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興師問罪!
五分鐘后,商業街米其林餐廳。
包間內,何國安早已按耐不住,痴迷的盯着韓雅:“小雅,你可真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就算能力再強,也總要有個好歸宿,你說對不對。”
韓雅敷衍着笑了一下:“何總,你喝多了。”
何國安搖了搖頭:“我是醉了,但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你,小雅,我喜歡你很久了,只要你肯從了我,今後便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說著,何國安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抱住韓雅,猛地用力將韓雅按在桌上。
韓雅大驚失色,看着眼前醜陋又貪婪的男人,直覺得天昏地暗。
“何總,不要……”韓雅哭叫道,此刻,她多希望楚河可以出現,就像言情劇的男主一樣。
何國安猥瑣大笑:“懂得,懂得,放心,我很體貼的。”說著何國安湊上嘴去。
“啪!”
韓雅不住的搖頭,出於本能反應,抬起手一耳光甩在何國安臉上。
挨了打,何國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后,韓雅已經將他推倒。
這一刻,何國安徹底被激怒了,釀蹌的爬起來指着韓雅叫罵道:“臭婊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能寵幸你,那是你的榮幸,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擇,一,從了我,二,我廢了昨天那小子。”
面對威脅,韓雅陷入兩難,彷徨的搖頭,她不希望楚河出事,也不希望把自己交付給這種噁心的男人。
如果要給,她寧願給楚河,哪怕楚河已經結婚。
“何總,你別再逼我了,再逼我,我死給你看。”韓雅堅定道。
何國安笑了,一步一步朝韓雅逼近,將韓雅逼死在牆角,面目猙獰的說道:“死?好啊,只要你敢死,我成全你。”
“砰!”
“是你成全她,還是我成全你?”
突然間臨門一腳,楚河如同神兵天降,韓雅心心念念的男人終於來了。
楚河冷着臉,眼中的寒光落在何國安臉上:“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擇,一,自己從這裏跳下去,二,我臟以此手,送你一程。”
橫豎都是一個死字,在楚河看來,這種人留下也是敗壞社會。
“又是你,好大的口氣。”何國安怒道:“臭小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都還沒找上門,你倒好先我一步,活膩了?”
“廢話真多。”
楚河沒有心思再和何國安磨蹭,救下韓雅,他還要回去哄女兒,不久前鄭風月突然來電求救,楚河連哄帶騙才問女兒要來十分鐘。
眼看時間已經過半,必須速戰速決。
“瞪着幹嘛,眼睛大了不起啊,老子可是鼎尚傳媒集團的董事兼總裁,就算是雲城五大世家也得給我幾分薄面,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他媽給我站住,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讓你不得好死。”
楚河周身殺氣凌然,單單一雙冰寒的雙眼已經叫何國安萬分心慌。
眼看楚河一步一步逼近,何國安不自覺的開始往後退,一直退到窗戶邊再無路可退。
“你別過來,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你要是喜歡韓雅,我讓給你就是,一個小婊子而已,沒必要傷了和氣。”何國安驚恐道。
楚河冷笑:“殺你,我何須動手。”
“砰!”
突然間,何國安從窗戶飛了出去,砸中樓下的轎車。
蜷縮在一腳的韓雅直接呆住了,她根本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何國安突然飛了出去,此刻肯定已經一命嗚呼。
畢竟這是三樓。
收拾了何國安,楚河回頭給了韓雅一個溫暖的微笑,接着走過去伸出手:“雖然我答應小晗十分鐘回去,但我還是想將你安全送回家,畢竟你是豐業地產的代言人,你要是有什麼損失,我可不好收場。”
韓雅仍然停留在恐慌之中,膽顫心驚的點了下頭。
搭上楚河的手,跟着楚河走出包間,每一步都在回頭。
何國安死了,等警方來了,又該如何是好?
韓雅萬分不安,可牽着自己的男人卻異常鎮定,就像無事發生一樣。
“楚哥,你真的是軍中戰神嗎?”韓雅小心翼翼的問道,現在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楚河點了點頭,平淡的回道一個字:“是!”
