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初到神女宮
“看來那個人還真是處心積慮的不想讓我們去神女宮呢!竟然一次一次的使出着卑劣的手段來阻止,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找到神女宮了。”鳳流鴛微微喘息着粗氣,眼睛虛眯看着山洞裏面燃燒着的火光,不免冷哼一聲,低聲嘲諷說著,左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努力控制着心中的憤怒,儘管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可以體會得到。
“你也不必太過憂慮,這不一定代表整個神女宮,也許只是我們得罪了小人罷了。”赫連北澈說著,看到鳳流鴛為自己的事情而着急,心中閃過一絲甜蜜。
兩人選對了方向,往前面慢慢的走着,天空慢慢的變亮,太陽也緩緩的升起,雪依舊在下着,兩人走在裏面,給人一種走到了白頭的感覺,畫面非常的和諧,兩人估摸走了一刻鐘,雪停了,兩人覺得比方才要暖和了一些。兩人走幾步,只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大的石頭,上面刻着神女宮三個字,用紅色填滿,看到石頭,兩人簡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些失望的心突然又看到了希望。
兩人加快了腳步往前走着,兩邊的雪也慢慢的減少了,能看見白色外的綠色,看來高海棠說得着實沒有錯,這神女宮的確可以四季變換,鳳流鴛不免一笑,只不過笑容只有眨眼之間,只見前面是圍住了一座高牆,自然也有一道門,門上面用着檀木做成的牌匾上刻‘神女宮’三個字,被金色填充滿。
兩人走了上去,赫連北澈敲了門,門開后,只見就現在赫連北澈和鳳流鴛眼前的是一個男人,大概也就二十齣頭,身着白衣,面色柔和,對着赫連北澈和鳳流鴛禮貌的鞠了一躬,好生詢問道:“我是宮主的護髮之一,姓安,不知二人來我神女宮所為何事?”
鳳流鴛和赫連北澈也禮貌的對安護法回了一躬,赫連北澈解釋着:“安護法你好,我們千里迢迢冒險而來,是來找你們神女宮宮主有要是相求的,還請你幫我通們傳一下。”
安護法並沒有立刻去辦,而是抱歉一笑,解釋道:“那兩位就對不起了,不是我不願意進去通傳,而是我神女宮宮主有過吩咐,不隨意接見外人,你們怕是見不到了,所以有負於二人了,還請你們回去吧,”
赫連北澈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安護法,說道:“不知道安護法可認識這樣東西嗎?這可是你們神女宮的信物,我自然是懂得你們神女宮規矩,只是我手上有了東西,不知道能否見一見宮主呢?”赫連北澈的語氣說是在請求,還不如說是在暗示着什麼。
安護法接過後仔細的看了看玉佩之後,正想說話之時,不料傳來一陣讓人抵觸的說話聲:“安顯霖,這是怎麼回事?”又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與安護法安顯霖的年齡相仿,身着同樣衣服,只不過帶給人的感覺卻是偷奸耍滑之人,並沒有安顯霖的安分守己之意。
“這兩位是來找宮主的。”安顯霖有些不滿的看着旁邊這個男人,帶着一絲的不屑和嘲諷,很顯然他們之間定是互相討厭,水火不容,說不定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顯霖,你不知道宮主不隨隨便便見人嗎?還不趕快讓他們走,你是把宮主的吩咐當作耳旁風了嗎?還是想把宮主的話陽奉陰違呢?”男人說話決絕,赤裸裸的挑釁之意,沒有安顯霖半分的溫柔儒雅之氣,不免讓人產生一絲的厭惡之感。
赫連北澈和鳳流鴛面對眼前這兩位人截然不同的反應有些吃驚不已,對視一眼,覺得此事並非這麼簡單,他們心中覺得另外一個男人的反應比較可疑,因為看見他們的第一眼,卻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着實讓鳳流鴛和赫連北澈不得不思考起來了。
“王恭,陽奉陰違的是你吧?他們有神女宮的信物在手,宮主說過,只要有信物的人就可以去,怎麼?不會連這個你也會趕他們走吧?萬一他們是宮主的客人,若宮主怪罪下來,你來承擔這個責任嗎?”安顯霖生氣的斥責着。
“客人?誰知道這兩位客人是不是不懷好意來之呢?”王恭也有些生氣,“你我二人都是護髮之一,就應當保護宮主的安全,若宮主有什麼危險該怎麼辦?你又該如何解釋!”
