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談判(2)
“般野，你整個把事情弄擰了，你自己都不察覺嗎，自己是個心理醫生自己的漏洞在哪兒自己應該知道吧，不小心把漏洞放在外面，讓我去鑽，你這是何意”
般野皺眉
中田不明白凡茜在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般野說著
“般野，謝謝你這麼在乎我，喜歡我，其實你是真正把我當做兄妹來看待了對吧，包括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你無不一刻關注我的健康，因為我是你的重要研究病例，所以你在用生病維護我的健康，這個是一名醫者的職業道德。我真的很感動。”
“剛剛我問你是不是在乎我，喜歡我，你都回答的否定，是怕中田誤會對不對，但是你對我的心是藏不住的，我能看的出來，其實中田也看出來了，只是不說，你很聰明，你給了中田一個借口就是我很像你的初戀，所以你對我的這些在乎都可以讓中田默認為情不自禁。這樣一來，中田不能在誤會你什麼，也不能在阻攔你什麼。其實你只是很關心的我的身體狀況，就像你很關心中田的身體狀況一樣。你把他當做親兄弟，你把我當做親妹妹來看待了，只是你不能用這種借口解釋給中田聽”
般野靜靜的聽着，沒有任何辯駁，確實是這樣的，自己沒辦法去不理會自己的任何一位重要病人，知道中田的多疑，所以只能借上次喝酒的機會隨口一說，避免他誤會自己照顧凡茜這段時間會發生什麼誤會。
中田臉色慢慢轉變着，聽着凡茜的話，貌似在解釋昨天自己在意的事情，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就算解釋，也解釋給自己聽就好，為什麼要把般野拉進來。
我突然轉頭看着中田，“中田，問你個問題，你愛我嗎”
“…”中田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算什麼問題
“中田，你愛我有多深能告訴我嗎”
“…”不能形容，自己說不上來有多愛她
看着中田沒有回答
轉頭看着般野“般野，剛才我們討論了一下你的現任女朋友，其實你並不喜歡她，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要和她好，但是你肯定是隨便應付事情，剛剛看了看你的手機，不可能在熱戀中的人持續一天不聯繫，剛才我沒有看照片，我看了你的通話記錄，通話記錄24小時內只有中田和陌生號碼，難道周末你們不約會嗎，熱戀不約會也有可能是吵架，可是一對熱戀情侶，一個月內的通話記錄重複率並沒有那麼高，通話時間基本是在五分鐘以內結束，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般野，你應該面對自己的真心，不要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中田和般野同時看着我
這個凡茜，上次在酒吧就已經接觸過一次，她的口才和分析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居然時隔不到一年的時間，自己又掉進了她的陷阱。現在是她得出判斷是的時候，就算自己什麼都不說，她也能說中自己的內心，只要自己不承認…
中田的臉色依舊緊繃著，並沒有起初那麼黑暗了，但是心裏仍然和氣憤，不知道凡茜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明知道自己很介意她和般野的關係，就算是要給自己解釋，那也應該解釋清楚，現在這算什麼？一直目不斜視的看着般野，真想把她的頭轉過來
“般野，你對你的初戀，其實只是憐惜之情，並沒有那麼的愛，對不對，之所以能夠接受她唯獨是你的初戀很像很像一個孩子，她的笑容是你最吸引的，而你只是轉移了你的愛，你轉移到了你的初戀身上，而直到她的去世，你不是沒有傷心，你只是傷心的同時慶幸她放過了自己，你自己也放過了你自己，所以你決定在也不要談戀愛，只是偶爾玩兒玩兒，給人一種錯覺罷了，想要蒙蔽一下自己要跳出來的內心。想要掩蓋這麼多年，在自己的內心慢慢發芽的種子，想要用歲月的時光掩蓋這一切，甚至將這個種子每次都扼殺在自己的心裏，心在滴血，有時候會讓他見見陽光，但有時候會狠心把她埋進土裏。你不難受嗎”
