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葉死白楓
“爹,那人到底是誰?怎麼那麼厲害?”洪金山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恐懼感依舊在。
“那人身法詭異,武功深不可測,一定是青月教的人。”洪凡想了想,排除了是閆宗門的可能性,再說了閆宗門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怎麼可能派人劫財?而閆宗門的招式洪凡都熟悉,綜合考慮,那鬼怪面具人只能是青月教的人了。
“什麼?他是青月教的人?”洪金山一聽,眉頭一皺,表示擔心。
一來青月教的人他洪金山是得罪不起的;二來剛剛那人劫財之時,他洪金山沒有配合好,這勢必拉仇恨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洪金山杞人憂天的想法。
“哈哈哈,不必擔心,如今財物他都得到了,想必他不會再來報復了。再說了,他為何戴面具啊?”洪凡自然看出了兒子的心思,連忙安慰道。
“怎麼說?爹。”洪金山一聽,馬上問道。
“哈哈哈,面具是幹嘛用的?他的目的已經是顯而易見了。”洪凡提醒道。
“哦!爹,您的意思是那人的做法是掩人耳目……”洪金山一喜,開口笑道。
“哈哈哈,是的,放心,他不會再來了。”洪凡說著,示意一旁下人打掃戰場,匆忙離開了。
閆愁得錢得物之後,便飛速離開,往回趕去,不為別的,旨在搭救閆宗眾人的性命。
對於風如雙,別人不懂,他閆愁可是知道的。青月教聖母,地位尊貴,高高在上,從來就不把人當成人看,要大開殺戒就大開殺戒,毫無道理可講,十分殘暴無道。
就在閆愁回到閆宗門時,這裏已經發生對弈戰爭了。
閆愁並沒有着急出現,而是直躺在一棵長勢茂密的柏樹上,仔細觀察着不遠之處的打鬥情況。
只見一群武師圍攻着風如雙,雙方劍拔弩張,殺氣騰騰。武師們人人攜着兵刃,而風如雙兩手空空,她僅僅是使出了一道駭氣,五六個武師就當場斃命了。
評判席上,閆明、白楓、潘昶等人一看,皆是冷汗直冒。他們無法相信,青月教的聖母這般厲害,都是逆天行為了。
“哈哈哈,一群廢物,除了剛剛的閆明、閆濤還行之外,其餘人都是廢物。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這種武功,憑什麼創建門派?不感覺丟人現眼嗎?”風如雙又是一道駭氣過去,除了閆濤還在死死支撐外,其餘武師死的死傷的傷,紛紛倒地了。
“什麼?你……”白楓和潘昶對視了一下,兩人默契飛出,與風如雙交手了。
且說此刻的閆明早已經身受內傷,他一臉蒼白,有氣無力,看得出來是死死支撐的結果。
一旁的閆何、明幽兩位長老正在給閆明運功療傷。畢竟群龍不能無首,倘若閆明真的死了,那閆宗門就真的散了。
一行弟子自覺地組成人牆,人人提劍,與青月教的人對峙相望,以防止青月教的人亂來。
“哈哈哈,好,終於來了兩個能打的,不然,我真心疲倦了。眾人聽令,等我殺了這兩人,你們就大開殺戒。”風如雙的身法凌厲,所到之處,都颳起了道道陰風。
“是,聖母。”一旁的青月教屬下一聽,異口同聲道。
白楓、潘昶的實力自然不弱,雖然凌厲度沒有風如雙那樣威力,但是對打耐力,還是能馬馬虎虎支撐過去的。
“太強了,對手,我已經使出了全力。依舊無法中傷她。”白楓所有的招式都外放了,依舊奈何不了風如雙。
“這臭婆娘怎麼那麼厲害?”潘昶同樣也是這個情況,所有招式都使出來了,依舊奈何不了對方。
“哈哈哈,不要停啊!繼續,老娘我還沒有玩夠呢?”風如雙以玩的心態過招,屬於那種越玩越起勁的類型。
而白楓、潘昶兩人以生死攸關的心態比斗,這其中壓力自然就大了。一步都不能錯,只要出錯了,那這條命就到頭了。所以,兩人保守出招,一左一右,配合默契。
“冒昧問一下,閆宗門哪裏得罪青月教了?你這般殺戮。”白楓一看自己敗局已定,連忙想用計謀取勝。
而這話嘮交談,就是使人分心的一種計謀。
“哈哈哈,閆宗門的確沒有得罪我青月教,但是你們知情不報,這也是一種罪,閆愁明明就在閆宗,為何欺騙於我?”這不問還是柔和對打,一問了結果就不一樣了,只見風如雙兩眼放光,殺氣涌動,一下子一股駭氣稠密襲擊而來。
嘭嘭——
兩聲悶響,慘叫連天,白楓和潘昶胸口皆中一掌,齊刷刷地落地,一臉死灰了起來。
“啊——”白楓和潘昶兩人在地上捂着心口不停地翻滾,臉上表情一綠一紅,很是絢麗。
“為什麼?閆愁,萬萬沒想到,我閆宗門既然是因為這個廢物滅亡的……”白楓不甘心地大聲喊道。
閆愁一聽,眉頭緊皺,隨即怒意心頭。
“早知道你是害群之馬,沒有想到,臨死之前,還不忘詛咒我,好啊!求死不想活,我成全你。”
閆愁隨手摸了摸一片樹葉,在樹葉表面上動了動手腳,一道長虹飛箭而出,一聲悶響,白楓喉嚨一涼,頭顱落地,一命嗚呼了過去。
“什麼?”眾人一看,皆是一驚一乍,嘴巴張得大大的。
“這是什麼情況?白楓長老怎麼人頭落地了?這……”
“是啊!太恐怖了吧?這到底是什麼暗器?”
……
眾人議論紛紛,對於眼前一幕,皆是感覺莫名其妙,不可思議,每個人都試圖解釋其中奧秘,只是都是天馬行空,無稽之談,並沒有依憑實據。
“哈哈哈,找到你了,愁君,原來你躲在哪裏啊!還是我的愁厲害,無人能敵。”而風如雙卻是十分冷靜,她猜出了襲擊暗器是什麼?同時,她也看到了那片詭異的落葉。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她跑到了死屍旁邊,仔細端詳切口,隨即發現了有真氣韻過的痕迹,接着她又朝着落葉射出的方向一看,正好看到了閆愁在樹梢上翹着二郎腿兒獨自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