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解毒毒
婦人看了看楚少,又看了看慕胭傷,說道:“嘴對嘴吸嘍。”
楚少一聽,連忙擺手拒絕道:“那可不行,要是被她知道我吸了她,那她不得要了我的小命。”
“你要是拘泥於這些禮數,那就帶她走吧,就讓不想救她,又何必要帶她來呢。”婦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楚少為難道:“我並非不想救她,只是和她真的只是一般朋友,怕她怪罪,大姐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煩請你代勞吸一下,行不。”
楚少也算是苦苦相求,婦人見楚少很是誠懇,說道:“也並非為難你,只是在你吸毒氣的時候,我要用專門的功法,在小姑娘的身後施加,你才能吸出毒氣。”
婦人頓了一頓說道:“像你這樣的君子的確少有了,你要是救她,就快些,否則一會怕是你想救也來不及了。”
楚少心道死就死了,最好是吸的時候,小魔頭千萬別醒過來。
婦人見楚少終於放下了顧忌,說道:“這兩粒藥丸,你全部先含在口中,一會當我運功牽引毒氣的時候,你就送入一顆進入她的口中,先是用舌頭把藥丸放進去,當你口中所剩的藥丸融化時,你就開始用盡全力從她口中將毒氣吸入你的口中,懂了嗎?”
楚少說道:“懂是懂了,就是有一處操作,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要用舌頭把藥丸放進去,而不是先給她服用呢。”
“呵呵,算你小子問到點子上了。”婦人得意道:“這兩顆藥丸,看似一樣,其實效用不同,必須同時開始融化,互相融進藥力,再融化一般的時候,才能將藥丸送入中毒之人口中,此時藥丸入體,就要開始吸毒,剩在你口中的那一顆就是給你避毒的。所以要解這個毒,那必須如此。”
此時躺在床上的慕胭傷,因為中毒發出了輕微的抽搐,楚少知道不能再耽擱了。
楚少將兩顆藥丸放入口中,這藥丸本來是花生米大小的硬粒,入口之後,便開始散發出濃稠的汁液來,味道倒不難聞,有些瑟瑟的柿子味道。
婦人見楚少將藥丸入口,也不在啰嗦,將慕胭傷扶坐起來,自己盤膝坐在了慕胭傷的身後,運氣靈力,開始不停的拍打着慕胭傷身上的穴位。
就在慕胭傷被婦人擊打穴位,杏唇微張,發出輕嘆之時,婦人說道:“楚少,開始送葯!”
此時的楚少早已坐在了慕胭傷的身前,慕胭傷的小臉本來就和自己半尺之遙,楚少此時口中因為那兩個藥丸的緣故,已經是分泌了好多口水,當然這些口水現在都可以說是藥水。
楚少不敢怠慢,雙唇立刻緊緊的貼在了慕胭傷微微張開的薄純之上,那種互相嵌入的柔軟,此刻楚少也無心去體會,慕胭傷此刻的牙齒,雖然不是很緊,但是是閉着的,楚少只好伸出舌頭,將慕胭傷的雙齒頂開。
這一頂開不要緊,牙齒後邊,溫熱的小舌頭就和楚少的大舌頭攪合在了一起。
這柔軟濕滑的小舌頭不是很聽話,楚少只好用力的將慕胭傷的嫩舌壓在了自己的舌頭下邊,這才順利的將那裏藥丸送入了慕胭傷的體內。
婦人見楚少的嘴巴在那裏動了很久,急問道:“藥丸送進去了嗎?”
楚少的嘴巴不敢離開,只得用眼睛點了點頭。
婦人見狀,運起靈力,再次開始拍打慕胭傷身上的穴位來,楚少能看的出來婦人很是專心致志,很是用心的幫慕胭傷排毒,不過現在的楚少正和慕胭傷糾纏在一起,婦人每一次的拍動,帶動慕胭傷身體的晃動,都讓慕胭傷的舌頭進入了楚少的口中,現在反倒是楚少的嘴裏,不時有慕胭傷的舌頭進出了。
楚少也只得被動的吃着慕胭傷的小舌頭,慕胭傷迷離的雙眼,微紅的雙眸,似乎是睜開了一些,不知她現在有沒有意識,也不知她現在可否知道自己和楚少在幹嘛,只是她的小臉變得越來越紅。
此刻全是婦人用功法在引導慕胭傷體內的毒氣,反倒是楚少沒什麼事干,這樣的無事可做,更加讓楚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慕胭傷的舌頭之上。
慕胭傷迷離的雙眸,也不知道看沒看見自己,現在也是顧不得這些了。
只是楚少也覺得挺好玩的,你還別說,這小舌頭,還怪調皮的,總是讓楚少若即若離的。
忽然楚少感覺到,慕胭傷的舌頭變得火熱起來,就連臉頰也變得滾燙。
楚少看向婦人,見婦人的額頭也同樣溢出了大量的汗水,就在此時,婦人大叫道:“楚少,吸!”