安顯霖不想再跟王恭爭辯下去,厭惡的看了一眼,然後忙換了一個抱歉的笑容,對着鳳流鴛和赫連北澈二人,說道:“還請兩位去我身後的前殿坐一坐,我這就去稟告宮主。”
鳳流鴛也有禮貌的謝着:“多謝安護法了。”隨後安護法連忙去了,此時,鳳流鴛和赫連北澈的目光便轉移到了王恭身上,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帶着不正之氣,雖長得堂堂正正。
王恭見他們在觀察着自己,不免冷哼一聲,不情願的說著:“還請二位請進吧!”鳳流鴛和赫連北澈走了進去,在跟王恭擦肩而出的時候,兩人皆都愣住了,從他的身上散發出香味,這香味十分的熟悉,兩人回憶,恍然大悟,這香味不就是雪豹身上的香味嗎?大概是與王恭朝夕相處的時間長了,所以也就染上了,只聽見王恭關好了宮門,嘲諷的說著,“這神女峰危機四伏,甚是危險,沒想到兩人竟然能找到神女宮,真是讓人佩服不已呀。”
鳳流鴛和赫連北澈素來都是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觀念,看着面前的這個人害了他們三次,自然是不能再忍下去了,鳳流鴛隨即冷哼一聲,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着王恭,眼神冷漠,說:“王護法說得甚是,一路上來,我們二人先後遇到了烏鴉,雪豹和蛇,不過還好,我們都一一誅滅,所以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王恭一聽,只見眼球深陷,微微有些吃驚,只不過只有緊緊的眨眼之間,複雜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的恨意,藏在袖子中的手也慢慢的緊握成拳,強露出一個假惺惺的關心:“只要人沒有受傷,就是萬幸。”
鳳流鴛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王恭說的話,然後故意做出‘多謝關心’的模樣,繼續說道:“多謝王護法關心,只是沒想到神女峰竟然還有雪豹,那雪豹的肉才叫好吃呢!而且它的毛也非常的柔軟,若條件允許的話,我還想把它的毛扯下來,去做一條領脖,想必在這神女峰上戴着用雪豹的毛做成的領脖肯定會非常暖和,你說是吧?王護法?”
只見王恭的恨意漸濃,看着眼前兩位,沒想到這兩位的武功如此高強,到底是他小看了他們,聽着語氣,心中也已經大致猜出來了,恐怕面前的二位已經知道自己了吧,於是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既然神女峰這麼寒冷,兩位就應該知難而退,何處這麼執着呢?”
“冷?神女宮裏面四季變化,比起外面也是生機勃勃一片,怎麼王護法還談‘寒冷’二字呢?不免有些睜眼說瞎話了吧?”赫連北澈在一旁也不免嘲諷着說道,看見面前此人城府深沉,怪不得方才的安顯霖會是如此反應。赫連北澈也不再理會他,鳳流鴛更是,他們二人朝正殿走去。
王恭看着兩人的身影,心中的恨意慢慢的浮現在了表情上,微微咬着牙齒,強忍着怒火,手緊握成拳冒着青筋,他定會把他們趕出神女宮,定不會讓他們得到極品寒玉。
鳳流鴛和赫連北澈走進了前殿,前殿非常大,主位被修在前殿進門正中最里的台階之上,若是往上一坐,必定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主位下的兩側倒是各擺放了一排椅子,鳳流鴛和赫連北澈隨意找了兩把椅子坐下,鳳流鴛問之:“你怎麼會有神女宮的信物呢?”
赫連北澈並沒有打算告訴鳳流鴛,所以不免便賣了一個關子,說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鳳流鴛見赫連北澈沒有說,她並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所以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王恭也跟着走了進來站在一旁,他仍舊不死心,對着鳳流鴛和赫連北澈說道:“你們還是就不要白費功夫了,還是請回吧,儘管你們有神女宮的信物,也不代表宮主就一定會見你們的,如果這個時候下山,到最近的城池真好用晚膳時間。”
鳳流鴛和赫連北澈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把他當做是空氣不存在,任憑他如何的自言自語,就當作是一陣風從耳邊刮過。鳳流鴛和赫連北澈閑聊了幾句,終於等來了神女宮宮主。
神女宮宮主從正殿的側門進來,手背於後,安顯霖緊跟其後,只見神女宮宮主里着一件黑色長衫,外着一件黑色外紗,只見外紗上面由金絲綉着老鷹的圖案,代表徵服天空,任意飛翔之意,神女宮宮主倒是一身的霸氣,走上主位坐下,看着鳳流鴛和赫連北澈,詢問着,說:“不知二人來我神女宮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