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嬌嬌來葵水
嬌嬌貓瞳幾分呆茫地看着他，好似在問，還能做什麼。
小鮫人怎麼這麼勾人？
燕驚瀾氣息沉了幾分，如玉般的手指從嬌嬌的裙擺里一點點往內伸，見她還瞪着貓瞳沒有意識到危險，他作惡半張嘴，汗珠她白嫩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一口。
真軟。
和小鮫人一樣軟。
渾身都是軟的。
想一口吃掉。
“啊！”
嬌嬌耳垂最敏感，被咬了一口，便好似被電觸了一下，渾身顫慄不止。
“不可以摸……”
她聲音嬌嬌軟軟地想阻止男人。
可燕驚瀾大掌順着她的細腰，往上，覆到了一抹柔軟。
他還故意作惡，輕輕地捏了捏。
“啊！”
嬌嬌又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她咬着紅潤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見那隻大掌還準備幹壞事的樣子，立馬伸出小手按住他。
“燕驚瀾！不許欺負我！”
她凶他。
她極少喊他的名字。
今天都叫了兩次了。
可見生氣了。
燕驚瀾唇邊勾着一抹壞笑，看見懷裏的小鮫人急得貓瞳都帶着幾分水霧，小耳朵紅通通，鼻子也紅通通的，好像可憐的小兔子一樣。
讓他更想欺負了。
特別是那紅通通的小耳垂。
小鮫人最敏感的地方。
小時候就敏感極了。
燕驚瀾低笑一聲，又想咬小鮫人的小耳垂一口，嘴唇才碰到，那紅紅的小耳垂就抖動不止，可愛極了。
“燕驚瀾！”
她顧不上他的手了，氣呼呼地喊他的名字，兩隻小手捂着耳垂，生怕他又咬自己的耳朵。
燕驚瀾笑容加深，大掌作祟地，卻是輕輕地碰了下她心口那道疤。
摸到這道疤，他便笑不出來了。
當年小鮫人割心頭血救了他，又救了二皇子。
這件事讓他怎麼也過不去。
墨子蘇有什麼資格呢。
嬌嬌見他正經起來了，笑容沒了，反而更害怕了，身體都緊繃了，要是有尾巴，早就蜷縮起來了。
她當機立斷的打掉了男人的手，從燕驚瀾懷裏跳了下去，捂着小耳朵跑得遠遠地，一雙水潤潤的貓瞳警惕地看着他。
“壞人！！”
“說好了不欺負我，騙子，我要告訴娘親親。”
她氣哼哼地。
“你若是說了，那我便想欺負你。”
燕驚瀾見好就收，勾勾手指頭：“你現在過來，我不欺負你。”
“哼！”
嬌嬌扭頭，小屁股對着他，不想理他。
漂亮哥哥太壞了。
總喜歡欺負她的耳朵。
她差點就要哭了。
嬌嬌自己摸着耳朵，和漂亮哥哥摸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忍不住回味剛剛那顫慄不止的感覺。
小臉突然爆紅，還有絲絲的舒服。
燕驚瀾見小鮫人一會兒捂着小臉，一會兒捂着耳朵，一會兒傻笑，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
他搖頭失笑，起身準備走過來，突然看見了屁股那塊的裙子上有一塊深紅的印記。
“墨嬌嬌！站着不許動！”
燕驚瀾以為嬌嬌哪裏受傷了，流血了，臉立馬白了幾分，焦急地朝嬌嬌走來。
嬌嬌聽到男人着急的怒吼，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她回頭，只看見男人着急的眼神，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騰空了。
然後，腿一涼，燕驚瀾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四周沒有人，自然沒有人看見。
可嬌嬌還是羞恥極了。
“燕驚瀾，你脫我褲子！你，你不許動！”
她伸手捂着屁股，緊緊地護着自己的裙子，貓瞳怒瞪着他，小臉因為羞恥而紅撲撲的。
