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陡然增加
宋雨辰怒氣陡然增加,正想出聲呵斥,但察覺到身上異樣的感覺,她面上的怒氣瞬間破裂,甚至難看,“宋傾繆,你竟然敢對我們下毒!”
此次宴客,楚安水只想和宋雨辰親近關係,院子裏全是他的人,聽到宋雨辰的話,眾人連忙仔細感知,果然發現異樣,有些體質差的甚至開始歪歪扭扭的往地上倒。
楚安水剛剛從地上掙紮起來,聽到宋傾繆給她們全下了毒,甚至連珍視的宋雨辰都下了毒,雙眼惡狠狠的瞪着宋傾繆。
“宋傾繆你個賤人,我......”
話還沒說完,宋傾繆就嫌棄他聒噪,一腳踹飛,慢悠悠走過去再次踩在了他的臉上。
地上,已經沒臉可丟的楚安水恨恨的閉上眼睛,好歹他也是個太子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親國戚啊!
不要臉面的啊!居然被宋傾繆在臉上踩了又踩。
還別說,這臉皮踩着就是舒服,比地面軟和,宋傾繆覺得舒服,又在楚安水的臉皮上踩了踩,才慢悠悠開口,“楚安水,明天乖乖把金針給我送來,不然沒有解藥毒發了,你爹都不認識你。”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背影囂張又霸道。
後院,楚安水和宋雨辰等人,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楚安水被侍衛從地上扶起來,一張臉已經腫的不能再看了。
“雨辰,此毒.......”
因為鼻青臉腫,楚安水將臉藏起來,羞憤的問道。
但宋雨辰只是陰沉着臉,一言不發。
宋傾繆!
這個蠢貨三年不見,簡直顛覆她的現象,一身武功從何而來?那顆毒藥呢?
她簡直不敢細想,要是這顆毒藥是宋傾繆弄出來的,那無法解毒的自己在宋傾繆面前豈不是成了笑話?
被她惦記的宋傾繆大搖大擺的走出太子府,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無一人敢攔。
剛出太子府,就看見一人腰間掛龍玉,着蟒紋袍,不過另外換了一件深藍色的。
一雙眼睛清清淡淡,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宋傾繆看了看附近,夜色已深,周圍一人也沒有,看了看身後也沒有人,狐疑的指了指自己。
“你找我?”
“請你解毒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楚夜離輕聲開口,聲音悅耳動聽,猶如冷冽的清泉。
“那要看你能給的出什麼代價了。”
楚夜離淡淡的看着宋傾繆,按照她說的方法熬成水后服下,毒果然退回了手掌,說明這個女人可以解毒。
“我可以幫你拿回金針,金針不在楚安水手上。”
“哦。”
宋傾繆打了個哈欠,本王好睏啊,好想睡覺。
靈魂的虛弱,讓她格外的困。
至於金針在不在楚安水身上,無所謂嘛,反正他給本王送來就好了。
看着宋傾繆的表現,楚夜離似乎猜到了什麼,輕輕的笑了,瞬間猶如百萬梨花綻放,又美又清冷,宋傾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男人真是個妖孽啊。
“這樣吧,你要是嫁給本王......我,我就給你解毒。”
宋傾繆瞌睡也沒了,嘴角輕勾,帶着一抹輕挑的笑。
可以啊,前世都沒這艷福,魂穿過來都弱成雞了,居然還能遇上如此貨色,都是本王的,決不能放走了。
楚夜離臉上的淡笑僵了僵,隨後無語的搖頭,他居然被個小丫頭給**了。
“那我換一個吧,用你娘死亡的秘密來換,如何?”
“嗯?”
宋傾繆皺了皺眉,眼裏劃過一絲銳利的刀芒,原主的母親不是意外死亡,是人為的?
那不是她還得繼續給原主出氣?
那什麼時候才能跟這具身體徹底融合修養靈魂啊,本王不想當弱雞。
不高興的癟嘴,“我不,你嫁給我,我就給你解毒。”
楚夜離愣在了原地,宋傾繆不管他,反正他還會來找她的。
楚夜離看着宋傾繆離開的背影,整個人無奈又好笑,隔了一會後,淡然的眸子裏開始亮起點點星光,如在月色中閃耀的群星,整個人更加生動而迷人。
宋府最破爛的柴房,平時連下人都不屑出現的地方,此時聚集了一群衣着華麗的人。
“老爺,你得替月茹做主啊,宋傾繆那個小賤種太狠毒了,我的月茹啊,不僅毀了容,還成了瘸子,這後半輩子怎麼活啊!”
柴房前,一翠綠衣衫的婦人抱着宋月茹嚎啕大哭,勾人的雙眼裏全是恨意。
宋傾繆!我一定會殺了你為我的月茹報仇!
婦人正是宋月茹的娘親,宋傾繆的四姨娘。
而此時,四姨娘身前站着宋俊生,和宋俊生的正房夫人楊柳嫣,楊柳嫣也是宋雨辰的母親。
宋俊生臉上眉頭輕皺,“你胡說什麼,宋傾繆就是個沒用的蠢貨,從來都是月茹對她又打又罵,她怎麼敢這麼對月茹。”
“是啊,妹妹,宋傾繆都被欺負十幾年了都沒能反抗,怎麼可能現在把月茹害成這樣呢。”
楊柳嫣疑惑的問出聲,漂亮的眼睛裏卻藏着幸災樂禍,看看這宋月茹傷的,臉上沒一塊好肉,這後半輩子怕是不敢見人吧。
“爹,是宋傾繆,是宋傾繆那個賤人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宋月茹的聲音帶着刻骨銘心的仇恨,“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根本就打不過她。”
聽着宋月茹這麼說,宋俊生等人臉上勃然變色。
“喲,這麼熱鬧啊?”
宋傾繆剛從側門進來,就看見她屋前站滿了人。
看見宋傾繆從外面進來,四姨娘的目光像是萃了毒,陰狠駭人。
“小賤種!你還敢回來,來人,給我抓起來打死她!”
四姨娘說完,整個院子的人都沒動,她不甘的看了看楊柳嫣,她和楊柳嫣不合,沒有楊柳嫣和宋俊生的吩咐,院子裏的人她也調不動。
“老爺,月茹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得替月茹做主啊!”
宋俊生盯着漫步走近的宋傾繆,眉頭死死的皺着,雖然宋傾繆這個女兒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宋府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宋傾繆怎麼一夜之間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宋傾繆,他們說的可是事實?”
宋傾繆理也不理宋俊生,往柴房裏看了看,裏面還是亂糟糟的,頓時俏臉一寒,這覺怕是睡不成了。
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