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離院

第二百六十三章:離院

她就是昨晚的那個女生不成?

這個想法幾乎是瞬時閃過了在場學員的腦海中,一個個錯愕的眼神中又增添了一絲詫異。

十幾歲的一年級,撂倒了三年級生?

可能嗎?

這個比例,似乎怎麼想都覺得太過誇張。

可是,此時他們一個個可是親眼看着她從第六層上來的。

如果她昨晚贏了整個初級賭區人的分點,那樣,她進入到第六層也就不奇怪了。

雲舞走上第五層后,只是淡淡的掃了眼那些人,便就收回了視線,朝着第四層的樓梯走了去。

至於他們剛剛討論的,她並沒多大感覺。

不過,對於他們口中所說的王鑫,倒是留心聽了一些。

離開了第五層,上到第四層之時,又是跟第五層所差無幾,又是引得了第四層學員的不太對勁似的眼神。

第三層,第二層……

當走到上到第二層后,整個寬敞的空間裏幾乎都擠滿了人,密密麻麻的人也沒講究什麼,就那樣席地而坐,進入了調息。

對她注意的人反倒沒了幾個。

只是,就在雲舞準備上第一層離去之時,無意間眼角卻掃到了凌風跟小朱兩人。

他們兩人似乎知道人多,一早就選擇了牆壁上的那種凹槽的平台里。

剛好一人一個位置,反而不用跟別人爭搶。

只是,雲舞掃了一圈,都沒看到那個無心的蹤影。

他人呢?

掃了一圈沒掃到人影,雲舞也就沒再過多去尋找了。

離開二層后,返回到一層。

只是,看到那比第二層更加密密麻麻的人時,實在有些汗顏了。

幾乎用了快半柱香的時間,她才從那人擠人中擠了出去。

“丫頭,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下午的時候塔內才是最適合修鍊的時候。”就在雲舞剛一擠出那修鍊塔的洞口,耳邊就傳來了一道蒼老的嗓音。

順着聲音望去,就見到那一身灰袍的塔老,正坐在洞口的凳子上。

“我有點事要去忙。”雲舞看着那塔老,禮貌的點了點頭道。

雖不知這個老頭的底細,但他實力卻也足夠讓她對他形成一種禮貌的尊重。

塔老聞言,挑眉慈祥笑道;“什麼事?有需要老頭幫忙的么?”

雲舞看着他好一會,才微搖頭;“一點小事而已,就不麻煩塔老了,那我就先去忙了。”

說著,雲舞禮貌點頭后,便利落的轉身離去了。

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那塔老那臉上的笑容卻加深了幾分,不過,那雙智睿眼神中依舊是那高深莫測。

小丫頭,警惕性竟如此之高!

……

離開那修鍊塔洞口的路上,沿途就會看到還有陸續不少的學員,朝着整個修鍊塔走來。

走出學院門口后,雲舞還以為能感覺到那股充沛的靈氣,卻發現昨天早上的那股靈氣消失了。

奇怪!

怎麼一天時間,那濃稠的靈氣就消失了?

雲舞心底染着一絲疑惑,但卻也並沒在門口多耽誤的,身影一閃的,就朝着那片林子外而去。

進入的入陣法,那天藥師長老已教過她,而昨晚雖然挺晚,但是她卻還是特意注意了一下他出陣時的步伐。

等她順利的離開那片樹林之後。

雲舞便用了大致半柱香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那片葯花園。

一望無際花圃園,空氣中依然是那沁人心扉的花香,風和日麗的天氣。

不見半個人影。

“藥師長老?在不在!”如同擴音的喊聲霎時從空傳開。

半響后!

似乎石沉大海,還是不見那藥師長老的蹤影。

雲舞瞥了眼眼前這一大片的葯花,正尋思着,要不要現在就挖它一大塊丟進混沌殿之時。

“你個丫頭,沒得到學院長老的批准,你居然敢擅離學院,你是找死啊!”

一道粗嗓門由遠而近傳來。

隨即,便見那黑髮白鬍子的藥師長老,快速而來。

“你不就是學院裏的長老!應該罪不至死。”雲舞看着那藥師長老涼涼的開口說道。

而聽到她那口氣,藥師長老似乎莫名有些心虛。

大概是猜到了,雲舞可能發現了昨晚他給她的令牌的限制。

不過,長老也必須要有長老的樣,總不能在自己學員面前認慫啊。

所以,在稍微心虛的情況下,還好清了清嗓子粗聲問道;“說吧,這次出來又想要做什麼?”

她總不能偷學了他出陣步伐,就是為了來看看他,肯定有什麼事。

雲舞倒也沒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塊令牌,隨手就拋了過去;“沒什麼,就是想把這個令牌還給你而已。”

還給他?

藥師長老一愣,隨即,微眯起眼的看着雲舞;“你想取消我們之間的交易?”

“竟然交易了,那自然沒有取消的說法。”雲舞淡道。

聞言,藥師長老鬆了一口氣。

可是,他那口氣還沒完全松下,雲舞那涼涼的聲音卻又道;“你給我限制性的,而且還是只能晚上用的令牌,那到時候,我也給你弄個半隻眼解禁的,那樣交易也就公平了。”

什麼?

半隻眼解禁?

一聽到那話,藥師長老額頭黑線刷刷直下。

“你個丫頭,你真是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讓你一年級生進入藏武閣,都是史無前例的,能弄到這樣的令牌都已經花費了不少的精力,你還……算了算了,說吧,那你到底想怎樣!”