“般野，你內心從青春期開始，你就一直有喜歡的人了，年輕時候的你告訴自己等她長大，一定要給她最好，最幸福的，可是長大后的現實將你內心壓得死死的，不是年齡的差距，而是時代的差距。雖然知道美子對你言聽計從，雖然知道美子非常非常愛你，但是你的內心告訴你，不能耽誤美子的一生，美子應該得到更好的人陪伴她，更優秀的人陪伴她，你比她大十歲，你擔心老了以後不能在像以前一樣照顧她，而是拖累她要照顧自己。這就是現實，對不對。可是般野你忘了，你忘了你自己曾經是多麽愛着美子是嗎，你忘了你曾經默默發誓要給她最好的生活，盡自己最大努力，你的這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她不是嗎。只是在時間的輪迴里，你將最好的自己落在了十年之前，如果是十年前，你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中田，我要娶美子，對不對，你肯定會這麼說，可是十年前，你不能給予美子這麼好的生活條件，當你可以給予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美子那個時代的生活軌道。”
“般野，我只想告訴你，不要把最好的自己，給了你不愛的人。而對於美子來說，現在你的就是她最好的愛人，而她的現在正是她最好的自己，她想把最好的自己永遠留給你，你難道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嗎”
“般野，你其實從始至終愛的都是一個人，那就是岩奇美子對不對”
般野起身，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我拉住般野，“你在逃避什麼，我觸發了你的最底層心裏防線對不對。還有十分鐘，，我們談完好不好”
般野陰沉着臉，又坐了回來。
“般野你告訴我，你愛美子，一直都愛對不對”
“凡茜，你錯了，我沒有”般野微眯着雙眼，幽幽的說
我盯着般野默默沉默了五分鐘，就想聽聽他是不是有迴轉的可能。可是沒有聽到般野的聲音。
“般野，做為美子未來的嫂子，你知道我權管美子的一切事宜。但聽到你剛剛這樣肯定的說。我會去說服美子不要糾纏你，我會在老大婚禮后帶美子一同回國，我相信憑藉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可以幫助美子忘記你，相信我”
中田聽，這句話如此耳熟，和般野對自己說的如出一轍。
般野完全相信凡茜可以做到，並且有中田在後面，在加上凡茜對美子的心理引導，是完全可以的，這些日子完全可以看出中田對她是言聽計從。中田能夠陪着她和別的男人聊天這麼久，這是中田的最大限度，看着剛剛中田一再要爆發的脾氣，自己都后怕，凡茜卻視而不見，如此淡定。是出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有這麼大的心理迫力。
真是要被般野氣死了，說了這麼多，還是對牛彈琴。
我起身，對着般野說“般野，我們還是好朋友，但不用擔心以後美子還會糾纏你了”
般野心中一驚，知道凡茜做事風格，和中田一樣，言出必行。
般野來不急顧及對面的中田，拉住凡茜的手，“給我時間”
被般野拉住的手臂，我心裏激動的啊，但是不能展現出來自己的興奮。
中田皺眉，頭一次看到如此深沉的般野，和平時的自己一模一樣
我側頭不慢不緊的說，“多久”
般野仍舊微低頭“一段時間”
“般野，一周，一周后我如果沒有聽到美子高興的告訴我你們的事，我想我不會再和你溝通這件事了，我會做到我說的。咱們這是第二次溝通，事不過三，般野，這是我最大的限度你知道”
般野起身，鬆開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說“好”
看着般野遠去的背影，我轉身對中田，高興的打了個‘ok’的手勢
中田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這一切，眼前的凡茜還是那個自己愛的人嗎？怎麼一會變身偵探，一會變成談判高手，讓自己有些不太了解她了。
看着中田沒有表情，又想到剛剛把他氣成那樣，難免是在生氣。走過去拉着中田的手說，“剛剛般野也表示了，他不是喜歡我，我這回能放心了吧？”
“就為這個才找他的？”
