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161·地蟲十兵衛
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地蟲十兵衛趴在地上,他的職業是忍者。
龍原國有暗精靈和亡靈,特川國有道士,那誒微國的職業多出個忍者也很合理吧。不過忍者這個職業跟剛才提的那三者有個很大的區別——沒有職業原形。
暗精靈和亡靈只是個前綴,後邊還要加上基礎職業名稱,比方說暗精靈戰士,亡靈法師。雖然相比於原職業多了一些特殊技能和天賦,但總體走向和框架並沒有太大變化。
道士也是如此,戰士和魔法師結合嘛。
而誒微國的忍者可就犀利了,它的職業體系跟其他職業的交叉性很低,甚至每個忍者玩家之間都沒有什麼重合的地方。
忍者的‘轉職’標準也很奇怪,玩家到達一定等級之後,通過奇遇、拜師方能將自己的職業變成忍者,且拜師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去一身功力’,也就是等級歸零……
等級歸零可不是轉生,就是活生生的等級歸零。
可以想像,忍者這個職業剛剛出現的時候,絕大多數人聽到‘等級洗白’之後,立馬就退縮了。練級不易,哪能說洗就洗,更何況這遊戲還處於發展期,衝擊快慢很可能決定了第一波甚至前幾波的資源分配,沒幾個人敢在這種關鍵時期洗白。
隨着時間的推移,等級越來越高,洗白所需要的決心也就與日俱增。這就導致了忍者這一特殊職業的比例極低。
那忍者這職業的強度如何呢?
誒微國最頂尖的精英小隊‘攻殼機動隊’,實力與桃園精英隊旗鼓相當,不過人數多出一人。而他們隊伍里的這五個人,全都是忍者,足以見得忍者這一職業有多強。
但這個職業變數也很大,天賦、師從、對技能的挖掘、技能的組合等等很多因素都會對其實力產生巨大的影響。這也是誒微國組合技能用得最6的原因——忍者這個職業不得不6。
地蟲十兵衛是攻殼機動隊中的一員,他拜師時候所收到的考驗遠比別人要坎坷的多。
師父跟他提了兩個要求。
第一個要求,跟別人拜師一樣,要自廢一身修為。地蟲君自小就是個中二的人,成為忍者是他兒時的夢想,與大多數人‘科學家’的夢想不同,他的這個夢想隨着年齡的增長雖然變得愈發收斂,但在心中依舊熱烈。
成為忍者的機會就在眼前,地蟲君一咬牙一跺腳,伸出手指,點在了【是否將等級和經驗值歸零?是否】的‘是’上。
比較仔細的人可能已經發現了,他現在等級已經歸零了,但是他師父的第二個要求可還沒開口呢……
不光是還沒說第二個要求‘是什麼’,甚至都沒告訴他‘有第二個要求’這件事。
他的師父看着0級的地蟲君,點了點頭:“恩,你的決心我已經看到了!現在我要將畢生所學傳授與你!”
“謝師父!”
“不過你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合修習這一身絕學,必須斬斷雙腿雙臂,方能修行!”
“我……”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師父始終是趴在地上的了。
他還跟他師父確認了一下:“師父,我這胳膊和大腿,砍了之後還能長出來嗎……?”
他師父很決絕的回復:“不能,即便死而復生,也不能。”
這話說的已經很明確了,‘即便你死了之後再復活,沒腿沒胳膊這個狀態你也洗不下去了’。
地蟲君要哭出來了,等級都已經洗了,回不了頭了,但是在遊戲裏用一個沒有四肢的角色……他實在是難以接受。
思量再三,他又一咬牙一跺腳,幹了!然後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正可謂是‘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肯定還得加兩把鎖’。沒腿沒胳膊不僅僅影響了地蟲君的很多能力,而且還讓他少了不少裝備。
手套、鞋、戒指、手鐲、副手,都帶不了了。
您可能也發現了,上面這幾樣裝備位置,我並沒有提‘主手’。沒錯,他還可以攜帶‘主手武器’。
那他連手都沒了,是怎麼拿主手武器的呢?
用嘴……
說用嘴可能還不太確切,確切的說是用喉。二者之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如果以科學的角度進行對比,像索隆那樣拿嘴叼着刀,進行劈砍,那運用的主要就是腮幫子和斜方肌;而用喉含劍,從口中刺出,原理就類似於嘔吐了,主要涉及到腹肌、膈肌和胃內壓。
他用的這把武器名為‘祝福的·唾毒’。
【祝福的·唾毒】
【短劍·喉武器·遠程攻擊·淬毒·無彈藥限制】
【可攜帶等級·45級】
【攻擊力·1327~2789】
【攻擊速度+1】
【攻擊速度+1(洗鍊屬性)】
【特技:散射,每次攻擊向外以扇形發射短劍,扇形角度可以控制】
【特技:穿透,短劍具有穿透效果,傷害遞減0%(可升級,已升至頂級)】
【特技:成長,可提升等級(已提升至45級,距離50級還需要5滴王血)】
【特技:隕王,被唾毒殺死的‘擁有王之稱號’的玩家,將失去王號,同時為短劍提供1滴王血】
這武器介紹一擺出來,恐怕大家就認識到了一個事實,上帝關門鎖門的同時,又給他開了一扇窗,而且這窗恐怕還是豪華鍍金落地超級大窗。
上次提到攻擊力恐怕還是賈方拿到莫邪的時候,所以您恐怕已經對攻擊力的數值沒有什麼概念了。莫邪的攻擊力是789~976,攜帶等級40級,而地蟲君的這把唾毒,攻擊力居然達到了恐怖的一兩千。
散射角度可控,讓他單挑時的對單攻擊力直接乘了個5。即便是對多,有了散射和穿透,他也根本不虛。
再加上‘成長’這個屬性,他這把短劍甚至可以用一輩子。
那這把劍是哪來的呢?沒錯,是他師父傳給他的。這把劍與他師父形影不離,一直是他師父唯一的武器,如今給了他。
那您可能就該問了,這武器一直含在他師父的喉嚨里,然後現在在他的喉嚨里……難道說?
對於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