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交易
更不會讓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落入他的手裏。
演技要真!
江郎戀戀不捨的摘下,隨即肉疼的放在對方手心,“你……你小心點,這可是……可是我的寶貝,要是摔了我心疼都來不及。”他強調。
拿起手中的戒指,放在眼前一看時,他的表情瞬間凝固。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精緻的藝術品?”他詢問:“這不科學,sak你看。”
jak又將手中的戒指遞給了旁邊的sak,sak是剛才和jak一直泡澡的女人。
聽兩人的名字可分她基本可以確定,兩人應該是屬於統一組織,jak和sak應該都是他們的化名,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記下兩人的臉並不是一件難事。
sak急匆匆的接過,剛開始她的臉上充滿疑惑在jak的指導下逐漸出現震驚詫異最後瞪大了的嘴,說話都是哆嗦。
“這太……太神奇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東西,更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會有人可以把藝術品塞進那麼小的戒指里。
“要不然,我們買下它研究?”sak使用蹩腳的中文詢問,手上的這枚戒指給她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剛才聽江郎說,好像有另外一枚戒指於是他追問:“你見過另外一枚戒指嗎?”
“沒有。”江郎搖頭。
他衝著對方露出了一抹抱歉的模樣,說:“抱歉,這枚戒指是我師傅生前留給我的遺物,他在我的心中是無價之寶,不能用語言形容。”
“可……”
“別說了。”sak想要在說些什麼卻被jak打斷,jak半眯着目光看着對當一,那裏閃爍着詫異。
“江先生不願意我們是不會勉強的,你可以放心,我跟我的助理我們不會為難你。”
對戒指的好奇,並不是只有sak一人,他也有。
不過,眼下這枚戒指是他們的目標,jak將戒指放在江郎手中,他深吸一口氣道:“我很喜歡你的這沒戒指,不過他不屬於我,下一次見面,我不會手下留情。你走吧。”
jak下了逐客令,好在江郎的本意也並不是來找麻煩,他笑着接過說了句“麻煩了”然後離開。
感受到兜里懷揣的任務紙,他有些小小的好奇,不過……現在的他要繼續去參加蘇映雪的宴會了。
回到宴會,蘇映雪一見他立馬靠了上去。
“剛剛去哪裏了?怎麼丟下一句話就走了?”說到後面的時候,蘇映雪的聲音有哽咽,“你剛才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你要是再過十分鐘不回來,恐怕我就要找人到處去找你了。就像上一次一樣。”
她咬重後面的幾個字,心裏憋着怒火。
上一次江郎的失蹤,她太過擔心搞砸了徐氏集團的簽約儀式,惹來了眾多麻煩。
要是這一次她在出糗,那她可能無法包容這麼殘缺的自己。
在商業界摸爬打滾這麼些年,她早就學會了隱藏情緒,讓自己成為完美的人,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曾經的任何偽裝在遇到江郎后崩潰而散。
“我沒事。”江郎搖頭,他看了眼陽台,發現碎片已經被打掃完畢,隨即鬆了一口氣,“我陪你去見見剩下的總裁吧,今天你是東家很多東西需要你去主持。”
江郎化身成了一個大暖男,從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撩撥人心。
陪蘇映雪拜訪完剩下的總裁,一共花了不到兩個小時。
來參加的人很多,知名企業家卻少之又少,儘管現在集團成了眾多人口中的飯後茶會,但對那些人來說,這不過是一個暫時的風頭。
銀安集團想要坐穩這個位置恐怕很難。
回到家蘇婉怡已經睡下,馮海在客房裏照顧身體虛弱的母親,唯一還亮着的那盞燈便是江郎得了。
他坐在床上,取出旁白放置的摺疊桌組打開,將自己的手機固定住,然後撥通了諸葛流雲的電話。
兩人撥打的是視頻通話,所以在視頻一接通的時候,江郎就打開了床頭的起夜燈。
聽到諸葛流雲的話,江郎忍不住皺眉,他道:
“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我們跟他們就沒有什麼可商量的餘地了,你不用管也不要插手,隨便他們怎麼發展先做好我跟你說的事情就行。”
令他沒想到,不過是一個下午沒去基地,基地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由於有人在基地里挑撥離間,目前基地分為了兩對。
他交待給柴佻的事情也因為這些人而推遲,諸葛流雲嘟囔着想要去調解被他殘忍的拒絕並且進行了一次教育活動。
“以後,基地的事情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插手,不是我給你下達的命令你也不許接受。”江郎說。
諸葛流雲是他帶來的人,按理說兩人的確是同一個組織下面的成員,江郎作為他的上司的確有能力去命令他,安排他的行程。
面對江郎的下令,諸葛流雲不管心中有再多的無奈也只好答應。
掛斷電話,他將手機放置充電,目光看向漆黑的天花板。
黑夜籠罩的房間,若不是有起夜燈人們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獲得盲人技能。
看不到外面的花花綠綠世界,對生活失去希望,黑色的世界在沒有捐獻的眼角膜前提下她永遠都是一個瞎子。
翌日
江郎早早的起床,三兩下進行完洗漱,然後去了基地。
“少帥。”一進門,就看到柴佻匆匆趕到,他伸手一把抓住江郎的手臉色十分着急,“少帥你可算是來了,你都不知道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基地里有將近一半的兄弟選擇了罷工,現在沒有了他們的幫助,轉移文件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江郎催促轉移資料的事情十分急迫,若是讓他一個人早早的開始,時至今日相比已經轉移完畢,可是,江郎的命令是最近幾日才傳達。
他衝著對方露出了一抹抱歉的模樣,說:“抱歉,這枚戒指是我師傅生前留給我的遺物,他在我的心中是無價之寶,不能用語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