“當然不是，為了美子的事，這只是消除你昨天的心裏誤會，我可不想你們那麼好的朋友因為一個女人要絕烈”
“你不擔心他說謊嗎”
“看的出來，他今天沒有說謊，而且這是第二次溝通了，我肯定他對美子是認真的”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就是咱們剛好沒多久，一起去酒吧聚會那次，井空也在，你發火那次，我不是在和他聊天嗎，時間有點短，只逼迫他默認，但今天明顯是我勝了，他答應要和美子好了，對不對，哈哈”
“答應我，下次不要用自己做試驗”
“啊，被你看出來了，可是身邊共同朋友少，只能這樣，順便化解你的疑問。”
“我受不了”抓着凡茜的手緊了緊
“知道了，下次不了”“你不反對他和美子好對吧，不反對我這麼做對吧？”
“謝謝你為美子做這一切”
“呵呵，你們都不做當然我來做了”
“不是沒人做，是般野的心理戰術很強。而我只會防，不會攻，鈴木也試過，後來只能看美子自己了。”
“你們做了這些美子都不知道對不對”
“嗯”
“還好，般野算是同意了”
“看的出來，你學過！而且和般野一樣善於攻，不善於防”
“yes”“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好毒”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般野這樣，你的咄咄逼人和他如出一轍”
“他這樣對付過你？”
“嗯，在和你吵架后，我病重，他想盡一切辦法讓我說出自己內心，我都說了，豪無保留的把對你的愛，每天都要在他面前說，他告訴我這是心理療法，讓自己記住，她會回來的，並且自己愛她是永遠不變的”
“呵呵，我要感謝般野那麼對你，誰讓你讓我傷心的。不過今天還是替你報仇了？”
“嗯”中田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過來
“不要”
“為什麼”
“昨天都沒洗澡，衣服也沒換，感覺身上都有味道了”自己嫌棄的抓起胸前的衣服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又放下了。
中田無奈的搖頭
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不到七點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應該快了，凌晨就開始往回行駛了”
“嗯，那你直接送我回青森吧”
“好，恐怕要有幾周見不到我。”中田將頭埋在我的身上，輕聲說
“嗯？你要出差？”
“嗯”
“哦，呵呵沒事兒，電話聯繫”
“電話恐怕也聯繫不到”
“你去月球？”
“凡茜”最討厭她人家說正經事她開玩笑了
“哦，哦。還在地球就好”
“在軍隊，般野也會都在，但是時間有可能會自由些”
“幾周？”
“最多一個月”
“那老大婚禮你不能參加嘍？婚禮后的聚餐也不能參加嘍”吼吼，太好了
中田突然抬起頭“怎麼，你這麼不希望我去？”
“沒有，我當然希望你去了”
“嗯，電話你。”
“ok”
船行駛力度還是沒有飛機快的，慢吞吞的，不知道開了幾個小時，到岸后已經八點多了，下船后還是開心的和般野打聲招呼，貌似見到我不太高興呢，感覺以後都不想要見到我了一樣。
就算現在開車往回走，至少需要三個小時，實在太困了
我轉頭對中田說“我能拖鞋嗎？困了”
“嗯”自己對她什麼都能容忍，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寵壞了她。但是之前的吵架顯然不寵她的話，自己會更遭殃…
“那我去後面躺會！”
我蹲在副駕駛，看着中田駕駛的車子自然放慢了些車速。
慢慢起身，從兩個座位中間邁過去。
中田伸手，攬過我的腿，我下意識的彎着腰，停頓了一下，難道他要剎車了，所以扶我一下。
轉頭看着側前方，中田只是轉頭過來吻了一下我的腿。我皺眉“別鬧，專心開車”
躺下沒有多長時間就睡著了。
中田按動座椅按鈕，將副駕駛的座椅向後靠到最後，怕凡茜掉下來。將副駕駛的毛毯給她蓋上，只慶幸自己個子高，手臂較長，要不根本夠不到她。
自己將後視鏡向下調了調，正好可以看到她，萬一掉下來自己可以伸手接一下。
周末的高速並不是那麼暢通，開的並不是很快，已經將近兩個小時，還在高速上，只見凡茜根本沒有轉醒的跡象，還好，剛剛接到般野的電話，說周一會有處分下來，初步認定一月集訓不能缺席，看錶現在說，雖然自己只是掛職，這也算是最低限度的懲罰了。