燕驚瀾裙子扯到一般，看見小鮫人兩條白嫩透粉的大腿，才意識到還在外面。
他立馬把裙子拉了下來，遮得嚴嚴實實的。
除了他，誰也不能看。
“漂亮哥哥，你衣服上怎麼有血？你受傷了嗎？”
嬌嬌突然咦一聲，指着他衣袍上的神色的一塊，還有燕驚瀾的手指也沾到了血跡。
燕驚瀾順着嬌嬌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身上一塊深紅的地方，是跨上那兒，剛剛小傢伙坐的地方，而他的手也不小心碰到了。
“快讓我看看哪裏受傷了！”
嬌嬌着急地去巴拉他的小手，又摸摸他的肚子。
“摸不到，快把衣服脫了讓我瞅瞅！”
燕驚瀾氣息沉了沉，大掌微微用力扣緊小鮫人柔軟的腰肢，眼神都涌動着曖昧。
嬌嬌不自知，小手還四處點火，還真的把她的腰帶給扒拉出來了。
“墨嬌嬌。”
他深吸一口氣，無奈，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說：“這是你的血，不是我的。”
“我，我的？”
嬌嬌眨眨眼。
她小手摸摸身後，摸了一手的血。
還真的是她的血。
她怎麼會流血。
半刻鐘后，燕驚瀾帶着嬌嬌回了自己的寢宮，總算是知道小鮫人流血的原因了。
她來葵水了！
……
養心殿內
嬌嬌被燕驚瀾一路抱回來后，便被命令在床上躺着不許動。
這還是嬌嬌第一次入燕京國皇宮，也是第一次來漂亮哥哥的寢宮。
很敞亮，但是東西很少，看着很冷清，空蕩蕩的。
原來這就是漂亮哥哥這些年住的地方。
嬌嬌抱着被子嗅了嗅，發現被子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藥味，還有冷香味。
是漂亮哥哥身上的味道。
她摸了摸金色硬枕。
“謝謝你陪伴漂亮哥哥。”
嬌嬌抱了抱枕頭，又抱了抱被子。
然後她發現枕頭裏好像有什麼東西，還搖搖晃晃的，還有清脆的碰撞聲。
嬌嬌拆開了枕頭，看見枕頭裏放着一個盒子。
那盒子裏是鮫珠。
是十年前，她給他的。
漂亮哥哥全都藏起來了，放在枕頭裏了。
嬌嬌放了回去，又忍不住下床走動。
養心殿內的桌子上放着奏摺，還擺放了茶壺，卻沒有吃的。
漂亮哥哥不愛吃零嘴兒。
貴妃榻上也放着一些奏摺。
“咦。”
嬌嬌看見龍案四周擺放了很多青花瓷瓶，裏面擺放了許許多多的畫卷。
那些畫卷都用布條包起來了，很乾凈，沒有落灰。
畫卷也被保存得很好。
嬌嬌打開畫卷，吃驚。
畫卷裏面的人好像她。
比三歲的她大一點兒，比十五歲的她小點兒。
藍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穿着粉色長裙，身材清瘦，不過那張包子小臉還是肉乎乎的。
下面還有一句話。
【七歲的小鮫人。】
嬌嬌回憶了一下自己七歲的時候。
嗯，沒有片段。
她當時都在昏睡。
她又打開了其他畫卷。
每一幅畫都是她。
從三歲到十四歲的樣子都有。
而且。
嬌嬌看了日期。
漂亮哥哥大概是一天就畫一張。
旁邊還有十幾個大花瓶，都是自己的畫像。
嬌嬌發現這些畫像有一個共同點。
每一張，每一個年齡段的自己都是包子臉，肉乎乎的。
和三歲的自己一樣。
燕驚瀾帶着一堆東西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小鮫人盤着兩條腿，坐在畫卷堆里東看得入了迷。
一看見她光着的腳，燕驚瀾的臉立馬變了。
“墨嬌嬌！誰讓你不穿鞋的？”
他放下東西，把人抱回床上。
嬌嬌想穿了鞋回來，卻被燕驚瀾丟回床上去。
“再不聽話打你屁屁。”
燕驚瀾威脅了一番，嬌嬌果然聽話了，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離去的身影。
燕驚瀾把帶來的東西端過來，是一碗紅糖姜水，還有一些月事布。
他投喂小鮫人喝了紅糖姜水。
又邊和她說如何換月事布。
嬌嬌消化了一會兒，就見燕驚瀾從拿了一件裙子給她。
