看着燈光下她明顯憔悴的面容,他冷落她無視她與其說是在折磨她,還不如說是在折磨自己。
“我愛你,所以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留在我的身邊,僅此而已。”
薄唇輕啟,他的聲量不大,卻一字一字清晰無比。
季海藍心中一震,被一種強烈而複雜地情緒壓着心臟,讓她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才緩過來,“我不能答應你,這些天相處下來,我以為我和你已經兩清,互不相干,可是……直到現在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我才知道,我雖然已經不再恨你,卻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並非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的,你如果一直糾纏着我,反而會讓我們兩個人都想起不愉快的事。”
她說的,是她的心中所想,是最真實的想法,除非失憶,否則即便她不再恨,即便殷秦北開始懺悔,但刻在他們心上的傷痕始終還是存在的。
“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對我是否有一絲不一樣的感覺?”殷秦北只是淡淡地問她,他始終坐在靠着床角的床沿上,沒有逼近她沒有繼續讓她惶恐。
季海藍咬住下唇,終於不再堅持隱瞞,坦然地面對他,“有。”
有動過一絲真情,就像一個斯德哥爾摩患者,被粗暴地對待過,也依舊對對方產生過真情,然而現在她更懂得是,她不能接受這個人,因為那一絲真情承載不了他們兩個人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