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不認識的女孩
他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江郎的神情就連語氣也忍不住低了幾分。
“我想讓她來我們基地發展。”華小峰說:“目前我們基地在轉移,許多受傷的病人還在家裏,有了她,我們不用親自去探索病人色家庭。”
雖說那護士長還沒有加入組織,但在華小峰的潛意識裏,護士長就是他的人。
江郎聽了華小峰的話變得逐漸沉默。
“這件事你安排就行,下次這種事情不必問我,我相信你。”江郎說,他並不是嫌棄華小峰事多,而是覺得沒有必要做跟自己彙報,這種招人的事情,只要不帶去新基地,那它就是一件小小的事情。
華小峰點頭,處理完護士長的事情他開始彙報着上周的研究結果。
肌肉萎縮藥物如今差不多研製出了,但還沒有人抓住實驗,使用小白鼠時,實驗中的白鼠出現狂躁,一會兒便恢復正常,但這對於華小峰的團隊是並不可取的。
“少帥,前段時間讓你幫我找的藥材有了嗎?”華小峰問,“我派人去看過了,附近的要材料店沒有任何一家有售,唯一有賣的店家,都是賣沒有催化的食材。”
“嗯。”江郎頷首,他輕輕敲打着自己的關節,面色不溫:“以後小事不需要跟我彙報,我記不太清楚。”
他努力讓自己在這場實驗室里記得更多的人,可是他發現這似乎是一件做夢的事情。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日子匆匆,一晃眼蘇婉儀的生日要來了。
按照之前跟厲凝雪的談話,一個負責趁蘇婉儀不在的時候去外面訂做一個精美蛋糕,另外一個去外面購買一些禮物。
可見對於蘇婉儀的事情他們還是比較重視的,至少已經將她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儘管雙方很忙但還是願意騰出時間來攪和。
由於明天便是厲凝雪和小依出門的日子,按照之前的約定,今天是為蘇婉儀過生日的一天,也可以說是為他們踐行。
兩人分工十分明確,江郎出去採購蘇婉儀喜歡的禮物,厲凝雪負責帶領小依製作或去外面挑選一個精美的蛋糕。
要出門時,不知為何,小依突然腳步一頓,像發瘋了似的跑到沙發上坐下,嘴裏喘着粗氣臉色並不是很好。
“小依怎麼了?”厲凝雪蹲在她跟前,小心翼翼的安撫着她的情緒,她大手將對方環進懷裏輕輕拍打了幾下她的腹背。
有耐心的厲凝雪一直在等到小依的回答,但小依彷彿睡著了一般,一直沒有醒過,於是,她只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準備自行出門。
“小姐,我幫你照顧小依吧。”看着厲凝雪企圖將笨重的小依帶出去時,旁白的阿姨終於忍不住將這句話說出了口。
厲凝雪聞聲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她抿唇內心十分掙扎,這裏是江郎和蘇映雪的家,雖說她的侄女小依受到這家的寵愛但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貿然躺在他們的客房裏似乎有些不太好。
可能是看穿了厲凝雪所想,於是那阿姨開始打消厲凝雪的顧慮:“厲小姐可以放心,婉怡小姐對您的侄女十分喜歡,他們是好朋友,如果今天是別墅里別的人在這裏也會邀請你去客房內休息。”
別墅雖大但已經許久沒有了生氣,每次回來江郎都面對的是死氣沉沉的空曠之地……江郎不再喜歡回到別墅,而是想去別的地方默默的干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阿姨的話讓蘇映雪十分心動,於是她淺淺一笑,臉上帶着歉意的笑容:“抱歉剛剛沒有理解你話里的意思。”
阿姨搖頭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在,卻看到蘇映雪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她並不贊成阿姨的話,厲凝雪能夠感受到自己當時對阿姨的語氣有多麼的沖。
將小依送到客房休息以後,她朝阿姨再次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可阿姨並沒有做出準確的回復。
於是她只好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然後離開別墅去購買蛋糕。
江郎來到商場,門口一個熟人與他擦肩而過。
“江郎!”
“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嗎?”聽到有人叫自己,江郎停下步子,仔細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陌生人。
“你不認識我了嗎?”突然,那女子驚訝的問着,她將自己鼻樑上太陽陽鏡摘掉,一張小巧精緻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熟悉的面孔卻讓江郎想不起他的身份,於是江郎乾脆不理會對方的行為,直接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他的手卻被對方拉住。
“別那麼著急走,我們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說到後面,那女子哭哭啼啼的起來,卻一直不介紹自己的身份,於是,江郎果斷的選擇了和這種人撇清關係。
“抱歉我不認識你,要是我們之前有什麼交集麻煩你迅速忘掉,我不希望自己跟你有任何一件事情的搭邊。”
殘忍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刻,那女子終於堅持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江郎,你這個負心漢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我們兩個人認識那麼多年,我不過是最近幾個月出國沒跟你有過交流,你怎麼就忘記了我?”
崩潰的哭聲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靠近,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婦女,一見一男一女,忍不住呵斥江郎。
“作為一個男孩子,你把女孩子弄哭了,難道沒有理由安慰人家嗎?”
江郎呆住,他眨巴了幾下自己的眼睛,顯得自己格外無辜,可沒想到,那人居然的聲音居然越哭越大。
甚至周圍有不少看戲的人,開始勸阻他跟女子“分手”。
“小姑娘,你別害怕只要我在這裏一天,我絕對會替你要回公道,這年頭男人就是靠不住,你還是要憑藉自己的能力色養活自己哈。”
“分手吧,這種不懂的安慰女孩子的男生不配擁有女友。”
……
隨着人群增加我,不斷有人誤會江郎的時候,那女孩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