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向天忍
日向雛田今年6歲,入學忍者學校已有一年的時間。三天前,她正在自己家族的修鍊道場中練習柔拳,但沒想到突發變故。
三個速度極快的黑影,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她眼前,接着他就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她最後的記憶,便是隱約聽到周圍其他日向一族的長輩們的呼喊聲,以及夾雜着起爆符爆炸的聲音。
至於再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竟然處在高空之中。
乘坐飛行載具,對於日向雛田來說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畢竟就算是以忍者的能力來說,飛行也是極其稀有的能力。
但是顧不上體驗這種飛行在高空中的刺激感,雛田很快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她又一次被敵對忍者擄掠了……
之所以說是又一次,完全是因為距離上次雲隱的人妄圖綁走他,才經過了兩年多的時間。
自那次事件之後,他的叔叔日向日差為救她而犧牲,父親日向日足便嚴肅的向她說明了家族血統白眼的珍貴性。
也是從那過後,她才漸漸的明白了,哥哥日向寧次每次與他對練柔拳時,眼中不時流露出的些許仇視之意,究竟從何而來。
而更讓她不忍心的是,每當她被哥哥寧次擊敗后,一旁觀戰的父親日向日足,一旦發現了寧次有些許的過激行為和動作,便毫不留情的發動籠中鳥咒印。
因為咒印的痛苦而在地上翻滾的哥哥寧次的身影,讓本性善良與世無爭的她,極為的不忍。
但是,她是日向一族的宗家繼承者,從出生起,分家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必須服從與宗家,一生都必須為守護宗家而存在。父親日向日足的話,此時此刻,彷彿還在她的耳邊響徹着。
只是,從此刻起,這些都將要改變了……
她在高空中看着底下完全不屬於木葉村甚至是火之國國境內的景色,就知道等待她的,極有可能是被挖去雙眼的命運。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時心中除了恐懼,竟然還有一絲的坦然和解脫。
也許她死後,就不用再面對父親的失望,哥哥的仇視,以及分家人的那些畏懼目光了吧……
想到了這裏,被綁縛着的日向雛田,不禁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只等着死亡來臨的那一刻。
眼前的風景幾度變換之後,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來到了座裝飾華麗的城堡中,這種堂皇奢華的風格,與他在木葉的家族大院中生活過得地方完全不同。
直到一名雙眼微闔着的老者出現在她眼前後,她便知道了,顛簸了三天的時間,旅程終於要結束了。
“果真是純度極高的白眼啊……”
日向雛田眼前的老者,在見到她的到來之後,停頓了片刻,忽然神情變得極為激動,從石椅上一下起身,向她走了過來。
“你……你叫什麼名字?”老人的興奮溢於言表,竟連語氣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見此情景,日向雛田跪坐在地的嬌小身軀,不禁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
沒有想到,想像中凶神惡煞般的敵對忍者的面孔沒有出現,反而出現的是一個白髮老者。
只是,這個老頭此時表現得神情過於誇張,讓本來就內向的雛田,更加是不敢出聲回答。
此處可出現日向雛田害怕.jpg
大筒木倉介大概也是感知到了面前日向一族的小女孩可能受到了驚嚇,同時也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表現,有失大筒木一族族長的顏面,急忙恢復了平日裏的嚴肅狀。
同時,他的手指中猛然亮起一道幽綠色光點,接着一抬手,便發出一道細小的查克拉光彈,精準無比的劃開了日向雛田雙手綁縛着的繩索。
跪坐在地的雛田,見眼前本來狀若瘋癲的老者,忽然恢復了常態,並且還將她的束縛給解了開,更是不知其何意。
在她的眼中,眼前的老人,看着似乎並不像是忍者的樣子,只是他剛才使用查克拉的手段,卻十分的詭異。
雖然雛田的家傳柔拳此時還處於才入門沒多久的階段,但她也是知道柔拳法八卦掌中有一種唯一的遠程攻擊手段,八卦空掌。
父親日向日足使出的八卦空掌,也只是打出無形的查克拉衝擊波而已,但剛剛的白髮老人,卻能夠打出實質化的查克拉彈,這種查克拉的使用方式,簡直已經能稱得上的強化版柔拳了……
眼前的老者,到底是什麼人?
“我……我叫日向雛田……”儘管害怕和緊張,雛田還是聲細如蚊的回答了大筒木倉介的話。
“你們……也是想要得到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嗎?”
一想到眼前的老人也不過是覬覦家族白眼的敵人時,雛田不經忽然就來了勇氣,為了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是義正言辭的質問,她此手中的衣角,已經被緊緊攥在了手中。
“是的,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先祖的天命……”倉介倒也毫不避諱,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目的。
但雛田可是聽不懂什麼天命不天命,她只知道敵人承認了擄掠自己是為了日向的白眼,想到此處,父親日足的教導又回蕩在她的耳邊,她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緩緩站起了身,決然的道:“既然如此,作為日向一族的宗家繼承人,為了家族和木葉,我可是不會輕易讓你們得到白眼的……”
說著,雛田的左腳猛地踏前一步,雙手擺出了柔拳的姿勢。
幾乎同時,她的雙眼四周,猛然青筋畢現,正是白眼開啟的狀態。
“念在你還年齡尚幼,並不知道我們月之天忍與你們日向的淵源,這些我且不計較。但先祖大筒木羽村的遺願,你們日向一族無論如何,也應有同樣的職責來配合我們去完成才對。”顯然,大筒木倉介對於日向雛田反抗的舉動,根本不以為意。
“天忍?你們是日向天忍?”
日向雛田在聽聞天忍兩個字后,瞬間被震在當場。
家族中,自古流傳至今的一個說法,便是最早時期的日向一族,是從某一個更大的族群分裂出來的。
其中的某一支血脈,擁有着完勝日向一族血脈的血統,而這一脈就被稱為天忍血脈流傳到現在。在日向一族的族內,也有着稱其為日向天忍血脈的說法。
而日向一族中,歷代出現的家族最強日向,都以被譽為傳承了日向天忍的血脈為榮。
她曾在私下聽到過,有人議論寧次哥哥,或許就被傳承了日向天忍的血脈。畢竟,出生於分家的日向寧次,天賦實在是過於耀眼,將他這個宗家繼承人,完全的蓋過了去。
如果不是大筒木倉介先前使出的能力,與非日向一族基本不可能知道日向天忍的這一隱秘這兩件事,日向雛田是絕不會相信,眼前大筒木倉介所說的話的。
“日向天忍?沒想到你們的族內,竟是這樣稱呼我們的……”大筒木倉介對於日向一族這種,為自己臉上鍍金的做法,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這也算是變相的認可了大筒木一族,況且兩族本為同源。
再加上,地球上的日向一族,此刻仍然宗族強盛,而他們月球上的大筒木一族,時至今日僅剩末裔舍人一人,他身為現任的族長,實在是沒什麼臉面去嘲笑日向一族……
日向雛田此時對於大筒木倉介的話,已經信了半分,之所以沒有完全的相信,則是因為他並未看到老人有白眼這一標誌性的特徵。
因此,她的雙手,此時已然保持着柔拳的攻擊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