哎，就為了身後這個女人，可是她卻渾然不知。自己無奈搖了搖頭。
副駕駛的黑色手機，信息進來的聲音，連續好幾條，難道是豐助又要關她禁閉了？
不由得伸手拿起手機，隨意秒了一眼，不是豐助，放下手機，繼續開車，貌似看到什麼了字眼兒
定睛看五秒鐘，一目十行的看着。
放下手機，皺眉。將車子停靠在臨時車道，打開手機。
手機來電短訊
‘李俊凱。發了四條信息。
昨天晚上去你家吃飯，你媽說你下下周就能回來了。
趕緊回來吧，本少爺都想你了。
回來請你吃飯。
知道你愛睡懶覺，醒了回電話，有事兒找你。’
向上翻了翻，聯繫很頻繁呢。
這人是誰。雖然很頻繁的聯繫，但是凡茜的回話到是很簡短回復。
中田皺眉，知道自己又胡思亂想了，但還是生氣的隨手將通話記錄和短訊全部刪除了。
驅車快速行駛了起來，雖然路況不是很好，但是憑藉自己的車技，想要快速超車還是很easy的。發動機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彷彿在宣洩着主人的不滿。
感覺自己睡了好久，醒來發現車子是停止的，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看着四周，中田靜靜的坐在駕駛室，沒有任何動作，好像在假寐。看着窗外，已經到家門口了。
“到了？”我輕聲說。
中田聽到凡茜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嗯，醒了？”
“到了很久了？”
“半小時左右”
“哦，怎麼沒叫醒我”我起身，要回到副駕駛穿鞋子，聽到中田冰冷的聲音
“剛剛李俊凱找你。”
“哎？他找我？什麼事兒？”他那人沒事兒閑的。自己也沒當回事兒
“他說‘想你了’”中田用接近冰點的語氣說著
我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哎，這小子，“哦，他鬧著玩兒的”
“凡茜，你總是這樣敷衍了事？”
呼，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沒有短訊啊”
“我刪除了”
我皺眉“…”
“怎麼對你很重要嗎”
“哎呦喂，我不想吵架”有些生氣了，本來好好的，早上處理般野的事情，就弄得自己已經很狼狽了，現在還要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愛怎麼找怎麼著
我準備從後面光腳下去，真是煩死了。
“咔咔”嗯？“開下門，我要下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幹嘛要對我很重要啊，這麼長時間了，對我很重要的是誰，你不知道嗎”我有些生氣了，神經病，心裏暗罵了一句
“我給他打電話”
“凡茜，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現在要澄清我的清白。”
這小子真是夠了
電話撥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
半天沒人接，掛了電話
“沒人接，明天在說吧”
“我一會兒回軍隊，一個月後才能出來，你確定我一個月後能見到你”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參加老大的婚禮嘍，隨意吧
電話鈴聲想起來了，我生氣的接聽，並按下了免提
中田看着凡茜，很生氣的樣子，按下免提還是想讓自己聽着，是啊她的脾氣永遠都這麼衝動，這麼直接，讓人無法直視。
“喂？”
“凡茜，這麼早就起了？少見啊”非常好聽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過來，一貫貧蛋的態度
我皺眉“你丫的，這麼早找我，是要死嗎？”
中田頭一次聽到凡茜說髒話，詫異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凡茜。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喲喲喲，生氣了？”
