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荒唐
但是這份感情還是沒有變過的,現在跨過了那麼多艱難困苦,他們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南意棠不知不覺的在秦北穆的懷裏睡著了,因為有他的陪伴,小腹的疼痛也沒有厲害了。秦北穆輕輕的撫着南意棠,讓她躺回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關上房門出去了。
南意棠眯了一會兒,秦北穆又回來了。
“棠棠,來,把這個喝了。”秦北穆的空餘時間,幾乎都是和南意棠在一起的,因為南意棠痛經的毛病,秦北穆託了學習中醫的同學討了一個治療痛經的方子,試着熬一些中藥給南意棠喝。
“秦北穆,我可不可以不喝啊。”南意棠聞到味道就受不了,捂住了口鼻,蹙着眉頭。
“不行,你必須得喝,難道你還想以後每個月都要痛的死去活來?這種事情,不能忽視,你知道么?萬一落下了什麼病根,對以後那啥不好。”秦北穆說出那個詞的時候有些窘迫的紅了耳朵。
“那啥?什麼啊?”南意棠奇怪的看着秦北穆。
“就是,孩子啊。”秦北穆訕訕的回答道。
“啊?”南意棠喝着苦藥,愣了一下,好像孩子早產之後,她就再沒過動靜,她之前並未擔心過這樣的問題,她是不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秦北穆看到南意棠的表情變了,連忙拉住了她的手;“我只是說順其自然,有也好,沒有也罷,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這個葯好苦啊。”南意棠苦着臉,將剩下的葯喝完,趕緊用礦泉水漱口。
“那我跟你一塊兒喝?”
“……”南意棠此刻內心是無語的,黑着臉看着秦北穆。“秦北穆,這種葯男的是可以隨便喝的嗎?”
“那……以後我問問醫生有沒有不苦的。”秦北穆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籌劃着他和南意棠的未來了,南意棠第一次生孩子的時候實在是太慘烈了,曾經南意棠還因為孩子的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秦北穆也實在是擔心,怕再刺激到孩子,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主動提過孩子的事情。
“秦北穆,你真的很想要孩子嗎?你會不會擔心,萬一我不能再生孩子了?”
“棠棠,我愛你,只是因為你。如果你願意,如果我們有這個緣分,我希望有個孩子,能夠擁有我們共同的血脈。可是對我來說,無論你有沒有孩子,你還是我最愛的那個女孩,所以認定了你,我是不會變的。”秦北穆抱着南意棠,輕撫着她白嫩的臉。
兩個人依偎着,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瞬間被電視上的畫面吸引到了目光。
“現在播送一則新聞,日前,秦氏集團的二公子秦越和安家獨女官宣結婚,然而,在本次新聞發佈會剛剛結束后,據知情人士稱秦越和安知意交往多時,圈內都知曉此事,並且安知意疑似已經懷孕。目前,雙方都還沒有對此作出回應。”
南意棠簡直跟被雷給劈了一樣,安知意懷孕了?她怎麼不知道?
“天吶,這死丫頭,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南意棠忽然想起來,昨天他們四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安知意就一直說反胃,不想吃東西,想起來,還真的很像是懷孕的癥狀呢。
“不會吧,秦越一點消息都沒透露啊。要是真的,他早該打電話給我吹牛半小時了吧。”秦北穆也是有些難以相信。
“我得好好的拷問一下這廝,真的有好消息,我們得準備起來了。”南意棠跟安知意之前曾經約定過,到時候誰先生了娃娃,對方都要當乾媽的。
“喂?什麼事情啊?”安知意昨晚上累着了,因此還在補覺,所以都不知道出了那樣的消息。
“知意,你還在睡覺,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南意棠聽到那邊安知意的聲音裏帶着朦朧的睡意,想着難道她是真的懷孕了,自己要當乾媽了?莫名有點激動,所以他們結婚,是帶球跑嗎?
“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啊,我就是困了啊,多睡一會又怎麼了。”
“嗜睡,嘔吐,都是懷孕的癥狀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什麼鬼?懷孕,你說誰?”安知意瞬間睡意全無,坐起身來。
“你啊,知意,你到底有沒有懷孕?”
“懷孕?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可能懷孕?”這簡直是一個笑話,不過一點都不好笑,安知意揉了揉額角。
“那你看看今天的新聞吧,恭喜你,你和秦越又成功的佔據了今天八卦新聞的頭條。”
安知意剛打開電視,就成功的被播送的這條娛樂新聞給雷倒了,哦,她懷孕了,不過為什麼好像她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啊。
“現在的娛樂記者也真是夠了。”安知意黑着臉,這是跟她杠上了的節奏么?現在娛樂記者都沒事幹嗎?不去盯着明星,怎麼對他們的這個圈子盯的這樣緊。
“我看你還是別抱怨了,趕緊去找一些媒體,看看怎麼澄清吧。”
“我知道了。”安知意匆匆的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出門去了。
打完了電話,南意棠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或許,是有些失落的吧,這件事,莫名的讓她心裏有個介意的地方,她為什麼那麼久都還沒有孩子呢?是不是之前真的傷了身體,不能再有孩子了?
“怎麼樣?沒事了吧。”秦北穆看南意棠在發獃,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這丫頭沒懷孕,又是那些媒體瞎操心了。”
“你啊,總是喜歡到處操心,就不能讓自己活得輕鬆一點么。”秦北穆從身後攬住了南意棠的腰。
“也沒有啊,現在的我已經很滿足了。”南意棠微微的笑了笑,她是個容易知足的女人,所以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該在的人都在,想要擁有的,也都緊緊的握在手中。
南意揚的案子,過幾天就要開庭了,南意棠一直在關注着這件事情,如今夏明涵落網了,他在外面幾乎也沒有什麼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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