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王牌組合
張佑願意聽從徐庶的建議,試上一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徐庶這一句話說的很對,很多時候先斬後奏與先奏后斬之間,結果或許會一致,但是在對方的感官中,是完全不一樣的。
譬如皇帝,肯定希望萬事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便是要斬了某個人,也希望是他親自下令,而不是有人越俎代庖。
現在的呂布也一樣。
況且自己出來至今,也的的確確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去見過老丈人了,即便是從呂玲綺的角度考慮,出嫁這麼久,也是應該帶她回去看看的。
想到此處,張佑點頭:“既然如此,陳登那邊你二人多多費心,我帶着玲綺回去一趟,畢竟也很久未見了。”
二謀士點頭,羊滿再次開口:“主公要前往下邳,那麼元直逼需坐鎮厚丘,滿閑來無事,願意一行,畢竟若是尋常小兵,怕難以勝任的。”
其實,徐庶的本意也是找個能說會道的謀士出馬,只是如今張佑手下,也唯有他二人可擔負此任,如今他與羊滿平級相交,自然不好口出命令,如今他既然主動請纓,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當然,羊滿剛剛得到張佑的信任,也有意好好表現一番。
“那便有勞溢之了。”
如此,三人的小會到此結束。
張佑回到後院后,找到呂玲綺,此刻的她正在練習着女紅,說來也是好笑,這麼一個高手,區區女紅,卻怎麼也沒能入門。
從河內一直練習到這裏,也未見她有絲毫的長進,即便是有項鈴兒的教導,依舊是一塌糊塗,不忍直視。
這或許就是上天在給她開了一扇巨大的門后,在某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裏,關上的一扇窗吧,畢竟這個世界,還勉強算得上公平。
張佑站了一會,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玲綺,不要再學了,女紅而已,我們也不差這麼一件衣服。”
這一方面,呂玲綺也是相當的執拗:“不行,不一樣的,夫君也說了,區區女紅罷了,我怎麼可能學不會。況且,我們將來的孩子,第一件衣服肯定要當娘的親手縫製的。”
“還不是看在你學不會的份上,我才勸的你。”張佑心中腹誹了一句,心中卻是充滿溫馨。
既然她非要學,張佑也由着他了,畢竟這個年代的女人,擁有的課餘生活並不豐富。
相對於舞蹈弄棒,張佑認為呂玲綺還是做些女紅來的實在一些。
“明日我們啟程去下邳,也好久未見老丈人了。”
呂玲綺驚喜道:“真的嗎?”
平日裏,她並不與張佑提起此事,因為在她眼中,張佑很忙,所作的事情都是大事,身為他的妻子,理應為她着想。
因此她就將自己的“區區小事”埋在了心裏。
張佑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驚喜,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這些日子,確實是忽略了她了。”
不過嘴上卻依舊調笑道:“假的。”
“夫君就知道作弄奴家。”呂玲綺笑罵了一句,女紅也不做了:“我去好好收拾收拾,明天早些上路,也好趕上就飯,畢竟母親那邊的飯食還是很可口的。”
她哪裏是想吃飯,分明是想見他們。不過張佑也不戳破,看着呂玲綺笑語吟吟。
張佑的出現,帶給了呂玲綺不一樣的命運。
當然,因他的到來,受傷的人也不少。其中受傷最重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劉備,在原本沒有張佑的世界中,如今的他應該是接到了衣帶詔,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劉皇叔,扛起了匡扶漢室的大旗,即便是依舊落魄,但好歹名聲馬上就有了。
另一個自然是曹操了,張佑的出現,讓本就屬於他的徐州與宛城依舊在他的掌控之外。
不過冥冥之中,歷史總有着其驚人的修復能力,劉備提前得到了陳到,手底下又收攏了大幾千的士卒。
如今,他憑藉著汝南的兵力,已經坐穩了豫州,儘管還未真正現世,其腦袋上已經明晃晃的頂着三個大字---劉豫州。
關羽如今在曹營也統領了一隻近三千人的精銳,如今時機也已經差不多了,劉備開始着手準備接觸關羽了。
對於關羽能否回歸,他沒有絲毫的擔心,他擔心的是關羽會不會把着三千精銳也帶過來。
關羽的統兵能力他不會質疑,他相信他有能力將這三千兵馬帶出來。
關鍵是他肯不肯,以關羽的性子,他怕是做不出來這等事情。
“雲長,你就看在你老哥我如今命苦的份上,給我帶些兵馬回來吧。”劉備祈禱着。
曹操也一樣,帶給他這個驚人改變的存在名叫荀彧。
人常說屁股決定了腦袋,以往的荀彧,一門心思匡扶漢室,將絕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劉協的身上,而如今,他對劉協徹底失望。
這彷彿徹底褪去了荀彧的枷鎖,讓他開始毫無保留的發揮他的能力。
真正一心為曹操着想的荀彧與曹操的完美組合,無疑是世界上有數的可怕存在,說上一句天下無敵,也絲毫不為過。
此時諸葛亮依舊守着茅廬,即便是出山,也沒有足夠的積累,難以媲美荀彧。
此時的周瑜還在當他的縣長,雖然與孫策關係莫逆,離權利中心依舊有着不小的距離。
賈詡或許與他有着一較之力,奈何宛城太小,終究不如曹操勢大。
田豐受制於袁紹的謀士團,無法發揮其十成十的實力。
至少此刻他們二人組是天下無敵的!
即便是郭嘉,亦要往後站上一站。
官渡之戰尚未打響,動力全開的荀彧就憑藉著自己計謀,以一己之力,說服了馬騰降曹!
彼時的馬騰,也的的確確投降了曹操一段時間,但如今,卻徹底的改變了,韓遂依舊是那個韓遂,馬騰卻是親自來到了許都!
質子與親往的意義,想必不用過多的敘述。
馬騰,真正的降了曹操,成了曹操手下的一員大將。
儘管自己的大兒子頗有幾分怨言,他依舊一心降了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