“費什麼話，大早起來的，你別告訴我你又把那位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讓我去給你求情去，姑奶奶我沒空。”
“凡茜，你丫大早起來的吃槍子了？”
“吃槍子怎麼抵擋你的火彈炮，我這次吃的原子彈，準備定位你家院子。”我看着一直背對着我的中田，是啊原子彈是他給的。
他們這是打架還是逗貧。
“誰給你的原子彈，讓你來轟炸我？”
“廢話，你告訴我你給我發什麼信息”
“吼吼，我發了個很賤的信息，就是想逗你，讓你幫我求求情”
“逗你妹啊，讓我男朋友看到了，以為你是我的情人呢，你丫沒事兒凈他媽給我添亂，你的事兒少找我，上次我去說服你媽，你忘了你媽那要殺豬的眼神兒了？”
“沒忘，這要換別人，恐怕不是殺豬了，是要殺人了”
“乾脆結婚吧，別老浪了”
“不行，這個是一夜情，求求你，拜託”
“你丫一富二代，又不缺錢，直接賠點兒錢，做了不就得了”
“靠，別跟我說這個，上次要不是你在旁邊點火，讓我媽斷了我的生活費，我現在能天天吃泡麵嗎”
“你真是白眼狼，我那是聲東擊西，要不那麼做你能出家門？別鬧了，不謝謝我，還怪我，這次不管，自己說去”
“呵呵，謝謝，謝謝我親愛的凡茜”
“滾，我開的免提，我男朋友在旁邊聽着呢，小心他滅了你”
“哦。我和你男朋友說兩句唄，讓他幫我求求你”
“滾，你趕緊擦你屁股去吧”
“哎？不對，”“凡茜，你交男朋友了？你爸媽不知道吧？你要不幫我，我就告訴你爸媽去”
“我爸媽知道，謝謝”說謊也要說的堅定有氣質
聽到這話，中田心裏舒服多了
“哎呦喂，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很簡單，你幫我打個電話給那個女的，讓她別在纏着我，錢我會打到她卡上，如果在纏着我，你就幫我擋擋”
“怎麼擋？”
“像以前一樣…”
“不行，”我趕緊攔下李俊凱要往下說的話，這要是被中田知道了，這氣還沒過，又有事兒了。“咳，這樣吧，我想想辦法。然後一會兒給你回復”
“ok謝啦！”
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就是這麼回事兒，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李俊凱是我的發小，說話有點兒隨意，總是貧蛋。”
“你平時說話就這樣？”
“只有和發小說話這樣，因為彼此太了解了，撅屁股就知道彼此要拉什麼屎”捂着嘴好像又說粗話了
“啊？抱歉，他那人有點兒欠罵，就老罵他，他還老找事兒呢”
“凡茜，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是你以前就沒有真正認識過我”我一字一句的說著
“可是你在這邊兒我都清楚的知道”
“這裏不是我的生活環境，你不可能知道我的全部”
“…”
“剛剛那個是最真實的我，我和他們說話就是那樣說話，但是這是一種信任感和熟悉感，其他人我不會用那種說話語氣”
“這就是我們的差距嗎”
“也許吧”
中田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副駕駛，拿起我的鞋子，打開後面的車門，將鞋子放在地上，蹲下“腳！”
“我自己穿就行”我皺眉，知道他在生氣
中田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幫我穿好板鞋，伸手拉着我的手臂，下車。
“你回去吧”
這是又進入冷戰的模式了。我伸手在後面抱着中田，“呼，抱歉”
“…”
中田雙手將我緊緊的手鬆開，走向駕駛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回完蛋了，中田真的生氣了，不知道這次生氣到什麼時候，哎…般野說的對，只要我不作死就沒事兒。
今天的事情，更決定了中田動身去中國幾個月的心，這次是勢在必行，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更了解凡茜的生活環境，自己喜歡的不僅僅是現在，是全部，他多麼想凡茜能向對待她的那些朋友一樣，開開玩笑，鬥鬥嘴。有時候還能安慰別人…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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