很快,警方抵達現場,何國安被緊急送往醫院,至於是死是活,楚河並不關係,就算僥倖活下來又能如何。
普天之下,還有誰是他楚河的對手,曾經陳無恨算一個。
安全送韓雅回家后,楚河急忙返回柳家,此時已經過去半個小時。
剛到院外,遠遠地就看見女兒坐在院前,托着下巴氣鼓鼓的生悶氣,好生可愛。
“小晗,爸爸回來了哦,看爸爸給你帶了什麼。”楚河手裏提着一支糖葫蘆,但女兒明顯沒有打算買賬的意思。
“哼,爸爸是個大騙子。”
楚晗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起身跑回院子:“媽媽,爸爸欺負我。”
楚河欲哭無淚,只得癟嘴乾笑。
這時身後開過來一輛車,車停下后,一個男人匆忙下車沖楚河叫道:“你殺了何國安?”
楚河鎮定的咬了一口糖葫蘆,轉身看着吳有為笑道:“怎麼,何國安與你們吳家也有關係?所以你這是特地來向我興師問罪的?”
吳有為不敢說,因為他不了解楚河,但他非常清楚楚河不好惹,先是趙家,再是蘇家,雲城兩大世家紛紛敗退於楚河。
如果還非要堅持說楚河是個廢物,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何國安與我們吳家一直有來往,並且這次城南新區鼎尚傳媒也投資了一筆錢,你現在殺了何國安,我如何跟鼎尚集團交待?”吳有為質問道。
楚河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回道:“既然無法交待,那就乾脆別交待,城南新區開發也不缺鼎尚傳媒這一個投資商,再說拉投資是柳家的事,與你們吳家何干?”
“楚河,你別欺人太甚。”吳有為惱怒道,放眼雲城,還沒有人敢輕視他們吳家。
“你要是覺得我處事不當,大可去告發我,但是前提也得你有證據,誰看見是我動手殺了何國安?”楚河從容的問道。
“胡攪蠻纏,蠻不講理,雲煙跟了你,簡直是瞎了眼,早晚你會還的柳家破滅。”吳有為惱羞成怒道。
任憑吳有為說破了嘴,楚河還是一副弔兒郎當事不關己的模樣:“吳大少爺,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轉身走進院子,柳雲煙抱着女兒氣憤不已,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盯着楚河。
“媽媽,就是爸爸欺負,大壞蛋。”
楚河無語哭笑,一把捏住女兒粉嫩的小臉:“才幾歲啊你,就學會告狀了。”
晚上躺在床上,柳雲煙翻來覆去睡不着,顧慮道:“你今晚是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
楚河矢口否認:“沒有啊,我能得罪誰,別人得罪我還差不多,好了,老婆睡覺。”
柳雲煙半信半疑,提醒道:“現在是柳家最關鍵的時刻,我不希望因為你連累到整個柳家,自從柳家拿下城南新區,多少雙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們。”
話剛說完,楚河已經響起呼聲,這讓柳雲煙很是苦惱,她不是不在乎楚河,而是如今楚家已滅,柳家如果再出現任何問題,他們今後該怎麼辦,女兒又該怎麼辦,去流浪嗎?
吳家,午夜時分。
書房內,吳有為鬱郁不忿,今晚見過楚河后,心裏一直憋着一口惡氣:“父親,楚河實在欺人太甚,他根本就沒把我們吳家放在眼裏,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要騎到我們吳家頭上。”
吳剛面色陰沉,手中捏着一支筆,正在低頭書寫一封家書,停筆后,吳剛將家書塞進信封遞給吳有為:“我已寫下家書,讓你二叔在軍中打聽,今晚你連夜寄過去。”
“是,父親,另外我還有件事要稟告父親,何國安被楚河殺了,我聯繫過警方,警方說何國安是意外墜樓而亡,並非他殺,可何國安名利在手,又怎麼會輕易自殺。”
吳剛沉默了一會:“楚河作為楚家遺孤,無論如何也必須斬草除根,但是目前先不要輕舉妄動,等你二叔的消息,必須要先摸清楚河的底。”
“父親說的是,我這就派人去送信。”
一夜過後,楚河剛睡醒,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洗漱完后領着女兒去學校,半道葛風出現。
“國將,何國安還活着。”
聽到這個消息,楚河倒是十分意外:“那就讓他再死的更透一點。”
“是,不過何國安似乎不打算給您這個機會,他已經在暗中聯繫吳家,謝家和蘇家,妄想一舉將您剷除。”
“有點意思,無妨,讓他們只管來,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上次與陳無恨一戰,聊了半天也沒打起來,最後草草收場,當真是無味。”
葛風尷尬的笑了一下,心底發涼,索性是沒打起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