“記住了？”
嬌嬌點頭：“漂亮哥哥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的？”
“因為我聰明。”
燕驚瀾把裙子塞給她，讓她在床上換了乾淨的衣服和月事布。
他轉身，臉頰幾分紅。
他才不會告訴小鮫人，很多年前他就專門研究了這方面，都記住了，因為墨嬌嬌。
嬌嬌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按照燕驚瀾教的換好了。
“漂亮哥哥，我好啦。”
她說完，燕驚瀾才轉身，把臟衣服收下去，又換了新的床單被子。
嬌嬌蜷縮在貴妃榻上，裹着乾淨的被子，看着燕驚瀾忙碌。
“漂亮哥哥你怎麼不讓宮女做這些事啊？”
爹爹和大皇姐，妃子她們，這些事情都是給下面的人做的。
燕驚瀾道：“習慣了。”
換好了，他讓宮人把需要洗的東西帶了出去。
然後又把嬌嬌抱回了床上。
“可會不舒服？”
他大掌貼在她的小肚子上。
他看書里說女子會痛經，特別是第一次。
嬌嬌躺在床上，裹在被子裏，熱的都要出汗了。
搖搖頭：“嬌嬌肚子不疼，就是有點熱，能不能不蓋被子？”
燕驚瀾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額頭，把被子拉下去一點，蓋了她的肚子和腿。
他的大掌沒有離開她的肚子，躺在一旁。
嬌嬌身體躺得筆直，大眼卻圓溜溜的，賊精神，看見漂亮哥哥對着自己笑，她伸手摸了摸他上揚的嘴角。
“漂亮哥哥你在笑嗎？”
燕驚瀾垂眸任由她摸着。
小鮫人來了葵水了，他自然高興。
“對了，漂亮哥哥你為什麼把每一張畫的我都畫得肉乎乎的？我明明瘦了。”
嬌嬌想到畫卷，就算起了賬了。
女子都愛美。
她也是！
燕驚瀾捏捏她的小瓜子臉，想着什麼時候把她養胖一點：“因為胖胖的可愛。”
嬌嬌噘嘴：“騙人，你不是不喜歡胖胖的，你還總是欺負我，罵我是小胖墩！”
燕驚瀾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給她取的綽號。
“墨嬌嬌，我那不是欺負你，我是想引起你的主意。”
燕驚瀾低頭，在她氣鼓鼓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嬌嬌呆了一下，然後小臉紅了起來。
她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躺了回去，把自己藏被子裏去了。
燕驚瀾低笑：“墨嬌嬌也會害羞了？”
嬌嬌在被子裏翻白眼。
她才不是害羞呢！
躺着躺着，嬌嬌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睡着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
太皇太后突然暈倒了，宮人們急得團團轉。
太皇太后是在寫完自己所做的惡事以後，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心口痛，暈倒了。
宮人來報的時候，燕驚瀾不疾不徐，讓人去請御醫了。
御醫給太皇太后清脈又來燕驚瀾這兒稟報。
太皇太后是情緒波動太大，所以才會暈倒。
燕驚瀾沒說什麼，反而是把太皇太后那份收稿看了一遍，然後吩咐下面的人再抄一份貼到宮門口去。
與此同時，王靈清那邊的案件也有進展了。
人證物證都在，王靈清百口莫辯，被判入獄五年。
……
丞相府也有動靜。
因為喻言說要取消婚約，陸家父母帶着陸雨薇上門討要說法。
……
等嬌嬌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午膳的時間都過去了。
嬌嬌聽到了燕湘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