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東窗事發
可是誰料,將士們皆在吃了一頓飽飯之後,皆在半夜同時發作開始了上吐下瀉了起來,很多將士因為茅房太少而來不及上廁所而活活憋死了。
然而即便是活着的將士,身體也變得非常的差,別說行軍打仗了,就是平日的練兵,也變得異常的艱難。
這件事,兵營中的將軍,直接將這事反應給了姜家的家主,姜乾坤的爺爺,姜鴻儒。
姜鴻儒只說了一個字,那就是查!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僅僅只是花了一個時辰,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要從那個地下錢莊開始。
姜乾坤就像一個無賴的小孩一樣,抱着姜鴻儒痛哭流涕,可是姜鴻儒,至始至終在沒去看姜乾坤一眼!
“這點損失,對姜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鴻儒,你該喝葯了!”
寧青青在人都走之後,將一碗裝着烏黑葯汁的白瓷碗,端到了姜鴻儒的面前。
“哎,我還是實話跟你說吧,姜家會這麼著急出世,只因姜家已經連續十年入不敷出了!”
姜鴻儒嘆了口氣,從寧青青的手中將碗接過一飲而盡。
寧青青的表情不變,但是心中一怔。難怪姜家會這麼對待她了。
宋傾繆交給寧青青的任務。僅僅只是取得姜鴻儒的信任罷了,而且這件事對她來說,易如反掌。
這一天,地下賭坊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宋傾繆與楚夜離看着長桌對面。一臉陰柔的司徒鈺,滿臉的不可置信。
司徒鈺,他不是已經雙腿殘疾了嗎?可是現在。他又怎麼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這裏?
宋傾繆與楚夜離的感覺都何其敏銳,兩個人都不覺得眼前之人是假的,而是貨真價實的司徒鈺。
“十一兒。我還活着,你一定非常的意外吧!”
司徒鈺一臉自嘲的冷笑。一雙如毒蛇一樣的眼睛。始終都死死地把宋傾繆給盯着,甚至從一開始,楚夜離就站在宋傾繆的身邊。司徒鈺都沒有看他一眼。
“我只恨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竟然還讓你活着!”
宋傾繆毫不避諱她對司徒鈺的厭惡,就連說出的話也非常的惡毒。
“因為我是上帝的寵兒,十一兒你難道忘了嗎?”
司徒鈺對着宋傾繆詭異一笑,看似一臉的輕鬆隨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恨。
那些曾經欠他的,他會一筆一筆地向他們,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還是少說廢話了,說吧,你想怎麼賭!”
宋傾繆一臉不耐煩地打着哈欠,司徒鈺會找到這個賭坊,其目的也不可能會單純。
“十一兒,你還是一如既往地讓我覺得可愛啊,可就怕,你不敢賭?”
司徒鈺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並時不時地將目光放在宋傾繆的身上一瞟。
可是誰料,楚夜離一下子站到了宋傾繆的面前,讓司徒鈺再也看不到宋傾繆。
“賭什麼,本王奉陪到底,只是,你確定你拿的出出手的籌碼?”
楚夜離早就看這司徒鈺不爽了,他的女人,豈能容他這般的放肆地盯着。
“也好,冤有頭,債有主,那就賭,夙王殿下輸了就用不進入大夏如何?”
司徒鈺的臉色在楚夜離站過來之後,一下子退回了冰點,即便眼前的男人偽裝得再好,他依舊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若我贏了,那你就當場自裁,怎麼樣!”
楚夜離也不理會司徒鈺眼中的怒火,及身後宋傾繆的搗亂。
“可以,但是,我不會輸!”
司徒鈺一臉的自信,這些賭術,還是他當初教授給宋傾繆的,楚夜離從宋傾繆那裏學到的東西,又豈能贏得過他?
“我來發牌吧!”
宋傾繆突然從楚夜離的背後站了出來,並不是她想做手腳,而是如此重要的賭局,她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其他人,她不相信!
這場賭局,一直從黑夜持續到了天亮,都一直都未生出勝負!
就在宋傾繆因為太困打了一個哈欠之後,整個賭坊突然一片漆黑,宋傾繆感覺自己的頸部一懵,就昏迷了過去。
楚夜離在燈滅了之後,本能地朝着宋傾繆抓了過去,可是入手的,卻是一片空空如也,楚夜離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甚至想都來不及想一下就衝到了大街上。
正好讓楚夜離看見了一個黑衣人,背着一個大口袋不斷地向北跑着,楚夜離甚至一刻都沒來得及休息便對那黑衣人窮追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楚夜離終於在城外追到了黑衣人,可當他打開了那布袋子一看時,徹底的傻了眼,這哪裏是宋傾繆,明明是一個少年罷了!
另一邊,司徒鈺抱着昏迷中的宋傾繆,走進了一間普通尋常的宅院之中。
他現在對宋傾繆的感覺,一邊是想立刻親手殺死她,一邊又捨不得傷她分毫,但是司徒鈺現在只想做的,也是確定想做的,就是將宋傾繆關在籠子中,像一個寵物一樣,被關在籠子中。
那籠子,就放在司徒鈺的寢室,他要每天一睜眼,就要看到宋傾繆對着他這個主人,搖尾乞憐!
做好了這一切,司徒鈺再次地開始感覺疲憊不堪,雖然他現在被那些瑪雅人給治好了,但是藥物的副作用卻也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
司徒鈺已經記不清,他已經有多久沒睡過覺了,似乎自從他被治好之後,他就沒睡着過!
這種終日亢奮的感覺,終於讓司徒鈺感覺到了不安,一想到第二天他必須再次回到那個地下實驗室接受他們的檢查,與重新服藥,司徒鈺就本能地想要抗拒。
他想獲得新生不錯,可卻不是這種被人掐住命脈,受人掌控的方式,即便那些人是想有智者之名的先知,也不行!
司徒鈺的目光,不禁再次回到了宋傾繆的身上,都是她,都是宋傾繆這個女人,不然,他又怎麼會落入如此的境地。
司徒鈺的雙目通紅,看着如小獸一般蜷縮在籠子中的宋傾繆,內心裏的邪惡開始無限蔓延,此刻,他非常地,迫切地想要折磨宋傾繆,想要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想要聽她痛苦的叫喊。
一個響指之後,兩名侍女各端着一個托盤走進了司徒鈺的寢室,那托盤之上,全都是各種能夠讓人感到生不如死的刑具。
司徒鈺看了那托盤一眼,像是順手一般地從上面拿了一根筷子長短的粗針,面不改色地對着宋傾繆的身體就是一刺。
“啊!”
宋傾繆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喊聲,讓她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看着她現在所處的地方,及眼前猙獰的司徒鈺,及那一個個讓人僅僅只是看上一眼就感到不寒而慄的刑具,內心不由自主地感到慌亂了起來。
宋傾繆一點也不懷疑,司徒鈺會對她手下留情,此刻的楚夜離,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以折磨她為樂的瘋子,魔鬼!
“十一兒,你終於醒了,只有醒着,這遊戲才有意思,不是嗎?”
“司徒鈺,你這個瘋子,白痴,為什麼我越討厭的事,你越要做,你這樣,只會讓我越來越討厭你,越來越恨你!”
宋傾繆大聲地吼着,如果可以不去承受那些痛苦,她為什麼不去爭取,對付司徒鈺這種人,要什麼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