雲舞卻相反的,朝着學院的門口而去。

出入內學員的捷徑?

他沒聽錯吧?

這一次,藥師長老可沒有了剛剛那樣的好表情,整個臉龐都是沉冷得有一種可怕。

雙眸緊盯着雲舞,那個模樣,就好像是在看什麼不法之徒似的。

而雲舞,對於藥師長老的這個反應,卻似乎並沒什麼意外。

因為,這個內學院不但陣法防禦,似乎還設下了不少的隔離界,如此嚴密的情況下,定然是不想讓人知道怎麼輕易的進入內學院來。

或者說,內學院想要嚴密的保護着什麼。

這也為何,剛剛雲舞出現之時,這個藥師長老會喝聲她,在沒長老批准下擅離學院的原因。

如果雲霧沒有估計錯,恐怕在學院中的大部分學員,在沒導師的帶領下,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離開這個學院。

但是,雲舞卻相信,內學院必然有捷徑可以進出的。

當然,知道這個捷徑的,必然只有位傾權重長老們才知道。

雲舞這次這般提出來,也多少已經預料到了長老會如何的反應。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藥師長老盯着雲舞,眼底是那威嚴的沉冷。

雲舞看着那藥師長老,嘆了一聲,“長老不必如此緊張,能不能先聽聽我提出這樣的理由先?”

藥師長老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威嚴盯着她。

雲舞倒也自覺,自己解釋起來;“我父親在送我入學院之時,曾囑託過我要去南部的他舊軍屬那,替他辦一件事,可我剛進學院,就剛好遇上了競選內學院的的名額大賽,無奈之下,我也就只能先參了賽,卻沒想到,這進入內學院后我才知道,不到三年五載的,根本就離不開學院。”

“所以,我也就跟長老你提出那樣的要求了,如果長老不方便說捷徑,那就給我一張能通行進入學院的令牌就好,我辦完事就回來。”

雲舞說這之時,還真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塊令牌,遞了上去。

而那令牌,正是當初雲冷毅交給她的那塊軍符。

藥師長老伸手接過,看了眼那手中那令牌。

“你是雲將軍府的人?”上面那個雲家軍特有的標誌軍符,是身份的標誌。

雲舞點頭,“是啊。我排行老九,家裏的老么!學院資料記載里應該有。”

其實,就這個藥師在這外頭的,他估計也沒心思去了解她的背景,不知也不奇怪。

“那你爹讓你去辦什麼事?”藥師長老盯着雲舞問道。

“替他副將療傷,所以耽誤不得。”雲舞迎上他視線,說得很認真。

當然了,理由是瞎編的。

不過,藥師長老聞言后,卻是眯起了雙眸,直盯着雲舞;“療傷?你爹要你去替他副將療傷?”

這句話怎麼聽得那麼彆扭?

“嗯,我剛好懂點醫術。”

“就你個小丫頭片子,你還懂什麼醫術?”藥師長老眼神中明顯閃過了一抹不相信。

雲舞聞言,嘴角卻突然勾勒起;“如果長老不相信,那我就為長老展示展示好了。”

然而,她那話都還沒說完,幾道細小的寒芒已掠過。

極快。

幾乎都沒給那藥師長老反應過來的當下,銀針已朝着長老身上的幾處大穴而去。

手臂上一細微疼痛,霎時讓藥師長老眉頭一皺。

但是很快,眼底卻閃過了一絲驚詫之意。

也許,幾枚針別人看不出什麼。

可是,對於懂的藥理跟一些醫術的藥師來說,卻很明白,雲舞出手的那幾處穴位跟出針的手法,是何等定義。

這個丫頭,小小年紀不但懂得御心術,竟還懂得銀針施醫之術?

就在藥師長老有些錯愕之時,雲舞手一拂過,吸力頓時就將在那藥師長老身上的銀針收回。

“自小身體不太好,所以就跟着師傅學了一身醫術,十幾年來也算學有所成,家父也就希望能替他那個患病得連軍醫也束手無策的副將看看,本來,前幾天就該前往的了,可無奈我參加了競選賽,就耽誤了幾天。”

“如果藥師長老還是不放心的話,要不你就跟我一同下外學院,家父應該還在陵城,當初他說在陵城會等我幾天。”

何為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看看雲舞這個標本就知道了。

藥師長老這看着雲舞,聽着她那話,也就多少的相信起來。

只是,讓她出學院,這件事實在……

“要不,長老你跟我去一趟,聽說南部邊界的那個小村落距離這裏並不遠,有飛行獸的話,用不上多少時間的。”

雲舞突然建議道。

藥師長老卻沉默了下來。

最終,還是點頭了!

若是因為她那些話就給她外出令牌,自然不行,不過,跟她走一趟,想想倒是可行。

“丫頭,跟你走一趟后,你就不能再因為令牌的事來給我說事了。”在臨走之時,藥師長老不忘提醒了一下。

雲舞從他手裏拿回那塊令牌后,咧嘴笑點頭;“放心,決口不提,等你弄齊藥材,我一定馬上給你解除。”

聽到那話,藥師長老才放心。

獅子雕獸,在由長老操控的以口哨下,從那白雲中破空而來。

雲舞跟藥師長老在躍上雕獸背後后,也就快速凌空飛離了去。

不過,這次並沒朝下外學院,而是直接就朝着南部的方向,當飛出了一段距離,雕獸卻極速下降。

在一處森林中降落。

“這就算出來了么?”雲舞看着這片森林,似乎感覺還是在內學院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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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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