楚少一聽,知道是時機到了,楚少用力一吸,那股已經被婦人引導到咽喉的毒氣,就被楚少吸了出來。
直到楚少感覺最後一絲毒氣被從慕胭傷體內吸出,才停住了蠕動的嘴巴。
婦人看着楚少,也點了點頭,楚少才把嘴巴移開,衝到窗邊,對着窗外,就噴起了黃毒來。
幸好有事先婦人給的解藥護住嘴,楚少口中雖然噴出了大量的黃毒,自己依然是安然無恙。
等楚少噴完毒回到床邊,婦人已經慕胭傷輕輕的平躺在了床上,此刻慕胭傷的臉色,雖然有些慘白,不過已經沒有中毒的那種怪色,看來這黃岩蜥蜴之毒總算是解了。
婦人料理完慕胭傷,也已經顯得有些乏力了,楚少上前深深的行了一禮,說道:“不知這位大姐怎麼稱呼,今天你救了我的朋友,我楚少一定會還你這份恩情。”
婦人看着楚少認真的樣子,反倒似乎是有一些神傷,漸漸地那股神傷又變得平淡起來,婦人說道:“這麼多年我都快要忘記我的名字了,自從十五年前來到這泥潭,你也只是我見過的第二個人,如果那個天殺的也算人的話。”
楚少看的出來,這婦人雖然堅強,但是畢竟是女人,這一肚子的話,無人傾訴,此刻更是十五年來第一次見到人類,看來是要跟楚少說些陳年往事了。
婦人臉雖然是臃腫奇醜,但是聲音卻是很好聽,如果但但只聽到這個聲音,也只會讓人聯想道一位溫文爾雅的賢惠婦人,絕不會想到這種面相。
不過婦人並未和楚少閑聊,訴說自己的身世之類的話,而是說道:“現在你朋友的毒已經解了,那該死的估計也快回來了,你還是帶着你的朋友早點離去吧。不然再遇上他,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楚少從婦人的話里,再次確認了,婦人和那殺豬匠雖然都在泥潭,應該是形同水火,楚少斷定他們多是有深仇大恨,但是不管如何那人畢竟是她的男人,楚少稍一思慮,還是決定如實相告道:“不瞞大姐,你所說的那個人,已經被我殺了。”
楚少的話一說出口,那婦人便瞪大了眼睛,吃驚道:“什麼!黃蜥王被你殺了?”
當見楚少毫不猶豫的點頭,那婦人彷彿如虛脫一般,直接倒在了後邊的座椅上,但是也就是一下,接着婦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竟然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
楚少不會安慰人,更加不知道如何安慰陌生人,只得站在那裏不動聲色。
當然楚少的站位已經是移到了床前,估計是擔心,那婦人得知消息后,不知會有何舉動,自己是先護住慕胭傷。
婦人哭了幾聲,又大笑起來,神色怪異,像是在宣洩着心中的怨氣。
直到笑的累了,才搖着頭,拭去臉上的淚痕,說道:“你叫楚少?你是我左輕月的恩人。”
說著左輕月便在楚少身前,跪了下去,給楚少行起禮來,楚少忙將左輕月扶了起來,憨笑道:“左大姐嚴重了,要說恩人,那你才是我們的恩人呢。”
“不不不,你殺了黃蜥王,那就是我的恩人。受我一拜,那是理所應當。”左輕月說道。
楚少不解道:“再有什麼怨恨,那黃蜥王畢竟也是你的丈夫,我還是想向你請罪的呢。”
“丈夫?!我呸!”左輕月說道黃蜥王那是恨極了,說道:“他根本就是一個強盜!他殺了我的夫君將我掠到此處已經整整十五年了,要不是我還有一絲牽絆,我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楚少雖然知道不該這麼想,但是看着左輕月的面容,不免感嘆那黃蜥王的品味。
左輕月似乎是看出了楚少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楚少你恐怕從沒見過我這麼醜陋的女子吧?”
楚少忙禮貌性的揮了揮手說道:“左大姐只是長得有特色罷了。”
左輕月也知道楚少是客氣的,她家裏雖所有鏡子都被打碎,但是泥潭中下雨時候,積攢的雨水,也讓左輕月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樣貌。
左輕月說道:“我本來不是這幅容貌的,如果要是這幅容貌,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了。”
左輕月見楚少願意聽自己的往事,此刻的慕胭傷也虛弱的熟睡,便說道:“不怕少俠笑話,當年我雖不敢說容貌如何出眾,也算是稍有姿色,當我嫁入左府,便隨了夫家的姓,我丈夫為人豪爽,喜愛交接朋友和修真人士。”
“那一日我們為女兒做周歲,夫家高興便大設宴席,請了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江湖朋友。”
我的悲劇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